强制爱虫母受
出生的时候是真·双性的虫母,雌雄同体,所以母亲没有把他当做继承人,但又做不了雄虫,等级非常低贱。
后来虫族迁移去了别的星球,那颗贫瘠的旧土和等级低下的部分虫便被抛弃了。
虫母生下那孩子的时候年龄很小,以为自己会继续诞下更完美更合适的孩子,可直到它老去、翅膀凋零,都没能诞下新的雌性。
它每日都在哭泣,不顾自己逐渐凋谢的身体寻找继任者,终于在一个偏远的低级文明星球找到了族群未来的主人。
见到他的时候,虫母简直要掉下泪来。
他没有虫族柔软的身体,没有坚固的外骨骼,他像退化的虫族,弱小、可怜,像一个人类一样活着。
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承认虫母的身份,否认族群的生活方式。
虫母为自己曾经的愚钝感到痛苦。
它想拥抱孩子,把它拥进自己的巢穴,但孩子厌恶又带着恐惧地看着他出生的地方,未来的虫母嘴上说着低等语言,眼底全是思虑。
对于受来说,一觉醒来自己就来到了陌生的虫族。
庆幸的是这些东西好像很尊敬他,接下来,他见到了虫母。
他对虫子没有偏见。但他也确实听不懂这些怪物在说什么,只能礼貌地点头。
他以为这是一场意外,可虫族把他囚禁在这个陌生的王国,随着时间推移,他慢慢发现周围的怪物都对自己有诡谲的凝视。
他听说过虫族的繁衍方式,但从未觉得自己也是虫子,于是他本能地把雄性按耐不住的亲昵当做仇视、看轻,又或者是杀意。
虫族对他越亲昵,他越觉得不舒服,也让虫母更加心碎。
终于有一天,虫母再度召见了他,此时的虫母已经褪去了外骨骼,它拥抱了孩子,将所有的记忆、力量,连带它的愧疚与后悔一同随着融化的躯体包裹住继任者。
而雄性聚集在巢穴里,为新的妻母蓄势待发——
仪式中断了。
这是虫族万年繁衍以来鱼须。
他蹲下去,找到那根生殖须,打出一手白沫。
一边拿着须贴着蹭一边想,还有这样的客房服务,好游戏。
我很想看共感杯子,但被共感的是攻方。
日常生活突然感觉嘴里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小小的圆圆的压着他的舌头乱蹭,看了镜子发现舌面凹陷下去,像被什么抵着,但四周什么也没有。
他是有舌钉的,那看不见的东西就专门往舌钉蹭,越蹭越来劲,最后他感到略微的窒息感,好像被什么肥润的东西夹住了脑袋,鼻腔被压着难以呼吸。
半夜突然醒来以为是被压床了,身上有点重,像是被什么坐着,一路往下骑到他的腹肌上,他感到熟悉的感觉,就像有人骑着他在磨。
过了不久终于被开苞了勾巴,老实说这个时候他有点生气,因为那个非自然的东西老是不合时宜地玩,前两次甚至在他舍友面前磨他的勾巴,不知为何磨得特别用力。
那天舍友还生病了正在发烧,他俩一个发烧一个发sao,他看着舍友的脸差点……
这天晚上总算被骑了勾巴,他处♂嘛,很快就交代了,没想到隔壁床的舍友突然发出又粘又潮的叫声,他顿了下,下床一把揭开了舍友的被子。
舍友正拿着一个东西在玩。
他额角青筋直跳,嘴巴很毒:这么喜欢玩,当初怎么还要和我分手?
暗恋。
一方暗恋已久心事重重表面云淡风轻背地里努力向学想要和被暗恋方贴近。
被暗恋方很优秀,是他的钦慕对象,是他的目标,靠近的过程很艰难,也有受到冷嘲热讽质疑问难。
终于跌跌撞撞走到了高处,再提起这段暗恋,居然感到了一阵放松和怀念。
对着已经是伙伴的被暗恋方轻轻说,我一直很喜欢您。
对方在读他新写的东西,闻言点点头,我知道。
——在桌子下却攥紧了袖子:
是不是被发现我偷偷去学校找人给他调班了?还是被发现以前我偷偷看他了?
或者之前给他写的情书被翻出来了……?
乱世出来的0,出身于战争时代礼崩乐坏,肃杀气很重的人。
在战场上陷入昏迷被冰冻,再醒来发现已经是几十年后的和平时代。
顺利进入了军校成为新生,大家还以为他只是手段比较残暴,但晋级赛上他好像是真的准备下死手——
解释一下,他没有,因为对队友出手在战场上是不道义的,但他选择让对方出局的手段是准备敲碎对方脊骨……
然后被抓了。
审判他的人是军校校长,而他打的人家里位高权重,据说那人家里人很看重这件事,连族长也惊动了。
于是庭审的时候,他看到了对面坐着的男人,眨眨眼,“……你看着不太年轻啊,覃队。”
覃队是他的前未婚夫!总之后续是被死了老婆的疯男人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被身体力行的教导不能像以前一样用过激手段打人。
古早的女主被下药送到霸总床上带球跑的剧情
一觉醒来女主感觉世界颠覆,因为接收到的剧情里,女主应该和霸总发生点故事然后带球跑等到五年后带着天才萌宝霸道回国……
而不是被另一个美貌混血大美女稀里糊涂拐上床,扣对方扣到后半夜。
现在大美女正缓慢起床,给自己扣上睡衣扣子,慢吞吞开口说,晚上签协议吗。
女主神色一凌,难道这个世界的剧情就是如此?科技树已经繁茂到可以姛繁衍了?
她想着这篇古早居然有这样大的惊喜,于是大手一挥从钱包……噢现在是数字支付时代了,总之是速速告别大美女并给人发了两百红包表示你让姐姐很满意下次再约,然后火速开始查看机票。
刚洗漱完的女二看着屏幕上的两百:……
缓慢打字,【谢谢郑总】
又慢吞吞地回想了一下,郑总今天好勤奋,居然早起去上班,不用她催着去。
是的,这是一个穿进古早带球跑狗血文,但成了霸总的故事。
想看一下胆小但无表情的0。
*微恐注意
出生在怪谈世界,从小表情就少所以闹出过很多啼笑皆非的事件,比如公园躲猫猫遇到断头小孩邀请一起玩游戏,他面无表情点点头和对方玩了一下午,无头小孩受宠若惊表示好久没人陪我了下次还来和你玩,还牵着他的手说你一直在抖噢是怎么了?
胆小0:……我冷。
无头小孩:噢噢是哦,我确实没你暖和。
下次无头小孩就会把自己附身在毛绒玩具里来找他玩。
青春期突然被人表白,嘴里的拒绝说到一半突然看到对方的影子幻化成不可名状的东西朝自己涌来,他看着自己的影子完全被对方的影子抓着玩弄,嘴里还要尽量平静地:……学业为重。
但对方误解成了没学业就能恋爱。
半夜醒来经常能看到天花板上注视自己的眼睛,起夜时会被乱摸。
一直盖很厚的被子,但还是会被冷醒,因为断头小孩经常从毛绒玩具里跑出来贴着他睡觉
魅魔和胆小人类交流会不会很困难。
魅魔:我能吃吗?眼睛扫视人类下半身
人类:……不能抖抖
魅魔皱眉:就一口啊,我很饿。继续看下半身吃一口你不会有事的。
人类:……不不不不行。捂住丁丁这里吃了不会死但有事!!
表面看起来是双人格的1,两个人都很喜欢0,轮班制和0交往,但其中一个慢慢觉得不对劲。
老婆外出时经常会看他,还夹腿,有时候晚上上厕所也要拉着他,在里面踌躇半天开门,盯着门外的他,又慢慢地说回去吧。
直到有天莫名在本该是另一个人的时间醒来,发现老婆正骑着他浪遏飞舟,精神恍惚了一下,终于发现了真相。
他们的确在和老婆交往,只是他在搞纯爱,对方在搞十八禁。
回过神来老婆已经被教得很好了,因为把他当做双人格本质上还是一个人的那种,误认为他是主人格而另一个是副人格,于是在隐晦的治疗下,他出没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他不知道怎么向老婆解释自己是一个身体里住着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告诉担心自己的老婆:另一个人因为太久没有搞过现在非常暴躁,再加上他之前有意无视对方出来的需求,所以对方现在心情非常糟糕。
所以他决定趁热打铁,主动提出让老婆继续帮他治疗,努力把另一个搞死,只要另一个死了,他这个主人格不就治疗完成了吗
我流向哨。
哨兵体质特殊暂时没有匹配向导,平日里独来独往,但因为实力很强也很有名气。
但他失踪了。
与此同时,向导捡回来了一只黑色小猫。
小猫软绵绵的,没有受伤,但每日昏昏欲睡,向导把小猫揣着到处跑,猫也从一开始的戒备逐渐依赖他。
向导没养过猫,只见过精神体,大部分哨兵的精神体都是猛兽,而向导是只兔子。
只是他家的猫长得未免太大了。
目前已经有他膝盖高,身姿矫健,皮毛油光水滑,也很亲他,每天都要上床和他一起睡觉。
平静的日子却没过多久,猫不见了。
向导寻觅了半个月,在某一天被上级叫到私人办公室,遇到了一个男人。
少见的东方人,精瘦的体型,黑发黑眸让他想起自己的小猫。
上司说对方要挑选他做向导。
而这位名声显赫的哨兵见他不愿,屏退了众人,忽然在他面前蹲下来。
下一秒,他的猫回来了。
前期是霸道哨兵强制爱后期是动物大乱交,因为哨兵很敏感而兔子有性瘾所以是循序渐进的溺爱教育,兔子舌苔很薄舌头很厚又很软,但因为食草所以舌头上比较粗糙,脑交的时候五感会被无限放大,被亲亲就能去了。
无限流降临现实的背景,人类组成探防队进入各个副本,未知的系统根据副本难度和攻略手段塑造排行榜,目前稳居第一的是个面容清俊的东方男人。
第一名自上次攻略后就没再进入高难度副本,问及缘由,也只是说想要休息片刻。
好在近期他又复出了,和同伴一起今日新副本,这是个鬼怪横行的恐怖世界,第一名实力不减,顺利完成了任务。
但离开前出了差错,不知哪里出现的诡异boss袭击了队友,而挥刀斩杀了boss的第一名好像受了精神污染,他形容自己好像处于半梦半醒的地界,现实和幻梦无法区分。
医生问,是什么样的梦?
第一名沉默片刻,是海。
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深海,海浪翻涌,世界昏暗,月亮倒悬在海底,他被浪潮托举,随着温软的海洋起起伏伏。
有无数双眼睛在海洋里看着他,抚摸他,亲吻他,他被浪潮当做爱侣。
医生停下笔,队长。
海洋是冷的、液态的、没有月亮,也没有眼睛。
第一名又沉默下来。
他说,我听见海了。
医生皱眉,浪潮的声音吗?
他摇摇头,忽然站起来,走向房间的大门。
打开。
汹涌的、粘腻的水液钻入房间,淹没了他,医生看见他被扑进的东西拥入怀中,诡异的低语萦绕在整个房间。
紧接着,屋内跨入一个瘦高的、近人形的生物。
或许那不是生物。
它的外袍下是翻涌的海水,无数双眼睛像倒挂的弯月,第一名被卷入其中。
又或者说,踏入祂的怀抱里。
突然很想写美食文,穷批小情侣其实是开小馆子的,俩人每天库库抡铁锅炒菜,虽然有点生意吧但很辛苦也没啥钱赚,有天晚上突发奇想开始搞sq直播,因为双??自带话题所以还是有人看的,但这俩白天库库炒菜晚上库库干,干完体能耗尽就要吃饭,久而久之频道变成了美食频道。又因为俩人手艺还行所以有慕名而来的美食博主前来学艺,一打开直播间发现是肉体搏击。
学艺博主:?
ps由于内容不垂直他俩火不起来
我想看阴间点的ntr
和爱人新婚的0并不知道他的爱人其实早就出轨,对外嘲弄他是个无能懦弱的男人。
直到爱人和情夫们在家ipart,他开门的瞬间整个人如同雷击,震惊之余做的第一件事是颤抖着关上了门。
这个小插曲引起了一阵嘲弄,但很快被忘掉。而其中一位情夫提早准备离场,跨出门时,发现本来空荡荡的挂衣架上多了一件外套。
现在刚入冬,暖气还没来,但不算冷。只是今晚下了雨,所以微凉。
他想起来这里似乎是那两人的新家,而那位丈夫今晚本来说是要加班的。
外套上贴着便签,写怕妻子着凉,所以顺路带了妻子的外套归来。
情夫咂咂嘴,从那之后开始关注这个懦弱的、普通的男人——他意外发现这人并不普通,只是相较于他们这些人,男人的努力还不足以跨越阶级。
而抛却权利地位,男人忠诚,温柔,内核稳定,他并不懦弱——只是爱人的父母于他有恩,结婚是一种报答。
也不无能,他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事业做得足够好,在年轻一代已经是佼佼者。
他还是个忠实的爱人。
情夫想起来那挂在架子上的外套。
他开始对男人有些兴趣,开始借由工作接近男人,准备面见男人的那天,他在脑子里想过男人的脸上会有崩溃、愤怒、悲哀甚至无力的表情——
他忽然低头,发现只是这么想,居然就yg了。
他喷了香水,刚买的木质香,据说是男人喜欢的味道。
穿了定制的新西装,想了想,没有选骚包的敞篷跑车,而是挑了辆suv。
他想他可能忍不到回酒店。
只是刚出门,他便被电击晕倒带走了。
与此同时,0看向身后给自己撑伞的男人。
对方是投资人,也是他的学长,带着遗憾摇摇头,说那位新合作方可能不会来了。
0有些失望,事业爱情双受挫,这让他难得露出一点脆弱。
男人把伞往他的方向倾斜,说,没关系的。
我在这里。
又继续道,今天雨这么大,你还要回家吗?
0刚要点头,突然脸色微变,……不回了。
男人点点头,把另一只手在手机上敲打,不经意地,邀请道,那要不要去我家?
趁着0还在犹豫,他的消息发送出去。
不过几分钟,0的电话突然响起。
他接起,脸色巨变,半晌,点了点头。
就在刚刚,爱人说今夜不回家,朋友们突然邀请他出去玩。
男人收了手机,望着他,等待着猎物踏入陷阱。
我要看阴湿的替身文。
双胞胎之一莫名失踪,其未婚夫深感困惑,默默收集证据,却突然出了车祸。
再度醒来,发现自己失去了一段记忆,而陌生的男人来看他,说自己和他订过婚。
打开手机,是两人的亲密合照,无数证据显示他们曾经的亲密无间,而男人温柔地告诉他,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复健期间,男人每日陪伴,性格温柔,家里的合照监控包括周边人都对男人习以为常,好像整个世界都默认他们在一起,只是主角之一的他忘记了一切。
可他总是觉得不对。
他总觉得男人不该是这个性格,觉得记忆似乎和现实矛盾,觉得和男人生活在一起时,偶尔对上男人的眼神,就像看到一只慢条斯理,随时准备撕咬他的狮子。
随着时间推移,不安和怀疑愈发深重,但男人对他很好,婚约也将至。
他却在默默调查自己的车祸原因,查男人的身世背景,但却一无所获。
直到婚礼当天,神圣的祷告台前,他正要伸手,被套上戒指。
大门轰然打开,风尘仆仆的、和他丈夫一模一样的男人打破婚礼的庄严,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带着明显的不安和生生压抑住的愤怒。
“……你不要我了吗?”
另一边,他的丈夫伸出左手,刻意调整了刚带上去的婚戒。
“只是物归原主了——”
丈夫声音和缓,“我归他。”
持靓行凶的花孔雀1,纯素颜就漂亮的闪闪发光,对自己的美貌很有自知之明。
钓到了颜控老婆,本来以为只是无聊生活的一点调剂,没想到随着交往时间越长,舍友们发现花孔雀变得奇怪起来:
开始护肤,健身,出门化妆,防晒过度,偶尔对镜自照,喃喃自语:这样也算好看……?没品的家伙……
然后开始拆新买的粉底。
穿搭开始从浮夸风变得多元,美貌度不断飙升。
有天突然变成了贤夫风,白衣飘飘清纯楚楚,舍友正奇怪,突然发现他的男友最近在追这个类型的爱豆
炒点bo饭。
非常冷静镇定自若的beta,没有情期也从没有失控,除了oga没人知道他是个疯子——入珠打钉强制做模拟标记,从青春期就会拉着oga说我未来一定会做你的alpha,直到分化的那天崩溃地把自己关在房间,oga在屋外陪了他一夜,他说你以后会找alpha吗?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oga在屋外说没有喜欢的话不会找,会一直和你在一起,你最重要。
他沉默地倚靠在门板上,说oga的情潮是很需要信息素的……
oga嗯了一声,说可还是找喜欢的人更重要吧。
他没说话,心里想:
那你喜欢我吗?
而此时门外的oga已经找出了房间钥匙,他用平静的声音掩盖钥匙插入锁孔的声响。
然后重新等在门口,和beta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没有安全感的年下beta攻x情绪稳定监护人型oga受
路人侦探事务所。
路人大学时学侦查,毕业后选择回到故乡开了家侦探事务所,日常是查出轨副业是找猫找狗,日子还算过得去。
这天小镇上来了个很俊朗的男人,开了特别长的轿车,路过的孩子带着他来到事务所,他脱去风衣,摘下帽子,跨入光线并不算好的屋子,他进来的时候路人正在把上一单的证据封装,准备待会寄出。
带着手套的手指轻叩于桌面。
他说,我想找个人。
路人手指抖了一下,没抬头,只问要找谁。
男人轻轻说,我的妻子。
我们上一次见面时闹得很不愉快,我只是太想念他,所以才做出了一些过激的行为。
——如果是说把他囚禁在只有直升机才能出入的孤岛、每日靠药物和控射来摧毁理智、甚至癫狂到伪造了假身份想要真的结婚——这些事只是一些过激行为的话。
手背上传来丝质触感,现在是夏末秋初,下午三点,天气炎热,这样的天气还要穿风衣戴手套——
男人继续道,我们本该有温馨幸福的生活,只是我的妻子…总是识人不清,被不轨之人诱骗,所以抛下了我。
路人抿着嘴任由他把玩自己的手指——他不能对这家伙动手,逃出来的时候他下手太重,本来预计是把人打进医院就行,但现在看或许男人的身体没他所想的结实。
路人问,你是说妻子出轨了吗?
男人摇头,当然不。
只是那些人勾引他。我理解,这是人的天性。
话已至此,路人不得不抬头和男人对视。
他说,我之前已经说了很多次,我没有出轨。
他顿了顿,眼神飘忽了一下。
男人握住他手指的力气忍不住大了些。
路人皱眉,略有些尴尬:
现在…我要承认,这可能确实是人的天性。
1
想看另一种情敌变情人
大明星拜金bitch受
经典恶毒反派小白花看上了正养着大明星的人,他眼中大明星一文不值,也没有资格和他抢人。
本来大明星一直忍受着他的霸凌,而那个人也在不断疏远大明星。小白花挑选时机,用钱狠狠地羞辱了大明星——
这次大明星反抗了,他腾地站起来,握住反派的手,那张英俊非凡的脸上有不合适的、狗腿子一样的神色
小白花脸红,任谁面对这种一眼天菜的脸都会脸红的。
大明星说:这是给我的吗?
小白花故作凶狠:当然,只要你离开xx哥——
大明星啵地亲他的脸颊:谢谢你,我很喜欢。
小白花:……?!!!
大明星羞涩:我们只是见过几面,你就这么大方,真不好意思。
大明星解开领口的扣子,微微俯身,于是小白花的视线跟着他漂亮的肌肉轮廓滑下去,落到他胸前不自然的、金属光泽的物件上
大明星扣上扣子低下头,微抱住小白花,他身上香香的,熏得人晕晕的
小白花头晕脑胀:什、那是什么……?
大明星笑了笑,牵住他的手带他去摸,小白花的手指陷入沟里,特别软,特别热。
大明星说,你摸摸看。
2
小白莲被手里的触感吓一跳,下意识捏上去,把老婆激出一声低喘,本来老婆是很俊美的长相,但皱眉从鼻头哼出很低的喘声时,那声音犹如实质在白莲大脑里炸开,好像此刻男人身上的木质香忽然变得比他身上的花果香还要明显,温热又勾人地缠过来溢入他的鼻尖。
老婆的萘很大,衬衫扣子本就摇摇欲坠欲盖弥彰,动作间被扯开了,于是他看到老婆肉色的尖上是前两日被拍出近九位数的粉钻——居然被镶嵌成了这种东西……
可诡异的是他居然觉得这东西配男人的脸也有些逊色……
也就是这个时候,老婆开始轻轻柔柔地亲他的嘴角,嘴巴很软,好像连呼吸都特意放轻了,等老婆松开的时候他恍恍惚惚,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是我第一次……」
老婆愣了下,很认真地和他说「这样呀。」
拢住他的后脑勺,教了他最难忘的吻。
这个时候从远处传来嘈杂声,老婆松开他,呼吸匀速。
他们走出这个僻静的、无人知晓的角落,在光明的喧闹的人流里分离。
而小白莲回到主座,神情恍惚,他摩挲着自己的手指,那里还有些湿湿的,仿佛能再度回想起那个温热的、潮湿的触感。
再度看到老婆和金主在一起时,他的目光全然离开了那位好哥哥,脑子开始略带愤恨与嫉妒地想:
如果是我的话——
会给他买更大、更漂亮、更配得上他的钻石。
3
金丝雀大明星年轻时候就蛮爱钱的,但那个时候还没有到被包养的地步,当时的男朋友是和他一样的刚出道小新人,两个人都糊糊的,但感情还不错。
大明星慢慢火起来后被经纪人提醒要看顾着男友一点,他以为是经纪人担心他男友品行不好,会对他事业有影响,但男友其实是个好人,也就没分手。
不过男友星途不顺,又不像大明星一样有家里撑腰,有很长一段时间活的很颓唐。
后来男友突然红了,拿下了非常好的角色,代言通稿不要命地砸下来,再见面时已经是非常有名的顶流之一,大明星这时候默认两人已经和平分手,还祝福他今年能拿下配角奖。
男友却低下头看酒杯,说,……很抱歉。
大明星不明所以,不久后再和男友见面,看到的是非常夺人眼球的一幕——
总而言之,他知道了男友爆火的原因,知道了他那句抱歉的来源,而男友那位金主似乎只想宣告下独占欲,没对他做什么。
不久后男友找他道歉,身上是盖不住的痕迹,但此时男友拿下了最佳配角,甚至还有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制作电影的主角。
男友似乎对这件事忌讳莫深,觉得很耻辱一样,反观对面的大明星撑着下巴,忽然问。
还有没有别的?
男友:……?
大明星指指自己的脸:有没有喜欢我这款的?
他有张非常优质的脸,盘靓条顺,俊美到哪怕不吃这一款的人也要说他有张好脸,垂眸看人时就像看阔别已久的恋人。
他说:能不能介绍两个,我不想努力了。
4
大明星的钱袋子之一——发疯爱哭但很好哄的金主1。
表面看起来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实际是背地里会一边把人绑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我不够好吗为什么要找别人为什么不喜欢我云云。
说不清是施虐欲还是被虐欲更强,被踩会很兴奋但玩强制也很擅长。
此人早年可能会有一些极端行为,和现在的大明星属于他追但大明星看在钱的面子上懒得逃的关系。
到了小白花出现的时间,金主已经从早年只会无能狂怒看老婆和别人搞在一起,现在却会一边亲一边说现在喜欢这一款了吗?他看起来连舌头都卷不起来。
大明星被他亲得腿软,说只是亲了亲。
他收回舌尖,眼泪欻一下落下来:你居然让他给你亲了?你们才见过几次?!凭什么?!
大明星无语道:是亲嘴,亲这。
指指自己的嘴巴。
他更崩溃了:嘴巴是恋人才可以亲的!!他凭什么!!
5
虽然大明星有张好脸,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
小白花之前还有个黑心莲也将大明星视作情敌,那时候大明星刚小有名气,接下了第一部男主戏,在戏里饰演被霸凌的可怜学生。
黑心莲是霸凌者,按理他的咖位不应作配,但一是大明星的金主发话二是他心有所想,于是他接下了片子。
大明星在剧组受到了一些“优待”,巧妙地维持在不被人发现但的确存在的不适感,例如虽然是男主但没有独立更衣化妆室,通告刻意和他的行程冲突,同时片场的氛围逐渐微妙,很多场霸凌戏后他身上或多或少都要留些伤痕。
于是在某场戏上——
黑心莲坐着,垂眸俯视脚边的男人。
大明星跪在他脚边,上半身的衣物被除掉,衬衣下面不见光的皮肤被写上折辱性文字,特效化妆能看到假冒的伤痕。
他的确是有张好脸。
黑莲花凝视着大明星的脸,看不惯的、往日假惺惺温和的表情被伤痕血迹浸成一张不甘又带有恐惧的脸,青紫的伤痕、嘴角的血迹让他的心里感到诡谲的快意——尤其只有他知道,那点血是真的。
他揪住大明星的发,没有收住力气,有一瞬间大明星发出压抑的痛哼,那声音意外动听。
按理剧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是没有人阻止,没有人喊停,他抓着大明星的头发强制他仰头看着自己,这个时候他开始承认大明星确实长的好看,尤其是带着那种不甘又愤怒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
镜头转移到他身后,切换视角,大明星许是跪太久,身形踉跄往前——
他突然松了手。
他瞪着大明星,嘴巴颤抖,四处是人的片场,大明星从他的kua下抬头,湿漉漉的舌尖收回,对着他眨了眨眼。
又是那种假惺惺的、装出来的温柔眼神。
可是黑心莲盯着他艳红的、柔软的舌尖,似乎还能记起刚才被舔到的感觉——
戏马上被叫停,黑心莲腾地站起来,面色通红。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他一定要让、要让这个、这个……这家伙——
胯下突然麻酥酥的,他脸色更红,咬着牙快速穿过人群。
要让这家伙付出更大的代价——他咬牙切齿地想。
6
大明星经常遇到修罗场,或者说是雄竞场,那位不太正常的金主早年还搞过类似强制爱的玩法:比如刻意让大明星孤立无援,用权势想把大明星圈养,玩一点你追我逃的戏码。
而当时和金主竞争的另一位——姑且称为清纯弟吧,两个人竞争的结果是大明星前脚没了金主给的电影资源,后脚没了清纯弟给的综艺,整个人陷入难得的迷惑期:为什么越竞他越惨?
明明应该讨他欢心、尽力让他高兴才对吧。
比起当时癫癫的金主,大明星先下手把清纯弟搞了,让对方专注于走确的竞技赛道,他对自己喜爱的东西实在是明确的过分:金钱、权利。
让清纯弟给自己开工作室,又借着金主的名了却解约的后顾之忧,稍稍站稳脚跟后,跟着清纯弟跑去国外客串了大ip电影里美丽莫测的东方人,再回国时风头大盛,也注册了自己的公司,有了知名度和资本。
虽然还不能和那俩抗衡,但也不能被随意处理了。
而回国后不到半年,金主的娃娃亲——清纯弟的代餐小白莲出场了。
小白莲是个有点阴险的笨蛋,但他有位权势滔天的好妈妈。
大明星换上手工定制的衬衫,把领口打开,扣上刚收到的粉钻ru钉,去和一看就来路不善的小白花碰面。
金主天天以泪洗面,喜欢搞你越惨我越爱那样的阴暗救赎戏。
清纯弟虽然被教好了一点,但本性难移,偶尔也会说出病娇语录,而且实力相比金主略显逊色。
更重要的是,大明星想要把自己的公司做得更好——恰好小白花的妈妈,在这方面对他有所助益。
他戴好钉,准备出门前,收到了黑心莲的电话。
虽然黑心莲的家世和小白花差不多,但那家伙批控严重,还是少来往吧。
上次被舔到差点脱水的大明星面无表情地按掉了电话。
7
大明星有没有正宫这个事,不太知道。按理是有的,比如年少时那个正儿八经的男友,出道后的金主,国外时的清纯弟,后来是小白花和黑心莲同时竞岗,到了大明星功成身就的时候,还出现了个被大明星从舆论漩涡里挽救的徒弟,但是大明星对这些东西的态度比较微妙,我想如果真的会有正宫,那应该是钱权吧,相遇多年大明星还是待它们如初恋。
8
又来建设大明星了。
*有半公开描写。
大明星把被养这件事当做一种工作,本职是明星被养是副业,除此之外还会用副业挣得钱栽培兴趣爱好。
他爱钱,爱权,但也爱自己的本职,从职业素养的角度看他是个敬业的人,对每一个角色都认真,对每一位金主都妥帖。
感觉是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的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甚。
早年会被以为是用钱就能诱拐的漂亮宠物,乖巧,听话,带的出手。后来被发现同时爬了两个人的床,第一次被抓住玩了3p。
甘得嗓子都哑了,脊背弯成拱桥一样,一摸都是汗,这种时候一撩开头发,发现脸还是好看,神志不清的gc脸也好看。
甚至比平时那种温温和和没什么脾气的样子还好看。
搞完后要质问他,又被一句轻飘飘的,没说不能同时找两个人。
金主那时候也癫,毕竟从来没受过这种挑衅,包养协议不是默认被养的要守节吗?
很生气地、又带着惩罚意味玩了半公开py,指大庭广众下让大明星帮他搞出来。
大明星到地方,半跪下去,先摘了手上新收到的腕表,又把因为拍戏蓄起来的头发扎好,最后解开衬衣扣子。
那时候还没有增肌,大明星身板还是清瘦的,薄薄的小奶上坠了环,所有人的眼睛盯着那支环,喧闹的调教室静默,大明星俯身下去,用奶尖蹭一下。
ok,结束了。
大明星面不改色地撑起身体想要站起来,顶着一脸东西。
旁边有人奉上温热的毛巾,大明星接过来,把东西擦掉,露出清俊的脸。
他仍跪着,只是仰头看向金主,伸出舌头,舌尖很红,很湿,看得出很软。
上面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吞进去的一点絮丝。
他说,记得加钱。
闷骚软饭攻重生记
别人都觉得他和老婆关系不好,冷冷淡淡的,包括老婆本人也觉得他俩就是在搭伙过日子,经常开玩笑说死了以后财产都给你。
老婆身体很差,早年辍学,干了很多脏活累活养活自己,落下了医不好的顽疾。早年遇人不淑,前夫携款跑路,但他是真的有本事,翻身再来,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遇到闷骚的时候功成身就,闷骚那时事业颓唐,老婆本来只是开玩笑说追他,他答应了,从此开始吃软饭。
这一吃就吃了好多年,老婆身体太差了,走的很早,他很平静地抱着老婆的罐子,很平静地生活,很平静地离开人世。
结果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高中
老婆和他是一个地方读书的,他记得老婆的高中,但老婆这时候已经辍学了
他就在附近的ktv夜店大排档蹲守——老婆这时候刚成年,只能打黑工,这些地方来钱快
在酒吧把老婆抓住了准确点来说是他被老婆抓住了很急切,简单点说,他被老婆用批奸了。
他们在窄窄的出租房做,12宽的铁艺床吱呀吱呀地响,刚成年的老婆太小了,他顿了顿,让老婆自己动。
因为前世老婆经常说他在床上像条疯狗。
他束手就擒,老婆浪遏飞舟,醒来老婆红着脸跟他道歉,说自己可能是被下药了
十八岁的老婆好年轻,好小,好青涩,明明是自己被奸了但脸很红,很愧疚,他没客气,很有前世软饭男的自觉
指着安全套说“这个xx元,给钱就行”
他只是来看看老婆的,他信佛,信命,讲究顺其自然不能违抗命运,谁也不知道乱改他人的命运会发生什么
老婆只是现在惨未来会成为数一数二的商业大亨,咳嗽两声股市要抖一抖的那种,万一他在这里影响了老婆,可能未来就没有软饭吃了
老婆大大咧咧的,虽说还是不好意思,但爽快地给了他钱,老婆兜里都是零碎的块票,手指头上有冻疮和疤痕,他数着那叠脏兮兮但收拾的很平整的钱,特地抽出新一点的拿给闷骚。
闷骚接了钱,忽然去摸自己的钱夹他家境小康里头都是红票整钞
都给了老婆
老婆脸色不太好,觉得自己被当成卖的。
他淡淡地,我要来这里上学,没有房子住,这是房租
高中附近的房子不好租,也不知道老婆从哪里搞来这一间,小归小,地段却好,也打理得干干净净的。
而且他知道老婆有过合租经历——和他那个前夫。
这个年龄的老婆缺钱又却爱,警惕地像只狼狗,抓着钱狐疑地盯着闷骚,犹豫不定。
闷骚却在心里交战:阿弥陀佛,看看老婆这可怜样,他吃了那么多年软饭,老婆死的时候把全部财产都给了他,现在让老婆吃吃他也是应该的。
又宽慰自己,而且他不会影响老婆的重大人生节点,比如、比如那个前夫。
老婆突然出声,那个,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他说没有呢,低下头看,手里攥这保险套的盒子,已经把纸盒攥成一团糟了。
后续是帮老婆规避风险,成就商业大亨,大学学康复理疗,没毕业就吃了老婆软饭
老婆这一世还是有好多病,比如喝酒多胃不好,比如小时候营养不良肠道差,比如打过架膝盖会疼……
他前世都了然于心,今生把老婆照顾的很好。
老婆有天福至心灵,问他,你好熟练啊,大学学医是因为我吗?
他垂着眼帘,你想多了。
康复理疗未来前景很好,有钱赚。
老婆哦了一声。又看他,可你也不上班啊?
2
闷骚这个人怎么说,很高,很瘦,意外的很精壮。
他上辈子是心脏科的医生,已经做主刀了,口碑很好。
但因为医患纠纷被砍伤了手,做不了医生了。
他没时间去为自己悲伤,唯一的亲人外婆在之后不久去世,他把老人的骨灰带去寺庙超度,他这时还不信佛,但隐隐开始信命了
可能他注定命里有此劫数。
诵完经,庙里的住持给他一张签,他看不太懂,但姑且能摸出来是结缘方面的好事,他不关心这个,跨出大殿的时候,有人喊住了他。
是当时已经功成身就的老婆。
老婆手上也有伤,他那时注意到了,但没问——很久之后他才知道,他被砍伤的那天,是老婆帮忙拉住了那个人,手被刀伤到。
老婆就这样和他熟络起来,后来某一天,老婆开始追他。求婚那天,老婆没拿钻戒,拿着房产证和公正证明。
他答应了。
结婚了才知道老婆身体不好,每天忙着应酬,肠胃被酒水腐蚀了,大大小小的病都有,他心安理得地做家庭主夫,同时在搞科研——老婆给他投资。
老婆很忙,但下了班会帮忙洗碗、晾衣服,做家务,他们养了一条狗和一只猫,老婆回来得再晚也会去遛狗。
后来也买了洗碗机、扫地机器人,原本也想过请人打扫做饭,但闷骚不喜欢家里出现陌生人,更何况他很闲。
闷骚开始时不太会做饭,老婆有应酬,就会从饭店打包回来给他吃,偶尔也会带烤串炒面这种大排档,他最开始觉得无所谓,后来老婆有段时间得了肠胃炎,从此他开始认真学做饭。
开始时难吃的要命,但老婆好养活,菜咸了多吃饭,汤淡了养生,反倒是他嘴比较叼,跟老婆说还是请人做饭吧。
老婆唔了一声,第二天起,回家变得很早,开始在家里掌厨。
闷骚作为一个软饭男还是很有尊严,觉得不能一边吃老婆的软饭一边吃老婆的炒饭,虽然老婆做的饭真的好好吃。
他面无表情吃了三大碗,给老婆吓呆。
但老婆还是有应酬的,闷骚那时一边吃老婆从酒店托人带过来的菜一边看菜谱,他学的第一道菜是解酒汤。
结婚约半年,他和老婆去给外婆扫墓,老婆说,当时他去庙里烧香——生意人都这样,出去的时候有僧人给他签,让他去大殿解签,于是和他相遇了。
闷骚没说话,但从此开始烧香敬神,和老婆去拜佛时虔诚地跪在佛前,他开始信佛,信命,信他和老婆是命中注定。
老婆走的那年,他带着老婆的骨灰去寺庙,寺庙在山上,开车行到半山腰,再走一段阶梯,就能看到大殿。
他把老婆的骨灰交给住持,在庙里呆了一个月,抄完了三本佛经,离开时住持当着他的面把经书送往佛堂,朝他行礼。
他抱着老婆的骨灰,静静悄悄的,好像不怎么难过,又好像已经被悲伤吞噬。
住持说,浮世尘缘,一生一灭,尘缘了了,执念切莫过深。
他点点头,说好。
回了家,骨灰放在了屋子的一角。
他这时候做饭已经很好吃了,每天还是做双人餐,桌上放好两份碗筷,他沉默地吃,沉默地把残羹剩饭收走,沉默地洗碗、做家务。
他还维持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老婆给他的遗产足够他挥霍一辈子,但他休息了一阵又回去做科研,像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唯一不同的是家里开始多出来经书和宣纸,他给老婆诵经、上香,手抄经书。
老婆离世两年后,带的学生来家里看望他,他给学生做饭,上桌时习惯地拉开自己身侧的椅子,往那个位置摆上碗筷。
学生忙着摆手,说老师太客气了。说着就准备接过那只碗。
他愣了下,手腕翻转,把那只釉白的碗拢进怀里,说不好意思,拿错碗了,我给大家买了新的碗筷。
给学生的碗筷五颜六色,被学生夸很有品味,他不做声,只是说,是,是很有品味。
因为是老婆买回家的。
桌上只有一只釉白的碗,配象牙筷,他吃饭的碗和刚才拿错的那只碗如出一辙,是他和老婆一直用了很多年的餐具。
饭后,学生离开,他在厨房的一角翻出那只碗,里头还是盛满了饭菜,他面无表情地把食物处理了,清理干净餐桌厨房,到书房抄经。
这天晚上,可能是太过于疲倦,他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八岁。
他抓起衣服和他钱包,匆匆坐着巴士、公交,最后落脚到郊区的一所高中。
他记得老婆的高中。
他找了老婆三天,在酒吧里找到了喝得醉醺醺的老婆,见到人的瞬间,他的心里开始想起自己诵的经、跪在大殿前叩首许的愿。
他在佛堂祈祷,希望老婆下一辈子,不要再过的那么苦。
而上天有灵,居然真的听到了他的夙愿。
3
老婆离过婚这件事是刚开始交往的时候就挑明了的。
老婆前夫和老婆是高中同学,后来考上了好大学,毕业后和老婆相遇了。
两人高中时就互相喜欢这是闷骚后来推测的因为老婆一心打工赚钱没心思恋爱,故错过。
前夫家境很好,算是豪门贵子。也是有过一段如胶似漆的日子,只可惜老婆的事业也有低谷期,差点破产的前夕,前夫携款跑路,出轨的情人还跑到老婆面前耀武扬威。
不过他们显然低估了老婆的阴险程度。
毕竟是生意人,心眼子比他俩加起来多八倍,老婆赶着离婚前找了自己的岳父岳母,把前夫的出轨证据拿出来给两位老人看。上流社会里这些东西总归不体面,老婆拿着岳父母给的封口费补上了资金链,还不忘让人签自愿赠与的合同,定金20%,拿到离婚证补齐。
前夫觉得很赚,拿到离婚证美滋滋和情人在一块,老婆拿着补偿金开始准备东山再起。
这一起就再没停。
等到闷骚第一次和老婆见面那年,是前夫生病住院,不大不小的手术,主刀是闷骚。
老婆来看病人,路过他的病房,被两位老人拉着进去,前夫在病床上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未语。
老婆站在病房里,和作为主治医师的闷骚对上眼。
老婆生得很俊秀,年少时营养不良导致体型清瘦,腰很窄,薄薄的一把。
旁边有人惊呼他的出现,后面是金光闪闪的介绍——xx集团董事,xx公司股东,创建了xx品牌…
闷骚也对他有所耳闻,今日第一次见到真人,第一个想法是——
好瘦,像没吃饭。
老婆彬彬有礼,是个得体的前任,前夫那边泪眼朦胧,只是等老婆出去后,前夫攥着被子狠狠道,
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呢?闷骚不想知道。
他出去后又遇到了老婆,有秘书抱着补品进入病房,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谈话声。他本人则在病房外站着,见他出来,笑着道。
你好,林医生。
也就是那天晚上,有患者医闹,拿着刀砍伤了他的手。
环境混乱嘈杂,他被砍了一刀,突然被人猛地拉开。
空气里,挥之不去的腥味中多出一股悠悠的檀香。
后来他知道,老婆贴身戴着从庙里求来的佛牌。
檀木制作的,又在庙里吃够了佛经熏香,离得近了,会闻到味道。
老婆去世以后,那块牌子被他送去庙里供奉。
请回家的那天,学生来家里留饭,他第一次把佛牌戴上,又嗅到微弱的檀香。
那天晚上,他伴着熟悉的气味入眠,终于做了一场梦。
梦里他回到了高中。
然后他从梦中惊醒,理智回巢,看向床边的人。
年轻,鲜活,和冷冰冰的照片完全不一样的、他年少的爱人。
脖颈上有东西落下来,笑容可掬的佛像上有裂痕。
但依旧散发着隐约的檀香。
4
闷骚软饭4
老婆家只有一张床,让给闷骚睡,自己就只剩下一床薄毯。
闷骚抿抿嘴,约老婆去买日用品,小地方超市品类不多,只好先选了不合时宜的冬被,回家后麻利地套上老婆水洗发白的被套,装作错拿的样子给老婆当了床垫。
老婆发现不对劲时他已经整理好被褥,他的高中以军事化管理着称,每天上课前被子要叠成豆腐块,有棱有角边缘锋利,看上去威不可侵。
他皱了皱眉,先看看自己的作品,又看看地上的被子,说不想换过来,太麻烦了。
又补充道,可以先用着,到时候洗干净就好。
不过大多时候他也用不到,他的学籍还在原校,只有周假才会来见一见老婆,老婆会提前给他整理好床铺和洗漱用品,倒也没有对这样奇怪的、找他租了房却不怎么住的人产生戒心。
因为一个高中生也很难做什么吧。老婆后来解释道,但闷骚从他红红的耳朵大胆猜测,觉得老婆可能是对初次见面就煎了的对象有雏鸟情节。
高中时期的老婆和他印象里相差并不多,性格样貌与未来都极其相似。闷骚只知道老婆从中学开始打工,却不知道他的创业史到底从何开始——不过想想也知道,是很苦、很艰难的日子。
他没有特意去干涉这个时间段的老婆。
只有某一天,老婆喝得醉醺醺地回家,他恰好在,开门的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前世。
前世刚结婚的老婆也是这样,晚上会带着打包的饭菜回家,刚开始,他还没觉察到端倪,只是在一个冬天,他在老婆的肩头发现未化的雪。
那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老婆经常应酬,在外边散了酒味,才会开门回家。
他和老婆说,下次直接回家。
又在心里暗想,要控制一下老婆的酒量。
只可惜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老婆的脾胃都很差,到了病后期,几乎难以进食,偏偏又很能忍痛,额角都是冷汗了,望望他,还有心情开玩笑说早知道不喝那么多了。
说完就很无奈地,你看上去要哭了,林医生。
闷骚很信命,相信世间因果,除了与老婆相见这件事,他没有做任何会影响老婆命数的事。
现在却难以抑制地接住了门口的老婆,张开口嗫嚅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任何词句。
只有年轻版的老婆有些惊慌地问,你看上去要哭了……?林同学?
林同学。
他只能压住自己过度的呼吸,…我没事。
偏偏这个时候,老婆像是安抚他一样,把他抱在怀里,拍拍他的背。
以后会少喝的。
他在老婆怀里,感觉失去的氧气重新回到肺部,肌肉松弛,神思逐渐清明。
他没有说话。
这世间的命数天定,缘分早已注定,他已经做好了重复前尘的准备,为了让老婆能有本该拥有的光明未来,也为了……
和老婆的缘分继续。
微小的改变也会令命运大相径庭,他想要继续前世前缘,因此不允许此世命格有失。
5
闷骚软饭5
那一夜的崩溃很快了无踪迹,老婆照常去创业,闷骚好好念书,唯一的不同是他的假期开始出入郊区的老破小,而老婆小小的铁艺床上铺了质感很好的被褥。
日子平淡无奇,值得记录的是一个闷热欲雨的下午,闷骚在小区门口看到了清秀的少年。
他们同龄,少年穿着合身的校服,似乎在张望什么。
闷骚脚步一顿,没有再往前一步。
很快,楼顶上跑下来一个身影,老婆出现在少年面前,面色微红。
他抬起头,头顶的乌云沉沉地压下来,雨滴将落未落,但他已经有点喘不过气。
老婆很少提及他的前妻,想来也知道那是难以忘怀的感情,老婆一向坦荡,诚实,从未隐瞒自己的过去。
只是他不知道闷骚曾在医院里又和前妻相遇。
那时候他们的婚讯刚公开,只是做了保护,所以只有小部分人知晓。
闷骚来取老婆的药,近日阴雨连绵,老婆的膝盖旧疾复发,在楼上科室做理疗。
甫一转头,和前妻对上眼。
对方在打量他,或者用审视二字更合适。他面无表情,等待着对方开口。
前妻凝视着他,大概只是不甘心——不甘自己失去了一个潜力股,但也没有愚钝到刁难已经鸡犬升天的闷骚,只是在最后叹息着,没想到你们会在一起。
闷骚淡淡:可能是命吧。
前妻哽了一下,有些嘲讽:我听说医生是最不信命的。
闷骚沉默了片刻。
他父母双亡,从小只有阿婆独自照料,他很早慧,很小就发现自己家庭的特殊,也曾问过阿婆自己为什么没有爸爸妈妈,阿婆敲着木鱼念经,闻言混浊的眼睛里蓄了点泪,她的声音苍老中透露出悲鸣,
她说这是命。
从此他再也没问过类似的话,阿婆很信这些东西,烧香拜佛,说是给人祈福,他一直以为是给自己已亡的父母。
直到阿婆因心脏病住院,他去给阿婆收拾东西,这才发现阿婆写的诵经都是给自己的。
阿婆说他命苦,于是在佛堂前跪了二十年,颂了二十年的经,礼了二十年的佛,祈求上天能让他此生平安顺遂,勿波勿折。
他沉默着把东西收好,从此更努力地念书,他想告诉阿婆这世间没有命运,他会努力成为优秀的医生,他会治好阿婆,命运并非能决定一切。
他成为了年轻的主刀,让自己颇负盛名的老师给阿婆开刀,他从命运手里抢回了自己的亲人。
但命运似乎确有注定。
手术非常成功,可同年,阿婆还是因为并发症走了。
也就是那一年,他再也拿不了手术刀。
命运似乎在恶意地玩弄他,他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失去了引以为傲的事业。他以为自己撬动了命运的一角,却在此后蒙受了更大的代价。
原来这世间真有命定,他命苦,所以注定会失去一切。
但阿婆二十年的祈求似乎得到了上天回应。
也就是那一年,他遇到了老婆。
命中注定的,他的爱人。
他转身离去,压下自己稍显急促的呼吸。
不要插手,不要阻止,这是命中注定的,他们两人会在一起。
呼吸似乎被人扼住。
——然后他们会分手,老婆会东山再起,然后…
他会成为老婆的命中注定。
闷骚从未对老婆说过我爱你,也没有表达过自己的爱意,外人评价他像个为了老婆钱被迫营业的软饭。
午夜梦回,他回忆起自己的前半生,命途多舛,亲朋离散,孤苦无依。
他恨命运。
却在妻子死后,为他抄经祈福,祈祷命运怜爱他的爱妻,他学着阿婆抄经,学着进香求佛,他希望这世间真有命运,那样神明便能听取他的夙愿,予以妻子顺平人生。
6
闷骚软饭男6
日子流水一样过去。
闷骚高考那年被勒令住校,有大半年没有来找老婆,临走前他买了新的床垫,购置了充足的生活用品,把老婆的被子晒得松软又温暖,最后背着自己空空如也的书包离开了小屋。
周末时候他会收到老婆的电话,老婆偶尔也会给他发点消息,都是鸡零狗碎的话题,他没有过问老婆的生活,但偶尔会想现在老婆的前夫应该告白、说不定他们已经在一起……
而后去摸自己的手机,盯着老婆发来的消息出神。
高考那天风平浪静,他随着人流出来,四周是喧闹的人潮,同学们与家长热火朝天地拥抱、交谈,他一个人走在人潮之中,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是老婆。
老婆站在偏门,手里拿着花,身旁有个瘦小的老人,是外婆。
闷骚不知道这一刻应该做出怎样的表情,也不知道要有怎样的反应,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同时出现,一个是他前半生所有的亲缘寄托,一个是他后半生踽踽独行唯一的念想。
他最珍视的两个人,此时都还在他身边。
他转身,逆着人潮而去。
老婆把花递给外婆,外婆再把花举起,他从拥堵的人潮中挤出,接下拿束沾着露的鲜花。
他恍惚间意识到。
或许这场大梦拯救的不是老婆。
而是他。
冰清玉洁圣子受。
成年前作为圣子教养,眉眼疏离,但仁慈博爱,很受群众爱戴。
成年后人生出现岔路。
方向一,继任教皇。
成年后学习的东西里加入了性知识,平时和蔼友善的教徒也开始变得奇怪,天花板上的女神垂泪变成了隐秘春图,他对神的感情也从信仰变成痴狂的爱慕。
整个教会像破开了圣洁外壳露出腐烂的内里。圣子长袍下空无一物,前来赎罪的教徒会跪在他的身下感受窒息,直到圣水浇满他的脸。守护圣子的骑士会亲自为他沐浴更衣扒开他的腿做睡前祈祷,每日的祈祷颂词变成奇怪的姿势祷告,一边骑石雕神像一边给教徒介绍正确的祈祷方法。
每周要被现任教皇切身教育,叼着鞭子在训诫室诉说自己的罪行,本该年逾古稀的教皇有着惊人的英俊样貌,俊美非凡,会一边夸他是乖孩子,一边注视着他。
圣子不明白,为什么教皇和神有相同的样貌。
也不明白为什么世界崩坏,教廷癫狂,不知道教廷外人们开始变得疯狂,教会在大陆上如病毒般蔓延。
他只知道爱神。
方向二,叛逆新王。
在一开始的洗脑中就觉察到不对,或者是后期通过偶然的机会发现教廷疯狂内幕的圣子选择了逃离。
外界战火纷飞,教廷的疯狂遍及大陆,他组建军队,笼络贵族,从教廷手中一步步抢夺自己的势力。
这是一场艰难的战争,好在他手下的士兵对他异常忠诚,这是一支多种多样的种族汇集而成的军队,骁勇的兽人将领喜欢用倒刺勾住入口牢牢扣住他;艳丽的法师精灵喜欢为他施加类似淫纹、抵抗高潮的魔法;与他一起背叛教廷的信徒延续着跪下窒息祷告的习惯;但诡谲的是……他们都有很相似的容颜。
要很久之后,圣子打入教廷,才会想起。
他曾在年少就见过那张熟悉的脸,在圣殿高耸的神像上。
他看向四周,战火连天,教堂倾颓,世界纷乱,他的属下不发一语,从四周围上。
冷汗爬满他的脊背。
恍惚间他好像想起第一次祈祷,满腔真心,一心爱戴神明的他不喜欢瑰丽的用词,只会重复着说,我爱您。
重复了很多很多年,不知什么时候,他好像看见神像的面容扭曲了一下。
那一天,是他刚刚成年的日子。
兽人boa世界观。
其实abo这个设定b权至上会比较符合实际。
首先是人口优势,在脑力劳动为主的社会中ao的性价比很低,一家公司可能招人时随时要考虑a会不会强奸自己的o员工,因此要划分独立办公区域,遇到特殊时期还要请假,某个o出现状况可能整个办公区域的a都会受到影响。
招聘会都会先说beta优先。
而且因为人口基数大,所以各行各业各阶级都是beta居多,自然beta接触权柄的机会更大,制定政策时考虑beta的概率更高,社会倾向beta的可能性更大。
其次是比较繁茂的军校设定,ao都是容易被气味引导的性别,能够引起发情意味着信息素是一种靠特定成分刺激多巴胺等分泌的气体,如果浓度升高是不是可以改造成毒素?战场上驾驶飞机/精密器械时稍微走神就会失去时机,更别提狙击等需要高强度精神集中的工种。
所以军校内的beta应该会更多。
基于此,
在beta占据人口优势的大设定下,社会的权利构成大概率是人数众多的beta不受气味控制+无特殊时期+靠人数优势占据大部分阶层>具有强盛生育能力的oga性格柔和+能和beta生+攻击力低反抗力低+有家族观念>alpha易怒暴躁有易感期+容易发情危险品
*oa近亲gong妻
*很雷
在这个基础上,有a权至上世界的受穿越过来,成为某oga繁茂的大家族这一辈唯一的alpha。
和前世不同,他被娇惯着长大,家里人最常告诉他的就是:不用那么辛苦,等以后长大了,哪怕一事无成,家里也会养着你的。
该a隐约觉得不对,但他前世只听到父母说你是个a,你应该坚强独立,不能指望别人帮你。
两相矛盾,哪怕他还是努力进取,但还是隐约觉得自己身有后盾,所以行事也不如前世激烈。
成长过程中,他也觉察到不对,虽然自己表面上颇受追捧,但夸耀的总是他的外貌言行,间或夹杂着几句必然受人欢迎之类的。
终于等到他临近成年,足以婚配时。
他忽然从学校里消失了一阵。
约莫两个月,他众星捧月地回来,虽然欠了两个月课业,但期末考还是过了,考试时一圈家族兄弟聚在校门外头,待他出来,便围着他上了车。
a被禁锢在车上乱揉,屁股坐在另一个人腿上,周围的oga信息素浓郁得要滴水,他的反抗在生理反应下不值一提。
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处于a底层的世界观,却仍娇惯着长大。
因为在漫长的社会变革时期,a权有暂时停留在权利巅峰,而他身处的家族那时由a掌握,但因为子嗣o数量一直远超a,而beta掌权后o地位上升,慢慢家里变成了o独揽大权,而当时为了报复又或是其他原因,a沦为了家族的发泄道具。
等到了后期,家里的a恢复些许人权,但这种略显畸形的传统却发扬下去,要是家里没有a还好,偏偏他出生到现在,家里仍旧只有他一个a。
而ao相吸,信息素牵引,加上他年少出挑,桩桩件件,在他成年这一日,顷刻压下。
更糟糕的是,这个家族近亲相亲,oga繁茂的原因大概率是基因病,所以他这个a也有水分,虽然表征是alpha男,但实际上……
他也有批。
暂时没吃到饭但我想看的黑心佛子受。
含轻微血腥暴力描写。
年少时就送去吃斋念佛的大少爷,对外会说不信教,只是对佛学有兴趣,所以常年清修,很瘦削轻薄的一个人,给人感觉就是清凌凌的。
大少爷的母亲今年走了,她是一家之主,膝下三个孩子,大少爷念佛常年不回家,只留下老二和老三缠斗。
母亲忌日大少爷也没回来,只是遣人送了手抄的佛经,据说当年父亲病逝的时候大少爷也没掉过泪,说的好听的,会说大少爷天命如此,是参悟的料,说的不好听的,会说大少爷薄情寡义。
多事之秋,老二和老三斗得厉害,家里企业略有低迷之意,恰在此时,圈内新贵想要趁火打劫,正常的商战也就算了,偏偏最近在抢的那块地皮,被对方诬陷他们为抢地搞出了人命事故……
对方拿下了那块地。
舆情没压下去,传到了大少爷耳朵里。
那天大雨,大少爷下山,他身形清瘦,立在那块沙地里。
第二天,施工正常进行,机器刨下去,挖出一具面目全非的肢体……
舆情混乱之际,大少爷准备上山。
弟弟扒在车窗委屈地看他,他难得没直接关上窗,坐在车里拨佛珠。
他说下一次,不要用这种拙劣的手段。
珠子一颗颗往下拨:还有,腿和手指分开,寄给那位的家人,让他们超度。
弟弟扒过来亲他,说好。
又说,今晚可以去找你吗?你都让弟弟上山了。
雨还在下,湿淋淋沉闷闷,把车外的人淋湿了。
他不说话。
半晌,车门缓缓开了。
ps大少爷是养子
pps大少爷念佛的主要原因是给家人祈福
ppps他没给自己念过一句经书
写一下我流嘴硬傲娇攻。
分手了被兄弟拉去喝酒,点了一打啤的说不醉不归。中途有人闹铃响起来,他噌一下甩开没喝两口的酒瓶刷刷看手机,各种聊天软件甚至好友圈都没放过,好兄弟看不下去约他玩游戏,输了说真心话:他以为自己多高贵?分手了我乐得逍遥!
兄弟:谁问你了?
大冒险是给老婆发我们复合吧。
他先发了。末了躲去厕所,此时已经不能撤回,于是疯狂找补,我玩游戏呢、不是真的、哈哈不会有人想复合吧?不会有人想吃回头草吧?
……你的脾气除了我谁能忍?是不是找新人了?我看着你朋友圈了你说话啊那个隔着老远和你对视的是不是你新欢?不然你俩的眼神为什么隔空粘在一块?
……为什么不回我?分手了也能做朋友吧?我没在意你啊我都出来喝酒了这边可多好看的人了,没了你我库库喝谁也不能管我!
……真的不能给我一点机会吗?以后不会天天舔了……不会一吵架就不接你电话了……理理我,求你了撤回
受:我看到了。
受:才下飞机,我们分手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又单方面分手了?
受:那是我同事,隔那么远你看出来我们在对视?
受:真的不会天天舔了?不会就回家。
天天舔已被撤回。
他从厕所出来,回到酒桌,开始一个个碰杯,你怎么知道我没分手?哈哈不好意思哥们先幸福了。
兄弟:……谁问你了?!!
非典型ntr狗血。
小帅和竹马两个孤儿一起生活,从小就过的很穷很苦,所有钱都给了恋人,送恋人读书。
小帅因为过度劳作,身体不好。但见到了外面的老婆开始接触别人,一边对他怀有歉意,另一边也想要好生活。
有一天,他生了重病,恋人为了救他,终于和别人在一起,他成为了恋人后宫里的一员。也算不上一份子,因为卧病在床,还有初恋buff,基本是被当做py的一环来用。
而恋人对他的愧疚心在他病好后便消失殆尽了,治好他,对于现在的恋人而言,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而已。
他以前为了供恋人读书,工资几乎全部给了恋人。在寒冬里饥寒交迫攒出来的钱,数年没有休息的日日夜夜,精打细算从手指缝里扣出来的学费。一笔一笔攒着,供恋人读完书,让恋人有能力与别人正常交际,可这样辛苦攒出来的钱,在恋人的追求者面前,显得那样轻薄。
小帅很能理解恋人的离去,收了一笔价值不菲的分手费,好好存在账户里。
也担心恋人是被迫的,又或者将来生活没有保障,于是身体好后又努力工作,一点点积蓄能力与情敌抗衡。
但糟糕的是,在努力的过程中,苦主遇到了权势滔天的,不能招惹的大佬。
婉拒对方不久后,很久没见的,曾经的恋人联系了他。
在私人包厢里,面对需要帮助的前任,他却过了很长时间,才说好。
离去的前任不知道的是,被幔布盖住的圆桌下,一直喜欢他、从不会拒绝他的人,现在腿缝里插着一只手。
大佬的语调和告白那天差不多,只是褪去了几分羞涩,他说。
“分开,”学着恋人那样叫他,“哥?帮帮你的好弟弟吧。”
恶劣地笑出来,“我已经yg得要命了。”
ntr狗血2
都狗血了那必然是恋人后边开始觉得全世界还是只有他爱我于是火葬场,与此同时在商海里沉浮的情敌1被家族联姻,对象居然是自己曾经羞辱过的穷鬼,而想要逃脱大佬掌控的小帅不得不和前情敌假结婚,在婚礼现场被大佬抢婚然后拐回去这样那样湿乎乎软绵绵粘兮兮,而大佬实际上是个地雷系疯狗……
那种,被搞破产的伪恶毒炮灰,曾经收养了很多白眼狼,但反被搞到破产。np线发展就是为了还债被这样那样,以前被他收养的会因为各种误会尽数报复回来,虐身虐心后被他攻略开始反追……炮灰沉吟片刻。
面对系统,炮灰开始辩解洗脑,我不是做慈善,也不算那些人真正的养父,提供了物质难道还要尽善尽美提供情绪价值?
更别提商海浮沉尔虞我诈,怎么能因为他不留情说他是恶毒?难道那几个技不如人的家伙手上有多光明?
系统灰溜溜:……呃,也对。
但还是把他搞破产了。
破产后的炮灰很久未见,大家都等着看他笑话,期待在某个破旧的出租屋或者那家专门安置金丝雀的江边别墅区看到他。
直到他再登场,穿了新定的手工剪裁西装,眉目舒朗英俊,从高处走下来,本该作为他金主的男人被他拽了个踉跄,炮灰占据主导权,说从今天开始,他跟我改姓。
指指后面的金主说我们要结婚了。
会后有人拉住金主,皮笑肉不笑地:你傻啊?怎么和他真的结婚了?不是说好了玩玩吗?
金主闻言看了看这人,笑了下,嗯,确实傻。
杀人魔驯养记
两本书的世界观意外合并,一本是受身处的杀人魔记事,受作为主角,反社会阴暗批,表面看起来正常温和实际上是个癫子。本科读医研究生读法,几乎是为所欲为的一个人。
另一本是克苏鲁入侵世界,攻作为被污染的人世界观和价值观都和常世有所不同,但偏偏要伪装成正常人生活。
这样的背景下,两个人接到的剧情任务是:找出污染/驯服杀人魔
前期是普通人恋爱,但实际上由于攻被污染所以攻完全就是性瘾+批瘾,每次杀人魔都感觉自己要再床上没了。身上的青青紫紫从没消过,还经常被催眠,修改常识,身体异化……受任务先完成。后进行了报复,各种刑法无所不做,但攻死不了,被切成八块晚上悄咪咪又爬了床,就这么互相牵制着过了一辈子
有时候也需要吃一点土土的风味。
卧底潜伏在眼盲的大佬家里,装成是对方从小定下的娃娃亲未婚妻——实际上未婚妻早就不知所踪了。
他们截下了消息,把卧底送进大佬家里,卧底其实是个眼皮上有浅疤的酷哥,眉眼凌厉,为了伪装特地减脂减肌,没想到大佬除了眼盲腿还断了,每天要他推着出门。
卧底勤勤恳恳,白天把大佬推出去晒太阳,晚上推出去晒月亮——忙着去卧室找好货他忘了现在是晚上。
偶尔会遇到刺杀,大佬被他推着到处逃窜,他咬牙切齿地凑在大佬耳边:你能不能自己跑?你那腿都没萎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天天练腿!
大佬坐在轮椅上,微笑:老婆我听不懂,老婆今天风好大啊。
卧底调查过程中发现大佬和他们正在查的东西无关,相当于是被人坑害了。而大佬也靠他的保护避开很多刺杀,事情算是暂时了结,受准备去别的地方继续调查。
离开的时候,大佬还坐着轮椅,两人一起种下的花发了芽,抽长长出花苞,在风里摇曳。
卧底换上自己觉得舒服的训练服和作战靴,终于不用再穿那些布料华贵的玩意,整个人都很轻松。
大佬坐在花园里,怀里抱着两个人一起收养的流浪猫,卧底弯下腰逗逗猫,说下次见。
大佬没有回答,目送着他离开。
直到人远去,才将看起来有些焦虑的猫抱起来,“没事的。”
他对猫说,“他很快就会回家。”
以及土土的设定是,卧底就是大佬的未婚妻
我推的偶像和抓错镜头的队友。
*攻?视角论坛体
之前拍我推的时候被他队友发现了镜头,好像被误会成了粉丝,所以对着镜头招手又k,还送了飞吻过来,后面去握手会的时候被对方认出来了,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的喜欢……真的非常感谢。
队友以前一直镶边,没人气也没粉丝,我看他可怜,也有拍完我推后给他拍点照片,他长得还行吧,也不丑啊,也不知道为什么造型每次都不好看。
握手会看到他才发现他一点也不上镜,好美丽的一张脸……握着我的手特别白特别长,和我十指相扣的时候一直在说谢谢。
嘴也太笨了吧?!不会说点我爱你什么的吗,难怪没有粉丝,但是牵着我的手牵得特别紧……
给队友宝拍的照片火了,这不是应该的吗?他长得那么好……虽然比不上他队长不过还行吧……
队友宝好像火了,这次去接他发现他都有粉丝了,但还是一眼就看见了我,问我下次也来握手会吗?
我已经不推他们团了,不过他都这么说,我就去一下吧。
……给他带了猫耳和玫瑰,手比我小一圈,但还是很用力地握着我的手,现在已经完全是个大帅哥了啊,我有点怀念以前那个土土的家伙……
宝宝的直拍爆了……太好了……终于被大家看见了。
下次握手会在什么时候呢,好想见他……
齐听寒此人以杀夫证道闻名,据传早年他被丈夫家以双性之躯折辱,其师父不知礼数,竟与他的未婚夫苟且。最终被勘破红尘的他挥剑斩杀,在新婚那日屠了夫家满门,而师父双腿被斩,衣衫褴褛,由于是修道之人,身骨不似凡人,从洞房爬至大堂,想要呼救——却不想一家子宾客亲朋皆被屠戮。
事发之后,虽有好事之徒以人间世俗观念评判是非,但齐听寒证道后修为大涨,一手长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渐渐,人们只说能为此间大拿攻克心魔,助长修为是那位未婚夫的福气。
能以微薄之力助力大拿飞升,也算美谈。
但这段佳话传入谢无鸣耳里,只听他轻嗤一声:“放屁。”
“什么杀夫杀妻,邪道还改头换面了?”他说。
同伴不赞,瞥了眼马车里的齐听寒,含蓄道,“我知你素日看不惯他人修炼道法,但齐前辈可是证道成功了……”
谢无鸣不规不矩,伸出一根手指摇摇晃晃,止住他的话头:“看在你请客吃饭的份上,我与你说道说道。”
谢无鸣先问:“我且问你,杀夫证道,杀妻证道,重点是杀,还是证道?”
同伴:“……自然是道。”
“那我再问,什么是道?所谓正邪二道,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杀一人而救千人,一定是正义吗?杀千人而救一人,一定是邪恶吗?”
“天道在意此等正邪吗?若真在意,为何杀人亦能勘破大道,布善亦可半步飞升?”
“其实从心所欲,不违本心,便为大道。”
“无所谓无情有情——只是若人人道义都要用妻子丈夫的性命来填,那他还修什么道?不如娶千百个爱妻爱夫,一次杀一个,怕是不过百年,便能飞升上界了吧。”
同伴似有不服:“可是此等道义流传千古,也有很多前辈以此修行。”
谢无鸣笑:“因为他们不思进取。”
“正是因为不思进取,无法靠修心养性悟道,才会想到这些邪门歪道。用亲缘成全自己的道义。你且看其余修道者,要历红尘,经凡苦,下做乞丐上做天子,有的要亲历战场看人间困苦,有的要割肉于民做米肉仙人,有的舍身不顾名节做浪荡菩萨。
“要经大悲大苦,大喜大怒,方能悟万事如尘,万物刍狗。爱世间爱万物,方能勘破情道,知情本身,是多情,也是无情。是入世,也是出世。
“那些所谓杀夫杀妻,不过是不想脚踏实地,历经困苦,想出来的捷径——妄图用自己最重要的人,最深切的感情做参悟,用他人血肉做媒,用虚情假意做因果,参透大悲大悟。
“且不想一想,这样虚情假意换来的道,难道比得上他人百年清修,千年入世吗?”
“正因不思进取,妄图捷径。才多心生魔障,本心已违,只能堕魔道,毁前程,不过报应耳。”
“这不是证道。”
同伴不语,视线瞥过齐听寒。
谢无鸣翻了个白眼:“喂,你来说。”
齐听寒这才放下剑,默了片刻,“我杀完人后,其实并未感到任何东西。”
同伴一愣。
“只是望着满地血光,我行到师傅身边,我说,我只是想练剑,做炉鼎太过无趣。
“他已被我斩断了两条腿,生命垂危,爬着过来求我,我仍记得,他身上穿的流云布料,还是上次我着人采买要做新衣时,相公特地让我给他做一套。
“他扯着我的裤腿又哭又笑,说你练,你练,你别杀我,我再不会欺你辱你,不会插手你们二人的事!
“我便一剑挑开他的衣襟,搅下一点布——那本就是拿来想配我的剑的。”
“我对他说,师傅,我已杀了相公一家,无人再欺辱我,无人再阻拦我。你不用担心我了。”
“我走出去,心念通达,只想着,这下子,再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练剑了。”
“于是我为人二十余载,终于可以迎着朝阳行剑,剑尖染血沾露,待我练完,只看到天际冒出一线七彩祥云,手中剑声嗡鸣,竟赫然破碎。
“那玄剑表层的黑色涂料尽数碎裂,露出内里的白刃。它贴着我,我挨着它,我想,再不会有人将我们分开。”
“我杀人之时,并未想过报复,亦未觉得快意。”
“我只是想拿剑,而有人阻止我挥剑。”
“因此拔剑,出鞘,斩尽一切。”
“仅是如此。”
齐听寒淡道,“我那天确有顿悟,即剑修之大道,唯剑而已。”
恋综,但恐怖故事。
主角是个脸非常不错的网红,不去当明星一是因为穷,二是履历不光彩——他高中时遇到了校园暴力……或者说校园恶性事件。
他粉丝不多,但在榜的大粉刷礼物非常凶,嘉年华不要命地砸,靠着礼物抽成他也活得很滋润。
变数是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他打开,还带着芬芳的信纸上是拼接的碎纸,从各处裁剪下来的纸片拼接成完整的内容。
而他一眼就看出,那是自己的字迹。
信纸落地,信封里还有一张照片,是他看着镜头,双眼无神,脸颊上有血,腿上还有干涸的……
信上是用他曾经写的告白信拼凑出的一句话:【好,想,你】
【想,见,你】
【来,找,我】
风吹过,露出下面的恋综报名表。
这是融了探险,密室,鬼屋的bl恋综。录制当天,包括他在内,有六个嘉宾。
节目组为了保密,要求所有人上交手机,财物,蒙眼上车,直到抵达目的地。
看到熟悉的,荒废的校园时,他感觉一阵恶心。
所有人下车后。
他听到节目组尖利的,诡异的主持声【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恶性事件】
【某个情窦初开的转校生对帮助了自己的同学钟情,运动会时给他送了情书】
【然而收到情书的第二天,同学跳楼身亡,死的时候,怀里还抱着那封情书】
【转校生由此被同学孤立,甚至——】那声音尖锐地笑起来,主角的胃里翻江倒海,他感觉身体快要灵魂出窍。
【然而转校生不知道的是——】
【其实当初说要qj他的人,第一个在他身体里内赦的人,就是他的暗恋对象。】
【而qj,孤立,霸凌,都是这个校园里,大家喜欢他的证明。】
主角感觉呼吸困难,不得不倚靠在身侧的墙壁——不,那不是墙。
是离他很近的,一直在他身边的……男人。
他抬眸,看到了非常熟悉的,仿佛在看猎物一样的眼神——
【为霸凌感到痛苦的受害者,不能理解这样的喜欢,所以……】
【他拿起了刀。】
“好,想,你。”那人一字一顿地说。
高大男人的脖颈上,有长长的,未褪的刀疤。
【他将所有人,送入了地狱。】
【现在,我们要给受害者,也是施暴者应有的报应——】
【让我们欢迎本节目唯一的人类,也是唯一的恋爱嘉宾。】
【欢迎他来谈恋爱。】
主角喘着气,眼前一片混乱,他颤着手想打开背包,却在里面看到了,那把熟悉的刀……
【又或者是……】
【欢迎你,再度屠杀。】
好想看……风流浪子款的江湖侠客,不知为何总是遇见艳鬼/落难美人/各种美艳精怪,别人都说他好运连连只有他知道那些都是男的!!
后来找了奇人异士分析命格发现是他小时候遇到精怪讨封,因为他命格奇特所以帮忙了也没有损失,估计是那得了便宜的妖怪给他在妖界打了广告。
导致成年后经常遇到奇奇怪怪的救美机会。
他心想那就成人之美吧也没对那些妖怪怎么样,只是遇到比较拙劣的演技就默默溜走,最近倒是没什么妖来找他。
直到某天,他遇到了真·落难美人,被一只千年道行的老妖怪追着打,他手持长剑飞渡过去,一剑破阵,拉着美人速速溜走。
这位美人很不一样,身上没有任何妖气,长相也和他喜欢的类型完全一致。虽然还是男的。
但不妨碍他沉醉于美人的俊脸,分别时看着美人的背影出神。
谁料到美人拐下山腰,刚才追着美人打的妖怪就跑出来挡在他面前。
“你别被骗了!”大妖是只巨大的鸟,声音却是清脆。
“那家伙从前和人讨了封成人,不知道为什么却不能成仙,他算出命里有劫,是想拿你挡劫!”
大妖恨恨道,化成人形,“你可千万不能着了他的陷阱……”
可侠客愣愣的不说话。
大妖皱眉扫他,只看到侠客忽然红了脸,“啊,嗯……那个,没关系,我没什么事……就是,你……”
侠客小声说,“……你叫什么名字?”
大妖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交换称谓后,侠客问,“那你为何帮我?”
大妖忽然也害羞起来,“……你是否记得,我曾向你讨封……”
“骗子!!”
却见远处一道雷光劈下,刚才的美人乌发凌乱,隐约露出森森鬼气,“你竟敢抢我的身份!!”
大妖躲在侠客身后,声音虽然凌厉,但能听出外强中干,“你不要血口喷人!你的计划我亲耳听到!”
侠客混乱之际,身后的大妖朝着美人狰狞的脸,忽然张开嘴,靠近侠客的后颈。
像要舔下去。
下课不知道,美人的计划是真的,大妖被他救也是真的——只是两人命中都有同一道劫……
情劫。
情关难过,破劫法百出,但两人却不约而同,都想着要把当年的恩人拐回家,做人间夫妻,百年恩爱。
那种很多装饰,纹身,穿孔的,和家里看起来温和好脾气的人妻老婆doi,用带着舌钉的舌头把老婆舔得汁水淋漓像快融化的冰淇淋,力气很大动作很粗暴,还会说老婆是自己的精壶,甚至会把老婆搞出来一点瘾,比如捏捏手指老婆就本能地夹腿了。
也是这位1,do前会特地把润滑油挤在手心里暖热了再给老婆揉。
又脑了一点穿孔哥和人妻。
他俩可以是黑帮教父世界观,外出谈生意看起来很凶的穿孔哥其实并不是掌权人,是人妻从小养大的狼犬。因为从小被吊着,长大了也分不清爱慕和亲情,但是占有欲日渐增长,对人妻的标记欲望高昂。
第一次强制时候是枪交,人妻那时候还没有批,含着枪的屁股抖抖抖,整个人温和得像近日连绵的小雨。
但是他低头,附身,说出的却是,“那你就开枪吧。”
“有这个胆子吗?狗崽子。”
人妻后来发现养的狗快压不住的时候去装了个批,当晚给穿孔哥闻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宗门的大师兄风评微妙,原因有二,一是他性格奇怪,说话做事都像在梦游,一问三不知,还总是掉链子,最过分的一次,在秘境时千辛万苦拿到的宝物,居然被他藏在农家肥料里防止被人抢了……
二是大家都和他搞过。
不管自不自愿,但搞的时候师弟们勾巴又翘得很直,脸埋进批里恨不得多吸两口,被兜头浇了一脸水还不肯松口。
小师弟第一次看到大师兄和其他人挤奶油的时候一脸惊骇,看到平时讨厌大师兄的那个人哭哭唧唧一边吃奶一边说好想你……师兄……亲我一下好不好。
大师兄就真的亲了一下。
小师弟大骇,后来又撞见很多次现场,对大师兄的看法变得怪怪的。
直到有次执行任务时和大师兄排在一块,非常奇怪,这次大师兄异常靠谱,不仅指导他的剑术,还像个真正的大师兄一样教导,照顾他,夜半他给小师弟演练招式,身如青松,势如破竹,一把长剑仿佛能劈碎万千孽物。
小师弟的心砰砰跳。
小师弟想,他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为什么……只在我面前这么……难道是、是想吸引我……
又想到大师兄和别人的那些事,心底微妙,看着师兄的眼神不清不楚起来。
这晚,他伏在师兄身旁,看着他长衫下单薄的裤,视线好像能穿透布料看到里面。
如果其他人都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这么想,也就真的爬了师兄的榻。
师兄倒是也没拒绝,像是大人看胡闹的小孩,只说,你既心悦于我,就要加倍努力。
小师弟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师兄又变成了呆呆的样子。
回宗门他才得知,师兄早已飞升上界,肉身却被留下,偶尔得空,也会下来和师弟们玩乐一番——不过平时的师兄就像待机状态,笨笨的。
每次宗门大比结束,第一名就能进师兄的院,师兄神识会短暂回归肉身,然后和师弟们翻云覆雨……
ps·大魔头后来和师兄在上界相识后:
谢无鸣:……你们真的不是合欢教吗?话说这真的可行吗?
大师兄:倒也不是每次都可行,也有对这些不敢兴趣的,就要换些办法。
大师兄眼神温柔:比如以武德服人。不过一般打赢了又会贴过来蹭,师弟很奇怪呢。
谢无鸣:……你比合欢弟子还邪。
那种多神的怪谈世界观,宗教林立信仰多样,只要信仰足够虔诚就能得到神的眷顾,还能获得各种能力。
神明需要信仰,信徒需要能力,为了吸引更多教众,这篇大陆引申出对决的方式,用能力的强大与否吸引民众。
这届比赛却出现了一匹黑马——他没有信仰,却报名了比赛,没有神明赐予的能力,却势如破竹,杀进了前三甲。
决赛时刻,他的剑洞穿了上一任冠军,紧随着,天幕翻涌,云层扭曲,天空变成漆黑一片的深海,不可名状的神明降临。
无数神伸出扭曲的触须,祂们将给予这位第一名无上的能力,财富,权利,只要第一献出信仰。
第一拿出剑,斩断了面前的触须。
“从我出生时,便一直聆听扭曲的教义。”
“哭泣的婴儿没有食物,因为他的家人为信仰献身。”
“战争四起,硝烟纷飞,人们为扭曲的信仰争斗,放弃自己的一切,抛弃仁义,道德,良知,只求神明的怜惜。”
“如果神的怜惜需要的是苦痛,斗争,哭泣和血。”
“那我想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杀了这般邪恶的神?”
他抬眸,手中的白刃剑光凛冽,倒映出他沾血的侧颜。
受和丈夫结婚后感觉他家人都不是很喜欢自己,本来以为两家世交,丈夫家几个兄弟都和他相熟,过去生活应该很顺利。没想到和丈夫结婚时那几个兄弟就对他很不喜欢的样子,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问询丈夫对方也只是让他宽心不要在意,甚至还因此说他多心和他吵架。
某日回丈夫家又看到不善的兄弟,终于忍不住又和丈夫争吵起来,受推开门准备去隔壁睡,门打开却发现兄弟在里面换衣服。
手忙脚乱地去另一间客房,又遇到另一个兄弟,脑子一片混乱了,想起来这俩人不是有自己房间吗?为什么都在客房。
急匆匆想要开门出去,门打开,就是另一个人站在门口,前后被人夹着,他被拽进屋子里。
半夜丈夫来敲门,让他回去,屋内静谧无声,叫了好多次都没有回应。
以为是睡着了,但等了一会儿,忽然听见屋内有轻微的喘息。
有没有那种……从小就定下婚约的两个人,哥是传统的冷面总裁但只对弟关心照顾,弟就是很黏哥,大家都觉得他俩是传统年上,没想到哥成年后0属性大爆发,不想让弟逼0做1于是想要解除婚约,弟一边啜泣一边说可是我除了哥一无所有了……要不是当年哥哥对我说喜欢我也不会记得那么多年……
搞得哥良心发痛不敢回家。这天跑去朋友新开的酒吧参加开幕,没想到被灌醉了带去酒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拍了照片,上面是奶油泡芙一样的自己,气的浑身发抖但找不到凶手,之后被威胁反复被这样那样,甚至都有点瘾出来了。
算斯德哥尔摩吗?总之哥因为这事彻底没了结婚的意思,可是家里逼得急,最终也只好和弟说我们假戏真做就好。
没想到新婚夜又被那个人搞了,一边搞一边被问是弟好还是他好?哥流着眼泪说唔嗯……你好……
结果是被狠狠挤奶油了。
第二天哥被弟叫醒,弟泫然欲泣:哪怕我们只是做戏哥哥你也不能……
——
哥一巴掌呼弟脑壳上:别装嗷,处这么多年了你哥不是瞎子,你以为哥看不出来啊?
有没有那种嘴硬傲娇终被绿的1。
跟老婆是舍友,一直都蛮看不起老婆的,不过日子一长,又经常和老婆出任务,慢慢就觉得老婆人还不错,逐渐延伸到觉得老婆性格也好,能力也强,还很懂他,和老婆出任务也变成了很期待的事,放假回家会特地给老婆带特产……
上心到被朋友调侃是不是喜欢人家,他嘴硬:没有这回事!!但这天晚上刚好看到老婆衣服破破烂烂地回来,问说是出任务不小心的。
顺着破烂的外裤,他看到了老婆的批酱轮廓。
当晚就做了梦,梦见老婆和自己这样那样,被灌得像只泡芙。
醒来天还没亮,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却发现老婆的床铺传来湿乎乎的声音,走近了,发现老婆好像做了噩梦,想推醒他,发现床铺湿湿的。
微揭开被子,真的看到了泡芙老婆……
以为是自己梦游,一时间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摆,沉浸在眠j的愧疚里,心想着我不喜欢他但是都这样了我肯定……
但是实际上老婆是被别人挤奶油了
2
认错人2
嘴硬傲娇那天之后真的开始睡j,先是摸摸蹭蹭后来忍不住开始舔,不过随着老婆出任务次数增多,他梦游次数也多了,自己觉得这样下去会发展出病来,就安装了监控,还去做检查,检查结果是他应该没病。
虽然心存疑虑,但嘴硬君还是和老婆关系融洽起来,最近发展到了友谊以上恋人未满的程度。可惜的是,老婆似乎不想要交往,看出他有那方面意思后,就开始借由任务躲着他。
最近老婆回来的时候衣服还是破破烂烂的。怕老婆尴尬,嘴硬君也接了任务,只是夜半,他总是打开监控偷偷看老婆。
直到某天。
他看到了梦游的真相——一个眼熟的背影。
……一切终于明了。
人在愤怒到极点时会无端地冷静,他看着镜头恨不得把人撕碎——那个平日里和他一样看不惯老婆的,甚至对他们交往都完全不看好的朋友,此刻压着老婆,狗一样埋在老婆胯间,跟有瘾一样,他咬牙切齿地想。
镜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说话声,他不想听,但声音愈发大起来:“生来就是给老公……亲一下……不喜欢我……”
污言秽语,你是谁老公!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在嘴硬君刚踏进屋内,老婆就提前醒来,很惊恐地看到了全是痕迹的自己。
在场的两位,一个是不熟悉的、厌恶自己的搭档,另一个是似乎对自己有好感的舍友,老婆很自然地有点误会了。
好友显然也没有料到老婆醒来,刚想措辞,嘴硬君上前一步。
“都是我的错。”
趁着老婆的误解,他把所有情愫、过往,包括哪些睡j半真半假地告诉了老婆,顺带把好友的那几次也揽到了自己身上。
老婆左右为难。
因为这位舍友的家族传统——相当于一日夫妻,一生夫妻。他对自己做了这些事,言语间虽然都是歉意,但字字都在说不后悔,我要为你守一辈子……
老婆思索半晌:“……我们,可以先交往试试。”
另一边的好友目瞪口呆,听到老婆的话,整个人身形摇晃,居然是差点晕倒过去。
“你,你你——”好友指着嘴硬君结结巴巴。
乱世出来的0,出身于战争时代礼崩乐坏,肃杀气很重的人。
在战场上陷入昏迷被冰冻,再醒来发现已经是几十年后的和平时代。
顺利进入了军校成为新生,大家还以为他只是手段比较残暴,但晋级赛上他好像是真的准备下死手——
解释一下,他没有,因为对队友出手在战场上是不道义的,但他选择让对方出局的手段是准备敲碎对方脊骨……
然后被抓了。
审判他的人是军校校长,而他打的人家里位高权重,据说那人家里人很看重这件事,连族长也惊动了。
于是庭审的时候,他看到了对面坐着的男人,眨眨眼,“……你看着不太年轻啊,覃队。”
覃队是他的前未婚夫!总之后续是被死了老婆的疯男人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被身体力行的教导不能像以前一样用过激手段打人。
2
ob+ab,前未婚夫的副队长是个o,在此之前,两人互以为是情敌关系,但其实他会和未婚夫认识是因为当年和副队在同校,那年副队被选中成了队长的后卫左右手,而他选择进入前线独当一面,两个人后来也一起并肩战斗,他一度以为对方是自己的好友。
醒来后进入学校,意外遇到了和当年好友几乎一模一样的同学,但是名字不同。
问及,发现同学是副队的儿子。
靠同学和副队重新联系,没想到对方双腿残疾了,考虑到当年的情敌关系,他自然认为同学是未婚夫和副队的孩子。
副队却露出很温和的笑。
“不是。”
“从生理学角度,他和我是一样的。”
副队轻轻拉住他的手。
“……是热的呢。”
“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
“你好年轻,而我已经这么老了。”副队的声音平静,“我们差了多长时间呢?你的时光已经与我拉开太久了。”
“但是没关系……我留了很多,很多自己……只要你想,‘我’可以一直陪伴你。”
他意识到什么,想要缩回手。
但是副队紧紧攥住他。
“你消失之后,我一直反复地想,oga就不行吗?”
“我和队长的差别,也不过是alpha与oga而已。”
“不过没关系,……那个我,那个年轻的我,也是alpha。”
“要不要和他结婚?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
拉住他的那只手,冰凉,苍白,指尖却兴奋得微微发抖
“我必须……和你有关系,和你有明确的法律意义上的关系,未婚夫妻又怎么样,只有家人,是稳固的。”
一向清冷的副队脸上露出温和的笑。
而他眼角抽搐,“……你发疯啊?”
侦探事务所之大宅凶杀案。
作为私生子的侦探接到了一桩凶杀案,死者是他名义上的生父。
当前,生父所在别墅已被控制,根据分析,凶手是当时在别墅里的人——
大哥是家族企业的掌权人,生性温良,素有谋略。
二哥是赫赫有名的大画家,性格张扬热烈,略显凶戾。
三哥是声名大噪的作家,看起来不问世事,总悲悯怜惜他人。
尸体在大哥不允许外人进入的书房中被发现。
尸体衣角有蓝色颜料,是用珍贵矿石研磨提取。
造成尸体死亡的是插在胸口的、沾墨的钢笔。
接到案件的那天,是大哥亲自打来电话。
他说,只有你能破案,侦探先生。
侦探突然挂断电话。
侦探不愿回想那段记忆——未曾离家的日子里,上午要踏入大哥的领地,被十指相扣,汁水淋漓。
下午要陪伴二哥作画,笔刷滑过皮肤的触感历历在目。
夜晚,他的清洗权利不属于自己,和三哥的私谈,沐浴,回想起来仍觉得头皮发麻。
而他却是唯一可能破案的人选。
书房中,他和大哥的亲昵被父亲撞破。自此离家,好不容易回家,带回的珍贵矿石却被父亲认为穷酸丢弃。赚了第一笔工资,给三哥送了不算名贵的钢笔,对方第二天语气森然地道歉,说笔不小心被父亲弄坏了。
他知道,这只是父亲阻止他回家的借口。
因为他才是父亲唯一的亲生子。
父亲希望他逃离这个家。
然而现在,唯一能保护他的父亲离世,而门口,等待接他回家的人早已急不可耐。
侦探是大家的熟人噢
虽然都是np,但大院文和竞技圈是两种不同风味。大院文首要就是有个正宫,名正言顺非常有气度,能够让其他人都心服口服的那种,大家相处起来更像是暗流涌动,维持着假惺惺的平静。平日相处看起来没啥问题,但一出手就招昭狠辣招招致命,恨不得三更下药五更吹唢呐。
但是真的出了事反而不会告知家里那位,小事会吹枕头风争宠大事反而会刻意掩盖,一般来讲,家里那位要么是心狠手辣大家长,大家觉得相比起自己的小打小闹让他出手那所有人都要完蛋,要么是病弱美强惨,大家觉得这种事要是让他烦心那就是罪该万死……
竞技圈就不一样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恨不得张开嘴就要咬对方一块肉,绿茶和白莲针锋相对但面对没心眼的狗会自己气死,相生相克,竞技圈的比起竞更在乎怎么吸引那位的注意力,因为都知道比起争斗,能够引得那人欢心才是要紧的。一般来讲那位应该是事业批钝感系,旁边修罗场都要烧焦了他还让两个人握手言和做好朋友
穿孔哥和人妻老婆感觉很适合阴暗设定,比如……ntr?
穿孔哥见到人妻是在故交的家里,大家都知道故交有个竹马老婆,也知道这个老婆是蚊子血白饭粒,两人的婚姻关系岌岌可危,故交甚至不愿意让人妻陪他出席各种晚宴
故交对人妻的描述里,对方总是无理取闹,惹人厌烦,穿孔哥对人妻的第一印象略有些低。
然而门打开的时候,接过故交的是个眉眼疏离,淡漠寡言的人——然而看到故交和他的时候,对方露出了笑容。
是社交礼仪吗?穿孔哥打量着人妻,井井有条,慢条斯理,尤其在临走前人妻给他拿了外套,指出他身上没被发现的酒渍时
他感觉故交手下有这样的秘书还真是幸运。
……所以当他后面因为衣服和人妻结缘,并开始心动,因此向故交打听人妻的身份时,故交的话让他愣在了原地。
“……妻子?”
他想到人妻总是垂着的睫毛,苍白细长的手指,总是在大门口等待着什么的样子。
“那家伙是个无聊透顶的人,以前没到手还好,可是都五年了。”故交做了个附有暗示的手势,“腻了。”
他沉默,眼睛扫过故交的手指,想起那人指节上戒指的晒痕。
他想,总要有人瞎了眼,才能让别人有机可乘。
他想,我会给他更多,更衬他的戒指。
他拿上外套,刚好,是和人妻初见那天穿的。
他要去见人妻。
*他不知道的是,那天弄脏他衣服的不是红酒,是人妻袖口不小心沾的血。
*老公很怕人妻,各种意义上。
我在想那种品行高洁的非人神明,如果遇到了人类献给自己的祭品孩子,是不是还挺有意思的?
*怪异世界线道德沦丧
*微恐怖,小心食用
*有血腥描写
假设在之前的大乱斗世界详见神明战争,有神明是亲人派,即对于信仰自己的人类真的会把他们视作子民帮助他们怜爱他们。不是当做纯粹的收割信仰的机器。
其中一位神明已经有了自己的宗教,他为子民们创建了类似乌托邦的存在。
子民们很感激他,但为了让这个宗教活下去,势必要把一部分人送去比赛。所以他们会从小养育一部分专用于比赛的孩子。
其中一个孩子,很有天赋,很强大,总是用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神明。
他几乎不像其他小孩一样拥有愿望,但他的祈祷纯粹又真挚,他的信仰浓郁、芬芳,带着狂热。
孩子很快长大,他成为了这批人里最强的,神明为他赐福,问他想要什么?
他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神,最终只是摇摇头。
但神嗅到了他的信仰,那样炙热,疯狂,带着他从未感受过的情绪。
某一天,神明听到了这个孩子的呼唤。
那声音模糊,小声,带着隐约的湿腻。
慷慨的神明想要实现孩子的愿望,于是潜入梦中。
很快,他落荒而逃。
对外称暂不见人,一切祈祷和呼唤都不被应答。
只有神明在反思人类为何会拥有这样的感情……
他想人类确实是复杂的种族,他们常把爱意混杂。
他再度降临时,大赛已经步入白热化,他听到那个曾经湿腻的声音微弱又坚定地呼唤。
他说,我会献出我的一切。
他说,我会为您带来胜利。
神明听到民众的惊呼,带着眼泪的气息,听到信徒的狂欢,嗅到血和苦痛的味道。
他不受控制地降临,听到信徒们庆祝着来之不易的胜利,人们欢呼,尖叫,他感到信仰充斥着自己的身体。
然后他听到那个微弱的祈求声消失了。
宽阔的赛台上,那些孩子鲜血淋漓,堆叠在一起。
那双会亮晶晶地望着他的眼睛,此刻静静地注视着他。
啪嗒。
那只眼掉落在地上。
那孩子炙热的,纯粹的信仰,也一并在神明的体内逝去。
无限流世界观,某支队伍打败了boss,分配道具时起了冲突,混战后只剩下幕后推手坐拥渔翁之利。
这是个被各类怪异完全污染的世界,道德已经彻底沦丧,弱肉强食草菅人命,0是接受了这样阴暗世界观的疯子。
他把道具收入囊中,望见角落里奄奄一息的1,按道理来说他应该给这只boss最后一击,但很可惜,无限流boss不会死亡。
他做出了个惊人的决定——在他眼中只是临时起意,他把这只不足手掌大小的怪物带了回去。
像是养了一只宠物,又像是末日里少有的乐趣,怪物逐渐成长,融入他的影子。
后来某一天,他在副本里身受重伤,临死之际,他居然感到一阵解脱。
他想起年少时正常的世界,想起第一次杀人的惊慌,想起在这个该死的游戏里日夜警惕的自己。
身后的影子忽然扭曲,膨胀,将伤害他的怪物杀死。
他无言地注视着影子,看见他化成扭曲的人形,看见他贴近自己。
这么多年,他用血肉喂养这只怪物,对他进行改造,暗示,用各种东西引诱他。
事实证明,他成功了。
他放下手中的保命道具,对着影子张开手。
又来建设人妻和穿孔哥了。
ps这两个人的py都很阴暗邪门总之不是纯爱
黑帮if里是年下,不受宠私生子和自己悄悄养的狼犬。
穿孔哥成年以后开始和人妻一起出席晚宴,最近人妻和某个贵族关系很近,两人晚宴后常会单独小叙一会儿。
他们会去某个不起眼的角落,让穿孔哥在门口守门等待。
穿孔哥一直以为他们只是单纯的叙旧或商议,但某天他无意中闯入房间,看到了人妻正倚靠在床上让男伴俯身在口……
他呆住,人妻抬眼扫过他,人妻衣衫不整,呼吸微乱,他衣衫整洁,却感觉呼吸都停下了。
他呆在原地,目光落在那男伴刺眼的后脑勺上,人妻略一屈腿,弯腰,提起脚边的毛毯,盖住男伴的上身。
怎么了?
他看着那条粉色的毯子,感觉很是扎眼。
他说,外面开枪了,我来……
他的视线瞥向门外,杀手已经被他处理,尸体就放在门口。
但这里已经变得危险。
这样。人妻点点头,勾了勾手指。
他走过去,无意识咽了口唾液。
像是唤狗,于是他把头抵在了人妻手里。
人妻轻拍他的脸颊,枪。
“……”
他拿出自己的配枪。
人妻把枪揣怀里,又拍拍男伴的肩膀,外面太乱了,你待在这里。
男伴拉人妻的袖子,说不用去吧,他会解决的。
人妻接过穿孔哥递来的外套。
男伴还在继续,他不是很厉害吗?上次说不安全,直接带你走了……让他去解决吧——
砰!
经过消音的枪声在室内炸响,人妻跨出房门,把枪往后递。
穿孔哥接过枪,让人把尸体拖进屋子。
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这次枪战里死了两个人,现场的一人衣衫不整,看起来像情杀殉情。
穿孔哥跟在人妻身后,看着他整理袖口的褶皱。
穿孔哥知道。今天晚上,又会有人敲响人妻的房门。
但没有关系。
能把人妻从屋里带出的人,只有他。
受和丈夫结婚后感觉他家人都不是很喜欢自己,本来以为两家世交,丈夫家几个兄弟都和他相熟,过去生活应该很顺利。没想到和丈夫结婚时那几个兄弟就对他很不喜欢的样子,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问询丈夫对方也只是让他宽心不要在意,甚至还因此说他多心和他吵架。
某日回丈夫家又看到不善的兄弟,终于忍不住又和丈夫争吵起来,受推开门准备去隔壁睡,门打开却发现兄弟在里面换衣服。
手忙脚乱地去另一间客房,又遇到另一个兄弟,脑子一片混乱了,想起来这俩人不是有自己房间吗?为什么都在客房。
急匆匆想要开门出去,门打开,就是另一个人站在门口,前后被人夹着,他被拽进屋子里。
半夜丈夫来敲门,让他回去,屋内静谧无声,叫了好多次都没有回应。
以为是睡着了,但等了一会儿,忽然听见屋内有轻微的喘息。
噢……好想延续之前的小虫母设定,被带回虫巢后开始被迫蜕化,身体出现异变,联系不上外界,也不能和虫子交流,按理这个时候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崩溃,但小虫母已经是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子,甚至长相还是帅哥的那款。
所以他暂时没有表露出过激情绪,一直在默默观察虫子。
直到这天,虫子不再把他放进那个卵一样的巨大容器里,而是扒开了他的腿心。
虫子伸出口器,开始从内部涂抹秘药
小虫母被舔得四肢痉挛——他第一次开始挣扎,怒骂,身下的虫子按住他时不小心触及了虫母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