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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龙少年终成恶龙4(受视角)(1 / 1)

受拿到了枪,但没有人敢从他手上强夺,因为他对准的是自己的太阳穴。

保镖们都知道受是攻的弟弟,没有人敢碰他,但是受把自己贴上了那个新来的保镖的身体,用柔软的臀肉轻蹭着他,熟练地挑动他的情欲,这个可怜的小年轻被弄的面红耳赤,严实的制服都遮不住他的反应。无他,受真的太漂亮了,是那种雌雄莫辨的美,浑身上下又有着遮掩不住的媚意,瞳孔如墨一般黑,嘴唇嫣红,当他可怜的,带着渴求的眼神望着你时,没人能忍心不去满足他。年轻的保镖全身心都用在压制自己的反应和冲动时,受从他身上摸走了他的枪,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给枪上了膛,对准了自己。

受觉得,他杀不了攻了,他不知道攻为什么突然改了性子,但他装疯卖傻这么多天,为的就是在攻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给他致命一击,只是还是没有成功,这都怪他,他太恨了,他想在杀掉攻之前折磨他,但这一耽误,攻没有死,他知道,这一次不成功,他再也没有机会了。他被拦下的时候几乎陷入了疯狂,他知道自己失去了最后的机会。不会了,他再也杀不了这个罪魁祸首,不能给爱人报仇雪恨,让他死了,也不能瞑目,他好恨,痛苦击倒了他。他不想再在这个世间苟活,如果不能报仇,那他要下去陪他,起码这黄泉路,他的爱人不会孤孤单单地走。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受,但受没有马上开枪,他和保镖们僵持着,攻在一刻不停地赶来了,他的伤还没痊愈,在轮椅上被人推来。看到攻进来,受控制不住地笑起来,他把手中的枪对准了攻,脸上是藏不住的快意,他不知道攻会不会赶来,但他僵持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为了赌攻会赶来,而他会得到机会,尽管最可能的是他杀不了攻,但不尝试一下,不把敌人拖进地狱,他死了也不会安宁。

受扣动了扳机,攻没有动,他只是闭上了眼睛,甚至攻身边的人也没有冲上来拦阻,子弹直直射中了攻。受感到了一丝异样,但报仇的狂喜冲散了其他的感官,他终于报仇了,他忍不住大笑起来,笑的疯狂,连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都不知道。

受不知道,其实他的精神真真切切出了大问题,他有时候清醒有时候发疯,而且清醒的时候很少很少。而他总在自己清醒的时候伪装发疯,但他的伪装不太成功,那些浓厚的恨在他的眼里,心里,攻一直都知道,但他一直配合着受。受不知道,他是攻的亲弟弟,是攻怕受知道了会更痛苦,所以一直隐瞒。

受之前看到攻处置叛徒,那些保镖用枪把活生生的人射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所以他下意识地以为保镖带的都是真枪,但是其实攻担心伤到受,把所有看守受的保镖的枪都换成了麻醉枪。

受什么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报了仇,他的整个心都沉浸在那种麻麻痒痒的快乐中,他还在高兴地想,去了底下怎么和他的爱人说,说我给你报仇了,我是不是很厉害,他的爱人准会夸他的,还会抱抱他,亲亲他。如果遇见了大恶魔也不会怕,他的爱人会保护他,还有宝宝,对宝宝,想着想着他又伤心起来,他该怎么和爱人说,他们有了一个宝宝,但宝宝被他弄丢了。他在心里伤心地抽泣起来。这时候他听到了爱人的声音,他日思夜想的声音,对他说宝宝也在,他们都很想他。他不哭了,高高兴兴地问,真的吗真的吗,那个声音回答他,我怎么会骗你。受变得好开心好开心,他放松下来,任由自己沉入无边的梦中。

受对他毫不留情,刀刀见血,攻在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不过最终还是命大没死成。只是还没恢复过来,只能慢慢修养,但攻担心受,不愿在医院呆着,他坐着轮椅,回到家里一边看受,处理公务。

那天他有点急事,没有亲自看着受,只吩咐保镖照看好受。没曾想事情处理到一半就收到手下传来的急报,说受偷走了一个保镖的枪,对准了自己,他不顾疲惫虚弱的身体赶过去。

攻一进到房间,就看到受拿着枪对准自己,尽管他知道那是麻醉枪,他的心仍然因为恐惧紧张地跳个不停,他怕受伤到自己,直到受笑着把枪对准他,他才放松了下来。受扣动扳机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甚至那么一刻,他希望受拿的不是麻醉枪,杀了他吧,杀了他受就不会痛苦了,他给自己的弟弟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又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界上。他的弟弟想要他死,他怎么能不引颈受戮。受每次痛苦发疯的时候,他就去刑房受刑,手下不敢动,他就自己来,结束后用盐水冲掉身上的血腥味,包扎伤口,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去照顾受,次次如此,所以拿着刀的受才能轻易地制住他,虽然也有他自己想死的原因。当然他不会主动去寻死,他的弟弟还需要他的照顾,尽管他的弟弟可能更宁愿他去死。

受的朋友带着他逃跑那次,本该万无一失的。攻突然回来,是因为从碰过受的人那里听了一耳朵受的美妙滋味,那些下流无比的话,让攻想起了受刚成年爬到他床上的那次,那也是他的法地吻了上来,我有些动怒,掐着他的脸抬起来,才发现他流了眼泪,他最忍受不了出轨,他妈就是因为他爸出轨才跳楼的,他那么爱我,都能毫不留情地给我一巴掌。我那时气归气,真是还没腻味他,而且我对情人一向宽容,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我让步了,尽量不在他面前做一些出格的事。

他的大度令我不安,我把他按在身下艹了几遍发热的头脑才冷静下来。毕竟这么多年,我干的混账事也不一件两件了,他不敢也是正常的,这不怪他,我继续努力他总会明白的。

在他问我那些人怎么处理的时候,我下意识回他说,“随你,你想怎么处理都行。”最好全赶走了,我在心里默默地想。但他把那些人都留下来了。

那天看到那个人姿态亲昵地抱着他的时候,我像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但我仍然想听他的解释,但他挣开了我的手,着急地去关心那个被我甩到地上的奸夫。我怔怔的看着他们,像是看到了我无法理解的事物,这不对,他明明那么爱我,又怎么会这么对我。

受要离开了,尽管这时的他仍对攻抱有眷恋,眷恋少年时明媚的日光,眷恋每一个带着温度的怀抱,眷恋在爱情里撞得头破血流仍然苦苦坚持的自己,但他离开的心没有一次像这般坚定。

真正的离开是默不作声的。

攻不会在意他这样的人的来去,其实这些天受已经简单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在这里待了这些年,属于他的东西甚至塞不满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他在房间整理东西,意外从床下翻出了他曾打算送给攻的对戒,当年他趁攻熟睡偷偷量了对方的指围,花光了攒下来的所有钱定制了对戒,内圈刻着他和攻的名字缩写,这是年少的他所能想到的最佳浪漫。受摩挲着戒圈笑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恋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离开那天,攻像一头喘着粗气的牛一样愤怒地出现在别墅的门口,问他:“去哪”。受没有回答,他无意与攻起争执多增是非,但答案不言而喻。

受越过攻向门口走,却被攻一把拽住行李,受拉了拉见拉不动,只好回头看他,但攻红着眼睛没有说话,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是不是他,你要跟他走?”什么是他,受莫名其妙,但攻实在执拗说不通道理,他只好好声好气和攻说只是自己想离开了,他之前喜欢他,现在没有那么喜欢了,所以想离开了。但攻不仅没有放开,抓着行李的手反而越来越紧,紧到受都可以听到行李箱把手不堪重负的咔哒声。

这算什么,受只觉得好笑,但他不觉得攻是爱他,可能只是这么多年舍不得他,毕竟就算养一条狗这么多年也有感情,他也舍不得攻,但没有办法,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他的爱情在这么多年的磋磨里消耗殆尽,他毫不回头毫不留恋,因为他还想体面的离开,不想年少的爱情走向相看两厌的结局。

攻被他的冷漠刺激,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那张脸称一句梨花带雨也不为过,别说普通为美色所迷的人了,就算在冷酷的人也舍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受从来都是哄着他捧着他,还没来没有对他这么冷漠过,这让刚受了刺激的攻根本控制不住情绪。

受虽然有一点心软,但只要一想到攻顶着这张美人面对他做的一切,他又说不出攻想听的话来,只是这么多年里,受见惯了攻各种冷漠或残暴的神情,甚至轻飘飘地残忍的样子,如今这副小女儿情态倒是少见,实在有些不像他。

【别说了,可能显得有点ooc,攻没有之前那么狂霸酷炫拽了,大家不要误会,其实这几天他被教做人了。】

上层人向来瞧不起底层人士,权势和金钱让他们有翻云覆雨的能力,轻松拿捏下层人的软肋,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受又有些特殊,他是个孤儿,人际关系也透明简单,除了攻他几乎没有亲近的人,没有软肋,看上去简直无懈可击,但是只要攻想,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逼迫受,囚禁他,强迫他,或者让他在社会上处处碰壁最后乖乖回来,攻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首先他不能,因为有一个和他实力相当的人虎视眈眈这是主要的,后面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而且他不是个傻子,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蠢事干一次就够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要受的爱情,像以前一样对他好,爱他,所以他不愿逼迫受,他想要受回心转意,想要受心软,他能利用的只有他自己。只是他很少摆出这样弱势的姿态,所以难免有些僵硬,他掉着眼泪心里也忐忑,像等待宣判的囚犯,受是掌握生杀大权的法官。

他本来坚信受最爱他,永远不会离开他,但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受想离开了,并且受甚至还不知道当年的事,他只是渣又不是蠢,他知道自己当年干的好事绝不能教受知道,不然受一定会彻彻底底地离开他,或者恨他,他不想。当然,他本来很自信自己将当年的事处理的很完美,那些所谓的朋友都成了鹌鹑不可能多说一个字,事情的真相本该深埋地底,就算有心人告诉受也拿不出分毫证据。所以他还是疏忽了

那个接近受的傅家私生子,他曾经的跟班,傅家现任掌门人,如果不是他自己说出来,攻几乎忘了他曾经唯唯诺诺的样子。

攻本来不怎么瞧得起那个觊觎受的人人,直到他发现自己没法轻松解决那家伙,那人还说着受早就不喜欢攻会跟自己走的大话,起初攻嗤之以鼻,开玩笑,受那么爱他,直到那人拿出一份录像,录像上是眉眼尚且稚嫩的受。

攻不是个好东西,他当即就起了杀心,只不过面上还陪着笑,他确实怕那人一言不合把这事捅给受。

不过幸运的是,就算是那人也没有把录像给受看,似乎比起让受心死彻底淘汰攻,他更怕受伤心。他只是和攻签订协议,公平竞争,一切以受自己的意愿为主。所以才有了攻这副模样。

他不会记得我

那时的我微不足道,任人践踏。

我是舞女肚子里爬出来的卑贱私生子,

虽然顶着个傅家的名头,但没人把我当一回事。

我被虐待,殴打,克扣伙食,以至于倒在厕所的门口,我没有完全晕过去,但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来来往往的人都像绕过垃圾一样绕过我,那时我几乎以为会死在那里,绝望吞噬了我的心,是路过的他把我抱到校医室,我那时营养不良,瘦的像个猴子,而他长得高大结实,抱着我,像抱起一片羽毛。他的怀抱那么温暖,让我想起死去的母亲,我在他的怀里哽咽地叫了声妈妈,他停顿了一下,我心里一跳,以为他会把我扔下来,但是没有,他只是温柔地哄了我几句,我的眼泪无声地掉了下来,浸湿了他的衣服。

他比春风更温柔

不只是这次帮了我,还将我从霸凌中救出,罩着我,护着我,让我能够平静安宁地度过人生中最无力的阶段

护住一个可怜的孩子不过是他看到了便去做的事,甚至没有必要去探究更多,也没有必要记住

我知道他的男友,学校里混的最好的那群二代,他们的领头羊,家世最好的那个。在那个对同性爱情讳莫如深的学生时代,他们公开交往,他大大方方地展示他的爱,他似乎从不懂得什么叫避忌,他热烈地像太阳,是赤诚的少年。

我也爱他,只是我卑微地像泥土中扭动的蛆虫,只是被太阳的光芒照过便深深地眷恋上了这不属于我的温暖。

那个拥有他,让我羡慕又嫉妒的人,站在遥不可及的高处,我拼命地巴结讨好他们,做他们的跟班,只为了能多看一眼我的太阳。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我买来那群人的早餐,沉重的饭盒勒的我手心发麻,但我在为了能再次看到他而高兴,一路上我都忽略了手心的疼痛,想着如果见到他,如果见到他,那些人不在教室,知情的同学向我指了指厕所,又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他们的眼里带着轻蔑,我心下疑惑,放下饭走向厕所,门虚掩着,我从半开着的门缝里看到他,被蒙着眼睛,双颊一片酡红,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双龙,我愣住了,有很长的时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是觉得,至少,不应该,等我回过神来,那两个男的已经低吼一声在他身体里泄了出来,另一个男的拉开他们,把硬着的几把插了进去,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抖,被忽略许久的手心撕心裂肺的疼起来,虽然看起来很像他自甘堕落,因为那些同学也是这么想的,但我知道,不是的,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不知道我,但我了解他,我知道他重视爱情,重视责任,所有人都可能贪图片刻的欢愉而出轨,只有他不会。

我本以为他应该是被那些渣滓强迫,或许他的男友会来救他,然后惩罚那些人,直到他的男友也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一直站在厕所的另一边,所以我才看到他,我看到这个人渣嫌弃的看着他流着精尿和血丝的后穴,说脏死了,又对着那些人说,弄干净点。

我的眼睛红了,几乎要忍不住冲上去给他们一拳,他们仍然在下流的讨论他,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做了,他被下了药,只以为自己是在和男友发生关系,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我发热的头脑迅速冷静下来了,不能冲动,我现在还救不了他,可能我冲上去甚至还会更重的伤害他,至少现在他还不知道,那群人渣嘴里都是希望他发现希望他崩溃的幸灾乐祸,我的母亲就是崩溃后跳楼的,我不敢冒这个险,我不敢赌。我一个局外人都心疼地快碎了,他知道了会怎样,我不敢想。

我头一次恨自己为什么不拼不争,我的母亲跳楼了,那些人渣也被我称之为父亲的男人送进了监狱折磨,我没什么可以恨的,作为一个私生子我向来接受自己的命运,我所求不过平庸过一生。可是我能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却接受不了他在我面前被活生生地糟践,权势啊,真的是好东西,如果我有,如果我有,我至少能保护他,而不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把眼泪咽进肚子里。

那群人不在意他,也不在意我,他们总是发泄完就各自离开了,不管在厕所,还是酒店,那群人的手脚从来都不干净,粗心极了,也可能他们本就期待着他发现,然后崩溃。我收拾着这片狼藉不放过一点不对劲,还仔细地给他上了药,然后盯着他发呆,他睡得不太安稳,紧紧皱着眉头,我轻轻用手抚平他的眉头,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亲了一下他的指尖。

这么多年来,我始终关注着他,每到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就看一眼他的照片,我好想他,我在残酷的继承人拼杀中咬牙坚持,就是为了能再见他一面,将他护在我的羽翼之下。

我赢了,其他人要么死了,要么进了精神病院。我迫不及待地去见他,我抓住机会,伪装成被送到他那里的小鸭子,满怀欣喜地去看他,他的眼里没有光了,但他还是像当年一样,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就能吸引我所有的目光。

他不记得我,但他没有拒绝我的亲近,他看起来疲惫又沉默,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有我知道,他依然像当年一样,善良又温柔。

那个得到他所有偏爱的蠢货像捉奸一样怒气冲冲的赶来,又当着我的面,把他压在身下强奸,我已经不像当年一样无力,正当我拼着胳膊脱臼挣出这些人的压制,却看到他闪着水光的眼睛看着我,缓缓摇了摇头,我瞬间泄去了所有力道。

我知道,他只是不想更加难堪。

所以我没有动。

那个人渣应该是爱上他了。我从不怀疑,他那么好,没有人会不爱他。

他找人收拾我,我也正好要见他,拿出那份他试图掩藏的录像,提出公平竞争,他的杀机我看得出来,我也没有那么天真,协议不就是用来撕毁的么,正好我也在想着如何兵不血刃地解决掉他。

我很想他,我拿出来的录像,在当年并不算稀有,每个碰过他的男人或多或少都存着几份,我得势后,用尽手段从他们手里拿到原片,逼迫他们销毁各种备份文件,我本可以将所有原片付之一炬,但我没有,那些和他住在一起的日子,我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小心翼翼的问过他的选择,我说,“如果你知道你很爱的那个人他遭受了一些不堪的事情,你会告诉他真相,还是要一辈子瞒着他。”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你的心很好,可是纸包不住火啊。”我忍不住抽泣起来,说,“可是你不知道,那是多么过分的事,哥,你知道吗我妈就是被一群人强奸后跳楼的,我不敢赌。哥,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他没立刻回答我,而是有些出神,似乎想起了什么,后面又回答我说,“我不知道别人,但我认为那不是受害者的错,你可以选择不告诉他,但他终有一天会知道,也许他比你想象的更加坚强。”

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知道了一切。

像是宣示主权一样,我在那个男人面前上了他,他发了疯般地挣扎,他以前不会这样,他只是一时糊涂,我把自己深深地埋在他体内,忽略掉心里的闷痛,漠然地想,他只是暂时被迷了眼,他最爱的还是我,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的错。等我收拾了那个男人,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

他要离开我并不意外,我知道,他只是想冷静一下,并不是要真的离开我,但是豺狼在侧,虎视眈眈,我不能有丝毫放松,他当然只爱我,可难免外面乱花渐欲迷人眼,我不能让他离开,起码现在不能。现在不行,等我解决了那个男人,他想去哪里,什么时候去都行,我可以陪他一起,我记得他以前一直想去北极看企鹅看极光,如果我能和他一起去,他一定会很高兴。

可惜我不能用强硬的手段挽留我想离开的爱人,这是协议的内容之一,我当然不会在乎一份协议,我只是不想他知道我是个人渣的事实,接受不了他会用憎恨的眼神看着我。对他爱我的,他那么爱我,我知道我明白我不是害怕,我只是不想让他知道,给我们纯洁无瑕的感情蒙上阴影。

当然他如果非要离开,我是不介意用上那么一点小小的暴力手段,就当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那协议不过是缓兵之计,我并不当回事,当务之急是先留下他,防止那居心不良之人拐走他。可我拉住他的行李箱,却憋不出一句话来,我们之间,从来都是他哄我,我是他掌心的宝贝,他娇养的公主,要是之前看我这么委屈他早就来抱着我,如今他只是无奈地抬眼看我,平静的,仿佛以往温暖的带着爱意的他是只存在于曾经的幻像。这些日子他都对我很冷淡,可能是七年之痒,老夫老妻都要经历这个,没什么稀奇,我都知道,但还是忍不住难过,我在他平静无波的眼神下红了眼圈,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什么你问我他留下了没,当然啦,他那么爱我的,现在我要去给他送饭啦,我轻哼着歌,拿钥匙打开卧室紧锁的门。

他的手被拷在床上,裹着我的黑色外套勉强遮着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他被我折腾一晚上,失了力气现在只能靠在床上,但那双眼始终平静地看着我,似乎不奇怪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的神情淡淡,没有惊讶愤怒,也没有失望责怪。

我也不是故意这样做的,谁让他非要走嘛,闹别扭可以,怎么能随便说出不爱老公这种话呢,我都已经拉下面子挽留他了,可他不仅没有顺着我递的台阶留下来,还把我的手从他的行李箱上拉开,看向我,郑重其事地叫了我的大名,说这么多年他累了,也不想再爱我了,愿今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当然他只是在气我,但是随随便便说这种话还是让我很生气啊,我一把把毫无防备正对着我的他按到了门上,用力地堵上了他的嘴,近乎蛮横地顶开了他的牙关,在他口中翻搅,同时用极快的速度抓住他的两个手腕暴力拉脱臼,他的两只手臂软软的垂下来,没法再对我做出像样的抵抗,然后我粗暴地扒下他的裤子,两个指尖摁进去扩张,最后整只手都伸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他挣扎但根本敌不过我的力气,只能在我身下发出一声声性感低沉的喘息。

当然我没有强留他,他本来就要留下来的,我只是让他冷静一下,不要一时上头就说要离开我。

正盯着他兀自出神,突然一把冰冷的枪抵上了我的太阳穴,我神情一滞,看清了来到我和他房间的不速之客,傅家现任掌门人,我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胆大包天,独身一人来到我的地盘,他以为拿枪指着我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他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那人一边用枪指着我,一边对靠在床边的他说,“哥,别怕,我今天一定带你离开这儿。”“哥你别担心我我死了没关系,只要只要你能离开这里过得开心,我怎么样都行”“哥他不会一手遮天的,我也不一定会死在这儿,他这么对你,我要是不能救你出去死了都不会安心”。我都气笑了,当着我的面勾引我老婆,当我是死的吗?

但那人不断地对我老婆说话,好像在安抚他,又像是在给我上眼药,每一句话听起来我都浑身不得劲,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觉得气闷,不过他两的交谈给了我一丝可乘之机,我趁那人松懈的关头,一把拍开他拿着枪的手,同时一脚踢向他的侧腰,他的反应也不慢,和我斗在一起,我很是防备他拿枪的那只手,但他并没有立即开枪,在我和他争斗的混乱中,枪飞向了我老婆,我松了口气,掏出贴身藏着的小刀刺伤了他的手,趁他因疼痛失神之际,双手握刀刺向他的心口,他反应极快地架住我的手,刀险险停在他胸口前一寸,但他的手毕竟受伤了,我继续用力,杀死他不过是时间问题,他处在下风,这是很明显的事,所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很轻地笑了一声,我很疑惑,然后迟来地感受到了手部剧烈的疼痛,大概是那01秒,我清晰地看到子弹爆开了我握刀的手,我怔怔地看过去,看到我老婆握着枪对准我,枪口冒着白烟,他的手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那人眼里带着得逞的笑意,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推开我,扑上去抱住我的老婆呜呜哭泣,像是被吓坏了,我看到老婆放下枪,用还在颤抖地手摸了摸那人的脑袋,像是在安慰他。

窗户外面传来巨大的嗡鸣声,像是直升机桨转动的声音。

失血过多让我的体温快速流逝,最后彻底昏死过去之前,我看到两个身影相携着离开,那个我万分熟悉的身影一步也没有迟疑,直到消失在我眼前也不曾回头看我,哪怕一眼。

黄文设定,男人和双性,不平等世界观,穿插接受教育的元素,方便搞校园py,双性俊朗强壮,都是清醒理智事业狂,男人貌美且体力强于双性,有巨屌的大美女这种,都是恋爱脑这么说也不准确,男人基本上都是渣渣,就像尹志平说自己爱小龙女那种恶心的渣。而且男人简单来说就是他们的世界里自己的感受是首要的,为爱情要死要活的要别人死活的,当然最恶心的是他们也要求别人以他们的爱情为重\Δ’/

受是一个很幸福的小孩,在这样的世界上他是一个异类,罕见的恋爱脑的双性。而且他的家庭有些特殊,他的父母亲都是双性,更准确地说,他的父亲是一个伪装男人的双性。他还有一个身为男人的兄长,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还是相对脆弱的双性,受几乎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父母和兄长把他放在手心怕冷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家里虽然比较贫穷,但是从没有亏待他,把他养成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魔王,这个社会畸形的制度仿佛与他无关,在父母的庇护下,他正常的生活,正常的上学,如果没有意外,找一个真正爱的人,只要不是男人,他都可以幸福地过一辈子。

攻和受恰恰相反,他的双性母亲是被几个父亲强暴的。在军部的训练场上被轮奸,格斗课第一的他却甚至反抗不了几个色欲熏心的男人,他们扒光了他的衣服,插进他的小茓,用肮脏的精液射大了他的肚子,就在脏兮兮的架子旁边,他的脖颈和后背全是破皮红肿的深刻牙印,结实的大腿和劲瘦的腰部布满了男人青紫的指印,古铜色皮肤贱满了白色的精液,身下的两个小茓一股一股地流出强奸犯的精液和尿液。他的战友们拼命地冲过来想要保护他却被男人们的警卫拦在门外,而他被带到了男人们准备的别墅里。从此过上了暗无天日的生活,除了男人的几把就是日渐隆起的肚子。他痛苦又无能为力,他恨这些强奸犯,甚至恨着被强奸怀上的孩子,双性一般心肠柔软,就算再痛苦,也不会伤害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但他的母亲不同,他接受不了成为男人泄欲工具的事情,接受不了自己的抱负和多年努力成了一场空,他在牢笼中拼命地挣扎,拿刀刺伤过一个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甚至对自己肚子里的胚胎痛下杀手,以至于他们不得不将他绑在床上,但他无力的挣扎没有让他脱困,反而激怒了那些男人,他在家里不能穿衣服,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板上,前面的阴茎被缠上电线勒的青紫,屁股高高翘起,等男人们兴致一来插进穴里抽插或者排尿。他的花茓和后穴每天都高高肿起,装满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他们用难以想象的手段折腾他,在他身上玩各种无下限的性虐花样,炮机,木马,拳交都不过是小意思,有时候实在太疼了,甚至他这么能忍痛的人都会忍不住惨叫出声,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在失手差点杀死一个男人后他被扔去调教所接客调教所一般是杀了男人的双性罪犯呆的地方,会有一些单身的男人来找乐子,过最下贱的妓子的生活,甚至连客人的狗都尿在他体内,可能最坚强的人也受不住吧,但这个双性真的足够坚强,坚强到可以接受发生在他身上的这一切残酷到泯灭人性的折磨而没有发疯,只是被接出来后他变得安静,再没有过激烈的反抗,他的心没有死,但是男人残酷的手段终究改变了他。把他接出来后的一段时间,可能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吧,男人没有再狠辣地折磨他,反而对他温柔起来了,但是如果这么容易被糖果驯化他就不是他了,他沉默地,无声地抗议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厄运,男人真是没有耐心的生物,见他软硬不吃,他们又开始恶劣起来,他仍然是一个公用的,发泄的性奴而已。攻是他第一次被轮奸的时候怀上的,他不怎么想看这个孩子,他甚至有些恨他,因为攻是那些强奸犯的种,但其实本来也不用他看,这个世界上每个孩子生下来都会由政府出资抚养,而且那些男人似乎很喜欢孩子,不管是攻,还是后来生的攻的双性弟弟。可能被凌虐地过分,身体很差,生弟弟的时候他差点没熬过去,发达的医学保住了他的命,但他的身体变得虚弱,从那之后,那些男人竟也没有再让他怀孕不管多么过分的玩弄。

这样屈辱但平静的生活持续到攻六七岁的时候,短手短脚的他抱着弟弟摇摇晃晃地去找母亲,看到那个高大的双性无力地垂着头,半躺在床上,干涸的白色液体凝结在他裸露出来的蜜色皮肤上,地上扔着一堆假阳具,细的,长的,有毛刺的,甚至像异形一样长满疙瘩的,看起来最恐怖最大的,上面沾着血丝,因为捅进茓里的时候直接把穴口扯烂了,血腥味和石楠花的味道在这个房间里挥之不去,年纪尚小的攻什么也不知道,他抱着弟弟跌跌撞撞地奔向母亲,摇醒了他。双性刚被折磨了一晚上,被摇醒后睁开的眼睛都没有什么焦距,直到他对上了小孩的眼睛,那双和晚上把拳头沾着盐水塞进他受伤后穴的男人极其相似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像一道闪电劈中了他,他的眼睛发红,双手扼上了小孩的脖子,但被折腾了一晚上筋疲力尽的他没有掐死攻,只是把他掐昏过去了,他们被赶来的男人扯开,他被男人们从后边按着脖子压在床上,然后他被男人们再一次扔进了调教所。其实他不是真的想杀那个孩子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恨那些畜生,也流掉过肚子里的胚胎,但还不至于没品到对一个无辜的活生生的孩子出手,但他没有解释,因为没什么可说的。再次被带回来的双性疯了,他会攻击人,但他的手筋脚筋被挑断了,挠人也没有什么力道,就像小猫仔伸爪子一样,他看到男人们就会控制不住地发抖,尖叫,被抱在怀里会恐惧地不停挣扎,掐人,打人,嘴里喊着,杀了你杀了你,但是再怎样也只留下浅浅的印子。连幼小的攻也被他又掐又打,虽然没有力道,但自己的母亲发疯对一个孩子来说是最大的伤害。有时候他又很乖很乖,被男人抓住就会安静下来,恐惧地睁大眼睛流泪,没有丝毫反抗,高高大大的双性似乎变成了一个娃娃,任人摆布。但是男人们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热衷于折腾他,把他折腾疯以后,他们反而仁慈了起来,性事没有那么频繁,还会带他出去散步,只是双性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害怕,他会发抖,发疯地大叫,挣扎,连被男人捂住嘴巴抱起来都不能让他安静下来,回家后会很长时间的发疯掐自己,待在床底下发抖。男人们摆出一副于心有愧的样子,任他发疯,还互相推诿指责,说对方不该同意把双性送去调教所,挑断他的手筋。他的双性弟弟被男人们送去了专门的学校抚养教育,几乎从不回来,家里只留下了攻一个孩子,每日面对这糟糕的状况。男人们一开始是很喜欢孩子的,但是双性的发疯和自毁让男人们疲惫又痛苦,他们开始怀念以前的双性生机勃勃的样子,那是他们第一眼看到就迷上地样子,他们对双性这么狠辣无情其实不全是他反抗地原因,更多的是自身的独占欲与被迫和其他男人分享的不甘和阴暗的嫉妒,好像对他再差一点,更狠一点,就可以掩饰自己的心动与不可能被接受的爱。但他们又是那样的虚伪以至于坚决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转而将错误归咎于年幼的攻,仿佛都是攻害得母亲进了调教所,害得母亲发疯,男人们对攻的态度日复一日地恶劣起来,终于在一日母亲看到他惊惧地惨叫的时候,赶来地那几个男人神情冰冷地望着他,然后那个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一巴掌把他扇到了地上,他甚至还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攻的童年就在无尽的指责,暴击对待和发疯的母亲中度过。

后面攻的遭遇是他亲口对受说的,他还说自己现在就是相当于被流放在这个小地方,这所有的一切让他痛苦极了,惹得受心疼地抱着他安慰。

后妈提醒,有些是真的,但关于攻自己的部分没有真话嗷,大家慎重相信

受是在大学遇到攻,未成年之前双性和男人都是分开上学的,有专门的双性学校,成年后就是混着上大学了,不过学校在社会上是神圣的存在,男人一般不会在大学强暴双性,当然也是给双性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学校鼓励双性在大学恋爱,但是几乎没有双性会选择男人,双性天性理智冷淡,接受不了疯狂情绪激动暴躁易怒的男人,他们更愿意和自己的同性谈一场放松的恋爱,不过两个双性之间不被允许发生关系,一旦发生关系被发现就会被废掉阴茎,公开裸露鞭打小茓,还会被送去调教所放在一起做一周的肉便器。因此双性都是保守克制内敛的,他们避男人如蛇蝎,畏性爱如虎狼,而男人会追着双性疯狂示爱,得不到回应还会发疯,像一条条发了癫的狗。

只有攻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他不喜欢任何双性,冷静理智又克制,虽然长得妖妖娆娆,整个人的气质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清冷感,还带着忧郁的味道。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受疯狂地迷上了攻,他虽然是双性,但被养的天真又单纯,尽管家里人耳提面命不能招惹男人,他却一次一次地去找攻,像小狗黏着主人一样跟在他身边。

攻身边的朋友没有一个瞧得上受,他们不止一次地当面说过受下贱,淫荡,“你看他看男人几把的样子,眼睛都快黏上去了,哈哈”“真是有够下贱的”“真像一条狗一样”,而攻这个时候只会假模假样地制止他的朋友,甚至没有反驳那些话,单蠢的受什么也看不出来,还觉得攻维护他,是喜欢他。因为他幸福,他天真,他什么也不懂,他只知道爱一个人要对一个人好,把一颗真心捧给他。这没什么不好,受就是觉得有情饮水饱。

攻只是生日前提了一嘴想知道双性做起来是什么感觉,受就把自己打包送了上去。受高大的身体裹着轻薄的纱衣,显得不伦不类又淫荡色情,近乎透明的奶罩根本遮不住淫荡粉嫩的奶头,丁字裤上的蝴蝶结把阴茎勒起来,露出不断收缩还保留着贞洁的细缝似的小茓,双性的性欲很淡,受听说用药会让攻更舒服,他甚至吃了药,让细嫩的小茓发痒,流出汁水来。他坐在攻房间的床上,因为害羞紧张,他白暂的身子透出薄红,显得粉扑扑地,还在细细地发抖。

攻一进门就看到受一副欠艹的骚样坐在他的床上,良好的视力让他甚至看到了受穴里晶亮的痕迹,腿根都是湿润的,骚死了,让他的下身都不受控制地肿胀起来。他心想,不愧是淫荡的双性。但表面上他仍然看着受,没有说话,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受强忍着羞耻,趴到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他的后穴甚至还插着一个毛茸茸的尾巴,这是他从小黄片里学来的,他怕攻不喜欢,认真地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受扭着屁股向攻爬过去,毛茸茸的尾巴摇来摇去,像一只拼命讨好主人的小骚狗,但不解风情的主人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生疏的用嘴去解攻的裤链,好不容易拉开,那个粗大狰狞的东西就弹到他的脸上,一跳一跳地,看起来兴奋极了,和主人冷淡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但是性经验几乎为零的受分不出来,他只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好,攻没有像片子里的男人骑到双性穴里那样插进他穴里。但他什么也不会,只能急切又讨好地舔着攻的硕大的龟头。在他慌乱又不知所措的时候,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转过去,屁股抬高,把你的逼扒开”,没有听过几句脏话的受一下子懵住了,片刻没有反应。没得到反应的攻一下子不耐烦了,抬脚就踢在那只滚圆的屁股上,把塞着的狗尾巴肛塞都踢得更深了些,受被塞的闷哼了一声,他本来就跪地不太稳,顿时摔倒在地,还没等他爬起来,屁股就接二连三地被踢,狗尾巴肛塞也被拽出来,粗暴的鞋底直接踢进了湿软的后穴里,火辣辣地疼痛传来,屁股红的发烫,布满凌乱的鞋印。

受被攻的粗暴吓到了,试图挽救,哆哆嗦嗦地把屁股翘地更高,狠下心掰开流水的花唇,露出里面红腻的软肉来,细细看还能看的一层象征贞洁的膜。攻果然没有再踢他,但下一秒,攻就用粗大的龟头肏开逼口,捅破那层膜,残忍地全根插入。

受经不住地惨叫起来,他没想到挨肏会这么疼,明明他已经用了药,也偷偷通了小茓,但被攻插进来,就像被铁棍捅弄下体,嫩肉都要被磨成烂泥一般。攻甚至用几把肏进子宫,把受艹地呜咽着向前爬,但怎么也逃不开几把的鞭挞,他就像一个发泄欲望的性玩具,被握着窄腰尽情的打种灌精,粉嫩的乃子也被手指夹着揉弄,奶肉上布满青紫的指印,乃子变得红通通的。

受一晚上都用小茓含着攻的几把,攻即使睡着了也没有把几把抽出去,迷迷糊糊还会在受穴里抽插,翻搅穴里的嫩肉,把睡过去的受疼得哭起来。有时候还会插进宫腔,把受插得瑟瑟发抖。

受第二天早上是被疼醒的,他的茓含了一晚上几把,碰一碰就疼得厉害,他往床底下爬去,茓刚脱离几把就被醒来的攻再度插进去,受一边哭叫一边爬,求攻放过他,但没有得到丝毫怜悯,他又被狠狠肏了一顿。

攻肏完收拾的时候,受还在床上躺着,小茓含了一晚上几把,早上又挨了顿肏,两条结实的大腿敞开着,合不拢的小茓露着一指宽的小洞,一股一股地流出白色的精液。

那天后,受着实躲了攻几日,攻却一反常态地天天找他,温声软语的同他讲情话,用自己不幸福的童年博取受的同情,讲他的双性母亲被如何凌虐还感到快乐,所以他以为双性都是要粗暴对待的,一张白纸的受被他哄骗的心软,理所当然的原谅了他,受也不知道真正的做爱时什么样子,毕竟他身边的人都对此畏之如虎,攻就用话术各种pua受啊,受被攻pua的甚至觉得自己接受不了性爱的粗暴一定是不够爱攻,于是后来不管攻怎么在床上虐待他他也强自忍耐,甚至主动请求攻的粗暴对待。

放长假的时候受都住在攻自己买的房子里,还总是骗父母说去朋友家玩。实际上是天天伺候着攻的几把,穿着黑白色的超短裙装,还有黑色的棉质过膝袜,腿环颈环一样不少,内裤是嫩粉色,上面还带着蝴蝶结,阴茎被绑起来系在紧致的腰身,露出小茓,用两个硕大的假阴茎塞满女茓和屁眼,震动调到最大档,在房子里他要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在地上爬着,攻随时随地想插就插,想上厕所了就尿进去,但凡他的跪姿有一点不端正,就会被皮拍狠狠抽在肥大的屁股上,如果有一点躲避的意思,还会被抽肿后穴和花唇,抽的高高肿起,还得含着攻的精液和尿液。晚上才被允许排出来,然后要么含着攻的几把入睡,要么被拴在床边含着震动棒一晚上,如果白天那里做的不够好,还会被吊起来放在炮机上打桩,第二天茓就会变得松松垮垮,可以塞进拳头甚至闹钟。每天早上用后穴接住攻的晨尿,加紧,漏出来一点就会被打烂后穴,然后用前茓接受攻的欲望。他们胡天海地地玩了一整个假期。

坏种

你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有一个不正常的母亲,因为不守妇道到处勾引男人,所以只能被关在家里,据说双性都很淫荡,露着奶子和小茓,想吃男人的大几把。ps,从小听那些男人和双性上床说的dirtytalk,养成了这样扭曲的想法,不过即使后来知道了双性们的真实处境和遭遇,这种想法也根深蒂固,他本来就是个天生坏种

你对自己的双性母亲又鄙夷又厌恶,从小便发达的精神力让你把那些龌龊的动静听的七七八八,那些恶心的交媾让你甚至对性这个词产生了厌恶,当然,你对那个双性的弟弟也充满了恶感,抱着弟弟小小软软的身子,你不无恶毒的想,双性就是那么个恶心人的玩意儿。

那次你抱着弟弟进母亲的房间也是有意为之,你一直知道双性对精神诱导没有抵抗力,因为你之前就诱导过那个双性,害他差点杀了一个男人,不过当真无趣,那些男人还是没有解决掉双性,只是把他送进了调教院,也不知道依着双性那淫荡的身子在里面有多快活。回来后你的母亲变得沉默,安静,像碎了一样,但是小孩子的恶意是无止境的。你抱着弟弟进来,本来是想诱导母亲扼死弟弟,但是双性醒来后看到你们居然伸出手,好像想抱抱你们,眼神脆弱又温柔,你在一瞬间晃神后又暴怒,带着一身腥膻味居然想抱他,他闻不到自己身上多么脏吗,他凑过来的时候薄薄的毯子滑下来,你还看到他女性尿孔在断断续续地往外漏尿,让你感到恶心极了。你盯住双性的眼睛,伸出精神力诱导,但没想到双性没有掐弟弟,而是对上你的眼睛后掐上了你的脖子,你猝不及防,被扼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得知那个双性被挑断了手筋脚筋送去了调教所。你高兴极了??,但没有表现出来,而且装出一个被母亲伤害无措又痛苦的孩子模样。

那个双性回来后彻底疯了,记忆也错乱,不认识那些男人,也不认得你,你对他更是厌烦,你不止一次地诱导他自杀,反正是个疯子,做什么都不奇怪吧,只是可惜,每次都被你的父亲救回来了。他们为发疯的双性请来了联盟里有名的精神理疗师在这个世界上能把精神力外放的男人很稀少,而且一般只能在成年后检测出来,但精神力者很小的时候就能运用自己的精神力。精神力分为诱导和攻击两种类型,诱导一般会成为精神理疗师,攻击型会成为战场上的尖兵。

你再聪明终究还是个小孩子,之所以能对母亲下手是因为他是个双性人,而你的父亲们都是攻击型精神力者看不出来。在他当给着你的父亲们给你的母亲治疗看情况时,你故技重施,想要诱导双性发疯自残,被那个理疗师当场抓获,其实他之前就怀疑过你,只是你还是个小孩子,他一度以为自己多虑了,没想到你会自己现出原型来,在理疗师强大的精神诱导压迫下,你面目狰狞地说出了所有自己做过的事。话说出口的那一瞬,你知道自己完了。你看到父亲们投来的视线,厌憎,冷漠,像看一条恶心的臭虫。他们攻击的精神力直接包围过来,把你撞到了墙上,小孩子脆弱的骨头碎了大半,一个男人走上前来,扼上了你的脖子,他们无法容忍自己被人如此愚弄,哪怕你只是一个孩子,你知道的,精神理疗师面露不忍,但碍于男人们阴冷的神色和可怕的气场不敢说一句话。只是你没想到,你的疯子母亲冲了上来,他身体不好,看起来也疯疯癫癫的,但他从父亲手下救出了你,是一个勇敢地保护者,他护在你的面前,对你说:“小孩,别怕”,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他把你抱在怀里,像一个温柔地母亲。你不知道,他没有被轮奸前梦想是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他善良勇敢,根本看不得一个小孩在他面前差点被杀死,即使他疯疯癫癫,精神失常,他也没有忘记那些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你却以为自己被爱被救赎了,你恶毒但缺爱,你头一次觉得,如果有一个这样的母亲也没什么不好,不,是会很好。

你以为他很爱你,但其实不是,他只是天性使然,之前如果不是你的诱导,他根本不可能对孩子出手,你不是他救下的第一个人,他救过很多人,甚至你的生父,但他从不留名更不求回报,甚至不记得,以至于你的生父也是不久前才查到,他抱着发疯的双性哭了很久。

男人们从这件事中发现了双性好转的契机,他们拗不过母亲留下了你,但是给你戴上了精神抑制器,还把你的弟弟接了回来。弟弟和母亲长得很像,男人们对母亲说这是他的孩子,他们是他的丈夫,他因为生病忘了,他们还用最好的药和技术勉强修复了母亲断裂的手筋脚筋。

母亲精神失常,记忆混乱,但他始终对自己的孩子很好,照看着弟弟,他发疯的时候也少了很多。父亲们没有向母亲介绍你,对你的身份也含糊其辞,母亲好像觉得你是某个男人的私生子,他还对你的生父说男人要勇于承担责任,孩子是无辜的,你看到父亲面色难看,但沉默地听着。母亲仍旧护着你,但也仅限于此了,他对孩子都很宽容爱护,但只有对自己的孩子温柔入骨。他是一个很好的母亲,也比那些男人们更像一个好父亲。

晚上你和弟弟做在一起写作业,弟弟趴在母亲肩头撒娇说想玩一会,母亲板着脸说不行。但是又温柔地哄着他说可以给他做最喜欢的果盘吃,弟弟高兴起来,从母亲身上跳下来,母亲抱住他防止他跌倒,看着弟弟的高兴劲也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对于弟弟的溺爱几乎能从眼里淌出来。他们两的互动被你看在眼里,你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被嫉妒啃噬着,几乎要忍不住冲上去喊我也是你的孩子,但是父亲狠厉的警告犹在耳边,你忍下来,眼睛红红的。母亲终于想起你,他眼底笑意未消,摸了摸你的头以示安慰,你为他眼里的温柔晃神,直愣愣地盯着他。“加把劲,作业写完了好好玩”,这话是对弟弟说的,可你觉得这仿佛是对你说的。弟弟边写着边哼哼唧唧地撒娇,好不容易写完了,他一头扎进母亲怀里,嚷嚷着要吃果盘,母亲笑着抱起他大步走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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