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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着腿被迫接受如风雨摧残的情爱(1 / 1)

挑灯夜读时,隔壁传来祁如压抑不住的哭声,起初断断续续,陈序并不在意,只当外面起的风声,直到,粘腻水声被撞击出的拍打声音,和那他从未听到过祁如甜腻魅惑的呻吟声,他下意识拿起手中书籍,去了院子里,山村房屋多土墙,根本不隔音,他是一心只读圣贤书,可不代表他不懂,不懂那声音是什么。

心中无端升起烦闷,他胸膛起伏着,手攥着书籍,低着头,祁如能和谁做这些?他怎么不知道祁如和别人暗通款曲?

祁如不是只喜欢跟着他与他相处吗?那他是与谁做那些云雨之事?

陈序几度转身想要去敲响祁如宅门,那书已然被他攥的不成形状,他哪里知道,祁如如今被反着压在身下,脸贴着床沿,无助的双手被“陈序”反扣在身后,翘臀被“陈序”精瘦的下腹撞着,白浊流的身下都是,穴口处被捣成泡沫,发出噗嗤让祁如羞耻的声音。

“唔~”

祁如将脸埋在被褥上,他耳垂发红,压不住的喘息声闷在被子里,温热的气息打湿被褥,捂的他呼吸不顺,但也不敢抬头,陈序操他操的太猛,他受不了。

更别说双手被牵掣,完全被陈序掌握住,娇嫩宫口被撞的微微开拢,随着他的操干,带着白浊抵入其中,祁如难耐地抬起臀,又被陈序撞的落了下去,等到他满脸红润从被褥抬头时,陈序松开他的双手,手撑在他的身侧,低下头咬住他的后颈,下身又不收着力气,狠狠撞着他的小穴,祁如受不了,他扒着床沿,想要从他的操干中逃离,陈序尖利牙齿咬住他的后颈不松口,他往前挪一下,陈序便猛地顶着他的宫口钻磨着,酥痒感瞬间让他软了身体。

他呜咽几声,将手臂埋在头下,呜呜地哭着,又因着操得爽快便哭便喘,他哪里想过,风度翩翩的书生在情事上能这么凶猛。

可他做梦都想不到,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在一墙之隔的院子听着他的喘息,脸色阴沉。

陈序用什么身份去敲响祁如宅门?他与祁如只有从小长大的情意,他又凭什么在祁如享受情爱时去打扰?可,要是祁如是不愿被强迫……

他听着这一声娇过一声的喘息,祁如怕不是爽的要晕过去,才会发出这般淫靡声音,真是……真是……

他低头,单薄里衣被顶起一角,他终是将手中书籍用力握成一团,算着方向往祁如窗户砸去。

“砰。”

祁如惊了一瞬,他下意识夹紧双腿,穴肉紧绞着深入其中的男根,背后那人含住他的后颈软肉,也没被惊扰,祁如看不见他的眼眸重新变成竖纹,也不知道身后人模样发生变化,他只知道,他要被操死过去了!!

他完全没有被那声音惊扰,而是松开祁如后颈,坐直身子,抬起祁如左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烛火早已燃熄,祁如也因此变成侧身躺着,他看着黑夜中的“陈序”,被操得意识恍惚间,他看见,“陈序”影子在黑夜里被拉长,似乎整个房间的黑影都被他占据,甚至,他觉得有冰冷粘腻类似蛇尾的东西缠住他的脚踝,等他意识回笼,眼前“陈序”又变得笑容和煦。

穴被操得红肿不堪,吞吐着被淫水染的发红的阴茎,祁如实在受不了这接二连三似乎永无止境的性爱,他抬起手,比划着:“不,不要。”

他忘了黑夜陈序看不清,依旧是被握着大腿根抬着腿被迫接受如风雨摧残的情爱。

他觉得他如山上开着的野花,刚生长出的花苞便被不懂怜香惜玉的风雨摧残,无数雨露倾灌而入,全然不顾小花是否能接纳。

直到天露微白,昏睡过去的祁如感受到陈序停下后,他睁开眼,依旧迟了,只看见穿着一角黑衣从门那里消失,他忙做起来去打开窗户,仅眨眼间,陈序就消失不见。

困倦让他没办法去思考心上人为何那么慌张,无尽的困意让他睁不开眼,只是重新躺回床上,他便进入梦乡。

红肿的小穴泥泞一片,合不拢的粉嫩穴口,被操得嫩肉扯出,白浊没有堵塞,半数进了娇嫩的宫腔半数流了出来,沾在他的大腿根、阴户上……

等到日暮,祁如匆匆洗了个澡,做了晚膳,他特意抓了后院养着的鸡,宰了后熬了汤,提着食盒满心欢喜去敲响陈序房门,出人意料的是,他敲了门等了半晌都没有人开门,按理说,这个时间段陈序应该在家。

他和陈序家居村后,坐落一起,要说人户也是百米开外,如今是各家炊烟袅袅,唯有陈序家中没有烟雾,门未上锁。

祁如又敲了敲,依旧无人应,他心中有些闷闷,昨夜二人互通情谊后,他睡着时美梦都是与其相爱,与其成亲,烧火烹汤时也觉这汤因着要见陈序格外香甜。

可陈序不在,他回过神来,陈序早上急匆匆走是反悔与他在一起了么?今日一日也没见他来问……应该不是,陈序很忙,他读书很辛苦,昨夜又劳累一夜,莫不是还未醒?

思索着,他听见有脚步声,惊喜抬起头看向来人,果真是陈序。

他停在祁如十步外,目光阴冷,他手中拿着包好的书本,看着祁如时,那目光有嫌恶有怒意也有藏起来的爱意,祁如原本仰着的笑也一点点收回,他又变得软弱,用手指了指手中食盒,在陈序厌烦的目光下打开一角,露出里面熬的黄澄的汤水。

陈序冷笑一声:“不喝,拿回去,日后别来……”他本想决裂些,当看见祁如如遭雷霆的模样,他终是改口:“太油腻,回去吧,这些日子别来寻我。”

祁如不敢置信,明明昨夜还唤他名字说着爱意的陈序为什么今日却翻脸不认人?

陈序却是目光匆匆在他脖颈扫视,他走来时远远就瞧见祁如后颈的咬痕,他气急,这是去哪找了个野男人,一点不知轻重。

祁如又不愿走,他想知道为什么陈序变了模样,急得将食盒放在地上,想要比划去问他怎么回事。

但陈序却绕开他,开了宅门随后冷眼看着他,重重的关上门,不管祁如怎么拍打,他都不开。

他恼,但他又在想他为什么要恼?他与祁如……他站在院子中,听着门外祁如急得哭着拍门,他心中猛地一疼,恰时来了一阵风,种在祁如院中的桂花随着风吹,将香甜的气味席卷到陈序院中,他忽而想到,少年时,祁如想要在院中种花,在他书籍上来回翻看,挑选许多花树,最终选中桂花,那时青涩的祁如只是稍微对他说上一句含着情意的诗就会脸红个半天,然后扭捏着夸他有文才,问他为何选桂花,他歪歪扭扭的在纸上写着,桂,贵,我想见你成为贵人,高中状元。

恍然间,他也明白了祁如的心意,往日祁如送来消暑草药,烹饪提神补身汤药,为他缝纫衣服破洞,为他买来书籍,那不是单纯的从小相伴的情意能让他做出这些举止的,他也明白自己的心,他为什么会生气,会恼怒,是因为,他认为祁如应当与他在一起,可他……

屋外没了动静,祁如哭的满脸是泪,他抽泣着将食盒放到陈序宅门前,用袖子擦去泪水,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陈序禁闭的宅门,等到他进了院中,看着盛开的金黄桂花,浑身疲软地关紧宅门,跌坐在桂花树下压抑着哭声。

陈序骗他。

他不是没看过话本子,他进县城听过说书人讲过,书生在进京赶考前和贵家小姐私定终身,得了定情信物得了盘缠,考取功名后又转身娶了公主抛弃与他情意相通的小姐。

不管他是男子,还是话本子的贵家小姐,书生都不能抛弃他们,做那陈世美,为何要骗他?为何要骗他?

屋外许久没了声响,陈序抬头看着飘摇的桂花,花蕊娇嫩,风卷着花瓣去往远方,他……

在和祁如怄气吗……

他有几瞬想去敲祁如门向他道歉,可一想到昨夜祁如让他彻夜难眠,他心中就有气,可又觉得他不该生气,读书人难免会有傲气,总觉这种失格举止无法让他们拉下面子去卑微道歉。

进京的日子越发近了,他曾想过带着祁如去京城,可如今,罢了。

那屋外食盒在深夜中被野猫打翻,凉透的汤水洒落一地,野猫咬住整只鸡,看了看四周后,钻到一边丛子里享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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