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趴在床上,泪水湿了满脸,浸湿了枕巾,她不知道值不值,只知道她喜欢他们队长,那种对爱的憧憬,对爱的幻想全在刚才化成了泡沫,还没开始她就输了,输给了一个男人,不要问她值不值,唐大哥这样做值不值!
而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她并没有输,而是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注定这样发展。
三天后。
警方对这起事件以毒品交易结了案,各大媒体也对此进行了纷纷报道,对于市民来说,他们的好奇心远远是塞不满的,而他们的恐慌更是无穷尽的,为了安抚民心,警方在给出事实真相时最重要的事一个结果,人们所关注的不是过程,无非就是一时好奇的结果。
唐熠成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侧目望向窗外,今日的阴沉掩埋了昨日的艳阳,表面上落了一个结,可是他们心里却知道知道,这件事不会到此为止。
淹没在无人影的山腰别墅中,年迈的长者同样也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雄哥,没想到他们竟以这样的方式给结了。”
听者冷笑一声,“你别太大意了,警方还有聪明的人。”
魏国雄抬起有些浑浊却仍掩不住精明的眼锁定身旁的人,“这些天你没整别的事吧?”
阿正神色略尴尬的笑了笑,“雄哥,我哪敢啊!”
雄哥冷哼一声,“还有你不敢的事。”
要说这些天他还真没干啥事,就连出卖他们的那个婊子他都没找人做掉。
“对了,雄哥,那两人你准备怎么办?”
“你先不要去找他们麻烦,先让人捎个地址给他们,没有引线怎么引燃这个药包。”
阿正眼露精光,将整张脸映衬的个阴鸷,“我知道了。”
宋可打着慵懒的哈欠走出房间垂眼就看见两个老谋深算的家伙不知道谈论些什么,嗤笑道:“哟,正叔好多天不见人影,今儿个怎么突然冒出来了?外面风声不紧了可以出来晃荡了?”
他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何况他还偷听到他们说话了的。
阿正没有回答面露和蔼的笑了两下,说道:“小可起床了。”
这句问候配他的样子有些别扭,别扭的让人难辨真假。
宋可双臂伸展伸了个慵懒的懒腰,伸到一半毫不掩饰的笑出了声,“正叔,您还是别笑了,我腰都要被闪了。”
话一出,本来还在微笑的人笑容戛然而止,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甚是尴尬。
“好了。”魏国雄用沉重的拐杖敲了两下地面,发出吭吭吭的沉闷声,“快点下去吃饭,你不是想出去吗?”
两人皆是一愣,阿正是惊诧,好不容易才捞回来,放出去了不怕再次跑掉?
宋可则是一脸看稀奇,老头开窍了?
然而内心却拨弄着小算盘,恐怕不止是让自己出去这么简单吧!
常年的国外生活养成了他快慢紧凑的步伐,该快则快,该慢则慢。就比如早餐这件事,必须得慢条斯理,细嚼慢咽,吃完后还得细心的擦掉嘴角的残汁,等吃完擦完后,也许会是一小时后,可是他丝毫不在乎书房内的人是否等的过久。
而书房内的人显然也是很又耐心的,正一张一张翻阅着被刊册成书籍一样的东西。
宋可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自己的父亲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