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文秋好生绝望。
敲门声不疾不徐,一下一下听得人剖肝催心,只听外头人一边敲门,还不停在门外亲爱的长,亲爱的短......简直活脱脱一变态一样。
游承静拿身体堵着门,正脸冲着二人,做出苦苦哀求的眼神。
“亲爱的——”
刁文秋到底心软,实在看不下去,朝外吼出雄厚的一嗓:“老大,我在!”
声音刹时一停。
叶漫舟语气冰冷:“刁文秋,你在里头干什么。”
“我......我......”刁文秋语无伦次,视线和仇旗撞上,果断卖队友:“我跟阿旗在一起!”
仇旗一瞬间表情失控,揪起刁文秋的衣领想下死手。
叶漫舟在门外诧异:“仇旗?”
仇旗头痛:“我在。”
“你们在一起?”
“是呢。”
“里头有第三人么。”
两人齐刷刷看了游承静一眼。
游承静疯狂摇头。
仇旗一脸痛苦道:“没有。”
叶漫舟道:“把门打开。”
游承静在门后比划得手舞足蹈,恳请他俩把他应付走。
都到这地步了,刁文秋决定送佛送到西,“我们不太方便!”
叶漫舟问:“你俩在里头干什么不方便?”
刁文秋道:“就是不方便!”
叶漫舟顿了顿,“是我想的那样么?”
刁文秋把心一横,大喊:“是你想的那样!”
仇旗眼看清白不保,二话不说要冲去开门。游承静抱着他的胳膊连连摇头,就差给他跪下,刁文秋也帮忙拦着他,几个人手忙脚乱,只听“扑腾!”一声。
两人一齐把仇旗按在沙发,仇旗双拳难敌四手,张开嘴要喊,刁文秋忙捂住他嘴,“别激动我的旗!你先放轻松!”
“......”
仇旗支支吾吾,瞪大眼睛。
安静须臾。
门外飘来一声冷笑。
“深藏不露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仇旗只觉尊严有辱,被按在沙发疯狂挣扎。
脚步声逐渐远去。二人力道松拢,他好不容易挣脱开来,揪着刁文秋的衣领把人提溜起来:“你他妈再瞎说一句?”
刁文秋满头大汗:“别激动哥们,我这不也是为了静静么。”
仇旗简直最受不了他这德行,“好好好,刁文秋,自己成天闯一堆篓子让别人收拾,自己又在那装好人让我别激动?你真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