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话说为什么,这里的祭司全部都共用同一张脸?难道说他们是一母多胎的同胞兄弟吗?”
见狼摇了摇头道:“这些祭司所教的祭司学徒,会在祭司退位之后担任他们的职位,成为新的祭司。这些祭司学徒多数是从年幼时便从其他部落选到【帝】部落来的。所以由此推断,其实他们应该并不是一母同胞的同胞兄弟,至于他们为什么共用同一张脸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在这个部落里的这些时间里,我从未亲眼见到过祭司的更替。”
“这样啊!反正这些事情也与我们无关。倒是自己,现在看起来走路都有些喘息,之后没问题吗?”
就见狼有些自负的摇了摇头:“假如这个祭司没有来的话,我也能在白刀的手下保你安全,总之之后的事,安心就好了。”
…………
————
又是一个极其晴朗的夜晚,月亮高高的挂在空中。空中一朵云朵也没有,显得格外的寂静。
陈瑞躲在了一个狭小的角落里。如角落里的阴暗正在偷偷的窥视着悬挂在天空当中的光明。
他尝试了许多次,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月光总能准确无误的,伤害到他以及他身上的娇花。陈瑞这些日子的观察来看,这月光好似并不会伤害到其他的人。
陈瑞想起了之前他偶遇的那株植物。
那种植物似乎也是性情温顺,从不见会平白无故的攻击其他人。虽然是因为陈瑞身上的那种会引起植物厌烦的鳞片,那种植物对陈瑞发起的攻击。
但是从陈瑞旁敲侧击来的消息得来。即使是这种植物面临拥有这种鳞片的虫子,一般也不会发起攻击,而是将其叶片卷曲避免受到这种虫子的侵扰。
紧接着,陈瑞想起了之前在高塔所见的那股奇怪的影子。假如不是那声清脆的鸟鸣声,让陈瑞走出幻觉,一直走下去又会面临什么问题?
这些星星点点所汇成的疑云,让陈瑞越发的不理解。
自己在这个部落,得罪的人就只有高白他们以及白刀了。
他们三人目前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白刀,这个喜欢直球的家伙有也只会跳到你面前,想要揍你一顿。这种暗戳戳的下手的手段,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
除这些人之外,陈瑞实在想不通自己还得罪了什么人。可以这样说,除了这些人之外,在这个部落里陈瑞应该也不认识其他什么人了,就更提不上得罪他们了。
过去了这么久,守尘说的会查出究竟是谁在自己身上下的那种零粉片,这件事依旧还没有查出来。
那个奇怪的月光也好,好似是那植物事件之后发生的。之前陈瑞的皮肤,好像并没有如此惧怕这窗外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