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了赶出门去(1 / 1)

庭院中,言凌霜被几个粗壮婆子压在地上,毫不留情地扯去身上的绫罗绸缎。

“母亲,不,言夫人,求求您,看在这十六年的情分上,您给我留一条活路,我一定立刻离开京城,再也不会出现在您和言姑娘面前。”

言凌霜挣扎着仰起头,满脸泪痕地对着廊下满头珠翠的妇人请求。

言夫人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小脸,想起自己养育她这么些年,心里不由得有些软。

“算了吧娘,她也是无辜……”言夫人怀里揽着的干瘦姑娘也开口求情。

言夫人一低头,看见自己好不容易认回来的亲生女儿,身形瘦削,面容干瘪,头发枯黄,一看就是受了许多的苦。

于是她对那个冒牌货的最后一点怜惜也无了,柳眉倒竖,指着言凌霜怒喝:“把她给我扒光了丢出去!”

“不要,不要啊……”言凌霜拼了命地挣扎,可是做了十六年的千金小姐,跟粗使婆子相比自然是无比娇弱,很快就被扒得精光,让人丢出门去。

相府门口就是繁华大街,来往的行路人见到这样的热闹,哪里有不围上来看的,一边看一边还要指指点点。

言凌霜活了这么多年,没有受过一点委屈,极度羞愤之下,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极度难耐的空虚唤醒,意识逐渐清明之际,她尖叫了一声,恨不能立刻再次晕死了过去。

她不着寸缕,身处一张太师椅上,双手被反剪,两条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之上,都被柔软却结实的绸缎束缚住,两腿间,埋着一颗明显属于男人的头。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抬起了头来,高挺的鼻尖挂着晶莹的液体,他淫靡地伸出舌头来舔掉,声音低沉中透着笑意:“醒了?我还以为我不够卖力呢。”

“你是什么人,别碰我,滚开!”言凌霜柳眉倒竖,怒喝。

男人轻轻嗤了一声,伸手按在她花丘之上,在那点凸起之上揉动,挑眉:“你确定要叫我滚开吗?”

陌生但灭顶的快感毫无防备地袭来,言凌霜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但身为身子被牢牢束缚,扭动之下反而让自己更加迎合他的动作。

言凌霜羞耻地流下泪来,喉间不自觉地溢出胶吟,她死死咬住嘴唇,从牙缝中挤出字句:“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呵呵呵,就算我想,言府的人怕是也不会同意呢。”一个娇媚的女声从不远处的阴影中传来,婉转的语调和微微上扬的尾音让人听了浑身发酥。

言凌霜这才注意到这屋子里居然还有别人,愈发觉得羞耻。

“哟,我这刚舔干净的,怎么又泛滥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细细地去舔舐她缝隙里流出来的液体。

言凌霜深吸了一口气,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想要问清楚那女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却因为男人顺势把舌头伸进那微微扩张的花穴里去搅动而破碎得成不了句,只能嗯嗯啊啊几声,听得自己都羞臊。

女人从阴影里站了起来,一步三扭地走到窗边,玲珑有致的身段配着一张姣好的脸,自我介绍:“我叫越九溪,这里的人都叫我九娘。”

言凌霜浑身一凉,虽然她是闺阁女子,但是京城里鼎鼎大名的越九溪她还是听说过的,不知道是有什么背景,年纪轻轻就顶起了京城青楼的半边天,四大花魁全在她的红袖招里卖命。

既然面前站的人是越九溪,那么自己身处何地也就不必再问了。想到自己被扒光了丢出言家,名声尽悔,除了风尘之地也没有别的去处了。

越九溪却并不满足于她的沉默,娇笑了一声:“你当时晕过去了,不知道。当时你就那么晕在街上,多少人想要把你捡回家,尤其是那成国公小世子,不顾他气晕过去的爷爷,扬言要娶你做正妻……”

她顿了顿,见言凌霜听得专心,就不讲了。

言凌霜刚有了一点思绪,又被花穴里那条搅动的舌头带走了,她不自觉地吟哦出声,又喷出股股液体滋了那男人满脸。

那男人轻笑了一声,也不擦擦自己狼狈的脸,对着越九溪说:“是个极淫荡的好苗子。”

言凌霜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和淫荡沾边,可不知怎么的被他一碰就难以自持。

越九溪满意地笑了笑,继续刚才的话:“言府把想要你的人都拦下了,特意来通知我红袖招去接人,是什么意思,不用我多做说明吧?”

言凌霜其实刚才已经想到了,只是身下的快感阻碍了她思考的能力,现在接受现实,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昨日她还是母亲怀里的小娇娇,母亲还同她说有许多人上门求亲,可是母亲一面是看不上,一面是舍不得她,一个也没答应。

今日,母亲却亲手推她进火坑。

她想恨,但是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恨,不管自己是不是自愿的,都鸠占鹊巢那么多年,抢了别人锦衣玉食的生活。

“你不用想着逃跑,莫说我红袖招的护卫不是吃素的,言府既然把你送来了,也不会轻易让你走脱的。你就算不清楚红袖招的实力,也该明白言府的能耐吧?”越九溪低头,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啧啧叹息,“这么完美的脸上怎么能有一块淤青?什刹,去掉它。”

男人应了一声:“小意思,明天就能好。”

越九溪满意地点点头:“我还有事要处理,你接着调教,明天晚上中秋灯会,我要让她接客。”

“我办事,九娘还不放心吗?”男人舔了舔嘴边的汁液,勾唇一笑。

越九溪媚笑着伸手紧了紧他的腰带:“我放心,不过这丫头可是明天的大菜,你得把持住,一不小心破了身子,可就不好上价钱了。”

男人顺势把她搂进怀里,摸着她挺翘的臀肉,在她耳边低语:“我会忍住的,所以晚上你要好好奖励我,知道吗?”

越九溪轻轻闷哼了一声,亲了一下他的耳垂,娇笑着走了。

言凌霜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的互动,男人脸上甚至还挂着她身上流出的液体,他们就这么旁若无人地亲热,不觉得恶心吗?

男人目送着越九溪关上门,回头看见言凌霜呆愣中带着嫌弃的表情,了然了她的心思:“看来,你还是把自己当成相府千金呢。”

言凌霜看着眼前一步步靠近的男人,直觉他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什刹……公子是吧?你放过我。成国公世子知道我在红袖招,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给我赎身的。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一大笔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虽然她并不喜欢成朔,但是这苦恋她许久求而不得的纨绔子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哪怕去他房里做个妾室,甚至通房丫头,都好过留在这里。

所以她决定了,明天无论如何她都要求成朔给她赎身。

什刹轻笑一声:“你放心吧,他来不了。老国公被他气得一病不起,随时可能一命呜呼,他现在得在病床前侍奉汤药。他再迷恋你,也不会丢下自己重病的爷爷不管,来逛青楼,你说对吧?”

言凌霜在心里说对,她唯一的希望怕是都破灭了。京城纨绔众多,成朔算是最良善的一个,其他人就算肯花大价钱把她买回去,也不会有她的好日子过。至于那些正经人,听见青楼两个字都嫌脏,怕是现在正急着在人前人后和她撇清关系……

什刹又一次硬生生打断了她的思绪,低头含住了她胸前茱萸,惹得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不自觉地弓腰,想要逃离,却硬是把胸挺起来往他嘴里送。

下身又不自觉地吐出温热的液体,一侧的胸被湿热的舌头裹挟着,就显得另一侧空虚,她茫然地大口呼吸,全身颤栗,却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

一截粗粝的手指顺着湿润细小的窄缝滑进来,但只是在穴口细细摸索,就惹得她难耐地嗯嗯啊个不停。

什刹停下口中活计轻笑:“小淫娃,你在邀请我进去。”

言凌霜面色绯红,强撑着理智摇头:“我没有。”

“没有,你自己低头看看。”什刹按着她的脑袋逼迫她去看,他的指节陷入窄缝中,那缝隙却好似不满足,还微微翕动着,吞吐出更多的液体。

她先是不愿意看的,可是看了之后,又忍不住想着那根手指为什么只进去一截,若是再进去一些……

那两片贝肉翕动得更加厉害,仿佛真的想把那根手指尽数吞下……

言凌霜眼泪又滴了下来,她怎么会这样,这十几年的教养全都白学了。

“这都正常,在你醒来之前,我可是已经努力了好久了,你都泄了七八回,下头垫子都湿透了,如今已经是饿极了,迫不及待要吃呢。”什刹说这些话的语气,正常得好似在说一只猫饿了七八天了见到吃的当然迫不及待。

什刹不再按着她的脑袋,放轻了声音,极其温柔低沉:“我要动一动了,不要怕,你会很舒服的。”

他手指灵活,指腹顺着湿滑的内壁转了一圈,抠开里面堆叠的褶皱。

“哈……嗯……啊……”言凌霜用力地缩起脚趾,手抓住太师椅的扶手试图缓解一下这陌生的快感。

她明明不想看,却还是瞪大了眼睛,离不开两人相交的地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那根手指用力地捅进去!

然而没有,什刹只是加快了抠弄的速度,就让她招架不住,几声破碎的吟哦之后,大股的液体顺着手指和花穴间的缝隙挤了出来。

什刹满意地抽出手指,放在自己嘴里舔了舔:“很棒,很甜。”

言凌霜大口呼吸,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可是却感觉浑身脱力,腰腿酸软。

“喜欢这种感觉,是吧?”什刹调笑着挑起她的下巴。

言凌霜别开脸,表示反抗。

“不承认的话,我就继续了。”什刹退开一步,走到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件东西,待他走近了,言凌霜才看清那是一支碧玉做竿的蒜头毛笔。

言凌霜面色一白。

什刹一边捻着毛笔的笔端走近,一边问她:“你精通琴棋书画,想必知道这世上最柔软的笔是什么材质吧?”

自然是知道的,时间最柔软的当属胎豪笔,乃是采集初生婴儿的胎发制成,只是因为太过柔软,需得极好的书法造诣才能掌握,她练了几年,在京中已经小有名气,只她自己不知足,还想精益求精。

但这个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如今却让她害怕,她自然知道什刹拿这支笔绝对不是给她练字的。

什刹拿笔尖轻轻划过她胸前兀自挺立的茱萸,引起她蹭蹭颤栗,一字一句细细描述:“这笔柔软得很,所以放进去也不会伤到你,却能让你欲仙欲死,你可喜欢?”

言凌霜咬唇,嘴硬着说不喜欢,余韵未消的花穴里却不自觉地涌出更多水来。

“倔强的姑娘,什刹哥哥教你第一件事,直面自己的欲望,才能让自己快乐。”什刹轻笑了一声,笔尖顺着她完美的胸线下滑。

经过小腹的时候,言凌霜已经难以抑制地扭动腰肢,想要夹腿而不得,敞开的花穴里又吐出一大口。

笔尖顺着那波吞吐刺入花穴口,言凌霜喉间溢出满足的呻吟,清晰地感觉到笔尖慢慢吸足了水膨胀,渐渐把那一处填满,她有些羞耻,一想到那水是来自自己的身子,却又更加动情。

她等待着,等待那笔尖在她身子里搅动,让她像刚才被什刹的手指搅动一般脑子一片空白却又有无边快感。

可是什刹却不动,等到笔尖吸满了水,那窄缝间容纳不下更多的液体,又汩汩涌出的时候,他才握着笔杆轻轻转动。

细软的笔尖在花穴内转动的感觉和手指完全不一样,虽然有无尽的快感,但更有无尽的空虚,不够,不够,她想要更多,更饱满,更坚硬的东西……

言凌霜恨自己不争气,她终究是个俗人,她抗拒不了这样的快乐。

“嗯啊啊……”呻吟伴随着泪滴逸出,有过经验的她知道自己又快要到达那个巅峰了。

可是这个时候,什刹毫无预兆地抽走了笔,言凌霜感到身子一空,收紧了花穴去挽留那点饱满。

什刹对着饱满的笔尖满意地看了一眼,稳稳地执笔在她腿间画圈圈,却是完美地避过那欲求不满的小洞和殷红的花蒂。

言凌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扭动着腰肢张着小穴去寻找那根笔尖,可是就她那点活动范围怎么跟得上。

“来,告诉我你想要,我就给你。”

言凌霜紧紧咬唇,留住自己残存的理智。

什刹哪里能由她,拿着笔尖在她花穴上快速地扫动,一手扯住她一边乳尖拉扯捻动。

言凌霜迅速被难以言说的空虚吞没,泪眼朦胧地渴求:“给我……”

“给你什么?”

“我不知道……你说会给我的……”

什刹轻笑,看着那张美丽端庄的脸上露出迷离的表情,当真是勾人得紧,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会是红袖招的第五根台柱子了。

但她如今还是个雏儿,恩客喜欢雏儿都是图个稚嫩青涩,他今天只是要教她喜欢上这档子事儿,可不能调教太过了。

“好,给你。”

什刹搁下笔,低头埋进她腿间,灵活的舌头飞速舔弄充血的花蒂,全然不顾她是如何的弓身扭动挣扎,直到一股猛烈的水柱喷出,他才停了下来,换上手指继续揉动,替她延长这段快感。

言凌霜绷直了脚背,杏口微张,眼神迷离,脸上还挂着泪珠,一副被侵犯惨了的模样,却是认真地感受着高潮。

她打小就有这样的习惯,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再小的事情,也会认真努力,所以学什么都很快。

没有了之前十足抗拒的心态,这一波的高潮她就感受得分外仔细,又有什刹替她延长余韵,自是食髓知味了。

“如何?喜欢吗?”什刹挑起她的下巴问道。

言凌霜满脸通红,说不出一句话来。

什刹引导她:“你若不说,我只好一直绑着你。若实话实说,我便给你松绑。”

言凌霜眼睛一闭:“喜欢。”

“喜欢什么?”

言凌霜瞪大了眼睛,几度张嘴,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什刹又笑,解开她手上和腿上的绸缎。

言凌霜放下双腿,感觉以那种羞耻的姿势被绑得久了,腿都合不拢了,可身下垫子的濡湿又让她想立刻站起身来。

结果一起来,就是双腿一软,跪坐了下去,幸好什刹眼疾手快,伸手捞住了她的腰身,这一捞,一双大手就顺势托在了她丰满的胸脯上。

什刹自然不放过这样的机会,伸手轻轻揉捏。言凌霜肤若凝脂,一只乳房刚好够他一个手握,他很是喜欢,只是如今不是时候才极力忍耐不去多碰,现在主动送上手的,他不会放过。

言凌霜嘤咛一声,浑身的重量就压在什刹那只手臂上,腿间液体顺着大腿根儿淌下来,这都不是重点,她刚才条件反射想找个东西支撑的时候,蹭到了什刹腿间异样的凸起。

她对于男人身体的构造一向是懵懵懂懂的,目光不自觉就落在什刹的腿间。

什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失笑:“伺候你大半天了,我可是忍得很辛苦。”

他拉起她的小手,按在那处凸起上。

隔着轻薄的布料,言凌霜都能感觉到那物什坚硬滚烫,在她手按上去的时候还突突跳动了两下。

“大吗?”什刹问。

自然是大的,言凌霜感觉那东西至少得有自己手腕的粗细,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呆呆地点头。

什刹低头贴近她的耳边:“这东西要是狠狠刺进你的小穴里,用力地捣弄,疯狂地抽插,你猜……会不会很爽呢?”

言凌霜听得瞪大眼睛,脸上生出红晕,夹紧了腿,花心抽搐,淫水泛滥。

刚才那根蒜头毛笔在她体内剐蹭的时候,她就想着那东西再大再硬再深就好了,如果换成手里这东西……

言凌霜都不敢再往下想,颤抖着胸脯让挺立的乳尖划过什刹的手臂,好缓解一些自己的渴望。

“想吃吗……?”什刹声音低沉温柔,循循善诱。

吃……

言凌霜不自觉地幻想着粗大的东西填进自己小穴的淫靡场景,盯着手里逐渐抬头的凶器,咽着口水,心一横点点头。

什刹却松开了她,和她拉开了距离:“贪心的孩子,他迟早会喂给你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呢。”

若非他身经百战,还真控制不了自己了。

唤来小丫头给言凌霜沐浴更衣,他匆匆抬脚,直奔越九溪的闺房。憋了这么久,再不抒发一下,他怕自己往后都要不举了。

对于让人伺候沐浴这件事,言凌霜是习以为常的,只是身上淫靡的痕迹让她很是羞臊,好在小丫头司空见惯,让她没有那么难堪了。

小丫头给她穿上肚兜之后,竟然直接就套了外裳,没有小衣,更没有中衣,那外裳的制式也是奇奇怪怪,穿上之后露出整个脖子和香肩。

虽然是初秋时节,这样穿十分凉爽,却让她浑身不自在,然而只要她试图把外裳拉高一点,旁边的小丫头就会立时给她扯下来。

扯完还要笑嘻嘻地看着她说:“姑娘习惯就好了。”

言凌霜明白自己只能认命,然后这一天里她再也没见过越九溪,更没见过什刹,只和这个叫绿萝的丫头大眼瞪小眼。

绿萝和她说言家不许她再姓言,所以往后她在红袖招的花名就是凌霜姑娘。

绿萝不叫她出院门,说是九娘不许,等到第二天的掌灯时分,才在黄昏中拿一顶长帷帽把她裹了,送上花船去。

京城里每年中秋都要赏花灯,也有许多人家游湖,青楼的船和别家都不一样,挂满了花灯,所以任何人都不会搞错。

上船的时候凌霜偷偷看了,丞相府的船早就已经在江中,船上的灯火也比往年更美,而且看上去更热闹。

依着丞相夫人的性子,自然是要把这十六年委屈女儿的一切都补回来的。凌霜苦笑着进了厢房。

外头几番热闹过后,绿萝引着她出了厢房,站到一个花团锦簇的台子上,解下了她遮面的纱巾。

立时有个声音高喊:“嘿,还真的是言凌霜,黄金百两,小爷今天要包了她!”

此言一出,全场鸦雀无声,公子哥们再纨绔,也不会花一百两黄金去嫖一个娼妓,毕竟这一百两黄金别说是嫖了,赎身都足够了。

凌霜却感觉眼前一黑,说话的是吏部尚书的独子高明远,可以说是京城纨绔之首,前两年他言行无状,被言凌霜狠狠耍过两回。

落到这个人手里,她是不敢肖想自己能有什么好下场。

可是眼睛飞速扫过在场的人,她认识个大半,明白这里没有人会和高明远叫板。

“一千两黄金,给她赎身。”角落里传来一个温润却坚定的声音。

众人都别过头去看,凌霜忍不住以手掩口,避免自己惊呼出声。

那一盏花灯下站着的人一身青衣不染铅华的模样,不是言慕寒是谁?

“哟,言大公子,这上头站着可是你曾经的亲妹子,你该不会是有那种癖好吧?”高明远阴阳怪气地提问,惹得在场的众人哈哈大笑。

言慕寒却宛若未闻,目光只落在凌霜的身上。

凌霜低头,不敢与他对视。以前言慕寒是极宠她的,若是当天她被赶出言府的时候他在家,一定会给她保留一些最基本的颜面的。

可是木已成舟,她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不过比起高明远,若第一个恩客是言慕寒,她倒是更可以接受一点。

“霜儿,跟我回去。”言慕寒一开口的语气,就打断了她所有遐想,好像他们的地位不是恩客与娼妓,而是兄长在催贪玩的小妹回家。

越九溪笑着出来主持大局:“言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管你出多少钱,凌霜姑娘我是不准备出手的。当然,如果是……的话,就欢迎出价。”

她笑得暧昧,没有说出口的话,大家都心知肚明。

言陌寒眼睫低垂,顿了顿,道:“好,我出。”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曾经的亲哥哥来嫖自己的妹妹,这种事情自然是津津乐道的,怕是京城里这一个月茶余饭后的谈资都有了。

高明远指着言慕寒:“喂,嫖个女人而已,用不用这么大手笔啊?”

言慕寒根本就不理会他。

高明远愤愤:“算你狠,有本事你天天来,天天这个价,我看你们丞相府到底有多少家底!”

凌霜全程木然,被绿萝领着回了厢房,与言慕寒对坐下来,绿萝奉上酒菜之后就退了出去。

“霜儿,我会想办法接你回去的,所以……”言慕寒道,“虽然你现在委身烟花之地,还是要洁身自好才行。”

洁身自好吗?凌霜想起昨天和什刹的种种,自己放浪形骸,早就辜负了言慕寒的期待,她苦笑一声,给两人斟满酒:“言公子,我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过去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令妹,如今我的境地若能让言府上下稍微解气,也算是我赎罪了。”

“霜儿,这都是你娘当年脑子糊涂留下的祸根,你也是无辜的。如今母亲是正在气头上,她这么疼爱你,不会真的要你如何,我慢慢劝她,也就是了。”言慕寒苦口婆心。

凌霜把酒递到他面前:“言公子不肯喝我的酒,是不肯原谅我吗?”

言慕寒瞪了她一眼,接过酒来一饮而尽,继续说道:“我还有些私产,变卖一二,还能撑些日子,你也不能放弃,将来我接了你出去,将你安置到乡下……”

一句话顿在那里,再也说不下去。

凌霜站了起来,只在腰间轻轻一扯,解了腰带,那堪堪挂在身上的外裳便随着她行走的脚步滑了下去。

走到近前的时候,身上已经只有一个肚兜和一条亵裤。

言慕寒惊恐地起身往后退了两步,皱眉呵斥:“霜儿!你这是做什么?”

凌霜却更加上前搂住他的脖子:“言公子出了那么高的价钱,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你别胡闹了,庄重一些!”言慕寒涨红了脸,“你如今这个境地,更加不能自轻自贱你明白吗?”

他没有注意,继续往后退就是床榻,脚下一绊,整个人摔了下去,连带着凌霜一起顺势向下倒去。

出于保护她的本能,言慕寒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

凌霜后腰只有一根纤细的带子,触手皆是细腻光洁的肌肤,重重下压之后,胸前那几两肉也尽数挤在言慕寒身上。

这一压,两人同时感觉浑身燥热,一股莫名的冲动从小腹直窜下体。

凌霜又觉得自己腿间黏腻了起来,同时言慕寒腿间有什么东西正在抬头,就如同那天什刹的一样。

言慕寒晃了晃脑袋,试图清醒,艰难地吐字:“这酒里有什么?”

“言公子这么聪明,难道不明白,你进了这红袖招,难道九娘会让你全身而退吗?”凌霜呼吸逐渐急促,双腿摩挲着缓解欲望。

言慕寒试图推开她:“霜儿,不能这样,我是你哥哥……”

“你不是。”凌霜跨坐在他腰身上,一边扯开他的腰带,一边拿腿心去蹭他腿间巨龙。

温润如玉的言慕寒胯下之物并不比什刹小,而且在药力的催动下迅速坚挺。凌霜这一蹭,言慕寒浑身一紧,什么理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是天之骄子,自懂事之后想要爬上他床的人就不在少数,虽然自身冷淡克制,可是该懂的他全部都懂,挺着腰往上戳了两下。

“嗯……啊……”凌霜被戳得娇呼两声,更加急切地去扯开言慕寒的衣服。

言慕寒直起上身配合着她,在她手底下露出精瘦匀称的身材。

虽然摸过什刹的那根龙柱,但亲眼所见凌霜还是第一次,那猩红粗长的柱身上青筋狰狞,和言慕寒的气质极为不匹配。

胸前一凉,肚兜被言慕寒扯落,随即一只乳儿落入他温热的口中,湿热的舌头喊着乳尖轻拢慢捻,时不时又大口吸食,熟练得不像初次。

凌霜欢快得挺着胸往他口中送,配合着他的动作褪去亵裤,自觉地沉下腰身去蹭那根龙柱。

蹭触之间,两人同时发出淫靡的喟叹。

“乖霜儿……别急……”言慕寒强忍着一下子贯穿她的冲动,一边伺候她另一边的乳儿,一边拖着她的小屁股,顺着股间缝隙缓缓陷进一根手指去。

那里头如同他预料的一般湿热紧致,手指一进去,就有无数媚肉席卷而来搅住他的手指热情地往里面吸,宣示着她迫切的欲望。

“嗯……哈……”凌霜扭动腰身,主动吞没他那根手指,可是不够,远远不够,药力把她的欲望拔得很高,她难耐地挤出哭腔,“要更多哈……”

第二根手指依言挤入,抽动之间感觉到里面媚肉翕动,不断邀请着更多的侵犯,但那层阻碍也十分明显。

“你先到一次……会不那么疼……”言慕寒语气温柔,手下却不断加速。

凌霜不明白什么叫不那么疼,她明明很快乐,被什刹玩弄的时候也没有疼过。无暇多想,她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腿间,甚至学着昨天什刹的手法,伸手去摸自己的花蒂。

配合着言慕寒手指的抽动,很快就有大股液体冲刷过言慕寒的手指喷涌出来。

晶莹的液体喷在言慕寒挺立的柱身上,柱身弹跳了两下,昭示自己等得极不耐烦。

凌霜泄了一次身,脑子清明了一些,不敢想象自己压着的人是那个清冷孤高的言慕寒,这差别也太大一点了吧?

“霜儿真棒。”言慕寒勾了勾唇角,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龙柱上,哑声道,“你自己来,别伤着自己。”

凌霜看得呆了,她什么时候见过言慕寒这样笑啊。

但高潮的余韵稍减,药力就又直冲上头,坚硬粗长的柱身握在手里,上面还有黏腻的从她身子里喷出来的液体,这场面让她格外渴望。

“快一点……我忍不住了……”言慕寒轻轻拍她的玉臀,药力凶猛之下,他能做到这样迁就已经是有极好的克制力了,换成旁人怕不是早把她压在身上粗蛮肏弄。

凌霜微微支起身子,握住柱身在自己腿间摩擦了两下,就已经爽得娇喘连连。颤抖着手指微微撑开自己的花穴,对准圆润的柱头吃了进去。

两人身子齐齐一紧,各自都爽得抽气。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凌霜尽力张大着腿,却无法吞入那么大的柱身。

言慕寒伸手覆上她双乳,粗暴地胡乱揉捏,帮她分泌更多的液体来润滑。

凌霜沉着腰身又进去了一小截,然而那层阻碍还是在那里,吞咽越是困难她越是觉得内心空虚,急于被填满,可是浑身无力,急得想哭。

“你帮帮我……”凌霜扭动着腰身,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哥哥……”

从小到大,冷淡的言慕寒都次次从她娇软的“哥哥”中败下阵来,这两个字可以说是无往不利。

如今两人这样的情形之下,一句娇软甜糯的哥哥不但让凌霜得到奇异的满足,更是让言慕寒双眼一红,再也等不下去,掐着凌霜的腰身往下按,同时腰身往上一挺,整个柱身没体而入。

“啊——!”药力也没有盖住那撕裂的疼痛,凌霜痛呼,一下子什么快感什么欲望全部退居二线。

言慕寒没有骗她,真的会很疼!

难怪什刹昨天只是浅浅调戏,不往里头去,原来里面那么疼。

凌霜后悔了:“好疼,你出去……”

言慕寒也被搅得生疼,哑着嗓子忽悠她:“我要是拿出来了,那地方长好了,以后每一次都会这样疼。”

凌霜吸着气啐他:“胡说八道。”

“怎么是胡说了。”言慕寒伸手抚着她因疼痛而弓起的背脊,理直气壮,“别人洞房新郎官都是要耕耘一整夜的,以免新娘子以后受苦。”

凌霜才没有听过这种说法,只在意自己的痛。

言慕寒吞咽着口水:“今日,便是我和霜儿洞房花烛了,我既要了你,一定想办法让越九溪放手,迎你过门,与你长相厮守。”

凌霜再也没空想自己有多疼,她明白两人之间阻碍才不是什么越九溪,而是言家和整个京城,没有人会同意相府独子娶一个青楼女子。

“放心,我才不在意那些,若到时候真是无可奈何,我便带你离开京城,我们去乡下做一对神仙眷侣。”似是看穿她所想,言慕寒从她背后又摩挲到她胸前。

凌霜实在是忍不住要去相信他,她太清楚言慕寒的为人了,只怕他在被药力冲昏头明白自己必定会把持不住的时候就已经把后面的事情都想好了,他已经在自己的前途和她之间选择了她。

这一刻,情动,心也动。

花穴抽动了一下,仿佛宣告自己已经准备就绪。

凌霜撑着他的手臂微微抬起腰身,青涩地去套弄那撑得坚硬如铁的柱身。

言慕寒闷哼了一声,扶着她的手任她去动作,即使是在这种事情上,他也想宠她到极致。

凌霜闭着眼睛感受那吞吐间的愉悦,口中放肆呻吟出声,动作逐渐规律熟稔,她加快速度,胸前甩动的重量为快感加码。

疼痛褪去,药力复苏,她高高抬起腰身用力坐下,每一次柱身都连根没入,可是空虚却更甚了。

不对,这样可以预料的填满不足以抚慰她。

她停下来,睁眼看见言慕寒极力克制的面庞和额间的汗水,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唇。

言慕寒如同脱水的鱼儿一般急切,扣住她后脑,伸出舌头在她口中探索,汲取赖以生存的津液。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喘着粗气分开。

“霜儿……让我到上面,我来动,好不好?”言慕寒声音更加低哑。

凌霜在他嘴边重重啄了一口,期待地点头。

言慕寒拦住她的腰身,一个用力,两人已经是上下翻转,凌霜大张着双腿躺着,言慕寒跪坐在她腿间。

两人下体的交合处满是淫靡的液体。

言慕寒扯过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垫在凌霜腰后,一挺腰身,重重地撞进凌霜的腿间。

凌霜欢愉地吟哦出声,这种感觉跟自己动起来完全不一样,既满足又难耐,她不自觉地伸手扯住了身下的床褥。

言慕寒观察的凌霜的神情,知道她乐在其中,便不再克制,掐着她的腰身抽插起来。

他的冲撞完全没有规律,有时深有时浅,有时拉到凌霜以为柱身要离体,却又重重地整根没入,有时不怎么往外抽,只是变换角度冲撞内壁,寻到一处凸起的软肉,便不管不顾地用力顶弄。

凌霜弓着身子绷直了脚背任他肏弄,两只手把身下的被褥扯得凌乱不堪。

言慕寒看她白皙的身子陷在火红的床榻间,青丝如瀑,杏口微张,眼神迷离,胸口两粒挺立的茱萸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腰肢乱摆,被他撑到极限的穴口处液体被拍打成了泡沫,腰眼一紧,股股精液随着他的动作喷射而出,尽数被那饥渴的花穴吞咽入肚。

同时,凌霜感到自己花穴内壁剧烈收缩,液体汹涌的同时又绞紧了那粗大的柱身,空虚又满足,恨不得把他整个吞咽入腹,再也不分离。

两人大口喘息,享受高潮,言慕寒又迅速耸动几下,将子孙都送进去,才任由疲软的柱身从花穴中滑落。

随着柱身脱出,兀自大张的花穴里流出白浊的液体,穴口还在不停收缩。

言慕寒将两根手指探进去,慢慢抽动,帮她延续快乐。

“哈啊……快一点啊……”凌霜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渴求。

言慕寒失笑,他也是食髓知味,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自己柱身上套弄了几下,那疲软的柱身便又迫不及待地再次抬头。

他抽出手指。

凌霜欲求不满地睁着迷蒙水灵的眼睛抬头看他为什么停下来。

言慕寒两只手握紧她的脚踝,压向她的后臀,使得她花穴挺立,挺着腰身又重重肏了进去。

“嗯~……”凌霜餍足地呻吟,配合地尽力张大双腿,让他肏得更深。

“啊~爷,您慢一些,奴家受不住了~”带着笑意的娇呼从一板之隔的地方传来。

言慕寒和凌霜齐齐一愣,忘了这是在船上,虽然房间布置得妥帖,可都只是简单的木板相隔,隔音效果并不好。

“慢什么慢,没听隔壁叫着要快一点啊?都让姑娘叫快一点了,难道是不行?”刻意扬高的声音恶狠狠地传来,夹杂着难以抑制的闷哼。

是高明远的声音。

凌霜想着自己刚才放荡的声音都被旁人听去了,臊得不行,此时此刻她全身心都在言慕寒身上,只想自己的一切都属于这个男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花穴却不自觉地绞得更紧了。

“别管他,你快乐就行了。”言慕寒安抚她,一边撞击一边欣赏她晃动的双乳,以前虽然是亲兄妹,但毕竟有男女大防,他从来没有注意过她的身材,今天才知道她这样玲珑有致,乳房挺翘饱满,刚好够一手握住,腰身细软,双腿修长,哪一处都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宝藏。

想到母亲竟然这样狠心把她扒光了赶出去让别人都瞧见,心里都嫉妒疯了,飞速地撞击起来。

啪啪之声与隔壁混杂一堆。

凌霜被撞得两眼翻白,但是竭力咬牙忍住,不想让高明远再听见自己的声音。

言慕寒哑声道:“霜儿,叫出来……别忍着。”

凌霜死命摇头。

“乖……叫出来……让我知道你……有爽到……”言慕寒一边大力肏弄,一边按住殷红的花蒂,揉捏捻弄。

凌霜终于再也忍不住,嗯啊之声冲口而出:“啊……好涨……好深……要到了……到了啊……”

随着她满足的浪叫,隔壁的高明远几乎和言慕寒同时闷哼了一声,一起攀上了情欲高峰。

初经人事的凌霜在两度泄身之后躺在原地大口呼吸,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言慕寒拥着她躺了一会儿,起身给她擦干净身子,又把床铺简单整理了一遍,撤掉了湿透的褥子,扯过锦被让她能躺得舒适。

凌霜只是面带笑意满足地看着他。

原本天真倨傲的脸上如今满是媚意。

言慕寒光是看着她就觉得自己还能再战几次,但考虑到她的身子还是忍住了。

只是那岁心念而起的龙柱却由不得他控制。

凌霜也注意到了。

言慕寒低头苦笑:“药力没过。”

于是凌霜覆手过去,两人同心协力套弄,最后射了她满脸这才作罢。

言慕寒穿回衣服,就又是一副清冷矜贵的冰山模样,看得凌霜几度怀疑自己,觉得身在梦中。

“你好生歇着,越九溪那里,我会再去疏通,其余的,你都不需要担心,知道吗?”言慕寒轻吻她的额头。

凌霜乖巧点头。

只是当言慕寒走后,身体和头脑都冷静了下来,她就知道,自己和言慕寒都太天真了,他们两个人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

躺了一会儿,周围的声音都渐渐小下去,外头也没了动静。

想来已经是后半夜了。

绿萝端着个托盘进来,送到床边:“姑娘,这是避子汤,九娘亲手调制的,喝再多也不坏身子,姑娘喝了吧。”

凌霜坐起身,汤碗温热,正是好下口的温度,想来是凉好了才送来的,这般周到。

她把药汁一饮而尽,才问绿萝:“酒里的药也是九娘调制的?”

绿萝不答,只是冲着她笑。

凌霜把空碗放回托盘里,哼笑了一声,不用她答,也心里有数了。

“姑娘好生歇息吧,明儿一早咱们的船才会靠岸。”绿萝给她掖好被子,又补了一句,“言公子已经被言家派船接回去了。”

凌霜哦了一声,隐隐担忧,既希望她和言慕寒能有一线生机,又不希望言慕寒为了她再和家里人闹翻。

若实在不得法,等言慕寒成了婚,把自己赎出去做个妾室乃至外室,她都是愿意的。

一连两天,言慕寒都没有消息,好在越九溪也没有逼她接客,只是让她好好养身体,熟悉熟悉院子。

红袖招的门面很大,后头则是更大的园子,姑娘们都在这里起居,那些叫得上号的,甚至有自己的小院,带贴身的婆子丫头,日子比起千金小姐也不差。

而初来乍到的凌霜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待遇。

因为这样的殊荣,红袖招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大花魁她已经得见了其二。

沉鱼落雁两位前后脚来的。

沉鱼给她送了一些脂粉衣料,说话和气婉约,不看她的打扮,都能认定她是个端庄的大家闺秀。

落雁则是拉着她神神秘秘讲了一堆行房时如何保护自己不受伤的举措。

待她吞吞吐吐地交代言慕寒所为时击节赞叹,羡慕她第一次接客遇到这样体贴的人,竟是一点没伤着。

言语间只当她是一样流落风尘的普通女子,半点没提她的身世,说到言慕寒时也没有强调两个人的关系。

只是在临走的时候,落雁一步三回头,最终还是一跺脚回转头:“你要明白,一旦你一只脚踏进烟花之地,这辈子都是风尘女子,干净不了了。”

凌霜脸色微白,点点头。

“你明白就好。”落雁拍拍她的肩,“记住,干我们这行的,永远不要对男人抱有期待。”

“啊……”随着一声娇呼,一个浑身赤裸的姑娘跌坐在凌霜的脚边。

凌霜撩帘子的手顿住,弯腰想扶起那姑娘。

姑娘一脸羞愤地抱住了自己,抽泣着摇头表示拒绝。

帘子里头传来什刹似笑非笑的声音:“我什么时候肏,怎么肏你,皆有安排,轮不到你自作主张。”

姑娘咬唇:“是……我知道了,我这就走。”

“既然犯了错,自是要接受了惩罚才能走。”什刹掀开帘子走出来,对着凌霜灿然一笑,“你来了,这两天该休息好了吧。”

双眼瞄向凌霜腿间,凌霜想不明白都不行。

凌霜含混地点头。

“小没良心的,这么快就忘了你什刹哥哥的好处,只想着外头那个狗男人了?”什刹嗤笑了一声,说中她的心事。

在她反驳之前,他又添了一句:“你不必等了,丞相府刚刚自降身份,和一个四品武将家里定下了婚事,现在已经着急忙慌地在筹备了。你猜猜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了什么,为了平息京中的谣言,为了让言慕寒和她都能死心。

虽然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她还是伤心的。

“傻姑娘,外头的男人怎么靠得住呢,你死了那份心,乖乖留在这里,还是什刹哥哥会疼人。”什刹观察着她的表情,替她擦去没有落下来的泪。

坐在地上的姑娘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曾经什刹也是这么温柔待她的,可是今天碰都不肯碰她,残忍地把她丢了出来。

凌霜想要避开什刹的手,什刹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身,一只手扯落她的腰带。

越九溪设计的衣服,都是不挂身的类型,只要扯开衣带,轻易就能脱落。

凌霜条件反射地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她还没沐浴完就被请了过来,绿萝只匆匆给她擦干披上外袍,肚兜和亵裤都没有穿,立时就落了个一丝不挂。

目光垂落时,她和另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姑娘对上了眼,两个人都不由得面红耳赤。

什刹不去看那姑娘,拂开凌霜遮挡的手,托住她一边的乳球轻轻揉捏,笑问:“聪明的姑娘,你应该不会想要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吧?”

凌霜摇头,她只是忍不住心怀希望,但也早就做好了认命的准备。

“哥哥果然没有看错你。”什刹低头在她心口重重轻吻,淫靡地啧出声来,又拍了一下她的翘臀,“听说那天晚上你被肏得很爽,可是青楼里的姑娘,是不能只顾着自己爽的,今天我可不伺候你了,你得让我爽,明白吗?”

凌霜咬着下唇,自己果然是堕落了,早在什刹手覆上她乳尖的那一刻,她腿心就开始逐渐黏腻了起来。

“回答我。”什刹又拍了一下她的臀。

凌霜含混:“可是我……不会。”

“那你会什么?张开腿等肏?”什刹嗤笑,“这一行可没有那么好做,不是有副好皮囊就可以的。”

凌霜满脸通红,随着他的揉捏不自觉地夹腿:“我……可以学。”

什刹终于满意了,低头看地上瑟缩的那姑娘:“玲珑,你知道错了吗?”

玲珑浑身一颤:“我知道错了……”

“那你说说你错哪了?”什刹一边问,一边轻抚过凌霜的腰身。

玲珑嗫嚅着:“我,我不该自作主张来找你。”

“说得更多更明白些,否则,我只能叫龟公进来教你了。”什刹手滑进凌霜腿间,满意地勾起液体,还要分神调侃她,“夹那么紧做什么,我还没想进去。”

凌霜羞得装死干脆不说话。

玲珑则是颤抖得更加厉害:“我不该对什刹公子心生仰慕,不该自以为是勾引公子,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什刹终于松开了凌霜,把玲珑从地上扶起来,擦去她脸上的泪珠:“你还是没明白。你错在不该对一个男人动心,以为那个男人值得依靠,即使那个男人是我。”

刚进红袖招的姑娘们都是他调教的,许多人都古板得紧,因为被他第一个亲了芳泽,便把自己看做是他的人,像玲珑这样的不在少数。

玲珑似懂非懂,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什刹笑:“你看看我,方才我还在对凌霜上下其手呢,现在我也可以对你这样。”

说完就捧着玲珑的双乳低头去亲吻,吻得啧啧有声,吻得她难耐呻吟,双腿发软。

“这都只是情欲,只要能疏解欲望,对谁都可以做,只要能快乐就行。明白了吗?”

玲珑在他的玩弄之下艰难点头,想看出她作何感想。

凌霜与她对视一眼,露出礼貌又天真的笑容来。

玲珑看得愣了一下,她进红袖招许久了,没有遇过一个姑娘能这样笑的,她还以为,自己才是这里最天真的一个。

“这么湿,来的路上想了一路?”什刹其实早就看到玲珑腿间淌出的液体,只是刚才一直当做没看见。

玲珑坦然地点点头,她被什刹调教了几次之后,对于这种程度的荤话早就可以坦然接受了,甚至还回应:“一路走来,一路都想着被公子肏得欲仙欲死才好。”

凌霜听着这样的话,又忍不住夹了夹腿。

“想被肏,应该做什么,还记得我教你的吗?也教教你这位好妹妹。”什刹松开了她,走到一边的罗汉床上坐下。

玲珑顿了顿,拉着凌霜一起走过去。

凌霜本来努力地夹着腿,被拉着走了几步,淫水就顺着腿根一直淌了下来,叫她羞愤难当。

玲珑还推了她一把,嗓音嘶哑:“去替公子宽衣。”

凌霜被推到什刹怀里,什刹的衣服也大差不差,腰带一松,就能宽了衣领轻松剥落。

然后她就惊讶地看见什刹也没穿亵裤。上次无缘得见,这一回就真真切切地看见了,那半卧着的精柱已经大得吓人,若是全然苏醒……想想就让人眼热。

玲珑见她愣着,凑了上来,跪到铺了软垫的脚踏上,捧起硕大的龟头,含进了自己樱桃小嘴里。

凌霜震惊地瞪大眼睛,不敢想象自己看到的一切。

却听得什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赞赏地看着玲珑,替她拨开鬓边的碎发:“比上一次进步许多了。”

龙柱在玲珑的小舌逗弄之下迅速壮大,玲珑再努力,也没有办法整根吞下,于是双手握住龙柱,配合着套弄,自己却难耐得只能摩挲双腿来缓解。

“小贪心鬼,怎么尽想着吃独食呢?”什刹轻笑着扯着她的乳尖。

意犹未尽的玲珑只好松开了龙柱,往旁边让了让,腾出什刹腿间更多的地方来,示意凌霜过来。

凌霜咽了咽口水,学着玲珑的姿势跪到什刹腿间,颤抖着双手去握住那滚烫的龙柱。

柱身上还有晶亮的液体,凌霜不自觉皱眉,但还是努力克服着心理的不适,伸出舌头去舔舐圆润那处。

“你倒是无师自通。”什刹被她舔得浑身一紧,一边鼓励她继续,一边拍着大腿示意玲珑坐上去。

玲珑一坐上去,就不自觉地在他腿上磨蹭,水流了他一腿。

什刹打开小几上一只盒子,拿出一根镂空雕花的玉势:“这是奖励你的。”

这玉势还没有三指粗,可是总好过没有。

玲珑红着脸接过,可是颤抖着手努力了几次,也没有把玉势捅进去。

什刹看不下去,在她又一次把玉势塞进花穴的时候一个抬腿,就把那根玉势连同玲珑的手指一起撞了进去。

“啊……哈啊……”玲珑舒服得出声,手指也不拿不出来了,顶着那根玉势进得更深。

而这一边,凌霜逐渐掌握了技巧,在尽力吞进龙柱的情况下不咬到他,用口腔的内壁去包裹他,吸吮他。

虽然什刹正在玩弄玲珑,但是柱身的跳动会给她反馈,让她知道怎么做令它舒服。

她也不明白,这种情况下明明算得上是自己在玩弄什刹,可是为什么自己也会有感觉,听着玲珑起起伏伏的吟哦之声,恨不得自己腿间也进来个什么东西,把她撞得不能自己。

在本能的欲望驱使下,她努力用嘴去套弄那根粗大的东西,就好像那东西肏弄自己的花穴一样。

什刹扯着玲珑的乳球,笑:“你看看什么叫长江后浪推前浪,你这好妹妹,都不用教,看了一次就会了,而且做得不比你差,你说这是因为什么呢?”

玲珑用力夹着什刹的腿,因为花穴里的玉势是镂空的,什么都堵不住,淫水潺潺地往外流,她只感觉自己更空虚更想要,分不出神来和什刹对答。

什刹自己解答:“因为她比你更淫荡。”

玲珑用花穴蹭他的腿,托着自己的乳球往他嘴里送:“公子说得都对……玲珑淫荡,妹妹更淫荡,公子……难道不喜欢吗?”

凌霜吐出龙柱来,拍了拍酸软的脸颊,又伸着舌头顺着龙柱上的青筋寸寸舔舐。

什刹闷哼了一声,咬着玲珑的乳尖,一手抓着玲珑的腰身,一手伸进她的花穴用力抽送起来。

玲珑花穴里面还夹着一根玉势,在什刹的抽送之下,次次顶到花心,没两下,玲珑就爽得泄了身子,瘫软在什刹怀里。

凌霜夹紧了双腿,不自觉地卖力套弄着口中的肉柱,什刹毫不怜香惜玉地挺起腰身,撞得她嘴唇发麻,眼泪夺眶而出,她极力忍着不适,接受住充斥口腔的腥咸,将那东西尽数咽下。

静谧的空间里,三人一起喘着粗气。

什刹拍小猫儿似的拍拍凌霜的脑袋:“好姑娘,很努力。”

凌霜吐出半软的龙根,不明液体顺着她嘴角流下,她也顾不上去擦,一副淫靡而不自觉的景象。

“想要吗?”什刹握住她一边椒乳,坏笑着问。

凌霜可怜巴巴地点头。

什刹却没有如她所愿,而是将瘫软的玲珑往身上提了提:“可是你玲珑姐姐还没有吃饱。”

玲珑娇笑着揉他胸前凸起:“哎呀你这样说,妹妹会怨我的。”

“你会吗?”什刹闷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凌霜,一张嘴就咬住了玲珑一边酥胸,掐着她的腰身把她整个人提起来,跨坐在他腰间。

随着玲珑一声媚叹,湿淋淋的玉势掉落在凌霜腿间。

凌霜一抬眼,什刹腿间迅速复苏的肉棒正对着玲珑泥泞不堪的花穴。

接下去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凌霜按下心里涌起的失落,退到一边。

玲珑上下摆动着腰身,花穴擦过炙热的柱身,就舒服得浑身颤抖。然而她不管再怎么努力,那柱身却几次划过花穴,并不进去。

“呜呜呜,你好坏,快进来啊。”玲珑呜咽着。

什刹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白嫩的臀:“真是不济,送到嘴边的东西都吃不着。叫你的好妹妹帮你啊。”

“好妹妹……姐姐受不住了……快帮帮我。”玲珑依言求助。

凌霜觉得自己脸都在烫,但还是颤巍巍伸出手,握住了什刹故意乱动的肉柱,往玲珑急切张合的穴口里送。

肉棒只卡进一个头去,玲珑就急切地沉下腰身,把他整个吃进去,凌霜都来不及收回手。

可显然,不管是玲珑还是什刹都没有计较这个小细节,两人迫不及待地交合起来。

凌霜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粗壮的龙根在玲珑的花穴间迅速进出,期间带出混浊的液体,在两人交叠的位置打出白沫……

她觉得口干舌燥,频繁的夹腿已经根本不能是她得到慰藉了。

偏偏那两人还不肯放过她。

什刹一边把玲珑顶得欲仙欲死,一边闷笑:“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全让你妹妹看去了,一会儿把你什刹哥哥榨干了,妹妹可真要怪你了。”

“嗯啊……不会的,什刹哥哥龙精虎猛……榨不干的……”

“我就算是再猛,也顶不住你这小淫货怎么都吃不饱啊。”

“……我就是吃不饱的小淫货,想要什刹哥哥一直肏我……”

“就想着你自己,一点也不为你妹妹考虑。”什刹掐着玲珑扭动的腰身,将肉棒拉到快要离开穴口,又重重一下整根没入。

玲珑欢快得扬起脑袋,咿呀乱叫:“啊啊啊啊,好深,好哥哥,好厉害……”

凌霜终于观察得腿软,坐倒在了脚踏上。

“妹妹你先……先自己玩,姐姐现在……实在是顾不了你了……”玲珑刚体会过灭顶的快感,什刹却又故意慢了下来,控制着她不让她乱动,自己坏心地挺着腰身缓慢地在她身体里进出。

玲珑哪有力气反抗,只觉得自己快疯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被逐渐撑开又慢慢空虚的甬道里。

凌霜咽了咽口水,自己……玩?她不想在人前露出这种丑态,摇了摇头,刚想找个借口拒绝,绿萝走了进来,捡起门口掉落的衣裙给她披上:“姑娘,九娘找你。”

绿萝面不改色,好像没有看见榻上的香艳场面,那两人也似乎完全没有看见绿萝进来,自顾自地互相投入。

凌霜还礼貌地跟两人打招呼:“那我就先告退了。”

什刹应了她一句:“真遗憾,又没让你吃上呢。”

玲珑娇喘着插嘴:“怎么没吃上啊……不是吃了那许多吗?”

“别酸,一会儿也喂你嘴里……给你喂得饱饱的。”

“嗯……下面的嘴也要……啊……”

“贪心的小东西……现在妹妹走了,都是你的……”

凌霜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往外走,把那两人的调情的话语丢在身后。只是走过门槛的时候,她觉得两腿发酸,趔趄了一下,幸好绿萝眼疾手快,掺住了她。

绿萝引着她往院子深处的一处小院走。

凌霜觉出不对:“这不是九娘的院子吧?”

“九娘在前头应付客人呢,这是贵客的院子。九娘吩咐了,姑娘进去,只管伺候客人泄身,别的不要说也不要问。”

伺候……泄身?青楼的人说话都是这么直白的吗?

凌霜腿间还湿漉漉的呢,伺候就伺候吧,最起码不用眼睁睁等着别人完事了再来轮到她了。

想完凌霜失笑,自己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能接受了,真是……

“姑娘笑什么?”绿萝不解。

凌霜摇头:“没事。”

绿萝领她进了一处屋子,让她进去,就关上了门。

这是一间浴房,四面放着屏风,中间一个四方的浴池,里面冒着热气。

丞相府长大的凌霜对于这种汤池再熟悉不过了,她绕过浴池边的屏风,屏风后面一张矮榻,榻上十分直白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

床头一块密不透风的帘子垂下来,挡住了男人的头脸。

直觉告诉凌霜,这个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但她很快就把脑子里分析京中身份和此人身份的念头赶了出去。

她现在不过就是一个青楼女子,外面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就像什刹教她的,她只要自己快乐就好了。

而她现在需要这种快乐。

目光停留在男人腿间,沉睡中的巨龙已经相当可观。这就是能带给她快乐的东西,何必伺候别人,不如取悦自己。

凌霜一边走,一边松了自己的腰带,莲步轻移的同时将身上衣物除尽。

她刚刚吃过见过,于是依样画葫芦。

她跪坐在榻边,将男人沉睡的龙根握在手中,伸出丁香小舌舔舐。

能感受到那巨物在手里突突跳了两下,然后逐渐苏醒,变粗变硬。

但这男人连呼吸都十分平稳,似乎是在沉睡之中。

对方没有意识,凌霜心里齐家轻松了不少,也一下子放开了。

她也不再小心翼翼,见紫红色的肉根上青筋狰狞,已然是蓄势待发的样子,就岔开腿跨坐了上去。

脑海中想着刚才自己亲手把什刹的巨物送进玲珑穴口中的场景,握住手中滚烫,在腿间滑蹭。

渴求已久的花穴迫不及待地吞进一小截肉棒。

“哈啊……”凌霜爽得长叹一声,歇了一会儿,细细感受这被逐渐填满的满足,缓缓把腰往下沉。

虽然男人没有反应,但是这根肉棒粗大炙热,足够让她欲仙欲死。

凌霜只顾自己快乐,学着刚才什刹对玲珑的做法,用缓慢的速度将肉棒吃进去又吐出来,磨得自己又满足又空虚,人在极致快乐的边缘,却怎么也到不了,花穴中的汁液又不断随着她吐出肉棒的动作被带出去,流了满榻。

一直磨得自己两腿发软,她才停下来歇了歇,喘着粗气,手也不肯歇着,揉着自己坚挺的蓓蕾。

蓓蕾十分敏感,只是自己揉始终比不上被爱抚的感觉。

她不动的时候,花穴里的肉棒明显难耐,突突跳动,似乎在催促她。

凌霜安抚地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战。

她将肉棒吐出一大截,准备一口气坐到底,男人却突然动起来,一双铁钳似的手掐住她的腰,重重往上一顶!

“啊啊啊啊……”凌霜发出了和玲珑一样长长的呻吟声,直接就到了巅峰,脑子里一片空白,快乐随着大量的淫水冲刷着她的全身。

男人不待她细细品味,一下一下重重往上顶着她,每一下都顶到宫口。

顶弄之中不断有淫水从花穴中往外滋,但大多数还是被堵在了体内,涨得凌霜直翻白眼。

男人顶得又深又快,顶得凌霜的呻吟声都只剩下细碎的吟哦。

直顶了百十来下,男人才按着她的翘臀,股股精液送进她最深处。

他射了许久,凌霜毫无力气地趴在他胸口,等着那阵余韵过去。

只是等了许久,体内的巨龙却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

他该不是中了什么厉害的媚药吧?

凌霜想着,勉强撑起身子想要吐出肉柱,只吐出一小截,腿软得厉害,又重重坐了回去。

“嗯啊……”凌霜颤抖着媚叫一声,然后她同时她也听见了男人一声闷哼。

这是她进入这里之后男人第一次发出声音。

不让她问,只让她伺候是吧?

凌霜坏心地前后移动了一下腰身,同时夹紧了小穴。

“哼嗯……”

男人又哼了一声。

让你之前一直装死,我看你再装!

凌霜还想继续使坏,整个人就被掐着腰提了起来,肉棒没有离开花穴,却在她身体里转了一个圈。

确切地说,是她整个人被转过了身,背对着男人。

然后男人坐了起来结实的胸膛抵着她光洁的背,两只胳膊从她膝下穿过,双掌覆上她双乳。

凌霜被迫双腿大开,双乳被尽情玩弄,只是她四处使不上力,只能坐在男人的肉根上不断扭动。

体内的巨物却不肯挪动半分,不肯给她半点欢愉。

男人还不满意,一只手托住她双乳,一只手点上花核,快速揉压。

凌霜浑身酥麻,弓起身子蜷缩脚趾,终于明白这是男人对她使坏的报复。

她高潮迭起,可是男人堵着花穴又让她无处发泄,只能越来越涨越来越酸感觉自己快死了。

“啊……你放过我吧……”凌霜哑着嗓子哭求。

男人不为所动。

“爷……求爷肏我……求爷喂饱我……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要吃……”凌霜不管不顾地说着刚刚学来的荤话。

男人终于动了,抱着她大开大合地肏弄,一直肏到她喊都没有力气喊,才猛地抽离了她的花穴,将她翻过身来,龙根塞进她嘴里,猛烈地抽送了两下,耸动着吐出浊液。

花穴失去阻塞,立刻就喷出了大量淫液,男人揉着她的阴蒂,她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喘息着,在他的揉捏之下抽搐,抽一下便又喷出一股。

男人给她灌了满嘴之后,就扯了一件衣服盖在她脸上。

其实凌霜并没有顾得上去看男人的面容,一是只顾着爽,二是潜意识觉得对方既然有意隐瞒身份,那么去探究真相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祸事。

衣服料子很薄,她能透过衣服看见男人朦胧的身形,颀长而健硕,与他胯下之物十分相匹配。

男人跪坐在她腿间,于是凌霜并不能合拢双腿,想到自己含着满穴的淫液敞着双腿供人欣赏,刚刚觉得餍足的花穴又蠢蠢欲动,穴口不停张合,发出无声的邀请。

男人低低地发出一声闷笑,双指轻松滑进湿热的花穴。

虽然进入十分轻松,但内里紧致,尚在轻微抽动的内壁瞬间绞了上来,把他的手指往里吸。

“啊……”凌霜无意识地发出勾人的娇喘,不自觉地挺着腰。

手指在花穴内壁上细细划过,凌霜吟哦着,整个人又逐渐空虚。

在她渴望得发疯的时候,男人却将手指抽了回去。

凌霜拼命去夹,也挽留不住,急得呜呜扭动。

朦胧间,她看见男人从坐姿变为了跪姿,还以为他要起来,一把就抓住了男人坚实的手臂:“……别走……”

男人挥开她的手,凌霜一阵失落。

下一秒,她两条腿被抬了起来,随即一股大力将她的大腿往她腰两侧压,屁股被微微抬起,最大限度地展示着张合的花穴。

凌霜有一种整个人被打开的感觉,双腿张开到最大,同时也急需被填满。

男人一低头,在充血的阴蒂上快速舔弄。

凌霜高声尖叫,直接就到了高潮,淫水喷了男人满嘴。

在高潮中一条湿热的舌头探进花穴,四处舔舐。

凌霜觉得自己快死了,她总是在空虚和极致快乐之间快速切换。

明明还在高潮,就是还想要。

男人很快满足了她,硕大肉棒整根没入。因着凌霜被完全打开的姿势,他轻易地抽送,深深浅浅,水声噗呲,时不时调整肉棒插入的角度,在寻到花穴深处一处凸起时,便一下一下向着那处重重冲撞。

“啊……爷顶得好深啊……好舒服……再快一些……”凌霜胡乱晃动着脑袋,胡乱说着什么好宣泄,说出口才惊觉自己好像得意过头了,她是被交代来伺候人的,现在还指挥起恩客来了。

要是眼前的男人脾气差一些,她岂不是把人得罪了?

于是又极力咬唇,不让自己再胡说八道。

男人没有与她计较,也没有如她所言加快速度,而是依着自己高兴时快时慢,在她几次泄身之后,终于低吼一声,又射了许多给她。。

凌霜早就涨得不行,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越九溪说,凌霜那天客人伺候得好,又大发慈悲让她多休息两天再接客。

但越九溪只说让她休息,没让绿萝停了她的特制汤药,药力作用下,夜里总是空虚难耐的。

所以当这天晚上绿萝来报有人花重金点名要见凌霜的时候,她竟然心生欢喜。

但她尚有一丝理智,路上问那金主是不是高明远,得知不是之后,才彻底放松下来。

然而她进了房门之后,整个人就愣了。

房中端坐着的,是个扮了男装的女子。

旁人或许不认得,但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张脸。

虽然几天不见,这张枯黄的脸上略有了一点点肉色。

“凌霜姑娘,在这里住得可还惯?”如今是丞相千金的言欺雪讥笑着开口。

凌霜看着她,默默握紧了拳头,好心规劝:“言姑娘千金贵体,不该踏足着烟花之地,若是让旁人知道了,有损姑娘清誉。”

“你在教我怎么做丞相府的千金吗?”言欺雪走上前,脆生生给了她一个耳光。

她之前经常做农活,力气可是不小,凌霜脸皮又嫩,立刻就红肿了一片。

凌霜不躲不闪,低头忍着泪:“凌霜言行无状,还请言姑娘恕罪。”

言欺雪毫不留情,又给了她一个耳光:“这里只有你我,你不必做出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我可不是我哥哥,我不会心疼你,也不会被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欺骗了。”

“我不恨你。”凌霜声音冰冷,“你怎么对我,都是应当应分的,我都认。”

言欺雪哈哈大笑:“你都认?所以你就勾引我哥哥,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死活要娶你做正妻?你可真不要脸,他也做了你十几年的哥哥,疼了你这么多年,你却要他身败名裂。”

“我……”凌霜语塞,很快又理清思路,“言公子不过一时钻了牛角尖,他是非常识大体的人,很快就会想通的。”

“我哥哥是怎样的人,用不着你来告诉我!”言欺雪怒极,又高高举起手臂。

只是这一回她的巴掌没有落下,而是被推门而入的言慕寒扣住了。

“雪儿,你怎么能到这种地方来呢,让母亲知道了,她非晕死过去不可。”言慕寒拽着言欺雪的手臂,拉着她就要走。

言欺雪自然不肯:“我不走,你要是拉我出这个房间,我就告诉外面的人我的身份。”

言慕寒头大如斗:“你到底要怎么样?我不是已经答应了母亲安排的婚事了吗?”

“我知道你心口不一。”言欺雪甩开他,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我要你当着我的面和她恩断义绝,发誓以后再也不来往。”

“雪儿,哥哥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说到底,霜儿也不是自愿的,她已经得到惩罚了……”言慕寒说着,言欺雪举着酒杯,眼泪就扑簌簌地落下来。

言慕寒再也说不下去了。

凌霜主动走过去拿起另一个杯子,向着言慕寒举了举,爽快地一口饮尽。酒很烈,不像她之前喝的果酒,她微微呛了一下,但极力忍住。

“霜儿……”言慕寒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凌霜掩口一笑:“我也是想不到言公子这般天真,我们红袖招床上说的荤话你也当真,若是每个恩客都像你这样,那霜儿我可是要分身乏术了。”

“你……”言慕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媚眼如丝,笑容夺魄,满脸风尘的人是自己宠爱多年的妹妹。

凌霜绞着手里的帕子:“若真能有分身就好了,也不用累得我日日下不来床,那些客人啊,可不像言公子你,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弄得人家……”

“够了!你别说了!”言慕寒喃喃重复,“别说了……”

他接过言欺雪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凌霜咯咯娇笑:“没事了吧?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还有许多客人等着我呢,对了言姑娘,我既然来了,您那份赏钱我可是不退的。”

言欺雪眸子深深,意味深长地说:“用不着退。”

“那就多谢言姑娘大方了。”凌霜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还没有走到门边,整个人就瘫软了下去。

“霜儿!”言慕寒还是忍不住关心她,只是刚跨出两步,整个人也跟着栽了下去。

他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稍微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他立刻就联想到刚才喝下的烈酒,那酒里应该是放了东西。

不好的预感缓缓爬上心头。

言欺雪本来想把他搬到床上,但是力气不济,于是只能把他摊开放在地上。

对于凌霜她就没那么好心了,胡乱把她上身服了起来靠坐在门上,让她能够清出看见眼前正在发生什么。

“雪儿,你干什么?”言慕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实不用问,言欺雪已经开始脱他的衣服了。

“你疯了吗?他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凌霜想要阻止,但是浑身无力。

从这无力之中,下腹处又升腾起燥意。

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同时也能察觉这药性可比越九溪的药厉害了几倍不止。她现在恨不能随便有个人进来给她一顿猛肏,肏死过去那种!

既然言慕寒和她喝了一样的酒,那么……

果然见言欺雪扒下言慕寒的裤子,紫红色的肉根已然坚硬如铁。

凌霜艰难地吞咽口水,别说吃到了,她现在连夹腿都做不到……干脆闭上眼睛。

可是闭上眼睛,听觉就会更敏锐。

她听见言慕寒一声闷哼:“雪儿……别这样……我是你亲哥哥……”

“哥哥……她不也喊你哥哥吗……你还不是……”言欺雪喘着大气,面色潮红,颤抖着双腿跨坐在言慕寒身上。

“乖雪儿,不一样的,我们是亲兄妹,我们不能这样……”言慕寒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来不及了哈……哥哥,我也吃了药,我好难受……”言欺雪握着肉棒,对着自己湿漉漉的腿间去蹭,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强大的药力已经让言慕寒无法维持理智,只想让胀痛的分身得到安抚,奈何自己动弹不得,唯又言欺雪的摩擦能让他稍作缓解。

“哥哥……你疼疼我啊,你看看我啊……明明我才是你妹妹……为什么你疼她不疼我……”言欺雪难受得哭了起来。

言慕寒睁开眼,看见言欺雪一丝不挂,身上有几处十分明显又陈旧的伤口,身形和凌霜比起来更是干瘦,连胸都是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

他心一软,一下子什么都忘了,只想满足她所有要求。

“雪儿……你手再往下一些……”

努力忍着呻吟的凌霜猛地睁开眼,她觉得自己疯了,言慕寒和言欺雪都疯了。她一定是在做一个荒诞的梦。

言欺雪呜咽着照做。

“挺直腰……对……就是那里……嗯……往下坐……别急……”言慕寒指挥着言欺雪怎么把肉棒吃进小穴里。

凌霜知道自己该阻止他们,可是吼间干涩,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哥哥……雪儿好难受……雪儿放不进去……好想要好想要……”硕大的龟头就卡在狭窄的花穴口,言欺雪一下吃不进去,吐出来又不甘心。

言慕寒也急:“乖雪儿……你忍忍痛……一下子坐到底,就会好了。”

言欺雪依言照做,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坐了下去,肉棒一鼓作气,整根没入!

凌霜闭上眼睛,只感觉自己的花穴在难耐地抽动,淫水流了一裤子,但就是无能为力,她现在没空去管那对乱伦的兄妹了,她快疯了。

言欺雪觉得整个人像被劈开一样疼,那种疼痛瞬间盖过了直冲上头的情欲,她哇哇哭叫着:“哥哥,我不要了,我好痛……”

言慕寒都让她气笑了:“这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吗?”

“啊啊啊别动,你……你不是动不了的吗?”言欺雪僵硬地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在跳动。

“我是动不了……可是雪儿,这是我也控制不了的。”言慕寒也不愿意见她难受,“你再忍忍……很快就不痛了,你帮帮哥哥,哥哥想吃你的乳头……”

吃……哪里???言欺雪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她把言慕寒扶着半坐起来靠在床边,挺着自己的胸凑上去。

言慕寒张嘴就含住了她一边乳头,早就坚挺的蓓蕾十分敏感,言欺雪嗯啊了一声,不自觉夹紧了小穴。

言慕寒的舌头在她乳尖转动,言欺雪情欲高涨,那种被撕裂的疼痛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空虚。

“哥哥……唔……这边也要……”言欺雪主动换了一边奶子给言慕寒吃。

言慕寒吃得卖力,用自己有限的活动范围挑起妹妹无限的情欲。

直到言欺雪流出的淫水已经蔓延到他大腿根,言慕寒才放过她的胸:“好雪儿……你动一动……哥哥快涨死了……”

“我……我怎么动?”言欺雪也难受,无奈什么也不懂。

言慕寒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稍微抬抬屁股,把哥哥的肉棒吐出来一些,再吃进去……”

言欺雪面红耳赤,想不到冷清高贵的言慕寒能说出这种话。

“你试试,你会喜欢的。”言慕寒把她的犹豫看作是不情愿,轻声哄她。

言欺雪两只手撑住言慕寒胸口,怪怪照做。

就如同言慕寒所说,她很喜欢这样的吞吐,且逐渐掌握技巧。

“啊……哥哥……我想……我想……”言欺雪卖力扭动腰身,觉得自己想要尿尿,又不想说出来。

言慕寒当然知道她想什么:“放轻松雪儿……快一点,再快一点,撞得深一点……马上就好了……”

言欺雪什么也顾不得了,只顾着照言慕寒的话去做。

快一点……再深一点……

整个房间只剩下肉体啪啪撞击之声和引人瞎想的喘息声。

两人不知天地为何物地纠缠了许久,言欺雪长长呻吟了一声,无力地趴了下去。

凌霜之前说过不恨言欺雪,现在她想收回这句话。

她太难受了,此时只希望坐在言慕寒身上的人是自己……好空……好想被填满……

“雪儿怎么只顾着自己爽?”言慕寒等着言欺雪高潮过去继续动,谁知道言欺雪趴在他身上就只会喘气了,他不由得伸手拍了拍妹妹的小屁股,然后意识到自己已经能动了。

言欺雪嘤咛一声:“哥哥,雪儿好累,雪儿休息一下……啊……别顶……”

“嗯……”凌霜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言慕寒这才想起来,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呢。

他循声望去,凌霜靠坐在门上,紧闭着双眼死死咬着唇,有殷红的血丝从她嘴边溢出,显然是忍得极难受的。

“哥哥不许看她,哥哥是我一个人的,哥哥……雪儿好难受啊……”言欺雪强行把言慕寒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一边说,一边强撑着身子又胡乱扭动起来,惹得言慕寒再也顾不得其他,掐着言欺雪的腰猛烈地撞击起来。

两个人翻云覆雨不知天地为何物,谁也没用注意到房门缓缓打开又合上,凌霜已经不见踪影。

凌霜身上依旧没有什么力气,只能撑着强慢慢地走着,只是每走一步,腿间都流出更多的花液,滑得她几乎站立不稳,她只能大口喘息,走两步停一下。

好不容易走到转角,就被一个疾行而来的人扯进了怀里。

“你不是说凌霜姑娘有客人吗?那这是在干什么?”高明远揽着凌霜问绿萝。

绿萝疑惑地歪头,看看凌霜,又看看前面房门紧闭的雅间,听着里面传来隐约的淫靡之声,搞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

如果此时凌霜足够理智,她无论如何都会远离高明远的。

可她早就被药力折磨了太久,一碰到高明远,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主动钻进他怀里,反握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按。

高明远常年混迹青楼,很清楚她这副模样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只当是凌霜自视过高不愿意接客,越九溪才给她下了猛药。不知道是哪个笨蛋没有把人看住让她跑出来了,没有往别的地方去想。

这便宜他是不捡白不捡,当下就拉着凌霜进了隔壁雅间。

绿萝哎了一声,终于也是没上去阻拦,挠着脑袋走开了。

门一关上,高明远就推开了凌霜。

凌霜十分委屈,又难耐地往他身上凑。

高明远当然也想立刻把她压在身下欲仙欲死,但是想起两人之前的宿怨,还是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推开:“哟,这不是我们高贵的丞相千金吗,不是看不上我这样的纨绔子弟吗?还不离老子远一点?”

凌霜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雅间的地上都是厚厚的地垫,所以并不疼痛,她干脆膝行过去,扯着高明远的腰带。

高明远眸子一紧,他妈的,她倒是知道什么最能让她爽,想到那天在花船上听着言慕寒给她开苞,不由得双目发红,任由凌霜扒下他的裤子,急切地握住半软的阳根吃进嘴里。

“你哥哥还教了你这个是吧?”高明远怒气和情欲一并上升,按着凌霜都脑袋,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上撞。

“唔!……唔唔……”凌霜被这粗暴的行为弄得不适,甩头想要离开他的钳制。

可是高明远死死抓住了她的青丝,让她无法把嘴里横冲直撞的肉棒给吐出去。

凌霜抗拒地拍打着高明远的大腿,牙齿不小心在他急切进出的肉棒上刮了一下。

高明远倒吸了一口凉气,放开对她的钳制。

凌霜眼泪横流,喘着大气重重咳嗽。

“小娼妇!”高明远给了她重重一耳光,“想断了老子的根吗?”

凌霜被打得清醒了一点,她用力摇了摇头,站起来:“高公子恕罪,我是无心的。我还有别的客人,就不打扰高公子了……”

她挣扎着站起来,绕过高明远往门口走去。

“还跟老子玩欲擒故纵是吧?”高明远冷笑一声,捞着她的腰身,轻松把她扛到了床榻上。

腰带一松,外袍滑落,大手一挥,肚兜扯落。

高明远看着她红肿的蓓蕾和泥泞不堪的腿,啧啧有声:“丞相千金原来这么骚啊,淫水都流到脚后跟了。”

凌霜觉得高明远的目光都很炽热,就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不由得弓起身子,腿心抽动,同时又挺着双乳渴望得到爱抚。

高明远嗤笑了一声,从床头扯来绸缎把她双手绑在头顶床框之上。

凌霜并不反抗,对于高明远的粗暴,她害怕,又隐约有些期待。

高明远手缓缓摸过她的腰、腹、大腿、舌头舔过她后背,舔舐她小腿上的汁液,却始终避过她的双乳和腿间。

凌霜张开腿跪在床褥上,极度的渴求让她整个人微微发颤。

“看不起老子是吧?”高明远恶意拍打她的臀,凌霜呻吟了一声,花穴张合,又吐出一股淫水。

高明远不满意她的沉默,又拍了一下:“回答老子的话。”

凌霜努力克制呻吟:“……哈……凌霜不敢……”

高明远挺着肉棒在她眼前晃了晃:“啧,像我这样不学无术的人呢,自然是不配玷污你这样高风亮节的千金小姐的,是吧?”

“不……我不是千金小姐……”凌霜急得快哭了,“我是下贱的小娼妇……”

“啧啧啧,我没有听错吧?”高明远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饶有兴趣地挖了挖耳朵。

凌霜屈辱地咬唇,如他所愿地重复了一遍:“我是小娼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高明远开怀大笑,重重扯着她一边乳头,“言凌霜,你也有今天,老子以前在你身上受的气,今天要连本带利要回来。”

他说着,打开床头的一只盒子,在里面挑了一根玉势。

红袖招的床头都常备这些东西,所以高明远熟门熟路。

凌霜看了一眼那玉势,心里就叫不好。

那玉势比那天什刹给玲珑的大了许多,上边有繁复的雕刻,竟也是镂空的。

高明远把旁边插着鲜花的琉璃瓶倒空:“你要是能自己把这玉势吃进去,再把你那骚水流满这瓶子,爷就痛痛快快肏你一顿,让你好受。”

凌霜现在的状态,见到那玉势眼都放光,恨不得抢过来往花穴里捅,但她知道高明远就是要捉弄他,忙慌乱地摇头:“不成……不成的,那么大的东西……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高明远已经把玉势鸡蛋大的头塞进了她的花穴里。

凌霜爽得抽搐了一下,忙不迭地去迎合玉势的角度。

可是高明远没有再往里送的好心,甚至松开了手:“东西给你送到嘴里,你要是吃不住,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玉势虽然镂空,但也有许多重量,加上淫水的润滑,自然是往下落,凌霜无暇顾及其他,努力控制花穴内壁的力度,怕太松弛导致玉势滑落,又怕太用力把玉势挤了出去。

她缓慢蠕动花穴,竟然真的将那玉势吃进去了一点点。

“操!真他娘的骚!”高明远骂了一声,扭过凌霜都脑袋,将难耐的肉棒送进她嘴里抽插起来。

凌霜这回要一心两用,刚吞进去的玉势又掉出来了一些,她只能尽量忽略嘴里的麻木,专心腿间之物。

想象着嘴里的巨物是在花穴里进出,又有玉势不断撑开内壁填满甬道,凌霜终于攀上一个小高潮,淫水顺着中空的玉势流进琉璃瓶中。

高明远垂眼去看,那玉势竟然已经只剩了小半截在外面,凌霜大张的穴口还在不断蠕动,把玉势往里面送。

光是看着,高明远就觉得肏进去一定欲仙欲死。

这样的极品尤物居然不是被自己开苞,他现在后悔得要命,早知道出一千两黄金也要和言慕寒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争个高下,居然嫖自己妹妹。

高明远放开凌霜的小嘴,见她双目迷离,还大张着红肿的嘴巴,嘴角有液体淫靡地流下,不由得开口质问:“说,给几个男的吃过鸡巴了。”

凌霜迷迷糊糊地回忆,老老实实地回答:“两个……”

“操!”高明远极度不爽,贴到凌霜身后,犹如恶魔低语,“那后面这张小嘴呢,吃过多少鸡巴了?”

凌霜整个人一僵,随即剧烈地挣扎起来:“别!”

高明远满意地笑,伸手在她后庭摩挲:“那就是没有了。”

“不是,有的,那里也有,也脏了!”凌霜慌得口不择言。

高明远低头舔舐她耳后,引起她阵阵战栗,低笑:“既然有,那么也不怕多来几次,是吧?”

他手按在玉势上,沾了满手的淫水,顺着股沟涂在她后庭。

“求你……别……”凌霜整个人难以抑制地发抖,她害怕得连药性都暂时克服了,整个人干涩紧绷起来。

高明远压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双乳玩弄,一手按压着她的花核,阳根在她腿间摩挲,不断带动玉势小幅度进出。

“嗯……哈……”凌霜很快又被情欲占据,欲求不满的淫水打湿了他整根肉棒。

后庭远比花穴紧致干涩,他只能循序渐进,让凌霜在忘我的快乐中一点一点往里面挤。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这个过程中,他有下意识地怕伤到凌霜都温柔。

因为欲望占据了大脑,也因为药力在这蹉跎的过程中更加凶猛,凌霜虽然也觉得疼,但一波波的快感很快就把痛感刷了下去。

在肉棒整根进入之前,高明远动都不敢动,忍了满脑门子的汗,好不容易整根挤进去,才长长舒一口气,又暗骂自己肏个女人磨磨唧唧。

后庭的饱满让花穴更加空虚,玉势随大毕竟是死物,她再努力吃也只能这样了,见高明远进来之后迟迟没用动作,凌霜不由得自己扭动身子,一边努力张开腿,一边整个人往肉棒上坐。

“嘶……”高明远重重拍了一下她雪白的臀,然后搂着她的腰身驰骋起来。

“啊啊啊……慢点……肏死我了……”凌霜毕竟是第一次被插入后庭,哪受得了他猛烈的撞击,剧烈挣扎,却只让他肏得更深,肏弄之间还隔着内壁带动花穴里的玉势,那玉势如同活了一般,重重撞击着花心。

没两下,凌霜就到了。

但高明远哪里肯停下来,他为了折磨凌霜,自己已经忍了许久,也不知道是折磨凌霜更多一些,还是折磨自己更多一些。

现在好不容易肏到了自己日思夜想想肏的人,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只想把她肏穿。

毕竟,他在凌霜还是丞相千金的时候就幻想过把这个眼高于顶的贱人压在身下肏。

重重抽插了许久,凌霜叫得嗓子都哑了,高明远才低吼了一声射出来,同时啪嗒一声,玉势也被花穴里喷涌而出的淫水带了出来。

高明远赞叹了一声,两只手指伸进花穴里,感受着里面剧烈的收缩和强大的吸力:“你天生就是个欠肏的淫物。”

凌霜整个人已经脱力,重量全压在他两根手指上,上一波高潮都还没有过去,就又被他抠弄着到了下一个高潮。

“水真多。”高明远评价一句,心情愉悦,再怎么说,他也算是占到了一个第一,以后这骚货每次被人后入的时候都会想到他高明远。

胯下巨物再次抬头,高明远抽出手指,提着肉根直直刺入花穴。

“哈啊……”凌霜呻吟一声,“好舒服……”

她终于……吃到肉棒了……

高明远想过肏进花穴会很爽,没想过这么爽,比他之前肏过的花魁都要爽,急切地就托着她的屁股撞击起来,之前射在她后庭里的精水汩汩流出,接满淫水的琉璃瓶也早已打翻,整个床榻上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

凌霜双手被绑,双乳剧烈地甩动,被肏得只会嗯啊乱叫,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她竟然也希望这快感不会停歇……

高明远走后,照旧是绿萝送来避子汤。

“这汤有多的吗?再给我端一碗来。”

绿萝不解:“九娘的汤,喝一碗足矣了。”

凌霜只是看着她不语,绿萝撇了撇嘴,又端了一碗给她,收拾好了床榻,退了出去。

凌霜端着又要来的一碗避子汤,去了隔壁雅间。

言欺雪一脸被喂饱后的餍足,脸上还有些红晕,言慕寒正在给她穿衣服,白白嫩嫩的胸口上,尽是欢爱的痕迹,不用想也知道这兄妹两战事多激烈。

“霜儿……”言慕寒看到凌霜,有些讷讷,他刚才可是光顾着言欺雪,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看凌霜这个样子,药性也已经解了,不知道是谁给她解的……想着,给言欺雪穿衣服的手就顿了下去。

言欺雪不满地拿裸露的胸去蹭他的手背,娇哼一声:“哥哥……你答应雪儿的……”

言慕寒回过神,替她掩好领口:“你也答应我了,以后再不许胡闹。”

“雪儿一定听哥哥的话。”言欺雪抱着他的脑袋,在他唇上重重啄了一口,舌头舔过他唇齿之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言慕寒放在她腰间的手也随之收紧。

那不是兄妹间的亲昵,是情人间的欢爱。

凌霜放下汤碗,眉眼低垂:“走之前把这汤喝了吧。”

“你想害我,也做得太明显了吧?当我是傻子不成。”言欺雪嗤笑。

凌霜目光划过言欺雪下腹:“这是九娘调制的避子汤,不伤身子的。言姑娘要是不想和喝,也随意。”

言慕寒闻言忙劝:“雪儿乖。”

“哼,我不信她。”

言慕寒抱着她,轻吻她的发髻:“你若是有了身孕,哥哥可要被父亲母亲活活打死了。”

言欺雪撇撇嘴:“好嘛……为了哥哥,我喝就是了。但我要哥哥喂我……嘴对嘴喂我……”

“好……”

而凌霜已经在他们两个黏黏糊糊之中再一次走掉了。

言慕寒也曾经对她有求必应,然而她终究不是他的亲妹妹,言欺雪不顾伦理也要和她抢这份宠爱,让她感觉既可笑又可悲。

不过她自己都这种境地了,还干嘛去管别人怎么样呢,以后言氏兄妹再如何相处,都与她无关。

翌日一早,凌霜想着和越九溪说一声,她要出去透透气,绝对不逃跑,不知道越九溪肯不肯放她出去。

仆从给她指了越九溪在的屋子,就没再搭理她,凌霜也就没多想,径直进了敞着门的厢房。

刚踏进一只脚,就听见淫靡之声大作。

凌霜也是没想到越九溪这边一大早就战况激烈,正尴尬地要退出去,那边已经发现了她。

“……啊……你找我……有事?”越九溪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什刹肩上,正被什刹撞得七荤八素,断断续续地问。

什刹重重扯着她的椒乳,愈发横冲直撞:“这个时候,你还有空看别人。”

两人都丝毫没有因为她慢下来的意思。

“额……我想今天没有别的事就出去走走……”凌霜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

“嗯……”越九溪舔了舔嘴唇,紧紧抓着什刹的双臂,“……可以啊……申时之前回来就可以了……不然金主找你,我就……啊……就不好交代……”

就……这么答应了?凌霜觉得过于轻松,他们就不怕她跑了吗?

见她还不走,什刹百忙之中抬头冲她笑笑:“时辰尚早,凌霜要不要玩一会儿再走,你什刹哥哥这根大宝贝,还没有好好喂过你呢。”

凌霜早就看湿了,咽了咽口水,还是理智地摇头:“下次吧。那我先走了。”

她本来想为自己的莽撞打扰而道歉,但是想想两人丝毫没有被打扰的意思,还是算了。

跨出门槛的时候,还听见越九溪高亢呻吟中喊:“带上绿萝……她有……嗯……银子……”

总是一脸冷漠的绿萝听说她要出去玩,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小姑娘才有的笑容来,开开心心地给她准备兜帽。

“你看着也快及笄了吧?”凌霜随口问。

这一问却把绿萝的笑意全打掉了,她闷闷地嗯了一声,又变成了那副对什么都处变不惊的表情,为凌霜戴上兜帽。

凌霜拂开她的手:“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戴这劳什子作什么?”

“可是,姑娘要上街的话,难免……”会被人指指点点。

毕竟那天她被扒光了赶出言府大门的事情人尽皆知。

“我戴着什么,也堵不上悠悠众口。”凌霜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管他们做什么,咱们自己玩得开心就好,走,趁着今天没有别的事情,咱们好好玩玩。”

走在街上,凌霜可以注意到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甚至私语声有的大到清清楚楚传进她耳朵里。

凌霜只顾着自己走走看看,把那些人全部忽视掉。

倒是绿萝比她更不自在,陪她看个布料胭脂都是心不在焉的。

“这个料子好,颜色也衬你。”凌霜扯着一片布料在绿萝身上比划。

绿萝正把旁边一位嚼舌根的小妇人瞪到心虚,有些没好气:“姑娘要什么料子,和九娘说一声,让他们直接送到咱们楼里来不就行了。”

何必在这里受别人非议。

当然后面这一句她没有说出来。

凌霜只是笑笑,对着掌柜的说:“就要这两个颜色了。”

掌柜的笑呵呵:“凌霜姑娘还是一如既往地有眼光。”

凌霜从绿萝手里拿过钱袋子,翻出碎银子递给掌柜的,不着痕迹地把一张早就写好的字条也送了过去。

掌柜的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姑娘下次再来,有好料子,小的一定给姑娘留着。”

凌霜从店里出来,长长舒了一口气:“好了,接下来,咱们去吃好吃的!”

绿萝又无奈又期待地跟上去。

刚走出几步路,一队疾驰的官兵呼啸而过,一路上百姓人仰马翻。

凌霜和带头的那人对视了一眼,那带头的骏马跑出去好些路,又折了回来,凌霜正在弯腰捡被撞落的东西,就猛地被人提着腰身带上了马。

绿萝惊得东西也不要了,急急追出几步。

“我没事的,你去八宝斋等我,你先填饱肚子!”凌霜冲她摆手。

奔马飞快,转眼绿萝已经被远远抛在后面,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她的话。

男人下巴抵在她发髻上,声音冷峻:“你都这个处境了,还不忘记关心你的小丫头呢。”

凌霜紧紧环着那人的腰,以免自己掉下去,仰着脑袋看他:“秦大人,你身为京兆府尹,当街强抢民女,该当何罪啊?”

秦不知祖上也风光过,到他爷爷那一辈已经败得只剩下两间破瓦房了,他硬是靠着自己的学识被皇帝钦点为状元,又因为他不畏权贵,让他接了京兆府尹这块烫手山芋。

皇帝对他十分信任,朝中许多权贵想要拉拢他而不得。

凌霜曾经和高明远闹到官府,就是这位秦大人断的案。

虽然秦不知秉公执法,惩处了高明远,但是凌霜看得出来他也看不上她。

确切地说,京城里那些公子千金,在秦不知眼里都是不中用的酒囊饭袋,只会享乐。

他连当朝公主都看不上。

当时皇帝想招他做驸马,他也是一口回绝,一上任就明媒正娶了乡下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一名孤女。

这导致皇帝更喜欢他了。

凌霜不知道秦不知为什么要当街掳她,只知道他肯定不会是言家派来的。

秦不知没有答她的话,只是策马狂奔,两人很快就追上了前面的一行人。

到了京郊一处树林,一行人才慢下来。

“大人,就在前面了。”一名衙役用刀柄指了指前方。

秦不知翻身下马,转身想要去接,凌霜已经从另一边跳下了马。

秦不知示意:“去看看吧。”

凌霜确认他是在和自己说话,不明所以:“看什么?”

秦不知微微叹了一口气,径直跟着衙役们走过去。

凌霜心里突突了两下,皱着眉头也跟了上去。

一处茂密的草丛里,破草席包裹着一个什么物什。

衙役用树枝挑开草席,在场的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草席里包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身上尽是被蹂躏的痕迹,找不到一处好肉,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女子下体中钻着一条手臂粗的蛇,半条蛇身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当场就有衙役扶着旁边的树干呕了起来。

凌霜却死死瞪大了眼睛,双手握拳,指甲陷进了肉里,生生掐出血丝。

“是谁干的?!”凌霜愤怒地转头质问秦不知。

一滴泪随着她扭头的动作飞到秦不知脸上。

秦不知幽幽地又叹了一口气:“言夫人。”

“不可能!”凌霜下意识反驳,“她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她将自己赶出了丞相府,但那都是因为出于对自己的切骨之恨。若没有这桩事情,她就是世界上最慈爱最善良的母亲,她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秦不知指着地上的尸体:“据死者的妹妹红绫说,因为她休息时无意间提起你,被言欺雪知道了,言欺雪就和言夫人告状,然后就这样了。”

凌霜怔怔地,愣了许久,然后又猛然醒悟,急切地拉着秦不知问:“那红绫呢,她怎么样?”

“……她被毒打一顿,送到军营,被折磨得半死,里面的人误以为她死了,就把她丢了出去。”秦不知有些不忍,“我暂时将她安置在衙门里了。”

凌霜直接跪地给他磕了个头:“多谢秦大人大恩大德了。”

秦不知愣在原地,都来不及扶她。凌霜已经蹭地站了起来,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手上,把那条扭动着的蛇抽了出来。

衙役们瞪大了眼睛,他们都不敢去做这样的事情。

凌霜把那蛇团在外袍里,把出口都扎上,做成了一个临时的袋子,将蛇困住。

秦不知不解:“你要做什么?”

凌霜把袖子挂在树杈上,对着衙役们说:“大哥借个锄头,我想挖个坑安葬红绡。”

衙役都顿了一下,才连声说:“我们来就好,这种事我们都做习惯了。”

皇城底下,他们处理这种事情那太常见了。

凌霜在红绡坟前坐了一会儿,没有哭,也没有说话,许久,才对秦不知说:“我要去看看红绫。”

秦不知垂眸默许,纠结许久,还是把自己的外袍解了下来,给她披上。

凌霜这才注意到,自己此时是怎样不妥。

虽然为了外出选了寻常的外袍,但为了省事里面只穿一件挂脖的肚兜。

在红袖招里当然是再正常不过,但是在外面,女子露一截手腕都会被认为是大不妥。

凌霜看着秦不知的外袍,他们都这样看了她有大半个时辰了,这个时候才想着要给她遮一遮?她眼光扫了一圈,看见好几个衙役腿间都鼓起一大包了。

“走吧,早去早回,绿萝还在等我呢,我回去晚了她不好交代。”

回去路上凌霜还是跟秦不知同骑。

来的时候在他怀里也不觉得如何,回去的时候也明显感觉他身体异常。

见到了红绫,也和没见到一样。

她躺在榻上,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一时喊姐姐,一时喊姑娘,一时又声嘶力竭地求饶。

凌霜守了她一会儿,便去见秦不知。

她满脑子心事,也忘了敲门,一走进去,就看见秦不知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握着自己的肉棒,满面潮红。

被她推门进来的声音惊到,人都差点从太师椅上滑落下去。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人出了丞相府,就连规矩也忘了吗?”秦不知恼羞成怒,话出口又意识到自己戳人伤疤,又有些讷讷,又手忙脚乱地想遮掩自己的胯下之物。

凌霜径直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颈,腿心蹭着他勃起的那处:“大人何必亲自动手,大人若是愿意相助,凌霜可以帮大人排忧解难。”

秦不知闷哼一声,铁青着脸:“不必了。我这是正常的情欲,不是对你有非分之想。”

他伸手去推凌霜,手心却正好落在她胸前的丰满上。

凌霜站了起来,宽衣解带:“大人自然不必对我有非分之想,如今是我有求于大人,只是如今我身无长物,除了身子,也没有什么能给大人做报酬的。”

秦不知喉结明显地上下滑动,显示他在忍耐。

凌霜就这么大大方方在他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她身材匀称,胸前丰满,腰身纤细,双臀挺巧,双腿笔直修长。

秦不知眼见那双笔直的腿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又分开坐在了他腿上,腿心正对着他昂扬的欲望。

“你要我做什么?”秦不知还保持一丝理智,他不能为了一时的欲望去做不应该做的事情。

凌霜莞尔一笑:“我只需要你将言府所犯的事情一一记录在案,等到合适的时机再拿出来就行了。”

她不是傻子,就凭红绡的一条人命,想要让言府的人偿命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秦不知确认。

凌霜点头:“就这样……啊!!!”

得到她确认的答复之后,秦不知就不再忍耐,直接压着她的腰身贯穿了她。

凌霜想骂人,这个人怎么一点前戏都没有,她都还没有准备好,要不是她被培养得很敏感,自己就湿了,刚才这一下不得给她擦破皮吗?!

秦不知兀自不知,本能地想要抽动。

“你别动!”凌霜冒着冷汗阻止他。

“怎么?”秦不知不悦。

凌霜深吸了一口气:“嫂夫人在家就天天受你这种气?”

一句话说得秦不知脸都黑了。

他父母早亡,妻子又是孤女,也没人提点过一句半句,新婚之夜妻子疼得哭喊,他见她不喜欢,便也醉心公务,偶尔有几次,也是草草了事,妻子好像也惧怕此事,总是有意回避。

好在两人感情甚笃,又没有长辈催着要孩子,平日里也没有因为这个事产生矛盾,他也就不去深究了。

如今被凌霜这样说,秦不知脸上挂不住了。

凌霜见他这副表情,知道自己竟然是说对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大人这样蛮干,嫂夫人可真是可怜。”

秦不知的求知欲一下上来了:“那我要怎样?”

凌霜轻笑,世上竟有这样的木头,她还以为全天下的男人对于这种事都是无师自通的,比如言慕寒,他第一次就很熟练嘛。现在想来言慕寒表面谦谦君子,私下也是看了许多闲书的。

“你笑什么?”秦不知被她笑得更加挂不住,想拔出来。

可是他捅进去的时候就是靠蛮力进去的,甬道内干涩,一往外抽,凌霜疼得直吸气:“你别,你别,你先别动,我教你就是了,就当是为了嫂夫人着想。”

“你说。”秦不知一副认真求知的态度。

凌霜挺着腰身,把胸凑过去:“大人尝尝我这奶子。”

奶子,在秦不知听来是极其粗俗的叫法,感觉是乡野村夫才会用,但此时不想与凌霜计较这个,低头就把她胸前蓓蕾吃进嘴里。

“啊……你轻一点啊……”

秦不知放轻动作。

“大口吸进去……用舌头舔它……对……嗯……好舒服啊……这边也想要啊……你用手摸摸它……”凌霜一边呻吟一边拉起秦不知的手放在另一边的酥乳上,带着他的手揉捏按压。

随着他的玩弄,凌霜干涩的甬道中分泌出花液,填满每一个缝隙。

秦不知感受到她深处的变化,微微不解:“这样做,能让你舒服?”

凌霜很想他继续,但还是耐着性子:“舒不舒服,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着她就伸出舌头去舔秦不知的乳头。

秦不知吸了一口凉气,自己都明显感觉到欲望跳动了两下,涨大了一圈。

凌霜冲他笑:“舒服吗?”

秦不知点头。

凌霜从两人交合出摸出一手的水来:“女子动情的时候,小穴里会出水,要足够湿,才能容纳你。若是穴内干涩,那就犹如钝刀切肉,双方都要吃苦头。”

“像刚才那样吃吃奶子,就会出水了?”

“是,但也不止这一处,至于嫂夫人的敏感处,你回去慢慢找吧。”凌霜又拉着他的手压在阴蒂上,“这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玩这里的话,就会很容易……嗯……高潮的……”

秦不知下手不止轻重,凌霜呻吟着,动情地收缩着花穴。

“你在夹我。”

凌霜没好气:“这是女子动情的征兆,你再不动一动,我就要难受死了。”

“抱歉,刚才是你说不让我动,我才忍着不动的,我也很辛苦。”

凌霜管不了他那么许多了,自己踮着脚尖,坐在他龙根上吞吐起来。

只是这个姿势要自己吃实在太累,没几下她就双腿发酸,坐下去就起不来了。

秦不知轻笑一声,托着她开始抽送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在这样湿润的穴里肆意进出,这直接导致他抽送了一会儿就精关失守。

凌霜欢快的呻吟声戛然而止。

这下她连装满足都来不及。秦不知看她表情也知道她没爽到。

“再来。”秦不知略带歉意。

凌霜却笑着推他:“可不敢再来,若把你榨干了,嫂夫人那里可不好交代。你学了这许多,晚上回家不得露一手?”

秦不知是有这个想法来着,但是也不忍见凌霜这样不上不下的,显得自己有些过河拆桥的样子。

凌霜往后退了一些,吐出他半软的柱身,精水一泄而出。

“大人真厉害呀,灌了这许多进来,一看就知道大人平日里不是重欲之人。”凌霜笑嘻嘻。

秦不知却铁青了脸,分不清她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凌霜依依不舍地看着那粗长的肉棒:“大人想让我爽,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怎么做?”

凌霜拉着他的手往穴口送:“大人可以用手指。”

两根手指依言滑进穴口,里面湿润,滑嫩,紧致,且探不到底。

秦不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凌霜穴里进出,他觉得那里面完全可以再容纳一根手指,于是默默加了一根进去。

穴口被撑开,可见富余,他都觉得跟自己的阳根比起来,手指实在是不够,但凌霜看上去吃得很开心,配合着他抽插的动作,把他的手指绞得很紧。

他心有歉意,也就抽插得更加卖力。

许久,凌霜才喘着粗气,到了一个高潮。

晚上还有客人呢,得保存体力,凌霜这么安慰着自己,草草清理了一下,穿上衣服。

绿萝果然还在四季斋等着她,看到她穿一件男人的外袍回来,倒不是很惊讶,但是听说她没有收对方赏钱,气得菜都少吃两口。

见到凌霜拎一条蛇回来,她还以为凌霜要拿去炖汤,苦口婆心:“姑娘,以形补形,这蛇羹也是对男子有用,你吃了也是白吃。”

凌霜嘻嘻一笑:“这不是吃的,这是我要带回去养的。”

绿萝瞪大眼睛:“那姑娘你可要把她关好了,要是吓到了客人,肯定会被九娘拿去炖汤的。”

凌霜眼里冒出森森寒光:“当然了,我留着它可是有大用处。”

绿萝直觉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但是她一贯不多想,催促着凌霜早点回去。

凌霜早就没有再逛街的兴致了,两人路上买了大小两个织得紧密的笼子,把那条粗壮的蛇养了起来。

又是这个不能暴露身份的神秘男子,凌霜都有些感激他连了,每次在她欲求不满的时候都被安排去伺候他。

和上次一样,男人躺在榻上,一副睡死了的模样。

凌霜背对着男人趴在他身上,吃力地吞咽着男人过于壮硕的阳根。选择背对,是省得男人醒了还要费力把她转过去。

上一次她就是很没出息地被这东西肏晕了过去,她放松喉头努力吞咽,也只能吃进去一半,涎水倒是流了满柱。

她急不可待地将柱身舔了又舔,就扶着它准备送进小穴里去,在秦不知那里没有得到满足,她一直渴望着,这个时候不由得有些急了。

“啊……嗯……”

猝不及防,两根手指捅进了花穴,沿着内壁抠弄了几下,凌霜抽搐了两下,一大股淫水混着浓浊的精液吐了出来,落在男人身上。

……

完了,凌霜脑子一片空白。

她忘记之前只是草草收拾了一下,秦不知虽然没有很持久但确实射得又多又深,这下全被抠出来了……还淌在了人家胸口上。

啪啪啪几声,男人手掌拍在她高高抬起的屁股上,虽然不是很痛,但十分清脆响亮。

凌霜以为自己早就忘了羞耻是什么,却在这个时候羞到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她慌乱地从男人身上下来:“爷,您息怒,我这就去换别的姑娘来……”

她想走,被男人猛地拽回,一个踉跄,脸刚好凑在男人胸口上,男人按着她的脑袋示意。

凌霜愣了一下,这是让她舔干净?

舔就舔呗,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凌霜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细细舔舐。

男人掰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指继续在她花穴里抠弄,每多流出一点精水,就会重重拍打她两下。

即使他下手不重,多次拍打在同一个位置,也有些痛了,凌霜哼哼唧唧忍耐着,诶,谁让自己理亏呢。

一直舔到舌头发麻,男人身上湿漉漉的尽是她的口水,凌霜才敢歇一歇,又讨好地去舔男人的下腹。

男人身子一紧,一边抠着她的花穴,一边按压着她的花核。

“啊啊啊……要到了……”凌霜一边高声叫着,一边拿自己晃动的胸去蹭男人坚硬的胸膛,在男人有意的引导下,喷了许多下出来。

凌霜身子和花穴都一抽一抽的,期期艾艾地求饶:“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男人轻轻哼了一声,又将她转了过去,握着她的腰身往上一拉,凌霜惯性地趴下,嘴巴正好对着他挺立的龙根,那东西本就巨大,现在上面青筋暴起,更显狰狞。

这是让她继续?

凌霜猜测着男人的心思,试探性地把那狰狞巨物吃进嘴里。

柱身突突跳动了两下。

凌霜又伸出手,轻轻抚弄她吃不进去的部分。

随着她的动作,男人的手慢慢在她臀上游移。

凌霜不自觉地扭动着腰,她又想要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嘴巴被填满的时候,就显得花穴里异常空虚。

但是怕自己又流出奇怪的东西来遭人嫌弃,她还是努力地收紧了小穴,专心伺候男人高兴。

那双游移的手停了下来,扣住了她两边臀瓣,然后腿间一热,男人的唇舌堵上了她的花穴,用力吸吮。

“唔……唔唔……”

凌霜爽得想要大叫,但嘴里含着肉棒不能出声,激动得差点呛到,还在男人肉棒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男人舌头灵活地在花穴里进出,舔舐,吸吮,像要把她身上所有的水分都抽干。

凌霜蜷缩着脚趾立刻又到了,她听见啧啧的水声,男人将她喷出的淫水都咽了下去。

她发现这人总是打一巴掌给颗甜枣。

让人发疯。

她双手握住男人龙根在自己嘴里抽送,又在顶上重重一吸,男人终于也挺不住,僵硬着射在了她嘴里。

虽然是射了,但是肉棒依旧坚挺,丝毫没有软下去的征兆。

这奇怪的胜负欲。

凌霜深吸一口气,准备继续,男人却抱着她的腰身坐了起来,她整个人下滑,坐到了男人腿间。

“嗯哈……”

男人从后面咬住了她侧颈,抬着她的臀,将肉棒送进她花穴中,捧着她的双乳亵玩。

凌霜舒服得呻吟,微微抬起腰身,将肉棒缓慢吞吐。

男人也不急着抽送,只是玩弄她,将她挺翘的双乳捏出各种形状,捻着她的乳头四处摆弄。不仅如此,还把手压在两人交合处刺激她。

凌霜知道他在等自己求饶。

她也知道自己最后一定会求饶。

但她就是更喜欢中间这个僵持的过程。

她只是细细地,慢慢地研磨着粗大的棒身,感觉着巨物在自己身体里缓慢进出,缓慢撑开花穴内壁,给她充实饱满的快乐。

每一次的进出,她就更空虚一分,对于猛烈的冲撞就更渴求一分,她脑子就更混乱一分。

最终在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空虚的时候,她颤抖着双腿喑哑乞怜:“求爷肏我……嗯……受不住了……好想要……要被肏坏掉……”

男人满意地轻笑一声,将她提起来跪趴着,扣着她的臀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每一下都顶到花芯。

凌霜高高撅着屁股,仰着脑袋被顶得失声,感受到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她闭着眼睛接受快感洗礼,男人却又突然慢了下来,轻轻地一下一下撞击,就好像她刚才自己吃力地吞咽那根肉棒一样。

“呜呜呜……”要到而未到,凌霜委屈得呜咽,咬着牙,自己掌握着男人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用力往后撞,以乞求更多的快感。

“嗯……嗯啊……啊……”凌霜边撞边呻吟,“……要到了……哈……好深……爷……好厉害……要撞坏了呜呜呜……”

男人被她气笑了,明明是她自己在用力,却叫着爷好厉害,他被戴了高帽,不出力也不行了,配合着她往后撞的节奏,一下一下重重顶进去。

凌霜双腿发颤,为了高潮才咬牙死撑,高潮一到,整个人就软了下去,嘴里迷迷糊糊:“……我歇一会儿再来……”

男人哪里肯让她歇一会儿,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侧,不知疲倦地继续肏弄。

凌霜刚恢复了一点力气,欲望也就随之攀升,配合着男人一遍又一遍地攀升,肏到小腹涨得再也容不下多一滴的液体,她尖叫一声,尿了出来。

不知是不是过于羞耻,她又一次被肏晕了过去

真没出息啊。

这是凌霜醒来后想到的第一句话。然后,她又得到了几天休息的时间。

“姑娘。”绿萝轻声凑过来,“上次的那位公子又来了。”

“哪位啊?”凌霜迷迷糊糊,心不在焉。

绿萝面色古怪:“就是上次重金点姑娘出台的那位,这次是和言公子一起来的。”

和言慕寒一起来的,言欺雪?凌霜翻身坐起,这两兄妹是怎么了,把他们红袖招当成偷情圣地啊?

绿萝建议:“不如再请一位姑娘,和姑娘一起去伺候。”

“伺候个屁,让他们自己呆着,让旁人都别去理会就行了。”凌霜不耐烦。

绿萝惊了,还是第一次听见凌霜说粗话。

凌霜约了秦不知,红绫的烧终于是退了,她要去看看。

今日天气晴好,兵部尚书家的二姑娘江鹊桥办了雅集,特意送了帖子来叫凌霜过去。

京城里办雅集诗会的,经常有帖子请楚馆的姑娘同席,这里的台柱子沉鱼就是宴场的常客之一。

若是这样的席面,帖子上会有说明,有些清流人家为显矜贵,就会找借口推脱,以前凌霜就推过无数次这样的席面。

只是这一次,她推不掉,也不想推。

江鹊桥一直都和凌霜不对付,这次明摆着是看她笑话来的。

果不其然,到了地方一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尽是之前和她不和的贵女,还有一些墙头草,见她风光时奉承讨好她,现在也跟着江鹊桥一起看她笑话。

离谱的是这次雅集还是男女同席,许多贵公子也来凑热闹。

高明远那个纨绔呼朋唤友地来也就算了,连成朔也来了。

江鹊桥故意大声招呼:“凌霜姑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这样的席面你可是看也不看一眼呢。”

语罢,一群贵女们用扇子掩口,咯咯娇笑。

“姑娘请上座呀,哈哈哈……”

凌霜笑吟吟地扫了一眼在座的人,径直走到高明远身边,坐进了他怀里。

“噗……”几个正在吃酒的公子哥不顾仪态地将喝进去的酒都吐了出来,这这这,这还是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言凌霜吗?即使堕入风尘也不必这样吧?高明远可是她最看不起的人了。

凌霜双手环着高明远的脖子,娇笑:“我坐在这里,高公子不介意吧?”

高明远哈哈大笑,从未觉得在这种场合这样有面子过,一把搂着她的腰,明目张胆地上下摸索,把自己喝了一半的酒杯递到她嘴边:“当然不介意。”

凌霜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在他脑袋上吧唧亲了一口,一边假意推他,一边娇嗔:“讨厌,那么多人看着呢。”

高明远直接低头一口啃在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他们喜欢看就让他们看,你还怕这个?”

“我当然不怕,我这不是怕脏了这些千金小姐们的眼睛吗?”凌霜故意夹紧了双臂,把本就丰满的双乳挤得更加汹涌。

本朝女子平日里都是要裹胸的,只有风尘女子不拘这个,凌霜今天还故意穿了一件领子很低的抹胸来,把在座的贵女们衬得像没发育的豆芽菜。

高明远恨不得把整个脸都埋进她胸里了:“她们自己要请你来的,难道不是为了开开眼?”

凌霜娇娇滴滴地呻吟一声:“嗯……高公子说得有道理。”

“言凌霜,你不要脸!”江鹊桥满脸通红,一拍桌子,指着凌霜的脸骂起来。

凌霜面不改色,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问:“我怎么不要脸了?”

江鹊桥哑口无言,如今凌霜的身份是青楼里的姑娘,她能说一个妓子勾引男人是不要脸吗?

“高明远,这里还有这许多姑娘,你抱着个妓子,这样……成何体统!”谴责不了凌霜,只能转向高明远。

哪知高明远是个混不吝,一拍桌子,反而骂起她来:“江鹊桥,你自己摆的席面,你自己请的人,现在又不让这样不让那样的,你要哪样啊?”

江鹊桥跺脚:“我请她来也不是让你这样的啊?”

“那你是为了哪样?”高明远问完,又哈哈一笑,“难不成,是你好事将近,特意请了凌霜来教你房中之术?哈哈哈哈哈。”

“高明远!!!你无耻!!!”江鹊桥怒极,拿起手边的酒,泼在高明远脸上,拂袖而去。

其他贵女们见场面这样,也不好再留,一个接一个找借口走了。

凌霜拿着帕子给高明远擦脸:“哎呀,高公子何必为了我得罪她。”

“本来就是她找事。”高明远握着她的手,把她整个往自己怀里压,“要不是她帖子上写请了你,我才不来这劳什子雅集,我哪会这个。现在刚好,厢房也备了,不如我们……嘿嘿……”

“哎呀讨厌……”凌霜一边娇嗔,一边状似无意地扫过还坚持不走的几个公子哥们,成朔和其他人早就不知去向。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今天亲眼见到了她现在这副模样,成朔为了他年迈的祖父也会对她彻底死心的。

掩藏好一闪而过的落寞,她跨坐在高明远身上,一边引诱一边拒绝:“高公子想我的话,随时来红袖招找我便是,今天嘛……这么多人在这里,你要是吃独食,可就不好了。”

“就是就是,高兄,你可不能只顾自己忘了兄弟。”

高明远十分豪气:“我怎么会忘了你们呢,我们凌霜姑娘手段好着呢,保准把你们都伺候好,是不是呀?”他一边说,一边坏笑着拍了拍凌霜的小屁股。

凌霜咯咯娇笑着扭动了两下:“我可没有那个本事,高公子别替我吹牛了。这么多人我害怕,你让他们回去几个嘛。”

话是这么说,可是谁又肯走呢?

“这么好的席面,不吃可惜了,我先吃饱了再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张尧一撩衣摆重新坐了下来。

“就是就是,我都还没吃上两口呢。”其他两位也应和着坐了下来。

和高明远最是臭味相投的赵霖嘁了一声,比起那些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子,他更看不起这些货色,有贼心没贼胆,有个道貌岸然的样子,但心里比他们这些纨绔可阴暗多了。

他径直走到凌霜身后,解开了她的衣带,隔着肚兜揉捏她的乳房:“高兄,你可不地道,看来是已经背着兄弟吃过独食了呀。”

“滚蛋,你不吃拉倒,知道老子花了多少银子做她的入幕之宾吗?”高明远嘴里骂着,终究也没让赵霖真的滚蛋,配合着他的动作扯掉凌霜身上的衣物。

大片白皙的肌肤晃得装模作样吃饭那几个都忘了吃东西,咬着筷子咕咚咕咚干咽口水。

凌霜两条大白腿挂在高明远腰上,背靠着赵霖,双乳落在赵霖手里,手还不规矩地去扯赵霖的腰带:“赵公子,很硬哦。”

赵霖眼眸深邃:“喜欢吗,喂给你吃。”

凌霜伸出一只纤长的手摊开:“承惠十两。”

赵霖爽快地掏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凌霜娇笑:“赵公子大气……啊……”

他们两个说话间,高明远已经迫不及待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手指探进花穴,查看是否足够湿润。

“小骚货,已经这么湿了。”高明远骂了一声,抬着她的双腿直接插了进去。

“啊……是赵公子……他……玩得人家太舒服了……”凌霜把责任推到赵霖身上。

赵霖收回手:“那凌霜姑娘这是怪我了。”

“嗯啊……不是的……这是夸公子能干……啊……”凌霜一句完整的话被高明远顶得稀碎。

高明远不服:“他能干,那我呢?”

“高公子特别能干……嗯……干得人家特别舒服……”

赵霖也放出自己的龙根,凑在凌霜嘴边。

凌霜不用他示意,张口含住,赵霖便急不可待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

三人旁若无人,另外三个旁观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着高明远粗大的肉根把凌霜花穴撑得充血,看着赵霖把凌霜的小嘴肏得涎水直流,看着在两人的撞击下那对雪白酥软的奶子诱人地晃动……

凌霜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填满,两个人肏弄的节奏还完全不同,整个人爽得直翻白眼,突然手里多了一根肉棒,也无暇去管是谁的,本能地握住,模拟交媾的姿势上下套弄起来。

混乱间,双乳也得到了爱抚,两边的乳房同时被吸吮拉扯着,爽得她想要尖叫,呻吟声却一下一下都被赵霖顶了回去,她的快感全部化为了泪水,沿着脸颊淌下来,又和脸上不知名的液体混为一体……

凌霜本就敏感,现在同时被那么多人玩弄,高潮迭起,高潮中的每一个刺激又把她推向更愉悦的快感……

高明远和赵霖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射的,两个人齐齐按着她,那淫靡的节奏顿时停了下来,其他几个人便不敢乱动。

赵霖拔出龙根,精水顺着凌霜都嘴角淌落,落到胸口,她胸前那两颗脑袋倒是不介意,混着自己的口水一起舔了进去。

赵霖一拍高明远:“小嘴太浅了,不尽兴。”

高明远会意,一把拍掉还埋头苦吃的两颗脑袋,跟赵霖合力,把凌霜转了过去,背对自己。

凌霜惯性地张大着双腿,一被转过来,大张的花穴带着滴落的淫靡液体展现在人前。

“还是个白虎。”赵霖手在她花丘上按压几下,凌霜哆嗦着喷出更多的液体,赵霖也不等她喷个尽兴,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整根肏进去。

凌霜这时才勉强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随着他的动作吟哦出声。

“啊……啊……好深……”她整个人被架空,唯一的支点就是赵霖的那根肉棒,只能紧紧咬住不放。

“放松,别夹坏了爷的宝贝。”赵霖一边抱着她肏弄一边吃住她的胸。

高明远挺着重振旗鼓的肉棒站起来,掰开凌霜的臀瓣,在她耳边低语:“后面给别人爽过没有?”

凌霜摇头:“没有,别……”她还是很怕那种感觉。

但是话出口她又后悔,她越是这样说,高明远肯定越是……

虽然有了预料,但是高明远从后面挺进的时候,凌霜还是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绷直了。

“你他娘的温柔一点,差点把我夹死了。”赵霖嘶了一声,没好气地埋怨。

高明远咬着牙,忍耐着反驳:“你懂什么……不一下子进去,等她反应过来,肯定不让我进……你别看她这样,磨人得很……”

说完,他捧着凌霜的双乳不轻不重地揉捏,舔掉她疼出来的眼泪,柔声细语:“乖,忍一忍,马上就爽了,好不好?”

赵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据他所知,从来都只有姑娘哄着他,没有他给姑娘说好话的。

凌霜咬着牙,哭腔呜咽:“……你轻一点……”

“好,我轻一点,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给你喂得饱饱的……”高明远说着,和赵霖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抽动起来,他进赵霖就退,他退赵霖就进。

两根肉棒隔着肉壁将她整个人撑开,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饱满,快感一阵阵洗刷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她必须大口喘息,才能跟上这样的肏弄。

“啊啊啊…………啊…………”凌霜蹬着腿浪叫,“……好满……好深……要被肏坏了……要死了呜呜呜……”

高明远和赵霖两人教着劲,谁也不肯先射,这让找不到地方下手的其他两个人急得只能看着这副淫靡的景象自己撸了。

张尧也无心假装吃饭了,他揉揉自己发涨的根茎,走到一边的书案上,提笔蘸墨:“这般奇景,一定要画下来。”

“妙极妙极,凌霜姑娘,你行行好,给张兄一些水,他好磨墨。”

“长兄妙笔丹青,定能把姑娘淫贱的姿态画得十分传神,哈哈哈哈。”

两个排队等着销魂的人说笑着,拿起了桌上的砚台,凑到凌霜花穴之下。

凌霜穴内早就泛滥成灾,只是被赵霖粗大的肉根死死堵住,赵霖见他们的主意有趣,就将肉棒拔离穴口,再尽根没入,每入一下,凌霜穴内就滋出一股淫水来。

浅浅的砚台很快就蓄满了淫水。

张尧一边想着肏弄凌霜的人是自己,一边下笔有神,把一副春宫图画得淫出屏幕三分。

“长兄果然妙笔,这画我出十两银子买了。”

“我出五十两!”两个人还抢了起来。

张尧轻轻哼了一声,不声不响地把画卷了起来,这幅画他不会卖给任何人。

“凌霜姑娘,被人看着挨肏你好像更兴奋啊?”赵霖没有忽略凌霜脸上每一个表情。

凌霜被肏得香汗淋漓,额前和鬓角的碎发都贴在了脸上,仰着脖子,挺着胸在两个男人之间来死去活来,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嗯……才……不是……”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刚才夹得老子差点射了,还说不是。”高明远顾不得和赵霖保持一进一出的节奏了,由着性子猛肏起来。

他这边一乱,赵霖也就不再忍耐了,两个人同时在凌霜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凌霜死死抱着赵霖的脑袋,承受这灭顶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差点以为自己要晕死在这里,才感受到两人进行最后的冲刺,然后齐齐低吼,耸动着阳根往最深处射。

“啊啊啊……好烫……哈……要死了……”

赵霖被凌霜抱着脑袋,鲜红的蓓蕾正好落在他嘴边,他不客气地一口咬住,用力吸吮,惹得凌霜整个人哆嗦起来,花穴抽搐更加剧烈。

他拔出肉棒,侧开身子,按压着她的花核,花穴里喷涌出阵阵淫液,射得老远,打湿了书案。

“哈……”凌霜被高明远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后庭还夹着他的肉棒,花穴里不断喷出淫液,像在小解,一侧的乳头被赵霖吸吮着,另一侧就显得空虚难耐。

她下意识地自己伸手去揉。

“你们瞎了吗,竟然让咱们凌霜姑娘亲自动手?”高明远呵斥。

立刻就有人含住了她另一边乳头,同时一根滚烫的阳根又塞进了她手里。

高明远已经坚持许久,终于还是抖尽了精水,半软的肉棒从她菊穴里滑脱,他长吁了一声,抱着凌霜走了两步放到书案上。

凌霜屁股沾到湿漉漉的书案,又哆嗦了一下,花穴喷出一股淫水。

张尧看着那大张的花穴,两边贝肉微微翕动,嫩肉里不断淌出白浊的液体,喉头发紧,不自觉地咽着口水,把手伸到自己的腰间。

然而……

“张贤弟,实在是抱歉,为兄忍不住了,你再等等。”研墨的那位仁兄急急撞开张尧,扶着自己挺翘的大屌就肏了上去。

“唔……”凌霜早就急不可待了,她发现自己对于这种性事好像不会疲倦,不知道是越九溪的汤药真的那么厉害还是自己天生就淫荡,但她不去深究,现在这于她而言是好事,管她呢。

但她耳朵还是很灵,刚才自己呜咽的时候似乎有个不属于她的声音。

凌霜微微仰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亭子边的假山后面,繁密的枝叶中,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只纤纤玉手死死捂住了嘴巴,害怕从中多发出一点声音。

竟是江鹊桥去而复返,躲在那里偷看。

她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

她瞪着眼睛和凌霜看了个对眼,双方都知道对方看见了自己。

凌霜摇着头,用口型说:快……走……

江鹊桥也想走,可是双腿发软,刚转身,踩到了地上的枯枝,咔喳一声,在这淫靡之声中显得格外醒目。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赵霖眼尖,立刻就发现了江鹊桥,他哈哈大笑着,也不穿上裤子,晃动着半软的阳根,大喇喇走过去,一把将退倒在地的江鹊桥提了起来。

“哟,江姑娘果然还是想学学着房中之术啊,这般上进,你未来夫婿想必也很感动吧?”高明远示意被凌霜握着肉棒的那位来接替自己的位置,那位求之不得,忙站到凌霜身后,急切地就把自己的阳根往凌霜都后穴处送。

谁知道凌霜一扭身,他入了个空。

“高明远!你不能……啊……不能动她……”凌霜挣扎着想要起来,但花穴里还塞着一根不断抽动的肉棒,被她脱离的那位仁兄也很快又钳制住她,两人一前一后把她抬了起来肏干,很快就把她顶得直翻白眼。

江鹊桥死死闭着眼睛,一只手腕被赵霖抓住,一直手护在自己胸前,双腿乱蹬:“登徒浪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再叫得大声些,或许附近还有没走远的人,让他们来看看你是怎么学着伺候男人的。”高明远根本不怕她。

江鹊桥不敢再叫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没事的江姑娘,今日的事情只要你不说我们不说,谁又会知道呢?”赵霖邪恶地笑着,一只手抓向他胸口。

“高明远……”凌霜挣扎着喊着这里占据主导地位的人,“你们今天要是动她,我往后再不见你了……”

高明远嗤笑一声:“不见就不见,老子稀罕你?!你如今也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小娼妇,还威胁起我来了。”

凌霜突然僵硬了身体,在她体内驰骋的两人得不到她的配合也逐渐僵持了下来。

“喂,腿打开啊。”某人仁兄有些得意忘形,见凌霜不配合,就要动粗。

“滚开!”凌霜抬腿去踹身前的人,那人被猛踢了一脚,噔噔退开两步。

而身后的人因为她猛地用力,阳根被夹得生疼,嚎叫着松开了她。

凌霜双腿落地,酸软得几乎瘫下去,但还是倔强地站住了,弯腰捡起地上狼籍的衣服:“不稀罕就不稀罕,那我先回了,不打扰几位公子的雅兴。”

花穴菊穴都还在滴答淌水,但她丝毫不介意,一堆衣物中翻检不到她的肚兜,她也不在意,松松垮垮的外袍往身上一披,蹬上绣鞋就真的要走了。

高明远气结,其实凌霜要是软言求他,他也会把江鹊桥放了,毕竟是尚书千金,江鹊桥若失身了,她要是胆小不敢声张倒还好,若是一心求死,江家真的追究起来也够他喝一壶的。

但是凌霜偏偏选择了威胁他,他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跟她低头,岂不是很没面子?

女人使小性子是可爱,可让他下不来台就是她不懂事了。

“凌霜,别走,凌霜救我!!!”江鹊桥在她经过时扯住了她的裙摆,她生怕凌霜走了,刚才他们对凌霜做的事情就都要重演在她身上,那样的话她就活不过今日了。

虽然这样想不地道,但是凌霜已经是风尘女子了,她受苦总好过自己受苦。

凌霜脚步一顿,心里骂江鹊桥是猪,一转头,却笑吟吟地看着高明远:“江姑娘也不必惊慌,若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回去就告诉你父亲,你要嫁高明远。相信高家是不会反对你过门的,到时候高明远日日对着你,都会想起今日,搞不好以后还得给别人养儿子呢。”

高明远脸都绿了,江鹊桥要是想嫁他,自家老爹肯定欢天喜地。那他岂不是织了一顶碧绿的帽子往自己头上扣?他烦躁地对着赵霖挥挥手:“行了行了放她走,真没眼力见扰了爷的雅兴。”

江鹊桥心里一松,却听赵霖说:“不动她也可以,只是江姑娘这么喜欢看这档子事,我们不让她看显得小气,不如就请江姑娘在这里旁观吧。”

高明远撇了撇嘴:“随你。”

江鹊桥奋力挣扎可丝毫没有用。

高明远转向凌霜:“这样总行了吧?”

凌霜皮笑肉不笑:“都是高公子自己的决断,不必征求我的意见,我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不敢对高公子指指点点。”

用高明远刚才的话回击他,更让高明远下不来台了。高明远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见张尧三人在那里看戏,那两人还赤裸着下身,得不到抚慰的肉根滑稽地顶立着,不由得心里烦躁,一挥手把气撒在他们身上:“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

那两人见高明远真的动怒了,忙提起裤子,张尧拿着他那宝贝画作,三人依依不舍地胯下各鼓着一大包离去了。

见人走远,高明远运了运气,凑到凌霜面前:“刚才是我口不择言,说错了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不敢。”凌霜依旧皮笑肉不笑,冷眼站着。

高明远又有了以前那种,明明自己胆大包天胡作非为,但是在凌霜面前怎么都抬不起头来的感觉。以前因为她是丞相府千金他惹不起,现在她都只是个妓子了,他怎么还是奈何不得?

一想到如果以后凌霜真的再也不见他,他心里就有些怕,不由得把态度放得更软了一些:“凌霜,凌霜姑娘,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江鹊桥无声地在赵霖手里挣扎,虽然满脸是泪但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只能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凌霜。

凌霜也知道自己这时候要是一走了之,高明远肯定拿江鹊桥撒气,她腿酸得实在是站不住了,干脆坐到一边的石凳上,挑了一些可口的菜,吃来补充一下体力。

高明远讨好地凑上来,剥了一只虾喂给她:“好霜儿,你就别生我气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乱说话,成不成?”

虾送进凌霜嘴里,凌霜吃了虾,顺嘴也吮住了他两根手指。

高明远大喜,随着她的吸吮胯下又重振旗鼓,两根手指在她嘴里抽动起来,带出晶莹的涎水。一手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霜儿想吃什么菜?”

赵霖将江鹊桥拉坐在自己身边:“江姑娘想吃什么?”

江鹊桥哪敢说话,只是咬着牙摇头,想着如果赵霖也像高明远一样把手指伸进自己嘴里,自己八成是会吐的。

“哈……我想吃什么……高公子……难道不知道吗?”凌霜吐出高明远的手指,伸出手指缓缓从他胸腹往下抚摸。她眼睛里有钩子,高明远看得眼睛都直了。

凌霜叉开腿,隔着衣裙蹭着高明远胯下昂扬的巨物。

高明远被她蹭得直吸气:“贪吃的小东西……下面吃上了,上面也不能亏着,不然哪有力气,是不是?”

“嗯哈……公子喂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凌霜蹭了几下,单薄的衣裙就已经湿透了,完全浸湿的布料被她吸进了花穴里,随着她摇摆的腰肢一下一下刺激着明感的穴。

高明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对上她的唇,慢慢地将口中液体渡给她。

凌霜咽下果酒,伸出殷红的小舌与他纠缠,两人亲得啧啧出声。高明远顺势剥下她的衣领,揉捏着她的双乳。

“小娼妇平日里吃什么了,吃得这么大,嗯?”高明远惯性讲荤话。

凌霜媚眼如丝,附在他耳边呵气:“当然是吃了恩客赏的好东西……”

“……是不是也哭着喊着求他们喂给你?”高明远一边说一边重重顶了一记,顶得凌霜娇呼一声,又嘻嘻笑着:“……是呢……嗯……每次都……吃得好饱……啊……”

高明远听得气闷,低头重重咬出了她的唇,阻止她再说话气他。

两人唇舌相交,有一种要把对方拆卸入腹的架势。

江鹊桥圆瞪着眼睛,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感觉腿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忙用力夹紧了腿。

“江姑娘也想吃吗?”赵霖的脸凑了过去。

江鹊桥惊得几乎跳起:“啊?什么?”

玉手被拉住,赵霖坏笑着把她柔嫩的小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肉柱上。

江鹊桥脸蓦地烫红,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僵直着身子做不出任何反应。

“你……你……”江鹊桥浑身哆嗦,你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停止运转了,全部注意力都在手上,只觉得那根东西在手里越来越烫……

赵霖得寸进尺,握住她的手,上下套弄起来。

江鹊桥想收回手已经晚了,只觉得那根东西磨得她手都有些痛了,而且她手腕还有些酸。

赵霖套弄了一会儿,又自己慢了下来:“呼……差点没忍住,脏了姑娘的手可就不好了。”

江鹊桥心如死灰,觉得这只手已经脏了。

那边厢,高明远已经捧着凌霜的双乳嘬得津津有味,凌霜仰着脖子,扭动着腰身,脸上有一种丝毫不加掩饰欢愉的媚态。

江鹊桥不明白,曾经的言凌霜可是京城贵女中的高岭之花,她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表情呢?

趁着她愣神,一只手悄悄自裙底摸了进去,直取腿心。

“啊!!!”江鹊桥一声尖叫,然后死死捂住了嘴巴。

凌霜和高明远停下手里的动作齐齐看过来。

赵霖面不改色,还反过来指责他们:“你们两个也注意点,江姑娘可看着呢。”

高明远挑了挑眉:“光看多没意思啊,要不你也来吃两口?”

他将凌霜的一边酥乳托在手心,炫耀似的晃动。

“呸!”江鹊桥啐了他一口,同时那只手又趁机更进了一步,她忍不住嗯了一声,然后不敢相信那样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凌霜哪能听不出来,猜也猜到是赵霖在使坏,幽幽叹了一口气:“赵公子,你……”

赵霖打断她:“明日我便叫母亲去江家提亲,这样,凌霜姑娘总不能再有意见了吧?”

他倒是要感谢凌霜,给了他一个能娶到江鹊桥的好路子,他要是能娶上江鹊桥,那可是做梦都能笑醒。

他在留下江鹊桥的时候心里就已经盘算好了,他今天把江鹊桥弄上手,那么江鹊桥除了嫁给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只是他也怕江鹊桥寻死,所以得慢慢来,最好是让她半推半就从了自己。

只要高明远不来碰江鹊桥,他是不介意在人前要了江鹊桥的。

高明远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赵霖的盘算,哈哈大笑:“啧,我怎么没想到赵兄这一招。”

赵霖把江鹊桥锁在怀里,哼了一声:“你满脑子都是你的凌霜姑娘。”

江鹊桥就算平时不是很灵光,也听明白了赵霖的打算:“不,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同意嫁给你的!”

赵霖手指在她腿心摩挲,指腹不断擦过她紧紧闭合的贝肉,惹得她阵阵战栗:“江姑娘,你话不要说得太早……”

“唔……”江鹊桥夹紧了腿,可越是这样,那根作乱的手指存在感就越发地强。

“江姑娘,你湿了……”赵霖在她耳边低语。

江鹊桥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会这样,羞愤得哭了出来,无助地喊着凌霜的名字:“凌霜,凌霜你救救我……”

凌霜刚想说话,高明远拨开她腿间衣物,肉棒顶开层层肉壁送了进来:“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你还有功夫管别人。”

“啊……谁让你进来了……”凌霜嗔怪,“你刚才……明明都答应我了……”

“我答应你不动她,我又没动她。”高明远挪开面前摆着的果盘酒菜,把凌霜放上了石桌。

石桌冰凉,凌霜轻呼一声,还是顺势躺了下去。

这么一来,她整个上半身就摊在江鹊桥面前。

高明远与她十指相握,猛烈地抽送起来。

凌霜大张着双腿,腿心被撞得发红,腿间一片白沫,粗大的肉根在她腿间快速进出,她浪叫着,双乳随着高明远撞击的动作剧烈晃动。

赵霖捏着江鹊桥的下巴,逼迫她目睹这一切。

江鹊桥心如死灰,明白这样的凌霜是怎么都救不了她。而且她的身体好奇怪,看着凌霜和高明远这样,她本来感到恶心,现在下腹莫名一阵空虚,花穴微微抽动,抽动间,那根为非作歹的手指就顺势滑了进来。

“别,你出去,出去啊……”江鹊桥心慌地喊,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很不好受,但是那根手指无比灵活,在里面任意摸索。

她夹紧双腿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姑娘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拿出来?”赵霖坏笑。

江鹊桥闻言,忙放松双腿。

这一放松,赵霖又趁机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江鹊桥呆了,又愤怒又委屈。

“姑娘打开腿让我进去,我不进去岂不是辜负了姑娘的热情。”赵霖贴紧她后背,一只手悄无声息地解着她的衣带,“你看看凌霜,她是不是很爽?我能让你跟她一样爽……”

江鹊桥不自觉地去看凌霜,凌霜正张着殷红的小嘴大口呼吸,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按压着自己的花核,而高明远,不知何时脑袋已经埋到了她腿间,把她喷出来的液体都吃到自己嘴里。

江鹊桥觉得脏,却不知为何有一种眼睛被定住收不回来的感觉。

她觉得口干舌燥,花穴里的两根手指显得渺小无物,根本不足以填补她升腾的空虚感。

“嗯……”随着手指搅动,她不自觉嘤咛出声,挺起腰腹迎接那两根手指的侵犯。

突然胸前一凉,赵霖已经解开了她的裹胸。

在她尖叫之前,赵霖低头吃住了她一边的乳头,那声尖叫自然化为呻吟,腿间更显湿润。

“原来我们桥桥的胸也不小,以后夫君好好喂你,将来一定不输给凌霜。”

“你在……啊……胡说八道什么……”江鹊桥努力反驳,可是显然不具备任何杀伤力,那两根手指突然横冲直撞起来,一种陌生的快感洗刷着她,很快把她推向了高潮。

江鹊桥脸上本就一片红霞,现在更是染上情欲。

“娘子好会吸。”赵霖满意地评价。

“你再胡说!”江鹊桥气急,“快拿出去。”

赵霖低笑:“我也想拿出来,可是娘子的小嘴一直吸我,它在喊我,要我插进去……把你插穿。”

江鹊桥听着荤话,不自觉又夹紧了腿,她一夹腿,就更明显感受到体内的手指,就更羞,就更……想要被侵犯。

但偏偏那两根手指就在这个时候,抽了出去。

江鹊桥觉得怅然若失。

赵霖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江鹊桥腿间湿漉漉的,看见凌霜哼哼唧唧的,赵霖竟然把刚才从她腿间抽出来的手塞进了凌霜嘴里。

凌霜丝毫不介意,吮得努力,两根手指全部被她包裹进去,又慢慢吐出来,再送进去,在她嘴里搅动。

赵霖收回手的时候,她迷蒙地睁开眼,还有些恋恋不舍。

“下次再给你吃,今天要先喂我家娘子。”

江鹊桥这时候才想起来反驳:“谁是你家娘子?”

明明想说一句铿锵有力的话,听起来却不知为何更像是娇嗔。

“娘子不要生气,是为夫错了,不该当着你的面和别人眉来眼去。”赵霖自顾自把她这句话理解为占有欲。

江鹊桥气急败坏:“我才不管你和谁眉来眼去……啊……”

确实赵霖在她光洁的后背上重重啃了一口,她浑身颤抖,身体前倾想离开赵霖,双乳却刚好落尽赵霖搭在桌岩的手里。

“娘子主动送奶子给为夫玩,为夫当然得接着。”赵霖呵呵地笑,他就伸手在这等着呢。

江鹊桥双乳在他手里揉捏变换挤出各种形状,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呻吟,和凌霜的呻吟混成一体。

“求求你,别弄我了……”江鹊桥哭着求饶。

赵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肉棒她,哄她:“娘子疼疼我吧,我老是这样肿着很难受的,你看凌霜都给高兄舔呢,我就摸摸你你还不肯。”

江鹊桥去看,凌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在了旁边的地上,一手搭在高明远的腿上,一手扶着他的肉棒,伸着舌头细细舔舐,时不时还把一大截肉棒吞进嘴里。

她绝对不要做这种事情!

相比较而言,赵霖对自己做的竟然也变得能接受起来。

“你摸摸它,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赵霖可怜兮兮地,“刚才我也给你摸了,你也很舒服对不对?”

江鹊桥迷迷糊糊地,鬼使神差地就摸了上去,就像刚才赵霖握着她的手一样上下套弄起来。

“嗯……娘子真棒……摸得为夫好爽……”赵霖奖励似的往上顶了顶。

江鹊桥腿心抽了一下,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感。

见江鹊桥不再抗拒,赵霖大胆地在她手里抽送起来,柔嫩的小手被磨得发红发痛,最后赵霖喘息着在她手里射了,江鹊桥不知为何,也跟着喘息。

赵霖轻笑着,掰过她的脑袋,对着她的唇吻上去,手指在她花穴里浅浅抽送。

江鹊桥根本受不住,没两下就嘤咛着高潮了。

赵霖松开她,江鹊桥双眼迷蒙,脸颊酡红,杏口微张,迷人得紧,他再也控制不住,含着她的唇瓣,分开她的双腿,一鼓作气肏了进去。

江鹊桥的痛呼都被他吞没,她整个人在他怀里剧烈哆嗦着,眼泪顺着脸颊淌到嘴角,被他一并舔舐进去。

她这辈子,再也甩不脱这个男人了,江鹊桥心里一阵绝望,一时后悔,一时想着要不死了算了。

赵霖之前不知道强迫过家里多少个姿色尚可的丫鬟,此时十分温柔耐心,轻柔地吻她,爱抚她的双乳,游移过她每一寸肌肤寻找她的敏感处,叫她内心的欲望升腾。

江鹊桥被他抚弄得迷迷糊糊,逐渐接受了这种侵犯,花穴内壁包裹着肉棒,本能地蠕动着寻求快感。

赵霖知道时机已到,便扶着她的腰身慢慢顶弄起来。

江鹊桥先是咬着牙不出声。

赵霖又指着凌霜教她:“娘子叫出来,为夫想听,你看凌霜,她叫得多好听,叫得男人想把她肏死。”

“你无耻……啊……”江鹊桥骂他,但是一张口,呻吟声就不自觉地溢了出去。

那声音她自己听了都觉得淫荡至极。

高明远那边玩得正开心,听赵霖这样说,便抱着凌霜,让她面朝江鹊桥坐在石桌上,他举着一颗剥了皮的龙眼往她穴里塞:“嫂夫人请看,我们霜儿厉不厉害?”

江鹊桥看去,那大张的花穴里面已经隐约可见已经塞了几颗进去。

“啊……你疯了吗……”

高明远充耳不闻,手在凌霜花核上按压,花穴里喷出大股的淫水,便把那几颗被挤压变形的脸龙眼尽数吐了出来:“嫂夫人也来几颗?”

凌霜双眼翻白,她今天高潮了太多次,觉得整个人都干枯了。

凌霜和江鹊桥对视,双方都是十分狼狈。

一个一丝不挂地张着腿淌着水,一个只余腰间堆着衣物,被顶得双乳直晃,难耐呻吟。

终究还是没保住她,凌霜抱歉地别开了眼,她如今只是个妓子,只配讨好男人,没有让人服帖的能力。

一只黏腻的手握住了她的,凌霜转头对上江鹊桥的眼。

江鹊桥泪眼迷蒙:“我知道的……你尽力了……啊……”

凌霜反握住她的手:“无论如何,活下去。”

江鹊桥用力点头,同时尖叫着被顶到了高潮。

“娘子这么不济,随便肏一肏就泄了身了,为夫可是还没有爽够呢。”赵霖抱着她起身,将她面朝上放在石桌上面,不顾她在剧烈高潮,正面欺进,配合她穴内收缩的频率,重重肏弄。

高明远摸着下巴,他倒是想染指江鹊桥,但赵霖已经放话要娶她,自己再上手未免对不起兄弟。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裹起瘫软的凌霜,先行离开了。

那日过去不久,便听说赵家和江家的亲事定下来了,至于心高气傲的江家二姑娘为何要低嫁,嫁的还是赵霖这种纨绔,坊间众说纷纭,没个定数。

凌霜心里一松,至少赵霖真的去求娶江鹊桥了,如果他拔屌不认人,江鹊桥可真的毁了。

这天又接到一个帖子,竟是京兆府尹夫人下的,凌霜心怀忐忑,但最终还是去了。

听楼里的姐妹说,有不少夫人管不住自家相公,就拿楼里的姑娘出气的。

她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如果秦不知的夫人发起火来,她就说秦不知不行她根本没爽到。

见了面才知道,外间传言秦不知的夫人是个黑不溜秋的乡野村妇,是多大的误解。

秦夫人闺名黎翠翠,身形纤弱,声音细细软软,双眼水灵灵,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我想了几日,一直也下不定主意怎么才能见到凌霜姑娘,夫君说可以直接请姑娘过府来叙,才总算解了我一桩心事。”黎翠翠柔声细语,面上生出芙蓉,“我什么也不懂,左思右想办不好的事情,夫君总是一句话就解决了。”

凌霜漠然地听着,黎翠翠这话的意思是显示他们夫妻恩爱还是怎么个意思她都没读懂,只能敷衍地回应:“夫人有什么话尽管吩咐就是。”

黎翠翠面上更红了,声音更是细不可闻:“请姑娘来,一来是想谢谢姑娘……那日夫君见了姑娘,回来便……这都是姑娘的功劳。”

凌霜更加迷糊,有些愣愣地问:“那日的事情,秦大人都和夫人说了?”

黎翠翠扭捏地点头,那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含羞带怯的天真少女。

凌霜想挠头:“那夫人……不生气?”

“怎么会呢,不瞒姑娘,我之前是什么也不懂,也无处求告,夫君他又只是醉心公务,之前在这事儿上,他都是蛮干,我也……比较抗拒,他知道我不快,便也不强求。自那日得了姑娘指点,便……一切顺遂了。”

她支支吾吾说得隐晦,但不难领会其话中含义,凌霜点了点头:“夫人不生气就好,那日是凌霜无状了,还请夫人恕罪。”

黎翠翠摇头:“快不要说什么恕罪不恕罪的话了。这就是我说的第二件事……”

她咬着唇,一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

“夫人但说无妨。”凌霜还没有完全放下心来。

黎翠翠上前抓起她的手:“如果姑娘不嫌弃的话,便认下我这个姐姐,如何?”

“啊?”凌霜茫然,“夫人,这不合适,凌霜是风尘女子,怕污了夫人的名声。”

“什么名声不名声,我没什么见识,刚到京城的时候总被人笑话,也是气闷了好久。但夫君说,外面的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咱们关起门来,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黎翠翠笑得温温柔柔,“我想也是,我在京城这些年,都不与他们来往,倒也清静。夫君的几位同僚的夫人与我也很投缘,我闲时也和她们走动,并不寂寥。”

凌霜笑:“夫人豁达,实在是许多人不及,外间不知道夫人的好,对夫人诸多误解罢了。”

“那你还叫我夫人?”黎翠翠笑吟吟。

凌霜顿了顿,终于改口:“承蒙姐姐厚爱。”

“好妹妹。”黎翠翠拉着她坐下,“既然你我已经是姐妹,那么姐姐就顾不上面皮了。”

“姐姐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凌霜见她脸又通红了,不由得好奇,到底什么人脸皮能薄成这样,说几句话就脸红,她要是秦不知,她也天天守着这样的媳妇儿。

黎翠翠附在她耳边,声若蚊蝇:“那日妹妹教了夫君许多,所以在床笫间总是他伺候我,我想那些大佬们总往青楼跑,总不至于是为了伺候姑娘,所以我也想向妹妹讨教讨教,怎么伺候夫君。”

凌霜听得不由得咧开嘴。

黎翠翠一看她笑,嗔怪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哎呀你笑我,我不同你讲了。”

“哎呀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凌霜正色,“姐姐,青楼里姑娘伺候人的手段,都被视为下贱。你是秦大人正经八百的娘子,不必学这些,秦大人伺候姐姐伺候得好,他自己也快活,姐姐不必学这些。”

黎翠翠握紧了拳头:“什么正经不正经的,之前夫君在房事上倒是正经,结果呢,我和他都难受,想来这种事上哪有正经的。若是能让夫君快活,下贱就下贱吧,夫君伺候我的时候也是……我从未想过他会做这样的事,他也不觉得没面子,不是吗?”

“姐姐和秦大人感情真好。”凌霜不由得感慨。

黎翠翠眼眸深深:“那妹妹是答应了?”

“答应倒是可以答应……”凌霜为难,可是这个事情应该怎么教呢……

黎翠翠已经激动起来:“那就多谢妹妹了。快,去请夫君过来。”后半句,是对着门外喊的。

“秦大人也在府中吗?”凌霜心想这个时候去请秦不知,黎翠翠该不会是想……

黎翠翠笑:“他今日休沐,我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今天。”

凌霜嘴角抽搐,她现在总算知道黎翠翠为什么要在卧房接见她了……嗯,真是好大一张床。

秦不知显然不知道黎翠翠的打算,进门见到凌霜,愣了一下:“夫人请我过来有什么吩咐?”

黎翠翠屏退了下人,拉着秦不知到床沿坐下:“请夫君过来当然是有要事相商。”

“什么要事,夫人请说。”秦不知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黎翠翠只是低着头羞怯地笑,走到呆愣的凌霜边上,推了推她。

凌霜回过神来,小声问:“姐姐,你没有与秦大人商量过这事,他不会生气吧?”

黎翠翠推她:“你尽管去,有我在,他不敢生气。”

行吧。

凌霜深吸一口气,扬起笑脸,一步步走上去。

秦不知兀自不知:“这倒好,一会儿的功夫,你们两个都姐妹相称了……你这是做什么?”

在他说笑间,凌霜已经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笑着坐在了他腿上。

秦不知忙去看黎翠翠,手忙脚乱地想把凌霜弄下去,又不敢用力:“夫人,她……我……”

黎翠翠掩嘴笑:“哟,夫君有美人在怀,怎么还不高兴呢,你要是把我妹妹推下来,摔疼了人家,我可不依。”

秦不知更不敢动手了:“夫人,你这是做什么,你说好不生气的。”

“我哪里生气了,夫君和不要冤枉好人。”

“夫人……嘶……凌霜姑娘……你自重一些……”

凌霜隔着裤子,一把握住了秦不知的命根子。

秦不知倒吸一口冷气,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只想和自家娘子分说清楚,哪里有那个兴致。

黎翠翠不但不解救他,甚至还走过去解开了他的腰带。

凌霜熟门熟路,掏出他疲软的阳物。

“夫人……你……”秦不知有些回过神来了。

“夫君……”黎翠翠低低回了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不知叹气:“我说过,你不必……”

黎翠翠一根手指堵上了他的唇:“夫君不必多说。”

凌霜手法娴熟,握着肉棒玩弄一番,他就已经是一派昂扬的景象了。

“嗯……”秦不知不自觉地哼起气。

凌霜站起身:“请秦大人脱了衣服上去躺好吧。”

秦不知不自觉地听话站起来。

黎翠翠替他褪去衣物,秦不知躺下去之前,还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几下,黎翠翠热烈回应,两人分开时,黎翠翠对上凌霜的眼眸,又羞怯地红了脸。

凌霜觉得好笑,也把她的衣带解开,除去裹胸,释放出她傲人的胸型。

黎翠翠脸红得要滴血,浑身抖得胸都在抖,但还是咬着牙硬挺。

“放轻松,姐姐。”凌霜在她乳儿上捏了一把,“姐姐胸这么美,秦大人好福气。”

黎翠翠娇声啐她:“你浑说什么呢?”

“房事中说荤话,助助兴,是极好的。”凌霜拉着她到秦不知边上,让她握着秦不知的肉根,自己继续揉她的胸,“姐姐的奶子好大,握着好舒服,若我是男子就用阳根从这双奶子中间肏过去,奶肉裹着肉根一定很销魂。”

黎翠翠被她说得腿心湿润,手里的肉棒也突突跳动了两下。

“嗯,如果妹妹是男子……就要妹妹和夫君一起肏我……”黎翠翠声音细软但坚定,荤话出口,花穴又分泌出淫液。

秦不知听不下去了:“凌霜姑娘,你怎么教我家夫人这些?”

“可是夫君,你好像听得很兴奋。”黎翠翠指着手中阳具,“它可不会说谎。”

秦不知登时住了口。

凌霜道:“是啊,小秦大人可没有秦大人这样正经呢,姐姐,你把他放到嘴里吃,他会更兴奋哦。”

“娘子,别……”

话音未落,黎翠翠已经照做,粗大的阳物含进湿热的口腔,让他不自觉地又涨大了一圈,恨不得立刻按着她的脑袋在这紧致的嘴里进出。

“牙齿收起来,尽量往里吞,直到你觉得再也吞不下了……对,姐姐真厉害,第一次就吃进去那么多……然后吐出来,再吃进去……就好像秦大人在肏你一样……”

黎翠翠认真照做,苦了秦不知,难耐得紧,可是心疼自家媳妇,又不敢乱来,只能任她们两个摆弄。

“夫人……为夫人忍不住了……”秦不知支起脑袋,试图从她嘴里出来。

“秦大人要去了,姐姐,要全部吃下去哦。”凌霜低头,舔舐秦不知的乳头。

秦不知本来不想射在黎翠翠嘴里,但是被凌霜一折腾,哪里还能忍得住,难以自持地射了黎翠翠一嘴。

好在黎翠翠经过凌霜提醒,有所准备,虽然被射了一嘴,好歹没有呛到,只是实在咽不下去,就都吐了出来。

黎翠翠抱歉地擦嘴:“咳咳……夫君,下一次我就能都吃下去了。”

她嘴角挂着淫靡的液体,还做出这样楚楚可怜的表情,秦不知还能说什么,轻声细语:“夫人不必做这些……”

“夫君快活吗?”黎翠翠拉着他的手问。

秦不知叹气,说不出违心的话来。

黎翠翠笑:“夫君快活,我便快活。”

秦不知坐起身,把她拉进怀里,扣着她的后颈用力亲吻。

“夫君……我没漱口……”黎翠翠挣扎。

“你都不嫌弃我,我还能嫌弃我自己?”秦不知吻得更深。

黎翠翠一下子便软了身子,迷迷糊糊地被他抱着躺倒在床上,长枪直入。

她这才反应过来:“夫君……啊……好深……不成……今天是我伺候夫君……”

“夫人做得够多了……”秦不知喘着粗气,撑开她的双腿,一下一下肏弄得她欲仙欲死。

黎翠翠不争气,没几下就泄了身,哭着喊着说太涨了受不了,秦不知实在是心疼她,只能先退出来,等她缓一缓。

“娘子这般不济,还要伺候夫君?”秦不知轻笑着玩弄她的双乳。

黎翠翠羞得拿手盖住自己的脸:“夫君莫要笑我,下次,下次我就更争气一些了。”

秦不知顺着她的话去说:“好好好,为夫看娘子下次的表现。那这一次……能不能先给我?”

黎翠翠猛然想到什么似的,抬头看支着手坐在床边看活春宫的凌霜,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妹妹……你来……”

凌霜虽然看得也是欲火焚身,但也为人家两口子恩爱高兴,冷不防被点名,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我来什么?”

“夫人,可不要胡闹。”秦不知微微皱眉。

黎翠翠捧着他的脸:“夫君这会子在我面前这样了,当时我没答应,你不也……”

“又翻旧账,还说你不生气。”秦不知头皮发麻,挺着肉棒在她穴上蹭了蹭。

黎翠翠娇哼了两声,扭着身子躲避:“我哪是翻旧账,你当时那样,妹妹见你难受才帮你。如今这样,难道妹妹不难受?”

凌霜哭笑不得,忙摆手:“额……姐姐不必客气的,我也……不是很难受……”

怎么有一种……哪里不对的感觉。

秦不知沉着脸,她们两个姐妹情深了,自己像个大热天不被需要的手炉,还被推让起来了?

黎翠翠笑:“夫君还说,上次妹妹体恤夫君回家还要伺候我,所以没让妹妹尽兴,夫君如今难道不想在妹妹面前……嗯?”

一句话说得秦不知脸更阴沉了。

凌霜呵呵干笑,也知道这下秦不知已经骑虎难下了,她这位姐姐可真是个妙人儿。

秦不知看了看凌霜,又看了看黎翠翠身边的位置:“凌霜姑娘,请吧。”

这也太……凌霜踌躇着,有一种不是上床而是上堂的错觉。

“夫君……你对待姑娘家,要轻柔些。”黎翠翠殷切叮嘱。

秦不知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深深叹气,放软了语气招手:“凌霜姑娘,你过来吧。”

“我能拒绝吗?”凌霜看着黎翠翠。

黎翠翠伸手:“妹妹,来给夫君一个找回面子的机会,可好?”

凌霜发现自己拒绝不了黎翠翠。

可恶,谁不喜欢柔声细语的女子呢?

她叹口气,解开腰带:“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哦。”

“妹妹……真是肤若凝脂……”黎翠翠称赞。

凌霜被男人夸过无数次,不觉得有什么,被黎翠翠一赞,就不自觉地谦虚起来:“都是九娘的药浴好,改日给姐姐送一些过来。”

“那我先谢过妹妹了。”黎翠翠不客气。

秦不知见这俩女人还聊起来了,挺着阳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黎翠翠笑着推凌霜:“瞧,夫君急了。”

秦不知哭笑不得:“夫人……”

凌霜第一次挨肏这么没底气,干脆一转身趴在床上,分开双腿不去看秦不知的脸色,伸手将湿漉漉的花穴大敞开:“秦大人,请吧。”

秦不知看着那粉嫩的穴,血气就充上脑门,也不顾自家娘子在旁边看着,抓着凌霜的臀就往花穴里捅了进去。

自动被凌霜教导之后,他食髓知味,和黎翠翠缠绵了好几回,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生硬,但不知为何,进了凌霜的身体,就没来由地粗暴,不像对待黎翠翠,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只要她喊受不住,他就是再难熬也会立刻停下来。

但对于凌霜,他心里没有这样的怜惜,只想毫无节制地肏干。

凌霜双臂撑着褥子,被撞得发颤,咬牙克制着淫叫,配合着往后撞,汲取更多的快感。

黎翠翠从未见过秦不知这样粗暴,略微惊讶之后,缓过来的花穴便开始一抽一抽地渴求,幻想那个被秦不知肏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人是自己。

“嗯……”她不自觉地夹腿,又不自觉地呻吟。

秦不知和凌霜齐齐顿了一下。

黎翠翠满面绯红:“……你们不用管我……”

“夫人这是……又想了?”秦不知低笑。

黎翠翠嘴硬:“我没有……你别笑……”

秦不知想从凌霜身体里退出来,又觉得这样十分对不住凌霜,一时两难。

凌霜忍耐着夹他一下催他快动的冲动,不着痕迹地将他慢慢往外推去。

秦不知额头冒汗,黎翠翠给了他一个白眼:“夫君让妹妹失望一次也就罢了,让她失望两次,怕她连我也不肯理了。”

“不会的,姐姐,我……”凌霜说了一半,被秦不知捂住了嘴,她被迫仰着脑袋挺着臀,秦不知就这么大力抽送起来,她被肏得只剩呜呜的稀碎声音。

凌霜觉得他每一下都顶到极致,可是下一次进来又更深更用力,她浑身哆嗦,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受都集中在两人交合之处,连秦不知是什么时候松开她嘴的都不知道,还兀自仰着脑袋,也不知道秦不知是什么时候抬起了她一条腿,以便肏得更深。

她只知道自己一直在抽搐,整个人轻飘飘地脱力,所有的水分都从花穴里往外喷,双臂早就无法支撑,整个肩膀陷在柔软的被褥里。

她就这么趴了下去,直到身边又响起了啪啪声,秦不知抓着黎翠翠的双腿,沉着腰身肏得使力。

黎翠翠双手死死拽着被褥,挺着酥乳咬着唇,再受不住也不喊让他停,双唇都要咬出血了。

凌霜一伸手,刚好够到她的乳球,握在手中,轻拢慢捻。

“啊啊啊……妹妹你……”黎翠翠嘴上的防备宣告崩溃,尖叫出声。

花穴里秦不知奋力抽插,凌霜的玩弄却是轻柔缓慢,让她无法自持。

“姐姐只管大声叫出来,秦大人会更欢喜哦。”

黎翠翠耳根通红,凌霜将她挺翘的乳尖喊入口中吸吮,满意地听见黎翠翠喑哑的嘤咛。

秦不知不甘示弱,频频挺进,两人合力,将黎翠翠送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夫君……妹妹……啊……我受不住了……”黎翠翠一边告饶,一边感受人生第一个喷潮。

秦不知也跟着缴械。

“唔……夫君……”黎翠翠香汗淋漓,呜咽着承受,满眼柔情蜜意。

秦不知与她相拥,细细吻去她额上汗水,然后两人再一次热切拥吻。

“夫君不如为妹妹赎了身,将她迎入府中,日后一起生活。”黎翠翠柔声说着,看向凌霜,“只是不知道妹妹嫌不嫌弃咱们家。”

凌霜和秦不知对看一眼。

黎翠翠感受到气氛不对劲:“……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我见识少,妹妹千万别见怪。”

“不是。”凌霜靠在她肩上,握住她一只手,“姐姐这样说,我很高兴,真的。只是……”

“那是妹妹的身价太高了?夫君若是银钱不够,我这里还有些体己。实在不行,将家中祖宅卖了,也能凑上一些。”

凌霜失笑,在她腰间摸了一把:“傻姐姐。”

“我就是说错话了,你笑我是吧?”黎翠翠鼓起脸,转头对着秦不知发脾气,“你就看着我什么都不懂,也不跟我解释是吧?”

秦不知无奈,但还是想了一下,怎么和她解释这个事情:“凌霜姑娘得罪了丞相府,现在是丞相府的人把她逼到红袖招的,丞相府的人不松口,谁能带她离开那里呢,若是靠赎身就能脱离苦海,那位成小公爷早就这么做了。”

听见丞相府三个字,黎翠翠再不知京城势力格局,也知道靠秦不知这点官位惹不起那么大的官,不由得看着凌霜叹气。

凌霜反过来安慰她:“姐姐不必担忧,你看我不是过得很好吗,若不是进了红袖招,也不会认识姐姐,也不能在这里与姐姐和秦大人……姐姐与秦大人这般恩爱,真叫人眼热。”

黎翠翠推她:“你还说,你刚才还帮他一起……”

一说起来,黎翠翠脸红得要滴血,想起自己被两个人玩弄,羞得直往凌霜怀里钻。

脸不小心蹭到凌霜乳尖上,凌霜轻轻嗯了一声。

黎翠翠试探性地握住:“方才辛苦妹妹了,这次换我和夫君一起伺候妹妹可好。”

凌霜身子一僵:“姐姐学坏可真快啊,也不问问秦大人还行不行。”

秦不知脸色铁青:“我当然行。”

凌霜挑眉:“哦?是吗?”

她在黎翠翠耳边低语几句,黎翠翠红着脸啐她,但又学着她的样子与她并肩跪趴,羞得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地娇声唤道:“小穴好痒,求夫君肏我。”

秦不知头皮发麻:“夫人,下次再不许和凌霜姑娘学这些了。”

话虽如此,终究心里还是欢喜,扶着白白嫩嫩的臀就肏了进去,抽送几下,就听凌霜撅着屁股浪叫:“啊姐夫好厉害……姐夫也疼疼霜儿吧,霜儿也想要……”

最后秦不知也接近癫狂了,也不顾跨下是谁的穴,只要送到面前就一通蛮干,直到三个人都脱了力,互相拥着喘气。

“姐姐,秦大人,我还有一件事情相求。”凌霜偎在黎翠翠怀里,细声道。

“方才还叫人家姐夫,现在又是秦大人了?”黎翠翠笑她。

凌霜嘿嘿一笑。

“凌霜姑娘有何事嘱咐?”秦不知受不了黎翠翠拿自己打趣,赶紧追问。

凌霜正色道:“等红绫伤好了,能否让她在姐姐身边伺候?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最清楚她,勤快本分,绝不会给姐姐添麻烦的。”

“我当是什么大事,就这点子事还值得你这么正经八百托付一声,妹妹若是开口,迎她进府做个姨娘,夫君也是不会有二话的。”黎翠翠答应得爽快。

秦不知无奈地喊一声:“夫人——”

凌霜吃吃地笑起来,整个人一颤一颤:“秦大人急了。秦大人不必着急,我没有这个想法。一来,姐姐和秦大人琴瑟和谐,便已是极好的了。二来,红绫是个好姑娘,将来也会有自己的好姻缘。”

“凌霜姑娘说得极是。”秦不知忙附和,趁机叮嘱,“我眼中心中只有夫人,夫人以后也不要再想往后院里添人了。”

黎翠翠叹气:“可是哪家大户没个三妻四妾的,夫君只守着我这个村妇,叫人笑话。”

“笑话就笑话,我不管那些。”秦不知说得斩钉截铁。

黎翠翠眼眶微红,很快掩饰过去:“夫君现在说得信誓旦旦,将来……”

后面的话被秦不知吞没,凌霜瞪着头顶床幔,心思飘远,她好似进了这两人中间,又好似没有……

不知为何,那日从秦不知府上回来之后,凌霜总有些恹恹地,总有些提不上劲来,连挨肏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多数高明远之流的客人只需要自己爽,也不在乎她是否专心。

她心情欠佳,面对又找上门来的言氏兄妹便没了好气。

“二位把咱们红袖招当成什么地方了,言公子,你听过哪个恩客上门来是自己带姑娘的?”凌霜言辞刻薄,“你手里大把银钱,在外头置办个院子,你们兄妹想怎么恩爱就怎么恩爱,犯不着特意来我面前做给我看吧?”

言慕寒搓着手,有些讷讷,院子他其实已经置办了……羞愧难当,但兄妹之间一旦过了那条线,便一发不可收拾,肏亲妹妹的负罪感更激发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不必装什么谦谦君子,这种感觉让他沉沦。

“霜儿,我来是有事相求……”言慕寒不知如何开口。

言欺雪抱着他的胳膊不依:“哥哥,你答应我不再喊她霜儿的。”才不过两个多月的功夫,她已经从一个枯黄干瘦的丫头长成了一个水灵灵的美人,丞相府的环境果真养人。

言慕寒立即改口:“凌霜姑娘。”

凌霜冷笑一声:“有什么事是你丞相府办不到的,要求我这一介娼妇?”

言慕寒支支吾吾,言欺雪替他说了:“母亲要将我嫁到成国公府,我舍不得哥哥,听说那成小公爷最喜欢你了,只要你去和他说,他一定听你的。你今天就去见他,让他晚点提亲。”

凌霜翻个白眼:“我是个什么东西,指挥得动成小公爷。你要是不想嫁到成国公府,拒了就是,偏偏你又不肯放下这么好的婚事,天底下的好处全让你占了是吧?要我说,你不如早早嫁过去,背着小公爷和你哥哥乱来,岂不是更刺激?”

“你!”言欺雪气结,转头跟言慕寒撒娇,“哥哥,你看她,故意说话气我。”

言慕寒叹气:“凌霜姑娘,雪儿毕竟刚刚才和家人团聚,这么快就让她嫁人确实是不妥,你就帮帮忙,小公爷平时最看重你,若你肯相助,将来我也能劝劝父亲母亲,让小公爷接了你进府做个姨娘或者通房,雪儿也会善待你的。”

“噗!”凌霜让他气笑了,“善待我?言公子假仁假义我算是领教到了,也不必提日后如何,我且问你一句,红绡和红绫呢?”

“她们两个好得很,对你也是忠心耿耿,还求过母亲放她们出来伺候你。只是母亲舍不得,将她们安排在雪儿院子里当差了。”言慕寒抢在言欺雪前面开口。

凌霜连连点头:“好,好得很,你们丞相府,都好得很。”

言慕寒心虚:“凌霜姑娘若肯帮忙,我便去求了母亲,放她们出来跟着你,只是你人在这种地方,这样于她们也是无益,不如等到你进了国公府,再让你们主仆团聚。”

这种瞎话也编得出来,凌霜心里一片荒凉,面上不懂声色:“好啊,只要言公子言而有信,我就试试能不能帮上这个忙。”

“你说的什么话,我哥哥还能骗你吗?”言欺雪不快。

凌霜充耳不闻:“话说完了,想必二位也用不着我伺候,我还有别的客人,就不奉陪了。一会儿我会让绿萝送避子汤过来,赏钱记得给双倍。”

她放下话拔腿就走,匆匆走出了转角,才难以遏制地扶着一根柱子干呕起来,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言慕寒会让她感觉这样恶心。

“妹妹这是怎么了?”红袖招的台柱子沉鱼迎面走来,淡淡地问。

凌霜压下心头的恶心,勉强笑了笑:“我没事,让姐姐挂心了。”

沉鱼拉起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摸上她的腕,微皱的眉头才舒展:“若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我会和九娘说一声。”

她虽然做得不着痕迹,但凌霜也不是傻子,失笑:“九娘的避子汤很好用,我就是听了一些恶心的话,心里不舒服。”

沉鱼理解地点头:“旁人说什么,你都不要往心里去,日子自然松快。”

凌霜冲她笑,她听楼里姐妹说过,沉鱼是落难的大家闺秀,才情是京城之首,她虽然沦落风尘,但依旧能赢得许多人的敬重,这些年为她争破头的才子多了去了。

“姐姐近日可有雅集?”凌霜转了话题。

沉鱼点头:“倒是有一个,妹妹要我传话?”

凌霜讶异于她的聪慧:“姐姐真乃神人也。”

沉鱼抿嘴一笑:“成小公爷?”

凌霜更惊讶了。

“倒也不是我能掐会算,只是听了一些传言,成小公爷和老国公爷闹了一些日子,老国公爷气得不轻,就去丞相府说了亲事,此事基本是定了下来。”沉鱼给她解释,“妹妹听我一句劝,我们这样的身份,进了大户人家做小,也不会有顺遂日子过,小公爷再爱重你,他身上扛着国公府的荣辱,也不能多多护你。”

凌霜接受她的好意:“姐姐放心,我没有去谁家做妾的打算。只是有几句话要和小公爷说罢了。”

“好,你心里有数,我便替你传达。”沉鱼没有再多说,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本来以为妹妹有客人,才没想着你,既然妹妹空着,就随我一起走一趟吧,这位客人或许会对妹妹有所助益。”

言慕寒名义上是凌霜的客人,所以沉鱼才会这么觉得,凌霜闲着也是闲着:“姐姐的客人都非同凡响,那我就沾光了。”

沉鱼淡淡地笑笑,凌霜看得有些愣,她觉得沉鱼身上没有一丝风尘气,就算是越九溪做的衣服再离经叛道,都能被她穿出端庄来,自己不及。或许雍容端庄这种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她只是个冒牌千金,没有也正常。

二皇子萧骕。

沉鱼的客人竟是他,凌霜确实想不到。

自皇后嫡出的大皇子意外过世,京城几位皇子三足鼎立,其中这位二皇子就是呼声最高的太子人选,也是丞相府明面上支持的人。

凌霜和萧骕不可谓不熟悉,甚至言丞相一直在等二皇子册封太子,好把自己女儿嫁过去,也给二人制造过许多机会培养感情。

凌霜看得出来,萧骕野心勃勃,对于皇位是势在必得。

萧骕见了凌霜,哈哈大笑:“我和凌霜真是有缘,在这里也能遇见。”

凌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笑。

萧骕才不体谅她的心情,指着她对对面坐着的男子说:“老七,没见过吧,这位原来是言丞相的掌上明珠,谁知几个月前竟被人戳穿是个冒牌货,言夫人一气之下,就把她送到这里来了。所以说,血脉这个东西,真是太重要了,老七你觉得呢?”

凌霜看去,萧骕对面坐着一个高大冷峻的男子,长得俊朗无双,偏眉宇间一股阴郁之气,让人看了心底生寒。

萧骕叫他老七,那么他就是传说中皇帝在外头和一个民女生下的七皇子萧溶,他七八岁的时候才被皇帝找回来,对于他的身世,许多人是有质疑的,萧骕说这番话,明里是在说凌霜,实则是在针对萧溶。

萧溶就好像没听见一样,扯了凌霜过来,捏着她的下巴,轻抚着她的脸颊:“这姑娘实在美貌,皇兄觉得呢?”

萧骕大笑几声:“老七,女人再美貌,也不过是个玩物,你可不要沉迷此道,将来你可是要做为兄的左膀右臂的。”

“既不让我沉迷,皇兄何必带我来这种地方?”萧溶淡淡地问,“我若不急色,皇兄拿什么拉拢我?”

话音刚落,刺啦一声,凌霜胸口一凉,外袍连着肚兜一起被生生扯开,萧溶直接埋头进了她乳间。

凌霜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又生生克制住。

“我就喜欢老七你这种爽快的性子。”萧骕乐得拍桌,拉了沉鱼坐在怀里上下其手,“我最讨厌那些人来逛窑子还装什么正人君子,玩都玩得不痛快。”

萧溶轻笑了一声:“不如我和皇兄比试一场,若是皇兄先完事了,就把父皇前几日赏你的那把宝剑输给我。”

听着那声轻笑,凌霜心里一个激灵,觉得这声音些许耳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好,今日皇兄就让你知道厉害,若老七你输了,便给我刷一个月的马。”

萧溶爽快答应。

萧骕抚着沉鱼的腰身:“美人儿,你不会让我输吧?”

沉鱼微微一笑:“输赢都是二皇子的本事。”

萧骕哈哈大笑,又对着凌霜喊:“凌霜,你卖点力,我要是赢了,还能在言丞相面前为你说几句好话。”

凌霜嗯了一声,言重维或许真的会听二皇子的话,但是眼下,她不需要了。

萧骕当她是答应了,胜券在握,性致勃勃,抱着沉鱼埋头亲热起来。

萧溶皱眉,一手玩她的乳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去含她的唇瓣,吮得她下唇充血,又惩罚性地轻咬了一口。

下一瞬,便被凌霜轻轻反咬了一口。

二人激烈地唇齿纠缠,谁也不肯服输的架势。

萧溶手上加重力道,凌霜蛮横地去拉扯他的衣带,小手滑进他胸口,也去扯他的乳头。

凌霜裙底尽湿,萧溶炙热的玉柱也早已迫不及待,但两人下体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肯先动。

她力道一个没把握好,萧溶唇间渗出血丝,他顿了一下,血水混着涎水渡到她口中,强迫她喝下。

“唔唔唔……”凌霜挣扎着想和他分开,但力道完全不敌,萧溶单手环着她的腰身就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扯掉两人之间碍事的衣物,令她跨在他腰上,自然下滑,穴口大张,迎接巨物的侵犯。

凌霜不受控制地下滑,花穴一点点将玉柱吞没,爽得喟叹,心又不甘,努力控制着花穴不去蠕动吞吃,但即便是这样,内壁还是本能地贪婪地包裹了上去,鼓励着他往更深处送。

如果说刚才凌霜只是猜测,那么这把她肏晕过两次的阳根她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她瞪着眼睛,试图向他展示她的怒意。

萧溶却不肯与她对视,不肯与她唇舌分离,只是强势地在她嘴里攻城掠地,一手在她身上游移,惹得她阵阵战栗。

知道她不肯合作,萧溶也只是在她穴里浅浅抽送,缓慢研磨,激起她更多欲望。

这种僵持不下,欲望却不断攀升的感觉凌霜太熟悉了,但她这一次不想沉沦,不想开口求肏。

即使淫水泛滥,花穴抽动着想要更多侵犯,她也克制着不出声。

眼睛发酸,有什么要夺眶而出,她只是强忍,胸腔里满是愤懑和不甘,又被那只乱走的大手扰乱。

想起自己以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种种,都恨自己又笨又蠢。

萧溶不与她交流,只是尽情撩拨她,吻过她的唇瓣,后颈,一路蜿蜒向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理智和欲望对冲,凌霜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语:“你杀了我吧。”

萧溶终于与她对视,看懂她眼里的绝望,而他眼眸深深,辩不清楚表情。

“我更喜欢你求我肏你。”他语气森冷。

凌霜闭上眼,一副任由他摆弄的模样。

萧溶保持着插着她的姿势,抱着她站起来,她那副放任自流的样子便只会让他肏得更深。

凌霜条件反射地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上他的腰身借力,支撑住自己。

然而她这一支撑便给了他进出的余地,他双掌分开她的臀瓣,轻松将她上下摆动,花穴被迫套弄柱身。

凌霜不明白他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毫不费力地托举着她,还能有大力将她双腿分开,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撕裂了。但那撕裂中又蔓延着令人沉迷的快感。

她直上直下,萧溶的阳物便在她穴里直进直出,炙热的柱身撞开她甬道内层层褶皱,轻车熟路地顶到最敏感处,顶到宫口,顶得她浑身哆嗦,淫水阵阵冲刷着柱身,随着玉柱的进出滴落。

凌霜不想叫出声,一低头不管不顾地狠狠咬在他肩上,指甲也陷进他后背里。

萧溶一声不吭,只是卖力插她,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度,同样的频率。

不知进出了几百下,凌霜又被他肏得意识模糊,勉强支撑着没有晕过去,等一切结束的时候,目之所及只有凌乱的床榻,萧骕和沉鱼已经不知去向了。

凌霜恍惚回神,萧溶已经将她放在了桌子上,她放下双腿,推开萧溶。

腿刚着地,便软了下去,萧溶单手将她捞起:“这次没晕过去。”

凌霜咬牙,用自己最凶狠的目光瞪他。

萧溶却浑然不觉的模样,引着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还是我不够卖力?再来一次?”

花穴不自觉地收缩,对他的话起着反应,凌霜置之不理,甩开他的手,冲着门外叫:“绿萝,给我拿衣服来。”

她的衣物都叫萧溶给撕成布条了。

强撑着下地,萧溶微微皱了皱眉,终于没有再拦她。

深夜,凌霜站在越九溪门外,酝酿许久,捏着拳头举起又放下,最终还是咬着牙走了。

越九溪抿了一口茶,笑吟吟地看向萧溶:“看来她已经全都想明白了呢。”

萧溶沉着脸:“我也没料到言夫人养了她十六年,一点情面也不给她留,将她赶出府也就罢了,偏送到这里来。”

越九溪挑了挑眉:“那主子这是怪我留下她来了?”

萧溶沉默。

越九溪无声地笑了笑,也不说话,径自走开了。

凌霜去就躺下了,绿萝几次喊她吃饭,她都充耳不闻,假装睡着。

可是怎么睡得着?

半梦半醒间,床榻一沉,身边躺下一个人来,连人带被子拥住了她。

凌霜身子一僵,紧闭着眼睛只当是睡着了。

却瞒不过他去,萧溶一手探进被子里,搂着她的腰身贴近他:“不赶我走?”

凌霜不由得冷笑:“七皇子这话说反了吧?如今是我在你手底下苟且偷生,是我该谢谢您不赶我走才对吧?”

萧溶又是一阵沉默,许久才无力地解释:“我也是今日才知晓你就是那个言凌霜。”

“所以呢?”凌霜反问。

萧溶再度沉默。

倒是凌霜先忍不住了。

“七皇子,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送了言欺雪进京认亲,又收留我进红袖招,这一切都是巧合吧?”凌霜翻了个身,与他四目相对。

然而很遗憾,她从那双晦暗的眼睛里什么都读不到。

这个男人,不是她能看透的。

“我送了言欺雪进京,人还没进城,就被其他事情牵制,去了北边。这确实是我的疏忽,我应该派人妥善安置你的。”萧溶轻抚她发顶,“因我要成事,牵连了你,我很抱歉,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弥补你。”

凌霜一直看着他,甚至分辨不了他这是虚情还是假意。

“好啊,等你成事,就送我离开京城吧。”凌霜就先这么应着,若他肯实现,自然最好,若是不成,她也还有别的打算。

萧溶一口答应:“好。”

于是又沉默。

凌霜觉得一直看着他有些怪异,便又翻身背对他,尽管已经很消息,但两人贴得太近,还是不小心蹭到他腿间硬物。

她一直知道,从他上了床就一直硬着,只是装作没发觉。

这一下却是没办法再装了。

但她现在又实在没有那个兴致和他云雨一番:“我有些累了。七皇子自便吧。”

楼里那么多姑娘呢,他可是这里的大老板,想要什么样的姑娘越九溪都能给他安排,犯不上在她这里受气。

萧溶嗯了一声,却是一动不动,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凌霜觉得他整个人发烫,这样子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入睡。

可她总不能不知死活地赶人走吧,命都捏在别人手里。

她妥协地轻叹,解开自己的衣衫,抓住腰间横着的胳膊:“这次轻一些,成吗?”

“你累了,休息吧。”萧溶一动不动。

凌霜都给他气笑了:“你这样我怎么休息?”

“你不必管我便是。”

凌霜无语,心说不管你你倒是去别处啊,烫我后背算怎么回事?

但她没胆子说。

她明白的,萧溶现在对她没脾气,是因为觉得伤害了她有愧于她,但这点愧疚是基于他的良心。他可以不认的。

所以真激怒了他,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凌霜软下身子,抓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胸,他手很大,指腹间有薄茧,磨砺几下,便叫她乳尖挺立,下腹一抽,腿间淌出水来。

“还休不休息了?”萧溶问。

凌霜撅着臀往后蹭他腿间:“爷想休息,自己休息便是,不用理会我。”

萧溶轻笑:“好,那你自便吧。”

他搂着她的腰身,下巴枕在她肩窝,将她制住,真就闭眼不动了。

两人之间不管是身形还是体力都悬殊,被他这么一禁锢,她能活动的空间就非常少了。

凌霜气闷,蹭了几下见他还是无动于衷,不自觉就有些委屈:“你这人怎么这样?”

萧溶睁眼:“我怎么了?你说累了,我就不做了,有什么问题吗?”

好像也没有问题,但凌霜不知为何就是委屈,闷闷的忍着哭腔:“好,没有问题。”

萧溶叹气:“那你到底是想不想做呢?”

凌霜咬着牙别过头,不打算再理会他了。

萧溶强行扭过她的脑袋,细细吻她:“生什么气,你累了,我就想让你好好休息,这也有错?”

凌霜瞪着湿漉漉的眸子:“那我不是看你忍着,憋坏了,可不得赖我。”

“我又不是天天这么熬着,偶尔一次,憋不坏。”萧溶失笑,“这玩意哪有那么脆弱的?”

“没有吗?”凌霜反问,自己也嘀咕,“那是谁告诉我会坏的?”

完全想不起来。

萧溶搂紧了她:“那你要是想的时候,没人肏你,你会坏吗?”

凌霜讷讷:“那我哪知道。”

进了红袖招,她都没有怎么歇过,要不是越九溪那些神奇的汤药,她都觉得自己身子早就散架了。

“你要是很想要,我倒是不累。”萧溶低低地笑着。

凌霜咬牙:“我说了,我累了,要休息了。”

“那就休息吧,再聊下去天都亮了。”萧溶拍小孩似的在她背上拍了拍,“等你睡一觉休息好了,我再好好肏你。”

凌霜真是不想再接他一句话了,再说下去肯定是没得睡了。

她反抱住他腰身,脑袋抵在他胸口,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真就这么睡过去了。

与人相拥而眠,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她轻轻一动,萧溶便醒了,大手在她臀上轻轻一拍:“再睡一会儿。”

“你没睡好?”凌霜看着窗口透进来的光,外头应该已经是大亮了。

萧溶拿手臂遮光:“你是睡得舒服,我可是熬了很久。”

“那是憋坏了吗?”凌霜顺口就问。

萧溶将放在她臀上的手往她腿间移:“坏没坏的,你给我检查一下?”

“可你不是要再睡一会儿嘛?”凌霜话是这么说,小手已经滑进了他亵裤之内,握住已经微微抬头的玉柱。

巨龙在她手心迅速苏醒,她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只能勉强握着,上下套弄。

萧溶的手指在她腿间缝隙里前后摩挲几下,待她足够湿润,手指便陷了进去,浅浅抽插。

“啊……它……摸起来……好像是坏了……”凌霜一边娇吟,一边啃着他胸口,蜿蜒向下。

“是吗?”萧溶嗓音低哑,“你要不要确认一下?”

凌霜弓起身子,撅起屁股方便他手指抽送,小嘴一路舔到他下腹:“嗯……让我好好尝尝……”

她将那玉柱捧在手里,细细舔舐,每一根青筋都不放过,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

萧溶难耐的欲火只能都发泄在手上,加了两根手指把她插得一抽一抽的。

“唔……好舒服……”凌霜长开腿往后撞着他的手指,“爷……好厉害……啊……再深一点……”

“这么贪吃,手指都不够你吃。”萧溶轻拍她的臀,惹得她淫荡地晃动,将手指吃得更深。

抽出手指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花穴的不舍,萧溶捧着她的腰身,让她将腿分开架在他两侧,花穴在他眼前大张。

他张口整个含住,吸吮两下,凌霜就抽搐着高潮了。

萧溶被喷了一脸,笑她:“总是这么不济。”

凌霜吐出肉棒争辩:“哈……都是爷太厉害了……爷昨天肏得人家……今天腿还酸呢……”

“腿酸还这么贪吃。”

“腿酸……但是太舒服了……想挨爷肏……肏到坏掉……啊啊啊……”

萧溶双眼发红,舌头舔进她花穴里,顺着高潮的余韵在里头兴风作浪,凌霜最受不了这个,明明只是一截舌头,却比粗大的阳物更能让她不能自己。

她爽得都忘了要去伺候那根挺立的玉柱,任由欲求不满的柱身一下一下抽在她脸上。

不等她下一波高潮结束,萧溶把她翻过身抱起来,让她站在床边,双手扶着栏杆,抬起她一条腿重重肏进去。

“啊……顶到了……”

萧溶一边扯动她的乳球,一边发了狠猛烈抽送。

凌霜被肏得整个人轻飘飘,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垂下来的帷幔,绕在手腕上,以免自己脱离滑下去。

萧溶的体力她是深有体会的,没个几百下停不下来。他不用靠什么技巧,也不用如何玩弄,光靠蛮力就能让她半死不活。

真是……太爽了。

凌霜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欲望吞没,她什么也不要想,只需要夹着这根让她升天的龙根,尽情浪叫。

被肏得双腿发软,小腹鼓胀,她也不想喊停,但脑子脑子逐渐不清明,她又只能求饶:“啊……慢点……我受不住了……”

萧溶如她所愿,放慢了速度抽插,掰过她的脸,温柔地舔舐她的唇。

凌霜热切回应,两人唇舌纠缠,难舍难分。

等到凌霜又难耐地夹着花穴乞求他深入,萧溶才又发起更猛烈的肏弄,次次直捣黄龙。

凌霜被顶得失了力气,双手滑脱,萧溶又从正面把她抱起来肏。

感觉到她快要受不住,便放缓速度让她短暂歇息,待她恢复一些,他又重振旗鼓。

最后凌霜早膳都是被他边插边喂吃饱的,早晨的红袖招静如一潭死水,萧溶就这么抱着她去了浴房,绿萝换了三次水,萧溶才终于偃旗息鼓。

凌霜任由萧溶给她擦净身子穿上衣服,已经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溶和她说话:“你这丫头,倒挺有趣。”

刚才两人云雨,绿萝几次进出都跟没看见一样。

凌霜闭着眼睛:“爷要是有兴趣,可以带她回府伺候。”

萧溶一口啃在她耳垂上:“刚喂饱了你,就吃这种醋。”

“谁吃醋了。”凌霜迷迷糊糊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她要是能离开这里,对她是一件好事。像她这样的人在身边伺候,爷也不必担心她走漏任何风声。”

萧溶轻笑:“所以你说的是正儿八经地伺候?”

“那不然呢?”

萧溶思考了一下:“她既然这么好,还是让她跟着你。”

“跟着我有什么好。”凌霜自嘲,“我连自己都保不住,难道还能让她沾什么光吗?”

萧溶眸光深深:“那可不好说啊……”

凌霜敏锐地睁开眼:“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助我成事,不管我下场如何,我保你后顾无忧,如何?”

凌霜不用想,也知道他想成的是什么事,略一思索:“我能助你什么?”

“你熟知京中形势,又方便接近许多关键人物……只是终究需要你受些委屈,你若不情愿,我也不会强求。”

“爷指的委屈,是指伺候男人吗?”凌霜笑,“那可算不上委屈,我只当他们是在伺候我。”

萧溶搂紧了她,咬牙切齿:“是啊,你可真是惯会享受……”

凌霜咯咯娇笑:“都是爷让着我罢了。”

满脸写着得了便宜还卖乖。

绿萝在门外静静听着,等两人说完了话,才轻轻叩门,端了避子汤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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