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隽看能吃,肚子饿的咕咕叫的他便赶紧命令道:“拿来,喂我吃。”他脸皮倒厚,也不在意刚才骂了司无戒,这时又好意思找他要了。
司无戒不是那种逮著别人尾巴就嘲笑的人,也不在意他的前後变脸,当下便拿了那果子一个一个喂他,明隽觉得味道鲜美,倒是难得一见的美味,就是光吃水果不经饿,明隽看著草丛里蹦过一只野兔,便命令司无戒去杀一只过来吃吃。
司无戒看那小兔子可爱,哪里舍得杀,於是便道:“我功夫忘了,逮不住它。”这也是实情。
明隽皱眉,只得算了。
司无戒侍候明隽吃完,向他说了声,便又去找路了。
这次他不敢走远,便拿剑在树上刻记号,标记一二三四五等等,终於没迷路,就是转来转去总转到刻了记号的树旁,证明他是在原地打转,让司无戒哭笑不得。
如此过了两天,路仍是没找到,倒是明隽出了状况。
却说这天傍晚司无戒将水果喂了明隽吃完,便听明隽嘿嘿笑了几声,然後微微一声低吼,便见那葛藤尽数绷断,司无戒不由目瞪口呆,指著已恢复自由的明隽,结结巴巴地道:“你……你……”
“我内伤好了,你以为那些破绳子还能困得住我吗?”明隽哂笑,这两天可苦了他了,连上厕所都被那些鬼藤子绑著,说不出的难受,他还从没经历过这样的屈辱呢,幸好他努力运气疗伤,终於在刚才治好了内伤。既然内伤好了,那麽,哼,是时候找司无戒好好算账了!
明隽边说边向司无戒走了过来,司无戒看他眼中有杀气,害怕,拿剑指著他道:“你站住了,不要过来杀我,你是知道的,我一旦被逼急了,身体往往能条件反射,你也不想我在条件反射时,一不小心力道没控制好,将你杀了吧?”
明隽想起历次事件,好像还真是这麽回事,於是只得将杀心暂时收了起来,然後漫不经心地冷哼了声,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道:“不就是武功时灵时不灵麽?你司无戒也不能因此遭受打击,变得这样胆小怕事吧,武功失灵被人打死就算了,示弱干什麽,不嫌丢脸麽?”
司无戒心里撇了撇嘴,想著要你管,嘴上却没搭他的话,看明隽也去找路。
因为已是晚上,这个林子又有些怪,明隽只转了一会儿便回到了原地,靠著大树睡了起来。露宿山林这种事,即使已经过了两天,司无戒还是睡不惯,但也没办法,只得找了块草地,睡了上去,幸好没露水,要不然司无戒铁定睡不著。
第二天一早,明隽便继续找出去的路,一开始的时候,明隽还把司无戒骂了几遍,说他笨,连路都找不到,但当一上午过去了,他们还在这个林子里转,并且转回了原来的地方後,明隽就闭嘴了,事实证明,这个林子的确有些奇怪。
就连顺著河走,也没发现出口──那河从一个洞里流出去了,不知道洞里的情况,两人不敢顺著洞游过去看,怕遇到危险,就将从洞里游出去的方法作为最後的方案,在此之前,再继续找找,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可是一连找了几天都没找到更好的办法,明隽枯燥得连野兔等野味都吃腻了,心火渐渐上升。
“你用轻功飞到树梢上俯视一下这个森林,看看是什麽状况。要是能看到出路,我们就踩著树梢一路奔过去,省得在林里看不清方向,总是迷路,像鬼打墙,原地转圈。”这天,看明隽黑著张玉脸,司无戒便提议。
明隽鄙视他,道:“那你怎麽不提议我悬浮到半空去,看的更广呢?你当轻功能这麽厉害,立在树尖上都行?还是你行?你要行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