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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告(情事败露/顽劣不堪往后本尊定当多加管束)(1 / 1)

浮奕没把崔方放在眼里,一个外院修为平平的弟子,不值得他花心思对付。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笼络住白徽明的心,还有那位仙尊

他想要早些与白徽明同住,两人有了名分,而浮奕与仙尊双修之事无凭无据,就算是仙人也不能抢旁人的道侣。

直到,五日后,宗门内登闻鼓响。

一素衣弟子跪在鼓前,一边击鼓,一边大喊自己要冤要告。

不时就有掌事前来问话:“你有何冤情,又要状告何人?”

那弟子跪得笔直,衣着简朴,却也能看出是个面相俊俏的男子,沉声道:“弟子要告的是外门弟子浮奕,欺我情,骗我传家宝物!”

不过是个外门弟子,掌事本不在意,挥手让手下人处理,可一听说那浮奕是少宗主跟前得意的狐妖,立刻变了脸色。

他平生最厌恶狐媚之人,自然容不下浮奕。

“这种妖孽,留在少宗主身边会是个祸害。”

浮奕被捉到大堂审问时还不知缘由,直到瞧见了萧泽,他敛了心神,装出无辜模样:“我与萧师兄同为外门弟子,平日连话都说不了几句,我如何能骗取他的传家宝?”

好一个萧泽,竟敢状告他!

浮奕初到玄明宗时无依无靠,他见萧泽俊俏,对修行一事又颇为勤勉,在得知萧泽腰间玉佩是温养丹田的好物后,便想了法子接近萧泽。

萧泽这种儿郎哪里见过狐妖的手段,没几天就被浮奕迷住了。

“当日你说愿与我结为道侣,共同修行,我信了你的话,将玉佩当做定情信物交给你,可你收了玉佩就翻脸不认人,转头勾搭上少宗主。”

“我何时收了你的玉佩?”浮奕一口咬定自己没拿。

反正那玉佩放在自己的宝物袋中,寻常修士定无法察觉。

“出了何事?”白徽明听闻浮奕被人冤枉,匆匆赶过来给人主持公道。

掌事把来龙去脉尽数告知,白徽明蹙眉:“一枚玉佩而已,奕儿为何要去骗他的?”

萧泽跪在地上,拱手道:“于少宗主而言,那不过是一枚下等玉佩,但于我而言,是家父留在我唯一的物件,既然浮奕与我无缘,还请将玉佩归还。”

浮奕躲在白徽明身边,不肯承认这件事:“不是我拿的。”

白徽明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抚:“我知道,我一定还奕儿清白。”

有白徽明撑腰,浮奕颇为得意,到了他手里,那就是他的东西了,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大堂内渐渐聚起一些人看戏,事关少宗主,他们都格外好奇。

处理这件事的掌事在内院颇有权势,他一心为了宗门兴盛,更不愿狐妖将少宗主迷惑了去。

当初宗主恩准妖族入宗修炼,已经是万般仁慈,而这个狐妖一来修为低下,二来眉眼间皆是媚俗,他得想个法子把人赶出宗门。

浮奕正是洋洋得意之时,崔方站了出来。

“弟子也要状告浮奕。”

四周的私语声大了些,浮奕恨恨瞪着崔方,怎么哪里都有他!

崔方对浮奕恨得牙痒痒,一个空有美貌的狐妖,他就算被赶出宗门,也要把浮奕拉下水。

他不好过,浮奕也别想痛快。

“你又因何事状告浮奕?”那掌事面色阴沉,板着脸。

“浮奕在外院时举止放荡,肆意勾搭男子,有违宗门规矩,”崔方望向浮奕,指着他腰间的荷包,“且弟子发觉浮奕有一瓶珍品聚灵丹,弟子疑心他盗窃宗门宝物!”

就算是少宗主,手里面顶多有一些上等灵丹,绝不可能轻易赠人。

盗窃宗门宝物是重罪,掌事紧紧盯着浮奕的荷包,挥手利用灵力打落。

荷包掉落,藏在里面的药瓶露出来。

白徽明在那一瞬间瞳孔猛缩,当真是珍品灵丹,他满腹疑惑:“奕儿,你怎会有这个东西?”

浮奕的脸色变幻,一句话也说不出。

崔方见他不吭声,心中得意,拱手道:“弟子浮奕品行不端,盗窃宗门宝物,理应打一顿赶出宗门!”

就算白徽明是少宗主,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包庇狐妖。

“把浮奕押下去,杖责五十再赶出宗门,永不许入宗!”

浮奕震惊,他拉着白徽明的手,但从前对他有求必应的少宗主面露难色,浮奕的心凉了半截。

他不想说出自己与仙尊的事,可眼下

浮奕闭眼,刚要开口为自己辩解。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如仙乐降临。

“奕儿,过来。”

浮奕一愣,心道不好,回头望去,大堂门前乌泱泱站了许多人,其中最显眼的一位白衣仙人站立在宗主身边。

虽素衣宽袍,但通身的威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

宗主白则净开口:“玉华仙尊认识这小狐妖?”

衡尘之神色未变:“甚是相熟,奕儿乃是本尊定下的双修奴。”

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众人听清。

玉华仙尊?

就是那位从上界来的战神,号称“天下第一剑圣”的玉华仙尊?

围观修士哗然,看向浮奕的眼色带着打量与琢磨。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过来。”衡尘之轻轻扫了一眼浮奕。

浮奕吓得不敢大喘气,面对仙人,他只好挪动脚步走到衡尘之面前,道:“仙尊奴奴”

他磕磕绊绊说不出一句话,方才那些事,不知道这位仙尊听了多少去。

“是本尊管教不严,闹出祸端,”衡尘之揽下罪责,“丹药出自本尊手中,还请宗主莫要怪罪。”

白则净巴结还来不及,怎敢怪罪?

“这是自然,姚掌事,还不快给仙尊和浮小友赔罪。”

姚掌事忐忑,都说枕边风最致命,这狐妖看上去是个惹事的,怕是要闹上一通。

可风雨并未波及他,衡尘之并未怪罪,浮奕老实站在一旁,不吭声。

“玉佩,还回去。”

“我”没拿。

浮奕还想辩驳,他一抬头就对上衡尘之的眼睛,幽深不见底,着实令人畏惧,涌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当着众修士的面,浮奕拿出宝物袋,将一块通体白净的玉佩交还萧泽。

“还你。”

萧泽接过玉佩,依旧不卑不亢,他向仙尊道谢:“多谢玉华仙尊,此物乃家父留下的唯一物件,轻率交出,是我之过,萧泽在此赔罪。”

虚伪!太虚伪了!

浮奕气得想动手,这个狗东西,装什么装!

他在心中骂骂咧咧,突然手腕猛地一疼,低头一瞧,是一根金链子拴住了他的手,可怜狐妖挣脱不开,立刻含了泪低低唤了一句:“仙尊”

“顽劣不堪,”衡尘之冷言,“往后本尊定当多加管束。”

“我瞧着浮小友本性不坏,仙尊莫要把人吓着了。”白则净生性圆滑,他知衡尘之素来不贪恋情欲,浮奕入了他的眼,修行之路必定顺遂。

“他既然做了本尊的双修奴,便不再是玄明宗弟子,往后衣食住行皆记在本尊账上。”

“那是自然,”白则净点头,吩咐道,“叫人把浮小友的名字划去,在内院寻一处院落给浮小友居住。”

白徽明怔怔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不敢置信。

幽山洞府内。

烛灯微微晃动,愈发衬得跪在地上的狐妖可怜。

浮奕眉眼低垂,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他偷摸着瞧了一眼,见仙尊闭目养神,并不搭理他。

跪了许久,他膝盖疼得很,忍不住动手揉了揉。

“过来。”

浮奕赶紧起身,顾不得腿脚酸软,蹭到仙尊身边:“仙尊,我”

请罪的话还未说出,浮奕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趴在衡尘之怀中,他挣扎欲起身,仙人却扣住了他的手腕。

身上的薄衫掉落,浑圆白皙的臀肉露出。

“啪!”“啪!”

巴掌刮着风重重落下,打得肥臀摇出浪花,衡尘之下手不算轻,嫣红的巴掌印浮现,重重叠叠,留在美人皮肉上煞是好看。

浮奕羞愤,连连挣扎,嚷道:“你你凭什么打我?”

被人按在怀中责罚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浮奕过了太久的安稳日子,突如其来的巴掌勾起了许多不好的回忆。

“本尊管教双修奴,有何不对?”仙人声音依旧清冷,可细细听之能察觉其中蕴含的怒意。

浮奕一哆嗦,磕磕绊绊道:“奴奴知罪”

“何罪?”

大掌在臀肉上抚摸,大有回答不出就重重扇打的姿态。

“奴不该欺瞒仙尊,还有奴不该拿人玉佩”

“既然有罪,本尊不该罚你吗?”衡尘之心绪颇乱,原以为这狐妖是个听话懂事的,不曾想这般顽劣,叫他费心管教。

他见狐妖咬唇不吭声,又抬手往臀肉上扇了一巴掌:“说话,哑巴了不成!”

臀肉火辣辣得疼,浮奕心里委屈,他好脸面,今日之事,他丢了面子,于是记恨衡尘之让他交出玉佩。

浮奕脾气又坏,佯装听不见,偏过头气鼓鼓。

只有旁人怕他畏他,还没有人敢在衡尘之面前撒野,当真是冥顽不灵,不堪教化。

衡尘之略施仙术,将浮奕吊起来,手腕用捆妖索牢牢拴着,就算是上古大妖也不一定能挣脱。

“仙尊”浮奕慌了神,连连告饶。

他不想挨打!

今日白则净派人送来了几套衣物,放在木桌上,与浮奕的素净弟子服不同,这些衣衫花纹繁杂,薄纱清透柔软,是用上好的布料制作。

其中还有一根镶灵玉的金绣腰带。

狐妖求饶声不断,渐渐哽咽起来,似乎是怕极了。

“仙尊奴奴知罪”浮奕泪眼婆娑,他哭得可怜,一双勾人的眼眸微微泛起嫣红,“不要打”

他见过宗门豢养的双修奴,稍有差错就会挨板子,一身皮肉没几块好地方,日日等候主人临幸,连最低贱的杂役都不如。

“一五一十认罪,便饶你一回。”

事到如今,浮奕哪敢矫情,哭着说出自己的罪过,没有半分隐瞒。

他以为认罪就能免去责罚,但显然是低估这位仙人的恶劣。

腰带在臀肉上点了点,衡尘之的声音微冷,犹如冬日飘雪,冻得人哆嗦:“念在你初犯,罚你二十下,奕儿可认罚?”

浮奕浑身赤裸,整个人都被仙尊掌控,哪敢不认,他耷拉着脑袋,泪珠滴落:“奴奴认”

“咻啪!”“咻啪!”

衡尘之有意给狐妖一个教训,下手自然不轻,每一下都落在肥软的屁股上,打得浮奕连连哀叫,试图左右晃动躲罚,可腰带在仙人手中如同长了眼睛,不论他如何躲,都逃不了打。

反而给自己换来更凶狠的几下责罚。

浮奕疼得厉害,呜呜咽咽,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何事,那玉佩明明是萧泽自愿给他的,进了他的腰包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况且他都还回去了,衡尘之还不满意,实在过分!

“一是罚你满口谎话,妄想糊弄本尊。”

“二是罚你朝三暮四,生性淫荡。”

“往后若是再让本尊发现你勾搭旁人,便不止挨二十下了!”衡尘之停手,前尘往事,他可以不追究,但此妖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他绝不饶恕。

捆妖索一松开,浮奕跌坐在地上,瘦弱的肩膀哭得一抽一抽。

“既然做了本尊的双修奴,就安分守己些。”

“待本尊处理完下界事务,就带你回玉华宫修行。”

上界玉华宫,仙人住所,多少修士做梦都想拜访的圣地。

浮奕收敛心神,擦干净眼泪,爬起来站好,举止温顺:“是,奴知道了。”

“拿去擦在伤处。”衡尘之缓和语气,递给浮奕一瓶药膏。

药膏润泽,灵气四溢,是上好的伤药。

寻常修士受了重伤才会挖上些许疗伤,在衡尘之这里,就变成了给小奴擦拭臀肉的东西。

夜里,外面寒风呼啸,幽山洞府内灵气充盈。

浮奕体弱,平日呆在外院,一遇到大风天就难受,可在这里浑身清爽,没有酸痛的地方。

其实与仙尊双修,于修行有益。

灵狐性淫,吸收衡尘之浇在他嫩屄里的精水儿后,浮奕的修为上涨不少,隐隐有突破筑基三阶的架势。

他的目光在仙人身上流转。

衡尘之醉心修行,此刻正在打坐,一袭素衣,长发披散,衬得仙人俊朗,狐妖爱美,如此俊俏的男子就在眼前,勾得浮奕心痒痒。

“仙尊”低声轻唤,声音缠绵,浮奕凑上前去,极为羞涩把手搭在仙人手背上,“今夜可要奴侍奉?”

说罢,他抬眸勾唇,波光流转,尽显狐妖魅惑。

衡尘之不重情欲,他本怜惜浮奕刚挨了打,可这狐妖实在不知好歹,他又何必疼惜?

于是,面色冷清的仙人扣住狐妖手腕,往前一拖。

浮奕惊呼一声,黏糊糊就往仙尊怀中钻,他也馋得厉害。

肉茎直愣愣捅开嫩屄时,浮奕仰首呜咽,虽说他经历的情事不少,可这些男人怎么个个都粗硕难吞,害得他每次都要吃苦头。

族中灵狐都盼着寻个活好器大的夫君,他倒是想找个温柔疼人的相公。

初尝情事,衡尘之终究按耐不住,扣着狐妖的腰肢,逼迫他往下坐,要他把肉茎尽数吃下去。

“呜啊啊——”浮奕受不住,挣扎起来,哭叫着让仙尊放过他。

衡尘之揉捏着美人臀肉,温热的鼻息扑洒狐妖脖颈处,声音略带一些低沉:“奕儿勾引在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

“奕儿跟随本尊修行,往后就唤我为师尊,如何?”

浮奕陷在情欲中,没听清,衡尘之重复了一遍,又道:“本尊门下仅有奕儿一位弟子。”

什么弟子不弟子的,浮奕只想让衡尘之给他一个痛快,情欲攀上高峰,可迟迟无法宣泄,美人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哼叫着,甚至主动挺起腰肢坐在肉茎上磨蹭。

“师尊,呜”浮奕难受至极,嫩屄含着肉茎,可衡尘之不动作,他磨蹭许久始终不得要点。

仙人揽住怀中狐妖,毛茸茸的狐耳微微晃动。

衡尘之在狐妖额间上落下一吻,继而是如疾风厉雨般的肏弄,浮奕哆嗦着,连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双腿之间泞泥不堪,过多的淫汁喷涌,在肏弄中,浮奕哼叫着潮吹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风雪都停了,洞府内一片祥和。

美人身上满是爱痕,瘫软在石床上,好在衡尘之心软,给他铺了厚厚的被褥,浮奕才能有入睡的地方。

烛灯摇曳,衡尘之轻抚狐妖的脊背,眼中透出柔和。

奕儿体质不易修行,他身为师尊,理应为奕儿调养。

玄明宗乃下界第一大宗,占地辽阔,门内弟子上万,更庇佑数万凡人。

流云秘境是弟子们修炼之地,不少人在秘境中获得机遇,一举突破。

“弟子也能入秘境?”浮奕刚得到消息时,略有些诧异。

“秘境灵力纯净,有益于修行,”衡尘之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我要闭关一段时日,你好生修炼,不可贪玩胡闹。”

“是,弟子谨遵师尊教诲。”浮奕拱手,内心欢喜。

要知道秘境只有内院弟子才能进入,秘境内珍宝无数,若是能寻得一二,他就不愁吃穿了。

此次入境,浮奕被分到了少宗主的队伍中。

如今浮奕是玉华仙尊门下的弟子,众人畏惧仙尊,对他倒也恭敬,只是白徽明有许多话想问一问浮奕。

浮奕心虚,总是躲着白徽明。

秘境常年有浓浓云雾,众人都紧紧围在一起,怕走散后遇到妖兽。

浮奕倒是不怕,入境前,仙尊给了他一枚骨哨,若有危险,吹响后可保他一命。

前方猛然传出响动,妖兽的吼叫声传来,众人皆是握紧武器。

白徽明瞧了一眼身旁的狐妖,眼眸低垂,轻声道:“一会儿你躲在我身边。”

浮奕愣了愣,乖乖点头。

变故在一瞬间发生,浓烟飘散,这些弟子都是初次入境,纷纷慌了神,白徽明沉声安抚众人,他分身乏术,待回过神来,才发现浮奕消失不见了。

秘境之中,草木旺盛,浮奕醒来时,躺在草丛里,身下垫着一件薄披风,他爬起来,身旁守着他的男人轻笑。

“奕奕,好久不见。”

浮奕一听见这声音,回忆起许多事情,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坐在披风上,仰头强扯出一抹笑:“殿下怎么有空来找我?”

眼前之人,正是六界赫赫有名的魔尊墨久苍。

“我不过来,怎么知道奕奕寻了新主,”墨久苍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捏住浮奕的下巴,“是孤满足不了奕奕吗?”

玄明宗的事自然瞒不过墨久苍,这些日子魔界战火四起,他实在抽不开身,斩杀了几个叛乱的将领后,匆匆追到秘境,只为亲一亲美人芳泽。

“没”浮奕试图解释。

可墨久苍一向爱吃醋,他知道浮奕是个花心的,但万万没想到短短时日,这个不知羞耻的小狐妖就勾搭上了衡尘之。

旁人也就算了,偏偏是衡尘之!

于是男人疯了一般掐住浮奕的下巴,抱着他在树林中亲个不停,一边亲一边生气:“孤不许你和那人双修,不许!”

浮奕被亲得喘不过气,想要推开墨久苍:“你先放开我呜”

他和墨久苍的相遇实属偶然。

那时浮奕刚刚假死逃出妖宫,修为几乎散尽,一颗妖丹破碎,他不敢去别处,只能回到青丘山休养。

他在青丘山捡到了重伤昏迷的魔尊。

在寒冷刺骨的山洞里,弱小无助的狐妖为了修复妖丹,选择与墨久苍双修,几日缠绵,他未动情,可魔尊似乎深深陷进去了。

“解释?孤不想听!”墨久苍气极。

他对浮奕一忍再忍,恨不得立刻掐死白徽明,如今又多了一个衡尘之,他忍不了了。

撕开薄衫,如玉的雪白肌肤显露,墨久苍呼吸一滞,下手更加疯狂了。

手指掰开肥肿的肉户,狠狠捅了进去,嫩屄柔软,稍微抽插几下就汁水横溢,明摆着是挨了肏弄的!

浮奕不舒服扭了扭身子,他不敢招惹墨久苍,只能夹着嗓子软绵绵安抚暴怒的魔尊。

“你与白徽明是逢场作戏,那为何这口骚屄湿成这样?”墨久苍抽出手指,将沾染的淫汁尽数涂抹在小狐狸的脸颊上,声音冷得可怕,“奕奕,孤忍你太久了。”

“不是的”

巴掌重重落在嫩屄上,浮奕吃疼,惊呼一声,咬着唇眼框红红,他见墨久苍动怒,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心里一沉,估摸着今日事不能善了。

“腿张开!”墨久苍从前宠着浮奕,任由这个骚狐狸作乱,打不得骂不得,跟个活祖宗一般供起来,“谁准你合拢腿了?”

“疼”浮奕娇气得很,平日擦破皮都要哼叫许久,眼下小屄被打得红肿,肥嘟嘟的,连藏在里面的肉蒂都挨了罚。

男人正在气头上,抬手“啪”“啪”几巴掌,下手又快又狠,宣泄着怒火。

手指揪住肥肿的肉蒂,男人心眼坏得很,故意用指腹慢慢揉搓,浮奕双腿打着哆嗦,蜷缩在魔尊怀中,止不住抽噎。

骚狐狸一动情,那对狐耳就钻出来,这次连尾巴都控制不住了,耷拉在尾椎骨后面,墨就苍一把拽住肥尾巴,恶狠狠道:“骚货!”

浮奕莫名挨了骂,垂头低眉,气鼓鼓不说话。

“又装可怜。”墨久苍见惯了,也就不心疼,反而玩弄起那根粗尾巴。

他见过不少灵狐,大多天资聪颖,修行几年就能幻化出条尾巴,像浮奕这样没有修行天赋,连尾巴都只有一条的灵狐倒是少见。

命脉被人捏在手中,浮奕浑身难受,他想把尾巴从男人手中解救出来,稍一动作,巴掌又落在汁水淋漓的嫩屄上。

“乱动什么?”墨久苍心里不好过,他也不许这只骚狐狸痛快。

“不打了”浮奕哭花了脸蛋儿,他伸手勾住魔尊的脖颈,哽咽道,“好疼不打了好不好?”

疼才能长记性。

墨久苍沉默不语,良久吐出一句:“你随我回魔宫,就饶了你。”

浮奕在听见这话后,几乎要维持不住自己娇柔的形象,他不可能轻易舍弃自己得到的一切。

“魔界动荡,奴恐丢了性命。”

“孤会护好你。”

“十二宫主叛乱,尊上不怕奴被旁人玷污了去?”

薄衫褪去,酥软的乳肉塞进男人的手中,墨久苍终究忍不住了,挺腰肏弄嫩屄里,浮奕咿咿呀呀叫唤起来。

墨久苍低头含住粉嫩的奶尖儿,啃咬起来。

浮奕扭动腰肢,推据着身上的男人,墨久苍素来不知轻重,每次都要捅进宫腔,把里面的嫩肉肏得肿烂,灌满浓精才肯放过他。

一场情事下来,浮奕总要累的歇息几天。

明明是墨久苍肏得太厉害,可男人却怪罪他“太过娇弱”,还说什么多肏几次就好了。

魔界以强者为尊,墨久苍弑父登上尊位,是名正言顺的魔界尊主,但十二宫主早就虎视眈眈,恨不得从墨久苍手中撕咬下几块好肉。

墨久苍不怕战乱,但怀中狐妖法力太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入了魔界,那些好美色的魔修觊觎,定会想尽法子将浮奕劫走。

“待孤杀了叛乱者,”男人在狐妖耳边私语,“你就与孤成婚,如何?”

浮奕朱唇微微张开,响起微弱的哭叫声,身子打颤。

为了安抚强压在身上的魔尊,他只能假意附和:“能与殿下结为道侣,是奴的荣幸呜啊——”

磨了许久的宫腔终究被一举捅开,龟头挤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讨好粗硕的肉茎,裹得又紧又热,男人扣住他的腰肢,将头埋在狐妖的胸脯上,毫不客气啃咬着酥软的乳肉,直到上面布满深浅不一的牙印。

有时恶劣的男人还会用牙齿叼起乳尖,细细研磨,任凭浮奕如何哭求,也换不来男人的半丝心疼。

疼痒

浮奕的奶子并不大,一只手堪堪能握住罢了,但胜在雪白柔软,且乳尖粉嫩可爱,稍稍拨弄两下,就挺立起来,骚浪又淫荡。

过快的刺激顺着尾椎骨蔓延至全身,怀中狐妖哼叫着,他躺在厚实柔软的披风上,那些杂草都被墨久苍除干净了,生怕有一点泥土脏污了他的暖床奴。

“嗯啊殿下慢些”

很快浮奕得了乐趣,主动晃动肥润的臀肉往男人的肉茎上坐,双颊通红,黏稠的水声滋滋作响,连带着那根许久未出精的雀儿也挺立了起来。

灵狐轻易不能出精,怕泄了元气。

再加上衡尘之对他管教严苛,在床事前都会用红绳把雀儿给他锁住,久而久之,浮奕习惯了用那口嫩屄潮吹,不成器的雀儿彻底成了摆设。

可这次身子太过爽快,浮奕渐渐忘了男人在情事上的规训,用手在自己的肉雀儿上打圈儿。

呜快了快了

眼看就要射出精,察觉异样的魔尊冷下脸,抬手抽在狐妖的手背上,厉声呵斥:“做什么!”

手背上狠狠挨了一记,本就心虚的浮奕浑身一哆嗦,受惊的美人儿吓坏了,一小股浊精射在披风上。

捉了狐妖错处的魔尊不留情面往肥臀上抽了几巴掌,训道:“连雀儿都管不住,没出息!”

“躲什么,屁股撅起来!”

墨久苍本就气恼浮奕的种种行迹,见怀中狐妖还敢躲罚,更是涌上一股火气,于是发泄般狠狠责打肉屁股,势必要改掉浮奕的臭毛病。

虽说他许了浮奕魔后之位,但在魔界,贵如魔后,也不过是魔尊床榻上俯首听话的乖巧奴儿,何时能出精,何时能潮吹,都要由魔尊点头。

“你再敢躲一下,今夜就跪着入睡。”

“不要”浮奕哭得可怜,声音跟狐狸崽子一般微弱。

在魔久苍的威胁下,貌美的小狐妖不得不跪撅起屁股,任由殿下惩戒,巴掌飞快落下,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打得肿起一层软肉,和熟透的烂桃子一般。

在这些日子里,浮奕早就学会了如何讨好男人,哆哆嗦嗦爬进墨久苍的怀中,带着哭腔委屈道:“好疼啊殿下”

“殿下不打了”浮奕分开双腿,故意把肥厚的肉户往魔尊手中凑,“奴的屄好痒,求殿下赏赐”

这话一出,墨久苍肆意揉捏软嫩的肉蚌:“奕奕要孤如何赏赐?”

“求殿下赏赐精水”狐妖眉眼含情,勾得人神魂颠倒,“奴想与殿下一夜春宵。”

话音刚落,墨久苍便狠狠肏进嫩屄,快速耸动的腰几乎要把肉蚌奸透,浮奕的耻骨处红了一片,与肿软的臀肉一样嫣红。

“呜啊啊啊殿下慢些奴奴受不住了”

浮奕双眼涣散,身子随着男人的肏弄轻轻晃动,手指无力抓挠着披风,下身的嫩屄口肏出白沫,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男人咬着他的耳朵,声音如藤蔓缠绕,紧紧捏住浮奕的命脉。

“奕奕乖,孤疼你。”

浮奕在他怀中,眼角冒出泪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睫毛微微颤抖,可怜又可爱。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爱痕,这就是男人疼爱他的方式。

龟头在宫腔口磨了磨,那口嫩屄紧得很,一两下捅不进去,浮奕哭着唤道:“殿下殿下奴还要回玄明宗”

若是带着一口被肏得松软不堪的嫩屄回去,他定会被衡尘之打死的!

这话到了墨久苍耳中,就变了味儿。

“你还要和衡尘之双修?”

仙魔两道,水火不容,墨久苍与那位赫赫有名的上界仙尊见过几面,端的是一副好面貌,不知哄骗了多少奴儿双修。

仙界一向虚伪,仅凭这一点,墨久苍就对衡尘之厌恶至极。

浮奕挣扎,磕磕绊绊道:“奴奴”

肉茎在嫩屄中狠狠顶撞了几下,每一寸淫肉都被龟头狠狠碾压过,迟迟捅不进宫腔,墨久苍彻底没了耐心,抱住美人儿腰肢,抵在地上,一只手揪住那颗肥肿的肉蒂,坏心眼上提,软肉拉扯出来,浮奕疼得吱哇乱叫。

“方才都吃进去了,现在装什么贞洁?”

“不要不要”

指腹在肉蒂上磨蹭,浮奕爽得哆嗦起来,腿根儿打着颤,在这样的折磨下,宫腔总算松了些许,男人挺腰直愣愣捅了进去,不给美人儿准备的机会。

肚皮几乎要被捅穿了,浮奕哭丧着脸蛋,呜呜咽咽,一副被肏傻了的憨模样,狐耳耷拉着,洁白的尾巴沾染淫液,尾巴毛黏在一起,墨久苍拖着美人儿的臀肉,叫他含的更深一些。

男人的肉茎抖了抖,一股股浓精射在宫腔最深处,与公狗打种没什么两样,狐妖被迫承受雨露,焉巴巴趴在披风上,吸了吸鼻子,哭得双颊泛起潮红,让人更想欺负了。

浮奕的尾巴蜷缩起来,缓了一会儿,他推了推墨久苍:“还不出去!”

肉茎埋在嫩屄里,这滋味实在不好受,浮奕怕再挨一顿肏,连忙要赶人,可墨久苍亲了亲狐妖的脸颊,语气不容反驳:“今夜含着睡。”

“孤的精水最是滋养身子,奕奕合该多吃一些。”

浮奕不敢多言,他怕惹怒了魔尊挨巴掌,只得乖乖缩在男人怀中,他浑身酸软,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入睡了。

墨久苍早已脱了凡俗,无需入睡,但他见狐妖的睡颜,心中涌上暖意。

如此貌美乖巧,他定不会放手的。

在危机四伏的秘境之中,墨久苍立下结界,以免有不长眼的妖兽扰了浮奕歇息。

白徽明一行人在秘境缓慢前行,途中斩杀了不少妖兽,寻到了一些天地滋养的草药,总体来说获益不浅。

众人都欢悦,唯有白徽明惴惴不安。

“少宗主还在担忧浮奕?”一旁的弟子见他沉默,开口道,“那灵狐貌美,勾得仙尊倾心,身上必有保命的东西,少宗主何必为了一个朝三暮四的狐妖分心?”

白徽明垂眸,那日大堂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他知晓浮奕的本性,可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心。

前方传来脚步声,众弟子纷纷警戒起来。

半人高的草木拨开,浮奕那张夺目的脸蛋儿显露。

不等浮奕开口说话,白徽明就大步上前捉住了他的手臂,仔细查看一番,蹙眉担忧道:“可有受伤?”

浮奕摇头,模样乖巧,除去衣裳脏污了一些,倒是没有受伤的痕迹,白徽明这才放下心来。

“你跟在我身边,莫要再走丢了。”白徽明心里气恼他,但还是没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

浮奕点头,他眼底泛起一圈儿青,神情疲倦,走起路也轻飘飘的。

昨夜墨久苍折腾许久,弄得他双腿直打颤。

今日天未亮,他就被生生弄醒了,高大威猛的魔尊掰开他的腿,正埋头舔舐着娇嫩肿烂的骚屄,浮奕闷哼一声,抬手推了推他。

“你做什么?”嗓音软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奕奕醒了?”墨久苍抬起头,手指揉了揉小美人酸软的腰。

浮奕呜咽,又瘫软在披风上,他挣扎着爬起来,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好累啊,殿下别弄了,好不好”

他撒娇时总爱带着尾音,像个小钩子把墨久苍勾得神魂颠倒。

男人拦着他,低头哄道:“魔宫传来消息,孤待不了多久了。”

他一边耐心解释,一边心怀不轨把手伸进小美人的双腿间,并且不许浮奕合拢腿:“让孤再爽快爽快。”

浮奕哪有反抗的权利,他就算拒绝,男人只会粗暴掰开他的双腿,强行肏进去,再捅开宫腔狠狠嗟磨他。

倒不如乖顺听话,还能博得男人一些疼惜。

小美人跨坐在魔尊身上,挺着肉屄送到男人嘴边,墨久苍眯了眯眼,毫不客气将肥肿的肉屄从上到下舔到底,浮奕哼叫起来,白玉似的脚趾都羞耻蜷缩,他下意识想要合拢腿,可男人的大掌紧紧握住肉屁股,恐吓之意不言而喻。

那口嫩屄习惯了嗟磨,很快获得快感,喷出淫汁,湿哒哒的。

墨久苍偏生不肯轻易满足他,故意在肉屄口徘徊,舌尖轻轻扫过肉缝,浮奕又痒又难受,低低喘出声。

小狐妖把嫩屄往前送了送,只盼着魔尊赏他一个痛快,那淫贱模样连魔族万人枕的欲奴见了都自愧不如。

男人肆意揉捏肉屁股,过多的嫩肉从指缝溢出,这样貌美的鼎炉实在不可多得,他掰开肉屄,那颗圆润挺立的肉蒂暴露在面前,颤巍巍等候主人的抚慰。

可惜没能等到怜惜,反而遭到残忍对待。

“呜不要啊啊——”

随着一声绵长的哼叫,肉蒂被恶劣的男人叼住,像是捕猎到了美味的食物,最开始是在舌尖轻轻舔弄,待浮奕放松警惕,就粗暴研磨,魔尊的尖牙在脆弱的肉蒂上反复刮擦,惹得浮奕不停发出哀叫。

殊不知,他的眼泪与哭叫,只能激发墨久苍内心的凌虐欲。

墨久苍绝非好人,他过惯了刀尖舔血的日子,又怎会对一个被人开过苞的灵狐产生怜惜?

而浮奕选择依附他,和与虎谋皮有何区别?

世间有千万鼎炉,只不过眼下这个更和他的心意罢了,墨久苍心绪翻涌,若是能借助此灵狐之手,杀了衡尘之,也算是一件美事。

“殿下殿下好疼”浮奕一声声哀叫,豆大的泪珠滚落,他越是想解救自己,男人越是不肯放过他。

逼得浮奕泣音连连,恨不得从未与墨久苍相识,免得遭受这等苦不堪言的境遇。

“这就受不住了?”墨久苍不满,他吐出肉蒂,拍了拍狐妖的臀肉,“转过身去,孤要肏你的骚屄。”

总算得到解脱,浮奕脑子混沌,只能任由男人摆弄,乖乖转身撅起屁股,下身依旧传来阵阵瘙痒疼痛,想来那颗肉蒂是被欺负惨了。

天渐渐亮了,墨久苍不多废话,捏了捏肥润的臀肉,挺腰大开大合的嘲弄起来,寂寞许久的嫩屄得到满足,不等男人发力,一股股淫汁就浇在龟头上。

“骚货。”

墨久苍低声骂了一句,粗硕的肉茎捅开甬道,狠狠刮过敏感脆弱的肉壁,浮奕昨夜本就没睡好,没几下就挨不住了,偷偷往前爬了一些。

这点小动作墨久苍都看在眼里,扣住狐妖的腰肢,美人儿怕得腿根儿都在打颤,不给他求饶的机会,男人握住肥臀粗暴肏进更深了,几乎要把浮奕的肚皮撑破。

“呜嗯啊”

哀叫为这场性事增添了几丝别样的意味,墨久苍低头亲吻美人薄如蝉翼的腰背,每一寸肌肤都那么诱人,温热的鼻息扑洒在上面,他长叹道:“灵狐性淫,孤总算体会到了。”

浮奕的淫荡是男人们日夜调教的结果,可在床榻上,又是他们折辱美人儿的借口。

美人浑身发软,双腿无力张开,那口嫩屄裹紧男人的肉茎,接住来自魔尊的雨露,精液再次灌进宫腔,浮奕双颊嫣红,泪珠随之滚落,清冷破碎的样貌更惹人疼爱。

墨久苍抖了抖肉棒,才缓缓从湿透的肉屄中拔出,此时的浮奕跪在地上,乌发披散,朱唇微微张开,一副被肏傻了的呆样子,和魔窟里的肉壶精器没什么两样。

肉屄红肿,合不拢形成一个小小的圆洞,过多的白精流出,墨久苍蹙眉,抬手抽了一下肉屁股,美人儿受惊,赶忙跪好撅高屁股,不敢再让浊精流出分毫。

他怕挨巴掌!

跪了好一会儿,墨久苍并起两根手指,捅进嫩屄里,里面的精水儿已经吸收干净了,他哼笑一声,心情极为舒畅:“你呀,贪吃。”

浮奕趁着魔尊心情好,提出离开的请求。

“他们都是玄明宗的弟子,若是我迟迟不归,定会上报宗门,倒时候惹来仙尊,我可吃罪不起。”

墨久苍点头应了,浮奕这才得以脱身。

如今浮奕归来,白徽明心下安定,他见狐妖神色倦怠,于是吩咐众人寻找地方休憩调整。

“这是归元丹,能休养身心。”

白瓷瓶递到浮奕面前,他抬头,白徽明低垂眼眸,腰间配着一柄清雨剑,马尾高束,颇有少年得意姿态。

浮奕接过丹药,低声道谢。

白徽明却没再搭理他,转头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吸收天地灵气。

三日后,秘境入口。

衡尘之与玄明宗宗主在此等候,白则净有意讨好玉华仙尊,开口道:“徽明虽是头回入境,但他行事妥帖,定会照顾好浮小友的。”

往事种种,他都听闻了。

感慨狐妖魅惑的同时颇有些得意,玉华仙尊是上界剑圣,他身边的双修奴出自玄明宗,可保宗内百年无忧啊。

“师尊怎么来了?”浮奕刚出秘境,就瞧见一袭白衣的衡尘之。

“可有受伤?”

“没”浮奕低垂着脑袋,他在仙尊面前素来乖巧。

衡尘之收敛神色,温声道:“你体内灵气涣散,今夜本尊会为你调养。”

这些话传进白徽明耳中,仙尊法力高强,能得仙尊指点,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但回想起往日与浮奕温存的时刻

“少宗主?”一旁的弟子唤了几声,才把白徽明的神丝拉回。

白徽明握了握腰间的清雨剑,眼眸微微垂下:“无事,回宗吧。”

幽山洞府。

浮奕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数日奔波,他浑身都疲软极了,一进来就迫不及待扑到床上,哼哼唧唧不肯挪动身子。

“师尊,我好累啊,明日再调养身子吧。”

“身为修行之人,行为懒散,”衡尘之并不搭理浮奕的撒娇,板着脸,“起来!”

浮奕气鼓鼓盘腿坐在床上。

那个墨久苍折腾他就算了,现在衡尘之也讨人厌!

什么高洁仙人,分明是黑心透了的坏蛋,囚犯还有休憩的机会呢,他却要日夜修炼。

“本尊观你修为上涨,丹田恢复,是在秘境中得了机遇?”衡尘之正在擦拭自己的佩剑。

这把剑名为“九州”,意在守护天下安定,剑身透着淡淡寒光,在洞府内显得格外耀眼。

浮奕自知修为一事瞒不过衡尘之,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

“奴在秘境中寻得灵草,服用后经脉通畅,再加上秘境灵气充足,所有修为有所上涨。”

九州剑轻轻挑起浮奕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衡尘之对视。

浮奕心虚,微微偏过头:“师尊这是做什么?”

“普通灵草怎会使丹田充盈,且短短时日就能将破损的丹田修复大半?”衡尘之眯眼,语气不善,“奕儿,你又撒谎。”

“灵狐一族有上古秘术,若与强者双修,吸收其精水,修为便可飞速上涨。”

不等浮奕辩驳,九州剑就挑开狐妖的薄裤,白嫩细腻的双腿显露,隐隐能瞧见那口肥嫩饱满的馒头屄。

冰冷的剑贴在大腿侧边,浮奕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下:“奴不敢欺瞒师尊。”

“是白徽明?”

薄如蝉翼的脊背微微一抖,那狐妖连连摇头,如何也不肯承认:“不是的,奴没有”

“那便是你又勾搭了旁人,”衡尘之冷眼瞧着,“真是好大的本事。”

若是真没有,为何心虚求饶,连抬头与他对峙都不敢。

古书中说得不错,灵狐淫乱,身为师尊,衡尘之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管教浮奕一番。

衡尘之可以不计较前尘往事,但不代表他能容忍自己的双修奴在眼皮子底下与旁人偷情。

“情郎是谁?”男人的声音冷硬,剑身紧紧贴在狐妖肥润的臀肉上,仿佛下一秒就会把浮奕当成未开灵智的妖兽斩杀。

浮奕只一味哭泣摇头,他不敢认下罪名。

仙魔两界势同水火,倘若衡尘之知晓他与魔界尊主纠缠不清,定会不留情面杀了他的。

都怪墨久苍,他都说了,不能灌进宫腔。

秘境里男人日夜浇灌,把浮奕的嫩屄喂得饱饱,次次都要捅开宫腔射进去,过量的精水吸收,浮奕养得面色红润,修为随之上涨。

见浮奕不肯开口,衡尘之捏了个诀,把人吊在空中。

“当真不认?”清冷如玉的仙人持剑,哼笑一声,似乎是在嘲弄狐妖的不自量力。

从见到浮奕的那一刻起,衡尘之就起了疑心,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责问,已是他最大的忍让。

浑圆的臀肉挺翘,浮奕怕得直打颤,磕磕绊绊求饶。

“师尊奴真的没有”

衡尘之没有半分犹豫,抬手将九州剑当成责罚的刑具,重重抽在两团白嫩的软肉上,臀肉传来痛感,没几下浮奕就没出息大哭起来。

毕竟挨板子这样羞人的刑罚,他已经许久没有体会到了。

“呜啊疼”

两团肉很快肿起,浮奕疼得嗷嗷乱叫,腿脚四处乱动,衡尘之嫌他没规矩,再次用金链子把人捆起来揍。

这样没规矩又顽劣,还屡教不改的奴儿,实在该打!

嫩如水葱的少年双颊涨红,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往下掉,嘴里还嘟嚷着不中听的话,那剑看上去威风凛凛,要是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皮肉,可如何是好?

那柄剑是用玄铁锻造,威力不容小觑,浮奕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揍碎了。

从前在妖宫被欺负,好不容易逃出来,没想到是出了狼窝又进虎口,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原本白皙的屁股肿得可怜,吊在空中,像两只烂桃子,小狐妖瘪着嘴,眼神中透出畏惧,哭得瘦弱的肩背一抽一抽。

上界的双修奴都是听话乖顺的,被主君责罚也断然不会这般哭闹,衡尘之没有养过别的双修奴,面对这只生性顽劣的狐妖颇有些头疼。

身后的责打停歇了,浮奕大口大口喘着气,哀哭道:“师尊,奴真的没有没有情郎”

事到如今,还不肯承认,衡尘之脸上浮现不耐。

他抬手要再罚,洞府外传来声响。

吊在空中的美人儿总算落地,浮奕受惊,跪在冰冷的地上,伸手想要捡起薄裤,光着屁股挨打实在丢人。

手刚刚触碰到薄裤,就狠狠挨了一记抽。

浮奕眼泪汪汪,把手背放在嘴边轻轻吹气,带着哭腔:“疼干嘛打我?”

“谁准你穿衣裳的?”衡尘之指了指洞府最里面的墙角,“去跪着反省。”

大混蛋,什么仙尊,道貌岸然。

依他看,比魔尊还坏!

浮奕气得浑身发抖,他敢怒不敢言,屁股火辣辣疼,他都认错了,又挨了顿打,已经够可怜了,衡尘之这个混蛋竟然还不肯放过他!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饶是浮奕不情愿,却迫于仙尊的“淫威”,不得不乖乖爬到墙角面壁思过。

“腰背挺直,跪好,垂头丧气做什么,”衡尘之扫了一眼,“不服气?”

“奴不敢。”浮奕闷闷回话,显然是不高兴了。

结界已开,一青衫玉冠的俊秀男子踏足洞府,手中握着一柄折扇,叹道:“多年未见,听闻玉华仙尊竟破了无情道,可喜可贺啊。”

那人言语轻佻,衡尘之垂眸:“本尊从未修行过无情道。”

长乐仙君啧啧称奇,他瞧了瞧洞府内的布置,连连摇头:“从前你一心修行,我还以为你无情无欲呢,是怎样的美人儿能让你破戒?”

“只是个双修奴,”衡尘之抿了一口茶水,朝着最里面唤一句,“奕儿,过来。”

浮奕早就听见洞府内的谈话,他起身笨拙穿上薄裤,披了一件鹅黄衣衫,臀肉发烫,走起路一瘸一拐。

他走到衡尘之面前:“师尊。”

“这位是长乐仙君。”

浮奕行礼,他站在仙尊身旁,一张小脸蛋儿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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