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嗯......轻一点......黑耀......黑耀......"
然而他反而被更激烈地拥抱。微弱的哀鸣淹没在呻吟喘息之中,被亲吻的嘴唇都肿痛了,乳首也被吮得发红。
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丁一洛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承受猛烈的撞击和揉搓,全身都是酥麻的痉挛感觉,简直要失禁,但只能呜咽着身上男人饥渴肆意的摆弄。
最后的记忆模糊,丁一洛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意识被感官的冲击弄得一片混乱。在那人的怀里困难喘息,不记得究竟是到什么时候,才迷糊着睡过去。
晕沉中只觉得过了又黑又长的一段梦境,而后终于突然一亮。
意识略微清醒了,全身没什么力气,酸痛得厉害。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忙睁开眼。
这回是真的,而不是醒过来就能烟消云散的恶梦。
天色已经大亮,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户外照射进来,丁一洛不适的眯起酸涩的眼,环顾亮堂宽敞的房间,目光移到墙壁上的挂钟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已经下午两点了。
想起二二,也顾不得什么,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被褥随即滑落,露出清瘦身体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头昏眼花的,手脚还无力,脚刚着地腿就发软,差点栽倒。
后面那被迫承载了一晚上凌辱的位置,虽然不知什么时候被清理过了,但仍旧残留着的鲜明的不适感,显然是肿了。
回想起昨晚,难得一直厚脸皮的丁一洛都觉得羞愧的要撞墙,三十四岁的老男人了竟然还逼他玩那种高难度体位和羞耻的动作,黑耀那人果然够狠,哆哆嗦嗦的从床的四周找到衣物,才发现上衣被撕的已经完全没办法再穿,之前刚见面的时候还以为他和以前没变,现在看来怕是完全低估了他,恶劣程度完全翻了翻儿,这样想着,气的手都有些发抖。
不过虽然气愤,不甘心就这样窝囊的忍气吞声,但稍稍冷静一些,想到他和黑耀如今那明显的体格差异,想到他现在提裤子手指都使不出力,就算黑耀毫不抵抗地站在他面前任他报复,他也做不了什么。
而且如今最重要的二二也交到了他的手里,自己现在有求于人,想着二二的病情哪还敢对黑耀有什么其他泄愤的想法,反正他们该做过的,早就在十多年前就做过了,也没有什么觉得自尊受挫或者是贞操丢失的,他这个年岁的男人,对于这种东西已经看不太重了。又难得黑耀这样挑剔的人还不嫌弃,他自己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当然,这也都是身体上的,黑耀技术好那是毋庸置疑的,丁一洛拿他没办法,在那种热烈气氛下肢体或许会因为人性的本能做出响应也是应该的,只是心灵上的,死心了就是死心了,一块石头你见他什么时候能捂熟的,更何况,黑耀的所作所为他丁一洛又不是傻子,给与他人生那么惨烈的疼痛的别说十年,一百年他也不会忘记。
好不容易套上了裤子,拿着破了的上衣比划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放弃了穿上的念头,打开床旁边的大衣柜,翻了翻,里面都是黑耀的衣物,找了件衬衣凑合的搭在身上,打开房间门左右看了看没有什么人,就一瘸一拐的小跑着回了刚开始和二二一起住的那屋。
好在一路上都异常清静,黑耀的这栋别墅虽然比之前的还要大,却总感觉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