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进来?”
“这里是仇旗房间。”
叶漫舟愣了愣,一手扶脑门,“我怎么在他房间?”
刁文秋顿了顿,睁大眼:“你不记得啦?”
“记得什么?”
“你昨晚跟他......”
喃砜他欲言又止。
叶漫舟脑瓜一嗡。
“跟他怎么?”
刁文秋呆呆看着他,不说话了。
叶漫舟起身揪他衣领,“我昨晚怎么了,你他妈说啊?”
刁文秋一脸悲恸:“老大,你昨晚对仇旗......”
“什么?”
“真的是!我的天!没眼看!”
“......”
“禽兽!真的禽兽!”
叶漫舟撒手,不可思议。
刁文秋低头一重叹,捡起地上那衬衫,二重叹,回头看叶漫舟一脸错愕,正要三重叹,启齿——
门口“嘭!”的一响,仇旗破门而入,冲进来,直击刁文秋七寸,“我不就让你拿个衣服?你真的每天不犯贱会死么?”
刁文秋半只鲨鱼头给提溜起来,呼吸困难:“呃呃,你怎么知道——”
仇旗把还在计时的通话按到他眼前,“你他妈下次造谣前,能不能记得关下语音?”
“呃呃,只是跟老大开个玩笑鹅已——”
“你怎么不拿自己开玩笑?”
“我穿得太可爱呃,不好意思卖惨——”
“可爱你妈?狗嘴吐不出象牙!”
“不许骂我!我是鲨鱼嘴呃——”
仇旗没好气地把刁文秋摔床上,刁文秋刚要四脚朝天爬起来,鲨鱼头被一把锁喉。
叶漫舟用肘弯从后钳他脖子,冷冷看他:“解释。”
刁文秋一下老实了,如实交代:“老大你昨晚喝酒喝到失心疯,敲我门问我静静房间在哪,我说我不知道他房间在哪,你就威胁要开我瓢,我迫于无奈,就随手指了个房间——”
仇旗破口大骂:“随手一指?你他妈随手一指往我房间指?我看你小子就是祸水东引不安好心!”
刁文秋大骂:“谁他妈的东引了?”
叶漫舟大骂:“你他妈的才祸水。”
仇旗冲两人比了个中指,转身夺来床头的围巾,叠在怀里。
叶漫舟回头问刁文秋:“然后呢?”
刁文秋顿了顿,继续眉飞色舞道:“然后老大你冲进仇旗房间找静静,一圈下来找不到人,不知道为什么盯上仇旗的衬衫撒气,你非说那是静静的,静静的,他怎么天天不好好穿衣服?他怎么天天勾引别人?你说你好绿,你好伤心,你好生气,然后你就开始哭,呜呜呜地哭,边哭还边撕衣服,我们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