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毛巾,胸膛随即就贴了上去。
段文昌用牙齿咬住她的唇角,吞噬着她的喘息,搅住舌头便掀开了热浪的序幕。
热烈的肢体接触过后,这显然不是个方便行动的地方,刘树义晕晕乎乎就被湿淋淋地扔到了一张灰黑色的大床上,沉重的身躯覆盖上来。
她像条被翻来覆去压榨的小鱼,任人摆弄着。
这样说也许不公平,她知道自己在死死抱着对方的脖子,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对方的。
有种没有有来的害怕,很怕自己一松手,热气和体温就全部消失了。
疼痛蓦地传来,她张嘴大声叫了出来。
段文昌忍着停了下来,他抚摸着她,希望她放轻松,嘴唇亲着她的耳垂,喃喃地哄着,逐渐又开始了负距离接触。
他特意将时间拖得很长,极力忍耐着,拖到下面的人开始娇喘,开始流汗,开始软地不成样子。
第一次,他将她送上了顶端,自己也跟着喷涌而出,抱着人一起躺进了浴缸。
洗的干干净净地,相拥在柔软的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延展见微博。
离婚之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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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菜
刘树义这颗小白菜被痛并快乐着摧残了许久,终于可以洗白白干干净净的睡觉。
温热柔滑的肌肤相贴,耳边还能听到对方稳健的心跳声。
全身都处在软松的状态,好像在最初的最初,就是在一片温暖之地里降生。
被人轻柔地拖在手上,然后放入香喷喷怀抱里面,天然的觉得安心,贴近又舒适。
她眯着眼睛,柔嫩的嘴唇张了张,想说点什么,然而又太过困倦,慢慢地合上眼睛。
段文昌将人揽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左臂穿过她的脖子圈住这人的肩膀。
刘树义半趴在他的胸口上,她的手垂垂落在他的腰侧。
段文昌将胸口上的脑袋瓜子往上挪了一点点,这样可以看到她的半张睡颜。
刘树义就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偶尔那几根手指会不自觉地在他的腰间摩挲几下。
段文昌将她的手抓上来,同样放在胸口上。
他闭上眼睛,心绪就如平静的流水般,洋洋地流向远方。
又是在半夜醒来,段文昌觉得胸口闷且热,手上一摸,就摸到个活人,这才意识到这是他的刘树义。
两个人躺在他的公寓,他的床上。
两人的关系已经非同往日。
他推了推那颗脑袋,刘树义砸吧着嘴巴翻一个身。
段文昌伸手一摸,胸口滑腻腻的一片,竟然有人睡觉还流口水。
他趴了起来,打开房灯,屋内瞬间由黑暗变得明亮如昼。
他眯着沉沉的眼皮,拿过床头柜上的手表,一看,才凌晨三点一刻。
说早起床又太早,说晚又应该继续躺回去补觉。
床边的小柜子上有纸巾,他连抽三张,擦了两次才擦干。
接着又抽了两张,掰过某人的脸给她擦脸。
刘树义转过来后,脸上又块红色的印子,估计是长时间压在他胸口的后果。
脸蛋变干净了,有些碎碎点点的黑色印记却再也除不掉。
是过敏被抓破皮后的印记,留着这么些痕迹,像是长了小雀斑一样,让她即使是睡着了也看着憨憨的。
看着更蠢了。
段文昌的手放在她的背后,眼睛像是放空,又像是专注地看着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