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翠翠笑:“夫君还说,上次妹妹体恤夫君回家还要伺候我,所以没让妹妹尽兴,夫君如今难道不想在妹妹面前……嗯?”
一句话说得秦不知脸更阴沉了。
凌霜呵呵干笑,也知道这下秦不知已经骑虎难下了,她这位姐姐可真是个妙人儿。
秦不知看了看凌霜,又看了看黎翠翠身边的位置:“凌霜姑娘,请吧。”
这也太……凌霜踌躇着,有一种不是上床而是上堂的错觉。
“夫君……你对待姑娘家,要轻柔些。”黎翠翠殷切叮嘱。
秦不知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深深叹气,放软了语气招手:“凌霜姑娘,你过来吧。”
“我能拒绝吗?”凌霜看着黎翠翠。
黎翠翠伸手:“妹妹,来给夫君一个找回面子的机会,可好?”
凌霜发现自己拒绝不了黎翠翠。
可恶,谁不喜欢柔声细语的女子呢?
她叹口气,解开腰带:“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哦。”
“妹妹……真是肤若凝脂……”黎翠翠称赞。
凌霜被男人夸过无数次,不觉得有什么,被黎翠翠一赞,就不自觉地谦虚起来:“都是九娘的药浴好,改日给姐姐送一些过来。”
“那我先谢过妹妹了。”黎翠翠不客气。
秦不知见这俩女人还聊起来了,挺着阳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黎翠翠笑着推凌霜:“瞧,夫君急了。”
秦不知哭笑不得:“夫人……”
凌霜第一次挨肏这么没底气,干脆一转身趴在床上,分开双腿不去看秦不知的脸色,伸手将湿漉漉的花穴大敞开:“秦大人,请吧。”
秦不知看着那粉嫩的穴,血气就充上脑门,也不顾自家娘子在旁边看着,抓着凌霜的臀就往花穴里捅了进去。
自动被凌霜教导之后,他食髓知味,和黎翠翠缠绵了好几回,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生硬,但不知为何,进了凌霜的身体,就没来由地粗暴,不像对待黎翠翠,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只要她喊受不住,他就是再难熬也会立刻停下来。
但对于凌霜,他心里没有这样的怜惜,只想毫无节制地肏干。
凌霜双臂撑着褥子,被撞得发颤,咬牙克制着淫叫,配合着往后撞,汲取更多的快感。
黎翠翠从未见过秦不知这样粗暴,略微惊讶之后,缓过来的花穴便开始一抽一抽地渴求,幻想那个被秦不知肏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人是自己。
“嗯……”她不自觉地夹腿,又不自觉地呻吟。
秦不知和凌霜齐齐顿了一下。
黎翠翠满面绯红:“……你们不用管我……”
“夫人这是……又想了?”秦不知低笑。
黎翠翠嘴硬:“我没有……你别笑……”
秦不知想从凌霜身体里退出来,又觉得这样十分对不住凌霜,一时两难。
凌霜忍耐着夹他一下催他快动的冲动,不着痕迹地将他慢慢往外推去。
秦不知额头冒汗,黎翠翠给了他一个白眼:“夫君让妹妹失望一次也就罢了,让她失望两次,怕她连我也不肯理了。”
“不会的,姐姐,我……”凌霜说了一半,被秦不知捂住了嘴,她被迫仰着脑袋挺着臀,秦不知就这么大力抽送起来,她被肏得只剩呜呜的稀碎声音。
凌霜觉得他每一下都顶到极致,可是下一次进来又更深更用力,她浑身哆嗦,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受都集中在两人交合之处,连秦不知是什么时候松开她嘴的都不知道,还兀自仰着脑袋,也不知道秦不知是什么时候抬起了她一条腿,以便肏得更深。
她只知道自己一直在抽搐,整个人轻飘飘地脱力,所有的水分都从花穴里往外喷,双臂早就无法支撑,整个肩膀陷在柔软的被褥里。
她就这么趴了下去,直到身边又响起了啪啪声,秦不知抓着黎翠翠的双腿,沉着腰身肏得使力。
黎翠翠双手死死拽着被褥,挺着酥乳咬着唇,再受不住也不喊让他停,双唇都要咬出血了。
凌霜一伸手,刚好够到她的乳球,握在手中,轻拢慢捻。
“啊啊啊……妹妹你……”黎翠翠嘴上的防备宣告崩溃,尖叫出声。
花穴里秦不知奋力抽插,凌霜的玩弄却是轻柔缓慢,让她无法自持。
“姐姐只管大声叫出来,秦大人会更欢喜哦。”
黎翠翠耳根通红,凌霜将她挺翘的乳尖喊入口中吸吮,满意地听见黎翠翠喑哑的嘤咛。
秦不知不甘示弱,频频挺进,两人合力,将黎翠翠送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夫君……妹妹……啊……我受不住了……”黎翠翠一边告饶,一边感受人生第一个喷潮。
秦不知也跟着缴械。
“唔……夫君……”黎翠翠香汗淋漓,呜咽着承受,满眼柔情蜜意。
秦不知与她相拥,细细吻去她额上汗水,然后两人再一次热切拥吻。
“夫君不如为妹妹赎了身,将她迎入府中,日后一起生活。”黎翠翠柔声说着,看向凌霜,“只是不知道妹妹嫌不嫌弃咱们家。”
凌霜和秦不知对看一眼。
黎翠翠感受到气氛不对劲:“……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我见识少,妹妹千万别见怪。”
“不是。”凌霜靠在她肩上,握住她一只手,“姐姐这样说,我很高兴,真的。只是……”
“那是妹妹的身价太高了?夫君若是银钱不够,我这里还有些体己。实在不行,将家中祖宅卖了,也能凑上一些。”
凌霜失笑,在她腰间摸了一把:“傻姐姐。”
“我就是说错话了,你笑我是吧?”黎翠翠鼓起脸,转头对着秦不知发脾气,“你就看着我什么都不懂,也不跟我解释是吧?”
秦不知无奈,但还是想了一下,怎么和她解释这个事情:“凌霜姑娘得罪了丞相府,现在是丞相府的人把她逼到红袖招的,丞相府的人不松口,谁能带她离开那里呢,若是靠赎身就能脱离苦海,那位成小公爷早就这么做了。”
听见丞相府三个字,黎翠翠再不知京城势力格局,也知道靠秦不知这点官位惹不起那么大的官,不由得看着凌霜叹气。
凌霜反过来安慰她:“姐姐不必担忧,你看我不是过得很好吗,若不是进了红袖招,也不会认识姐姐,也不能在这里与姐姐和秦大人……姐姐与秦大人这般恩爱,真叫人眼热。”
黎翠翠推她:“你还说,你刚才还帮他一起……”
一说起来,黎翠翠脸红得要滴血,想起自己被两个人玩弄,羞得直往凌霜怀里钻。
脸不小心蹭到凌霜乳尖上,凌霜轻轻嗯了一声。
黎翠翠试探性地握住:“方才辛苦妹妹了,这次换我和夫君一起伺候妹妹可好。”
凌霜身子一僵:“姐姐学坏可真快啊,也不问问秦大人还行不行。”
秦不知脸色铁青:“我当然行。”
凌霜挑眉:“哦?是吗?”
她在黎翠翠耳边低语几句,黎翠翠红着脸啐她,但又学着她的样子与她并肩跪趴,羞得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地娇声唤道:“小穴好痒,求夫君肏我。”
秦不知头皮发麻:“夫人,下次再不许和凌霜姑娘学这些了。”
话虽如此,终究心里还是欢喜,扶着白白嫩嫩的臀就肏了进去,抽送几下,就听凌霜撅着屁股浪叫:“啊姐夫好厉害……姐夫也疼疼霜儿吧,霜儿也想要……”
最后秦不知也接近癫狂了,也不顾跨下是谁的穴,只要送到面前就一通蛮干,直到三个人都脱了力,互相拥着喘气。
“姐姐,秦大人,我还有一件事情相求。”凌霜偎在黎翠翠怀里,细声道。
“方才还叫人家姐夫,现在又是秦大人了?”黎翠翠笑她。
凌霜嘿嘿一笑。
“凌霜姑娘有何事嘱咐?”秦不知受不了黎翠翠拿自己打趣,赶紧追问。
凌霜正色道:“等红绫伤好了,能否让她在姐姐身边伺候?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最清楚她,勤快本分,绝不会给姐姐添麻烦的。”
“我当是什么大事,就这点子事还值得你这么正经八百托付一声,妹妹若是开口,迎她进府做个姨娘,夫君也是不会有二话的。”黎翠翠答应得爽快。
秦不知无奈地喊一声:“夫人——”
凌霜吃吃地笑起来,整个人一颤一颤:“秦大人急了。秦大人不必着急,我没有这个想法。一来,姐姐和秦大人琴瑟和谐,便已是极好的了。二来,红绫是个好姑娘,将来也会有自己的好姻缘。”
“凌霜姑娘说得极是。”秦不知忙附和,趁机叮嘱,“我眼中心中只有夫人,夫人以后也不要再想往后院里添人了。”
黎翠翠叹气:“可是哪家大户没个三妻四妾的,夫君只守着我这个村妇,叫人笑话。”
“笑话就笑话,我不管那些。”秦不知说得斩钉截铁。
黎翠翠眼眶微红,很快掩饰过去:“夫君现在说得信誓旦旦,将来……”
后面的话被秦不知吞没,凌霜瞪着头顶床幔,心思飘远,她好似进了这两人中间,又好似没有……
不知为何,那日从秦不知府上回来之后,凌霜总有些恹恹地,总有些提不上劲来,连挨肏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多数高明远之流的客人只需要自己爽,也不在乎她是否专心。
她心情欠佳,面对又找上门来的言氏兄妹便没了好气。
“二位把咱们红袖招当成什么地方了,言公子,你听过哪个恩客上门来是自己带姑娘的?”凌霜言辞刻薄,“你手里大把银钱,在外头置办个院子,你们兄妹想怎么恩爱就怎么恩爱,犯不着特意来我面前做给我看吧?”
言慕寒搓着手,有些讷讷,院子他其实已经置办了……羞愧难当,但兄妹之间一旦过了那条线,便一发不可收拾,肏亲妹妹的负罪感更激发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不必装什么谦谦君子,这种感觉让他沉沦。
“霜儿,我来是有事相求……”言慕寒不知如何开口。
言欺雪抱着他的胳膊不依:“哥哥,你答应我不再喊她霜儿的。”才不过两个多月的功夫,她已经从一个枯黄干瘦的丫头长成了一个水灵灵的美人,丞相府的环境果真养人。
言慕寒立即改口:“凌霜姑娘。”
凌霜冷笑一声:“有什么事是你丞相府办不到的,要求我这一介娼妇?”
言慕寒支支吾吾,言欺雪替他说了:“母亲要将我嫁到成国公府,我舍不得哥哥,听说那成小公爷最喜欢你了,只要你去和他说,他一定听你的。你今天就去见他,让他晚点提亲。”
凌霜翻个白眼:“我是个什么东西,指挥得动成小公爷。你要是不想嫁到成国公府,拒了就是,偏偏你又不肯放下这么好的婚事,天底下的好处全让你占了是吧?要我说,你不如早早嫁过去,背着小公爷和你哥哥乱来,岂不是更刺激?”
“你!”言欺雪气结,转头跟言慕寒撒娇,“哥哥,你看她,故意说话气我。”
言慕寒叹气:“凌霜姑娘,雪儿毕竟刚刚才和家人团聚,这么快就让她嫁人确实是不妥,你就帮帮忙,小公爷平时最看重你,若你肯相助,将来我也能劝劝父亲母亲,让小公爷接了你进府做个姨娘或者通房,雪儿也会善待你的。”
“噗!”凌霜让他气笑了,“善待我?言公子假仁假义我算是领教到了,也不必提日后如何,我且问你一句,红绡和红绫呢?”
“她们两个好得很,对你也是忠心耿耿,还求过母亲放她们出来伺候你。只是母亲舍不得,将她们安排在雪儿院子里当差了。”言慕寒抢在言欺雪前面开口。
凌霜连连点头:“好,好得很,你们丞相府,都好得很。”
言慕寒心虚:“凌霜姑娘若肯帮忙,我便去求了母亲,放她们出来跟着你,只是你人在这种地方,这样于她们也是无益,不如等到你进了国公府,再让你们主仆团聚。”
这种瞎话也编得出来,凌霜心里一片荒凉,面上不懂声色:“好啊,只要言公子言而有信,我就试试能不能帮上这个忙。”
“你说的什么话,我哥哥还能骗你吗?”言欺雪不快。
凌霜充耳不闻:“话说完了,想必二位也用不着我伺候,我还有别的客人,就不奉陪了。一会儿我会让绿萝送避子汤过来,赏钱记得给双倍。”
她放下话拔腿就走,匆匆走出了转角,才难以遏制地扶着一根柱子干呕起来,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言慕寒会让她感觉这样恶心。
“妹妹这是怎么了?”红袖招的台柱子沉鱼迎面走来,淡淡地问。
凌霜压下心头的恶心,勉强笑了笑:“我没事,让姐姐挂心了。”
沉鱼拉起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摸上她的腕,微皱的眉头才舒展:“若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我会和九娘说一声。”
她虽然做得不着痕迹,但凌霜也不是傻子,失笑:“九娘的避子汤很好用,我就是听了一些恶心的话,心里不舒服。”
沉鱼理解地点头:“旁人说什么,你都不要往心里去,日子自然松快。”
凌霜冲她笑,她听楼里姐妹说过,沉鱼是落难的大家闺秀,才情是京城之首,她虽然沦落风尘,但依旧能赢得许多人的敬重,这些年为她争破头的才子多了去了。
“姐姐近日可有雅集?”凌霜转了话题。
沉鱼点头:“倒是有一个,妹妹要我传话?”
凌霜讶异于她的聪慧:“姐姐真乃神人也。”
沉鱼抿嘴一笑:“成小公爷?”
凌霜更惊讶了。
“倒也不是我能掐会算,只是听了一些传言,成小公爷和老国公爷闹了一些日子,老国公爷气得不轻,就去丞相府说了亲事,此事基本是定了下来。”沉鱼给她解释,“妹妹听我一句劝,我们这样的身份,进了大户人家做小,也不会有顺遂日子过,小公爷再爱重你,他身上扛着国公府的荣辱,也不能多多护你。”
凌霜接受她的好意:“姐姐放心,我没有去谁家做妾的打算。只是有几句话要和小公爷说罢了。”
“好,你心里有数,我便替你传达。”沉鱼没有再多说,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本来以为妹妹有客人,才没想着你,既然妹妹空着,就随我一起走一趟吧,这位客人或许会对妹妹有所助益。”
言慕寒名义上是凌霜的客人,所以沉鱼才会这么觉得,凌霜闲着也是闲着:“姐姐的客人都非同凡响,那我就沾光了。”
沉鱼淡淡地笑笑,凌霜看得有些愣,她觉得沉鱼身上没有一丝风尘气,就算是越九溪做的衣服再离经叛道,都能被她穿出端庄来,自己不及。或许雍容端庄这种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她只是个冒牌千金,没有也正常。
二皇子萧骕。
沉鱼的客人竟是他,凌霜确实想不到。
自皇后嫡出的大皇子意外过世,京城几位皇子三足鼎立,其中这位二皇子就是呼声最高的太子人选,也是丞相府明面上支持的人。
凌霜和萧骕不可谓不熟悉,甚至言丞相一直在等二皇子册封太子,好把自己女儿嫁过去,也给二人制造过许多机会培养感情。
凌霜看得出来,萧骕野心勃勃,对于皇位是势在必得。
萧骕见了凌霜,哈哈大笑:“我和凌霜真是有缘,在这里也能遇见。”
凌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笑。
萧骕才不体谅她的心情,指着她对对面坐着的男子说:“老七,没见过吧,这位原来是言丞相的掌上明珠,谁知几个月前竟被人戳穿是个冒牌货,言夫人一气之下,就把她送到这里来了。所以说,血脉这个东西,真是太重要了,老七你觉得呢?”
凌霜看去,萧骕对面坐着一个高大冷峻的男子,长得俊朗无双,偏眉宇间一股阴郁之气,让人看了心底生寒。
萧骕叫他老七,那么他就是传说中皇帝在外头和一个民女生下的七皇子萧溶,他七八岁的时候才被皇帝找回来,对于他的身世,许多人是有质疑的,萧骕说这番话,明里是在说凌霜,实则是在针对萧溶。
萧溶就好像没听见一样,扯了凌霜过来,捏着她的下巴,轻抚着她的脸颊:“这姑娘实在美貌,皇兄觉得呢?”
萧骕大笑几声:“老七,女人再美貌,也不过是个玩物,你可不要沉迷此道,将来你可是要做为兄的左膀右臂的。”
“既不让我沉迷,皇兄何必带我来这种地方?”萧溶淡淡地问,“我若不急色,皇兄拿什么拉拢我?”
话音刚落,刺啦一声,凌霜胸口一凉,外袍连着肚兜一起被生生扯开,萧溶直接埋头进了她乳间。
凌霜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又生生克制住。
“我就喜欢老七你这种爽快的性子。”萧骕乐得拍桌,拉了沉鱼坐在怀里上下其手,“我最讨厌那些人来逛窑子还装什么正人君子,玩都玩得不痛快。”
萧溶轻笑了一声:“不如我和皇兄比试一场,若是皇兄先完事了,就把父皇前几日赏你的那把宝剑输给我。”
听着那声轻笑,凌霜心里一个激灵,觉得这声音些许耳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好,今日皇兄就让你知道厉害,若老七你输了,便给我刷一个月的马。”
萧溶爽快答应。
萧骕抚着沉鱼的腰身:“美人儿,你不会让我输吧?”
沉鱼微微一笑:“输赢都是二皇子的本事。”
萧骕哈哈大笑,又对着凌霜喊:“凌霜,你卖点力,我要是赢了,还能在言丞相面前为你说几句好话。”
凌霜嗯了一声,言重维或许真的会听二皇子的话,但是眼下,她不需要了。
萧骕当她是答应了,胜券在握,性致勃勃,抱着沉鱼埋头亲热起来。
萧溶皱眉,一手玩她的乳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去含她的唇瓣,吮得她下唇充血,又惩罚性地轻咬了一口。
下一瞬,便被凌霜轻轻反咬了一口。
二人激烈地唇齿纠缠,谁也不肯服输的架势。
萧溶手上加重力道,凌霜蛮横地去拉扯他的衣带,小手滑进他胸口,也去扯他的乳头。
凌霜裙底尽湿,萧溶炙热的玉柱也早已迫不及待,但两人下体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肯先动。
她力道一个没把握好,萧溶唇间渗出血丝,他顿了一下,血水混着涎水渡到她口中,强迫她喝下。
“唔唔唔……”凌霜挣扎着想和他分开,但力道完全不敌,萧溶单手环着她的腰身就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扯掉两人之间碍事的衣物,令她跨在他腰上,自然下滑,穴口大张,迎接巨物的侵犯。
凌霜不受控制地下滑,花穴一点点将玉柱吞没,爽得喟叹,心又不甘,努力控制着花穴不去蠕动吞吃,但即便是这样,内壁还是本能地贪婪地包裹了上去,鼓励着他往更深处送。
如果说刚才凌霜只是猜测,那么这把她肏晕过两次的阳根她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她瞪着眼睛,试图向他展示她的怒意。
萧溶却不肯与她对视,不肯与她唇舌分离,只是强势地在她嘴里攻城掠地,一手在她身上游移,惹得她阵阵战栗。
知道她不肯合作,萧溶也只是在她穴里浅浅抽送,缓慢研磨,激起她更多欲望。
这种僵持不下,欲望却不断攀升的感觉凌霜太熟悉了,但她这一次不想沉沦,不想开口求肏。
即使淫水泛滥,花穴抽动着想要更多侵犯,她也克制着不出声。
眼睛发酸,有什么要夺眶而出,她只是强忍,胸腔里满是愤懑和不甘,又被那只乱走的大手扰乱。
想起自己以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种种,都恨自己又笨又蠢。
萧溶不与她交流,只是尽情撩拨她,吻过她的唇瓣,后颈,一路蜿蜒向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理智和欲望对冲,凌霜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语:“你杀了我吧。”
萧溶终于与她对视,看懂她眼里的绝望,而他眼眸深深,辩不清楚表情。
“我更喜欢你求我肏你。”他语气森冷。
凌霜闭上眼,一副任由他摆弄的模样。
萧溶保持着插着她的姿势,抱着她站起来,她那副放任自流的样子便只会让他肏得更深。
凌霜条件反射地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上他的腰身借力,支撑住自己。
然而她这一支撑便给了他进出的余地,他双掌分开她的臀瓣,轻松将她上下摆动,花穴被迫套弄柱身。
凌霜不明白他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毫不费力地托举着她,还能有大力将她双腿分开,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撕裂了。但那撕裂中又蔓延着令人沉迷的快感。
她直上直下,萧溶的阳物便在她穴里直进直出,炙热的柱身撞开她甬道内层层褶皱,轻车熟路地顶到最敏感处,顶到宫口,顶得她浑身哆嗦,淫水阵阵冲刷着柱身,随着玉柱的进出滴落。
凌霜不想叫出声,一低头不管不顾地狠狠咬在他肩上,指甲也陷进他后背里。
萧溶一声不吭,只是卖力插她,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度,同样的频率。
不知进出了几百下,凌霜又被他肏得意识模糊,勉强支撑着没有晕过去,等一切结束的时候,目之所及只有凌乱的床榻,萧骕和沉鱼已经不知去向了。
凌霜恍惚回神,萧溶已经将她放在了桌子上,她放下双腿,推开萧溶。
腿刚着地,便软了下去,萧溶单手将她捞起:“这次没晕过去。”
凌霜咬牙,用自己最凶狠的目光瞪他。
萧溶却浑然不觉的模样,引着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还是我不够卖力?再来一次?”
花穴不自觉地收缩,对他的话起着反应,凌霜置之不理,甩开他的手,冲着门外叫:“绿萝,给我拿衣服来。”
她的衣物都叫萧溶给撕成布条了。
强撑着下地,萧溶微微皱了皱眉,终于没有再拦她。
深夜,凌霜站在越九溪门外,酝酿许久,捏着拳头举起又放下,最终还是咬着牙走了。
越九溪抿了一口茶,笑吟吟地看向萧溶:“看来她已经全都想明白了呢。”
萧溶沉着脸:“我也没料到言夫人养了她十六年,一点情面也不给她留,将她赶出府也就罢了,偏送到这里来。”
越九溪挑了挑眉:“那主子这是怪我留下她来了?”
萧溶沉默。
越九溪无声地笑了笑,也不说话,径自走开了。
凌霜去就躺下了,绿萝几次喊她吃饭,她都充耳不闻,假装睡着。
可是怎么睡得着?
半梦半醒间,床榻一沉,身边躺下一个人来,连人带被子拥住了她。
凌霜身子一僵,紧闭着眼睛只当是睡着了。
却瞒不过他去,萧溶一手探进被子里,搂着她的腰身贴近他:“不赶我走?”
凌霜不由得冷笑:“七皇子这话说反了吧?如今是我在你手底下苟且偷生,是我该谢谢您不赶我走才对吧?”
萧溶又是一阵沉默,许久才无力地解释:“我也是今日才知晓你就是那个言凌霜。”
“所以呢?”凌霜反问。
萧溶再度沉默。
倒是凌霜先忍不住了。
“七皇子,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送了言欺雪进京认亲,又收留我进红袖招,这一切都是巧合吧?”凌霜翻了个身,与他四目相对。
然而很遗憾,她从那双晦暗的眼睛里什么都读不到。
这个男人,不是她能看透的。
“我送了言欺雪进京,人还没进城,就被其他事情牵制,去了北边。这确实是我的疏忽,我应该派人妥善安置你的。”萧溶轻抚她发顶,“因我要成事,牵连了你,我很抱歉,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弥补你。”
凌霜一直看着他,甚至分辨不了他这是虚情还是假意。
“好啊,等你成事,就送我离开京城吧。”凌霜就先这么应着,若他肯实现,自然最好,若是不成,她也还有别的打算。
萧溶一口答应:“好。”
于是又沉默。
凌霜觉得一直看着他有些怪异,便又翻身背对他,尽管已经很消息,但两人贴得太近,还是不小心蹭到他腿间硬物。
她一直知道,从他上了床就一直硬着,只是装作没发觉。
这一下却是没办法再装了。
但她现在又实在没有那个兴致和他云雨一番:“我有些累了。七皇子自便吧。”
楼里那么多姑娘呢,他可是这里的大老板,想要什么样的姑娘越九溪都能给他安排,犯不上在她这里受气。
萧溶嗯了一声,却是一动不动,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凌霜觉得他整个人发烫,这样子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入睡。
可她总不能不知死活地赶人走吧,命都捏在别人手里。
她妥协地轻叹,解开自己的衣衫,抓住腰间横着的胳膊:“这次轻一些,成吗?”
“你累了,休息吧。”萧溶一动不动。
凌霜都给他气笑了:“你这样我怎么休息?”
“你不必管我便是。”
凌霜无语,心说不管你你倒是去别处啊,烫我后背算怎么回事?
但她没胆子说。
她明白的,萧溶现在对她没脾气,是因为觉得伤害了她有愧于她,但这点愧疚是基于他的良心。他可以不认的。
所以真激怒了他,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凌霜软下身子,抓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胸,他手很大,指腹间有薄茧,磨砺几下,便叫她乳尖挺立,下腹一抽,腿间淌出水来。
“还休不休息了?”萧溶问。
凌霜撅着臀往后蹭他腿间:“爷想休息,自己休息便是,不用理会我。”
萧溶轻笑:“好,那你自便吧。”
他搂着她的腰身,下巴枕在她肩窝,将她制住,真就闭眼不动了。
两人之间不管是身形还是体力都悬殊,被他这么一禁锢,她能活动的空间就非常少了。
凌霜气闷,蹭了几下见他还是无动于衷,不自觉就有些委屈:“你这人怎么这样?”
萧溶睁眼:“我怎么了?你说累了,我就不做了,有什么问题吗?”
好像也没有问题,但凌霜不知为何就是委屈,闷闷的忍着哭腔:“好,没有问题。”
萧溶叹气:“那你到底是想不想做呢?”
凌霜咬着牙别过头,不打算再理会他了。
萧溶强行扭过她的脑袋,细细吻她:“生什么气,你累了,我就想让你好好休息,这也有错?”
凌霜瞪着湿漉漉的眸子:“那我不是看你忍着,憋坏了,可不得赖我。”
“我又不是天天这么熬着,偶尔一次,憋不坏。”萧溶失笑,“这玩意哪有那么脆弱的?”
“没有吗?”凌霜反问,自己也嘀咕,“那是谁告诉我会坏的?”
完全想不起来。
萧溶搂紧了她:“那你要是想的时候,没人肏你,你会坏吗?”
凌霜讷讷:“那我哪知道。”
进了红袖招,她都没有怎么歇过,要不是越九溪那些神奇的汤药,她都觉得自己身子早就散架了。
“你要是很想要,我倒是不累。”萧溶低低地笑着。
凌霜咬牙:“我说了,我累了,要休息了。”
“那就休息吧,再聊下去天都亮了。”萧溶拍小孩似的在她背上拍了拍,“等你睡一觉休息好了,我再好好肏你。”
凌霜真是不想再接他一句话了,再说下去肯定是没得睡了。
她反抱住他腰身,脑袋抵在他胸口,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真就这么睡过去了。
与人相拥而眠,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她轻轻一动,萧溶便醒了,大手在她臀上轻轻一拍:“再睡一会儿。”
“你没睡好?”凌霜看着窗口透进来的光,外头应该已经是大亮了。
萧溶拿手臂遮光:“你是睡得舒服,我可是熬了很久。”
“那是憋坏了吗?”凌霜顺口就问。
萧溶将放在她臀上的手往她腿间移:“坏没坏的,你给我检查一下?”
“可你不是要再睡一会儿嘛?”凌霜话是这么说,小手已经滑进了他亵裤之内,握住已经微微抬头的玉柱。
巨龙在她手心迅速苏醒,她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只能勉强握着,上下套弄。
萧溶的手指在她腿间缝隙里前后摩挲几下,待她足够湿润,手指便陷了进去,浅浅抽插。
“啊……它……摸起来……好像是坏了……”凌霜一边娇吟,一边啃着他胸口,蜿蜒向下。
“是吗?”萧溶嗓音低哑,“你要不要确认一下?”
凌霜弓起身子,撅起屁股方便他手指抽送,小嘴一路舔到他下腹:“嗯……让我好好尝尝……”
她将那玉柱捧在手里,细细舔舐,每一根青筋都不放过,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
萧溶难耐的欲火只能都发泄在手上,加了两根手指把她插得一抽一抽的。
“唔……好舒服……”凌霜长开腿往后撞着他的手指,“爷……好厉害……啊……再深一点……”
“这么贪吃,手指都不够你吃。”萧溶轻拍她的臀,惹得她淫荡地晃动,将手指吃得更深。
抽出手指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花穴的不舍,萧溶捧着她的腰身,让她将腿分开架在他两侧,花穴在他眼前大张。
他张口整个含住,吸吮两下,凌霜就抽搐着高潮了。
萧溶被喷了一脸,笑她:“总是这么不济。”
凌霜吐出肉棒争辩:“哈……都是爷太厉害了……爷昨天肏得人家……今天腿还酸呢……”
“腿酸还这么贪吃。”
“腿酸……但是太舒服了……想挨爷肏……肏到坏掉……啊啊啊……”
萧溶双眼发红,舌头舔进她花穴里,顺着高潮的余韵在里头兴风作浪,凌霜最受不了这个,明明只是一截舌头,却比粗大的阳物更能让她不能自己。
她爽得都忘了要去伺候那根挺立的玉柱,任由欲求不满的柱身一下一下抽在她脸上。
不等她下一波高潮结束,萧溶把她翻过身抱起来,让她站在床边,双手扶着栏杆,抬起她一条腿重重肏进去。
“啊……顶到了……”
萧溶一边扯动她的乳球,一边发了狠猛烈抽送。
凌霜被肏得整个人轻飘飘,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垂下来的帷幔,绕在手腕上,以免自己脱离滑下去。
萧溶的体力她是深有体会的,没个几百下停不下来。他不用靠什么技巧,也不用如何玩弄,光靠蛮力就能让她半死不活。
真是……太爽了。
凌霜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欲望吞没,她什么也不要想,只需要夹着这根让她升天的龙根,尽情浪叫。
被肏得双腿发软,小腹鼓胀,她也不想喊停,但脑子脑子逐渐不清明,她又只能求饶:“啊……慢点……我受不住了……”
萧溶如她所愿,放慢了速度抽插,掰过她的脸,温柔地舔舐她的唇。
凌霜热切回应,两人唇舌纠缠,难舍难分。
等到凌霜又难耐地夹着花穴乞求他深入,萧溶才又发起更猛烈的肏弄,次次直捣黄龙。
凌霜被顶得失了力气,双手滑脱,萧溶又从正面把她抱起来肏。
感觉到她快要受不住,便放缓速度让她短暂歇息,待她恢复一些,他又重振旗鼓。
最后凌霜早膳都是被他边插边喂吃饱的,早晨的红袖招静如一潭死水,萧溶就这么抱着她去了浴房,绿萝换了三次水,萧溶才终于偃旗息鼓。
凌霜任由萧溶给她擦净身子穿上衣服,已经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溶和她说话:“你这丫头,倒挺有趣。”
刚才两人云雨,绿萝几次进出都跟没看见一样。
凌霜闭着眼睛:“爷要是有兴趣,可以带她回府伺候。”
萧溶一口啃在她耳垂上:“刚喂饱了你,就吃这种醋。”
“谁吃醋了。”凌霜迷迷糊糊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她要是能离开这里,对她是一件好事。像她这样的人在身边伺候,爷也不必担心她走漏任何风声。”
萧溶轻笑:“所以你说的是正儿八经地伺候?”
“那不然呢?”
萧溶思考了一下:“她既然这么好,还是让她跟着你。”
“跟着我有什么好。”凌霜自嘲,“我连自己都保不住,难道还能让她沾什么光吗?”
萧溶眸光深深:“那可不好说啊……”
凌霜敏锐地睁开眼:“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助我成事,不管我下场如何,我保你后顾无忧,如何?”
凌霜不用想,也知道他想成的是什么事,略一思索:“我能助你什么?”
“你熟知京中形势,又方便接近许多关键人物……只是终究需要你受些委屈,你若不情愿,我也不会强求。”
“爷指的委屈,是指伺候男人吗?”凌霜笑,“那可算不上委屈,我只当他们是在伺候我。”
萧溶搂紧了她,咬牙切齿:“是啊,你可真是惯会享受……”
凌霜咯咯娇笑:“都是爷让着我罢了。”
满脸写着得了便宜还卖乖。
绿萝在门外静静听着,等两人说完了话,才轻轻叩门,端了避子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