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说粗口的对方竟然爆了脏字,李祚轩心里一紧,凑过去亲吻他的脸,捏住越泽林的下巴让那拼命摇的脑袋不再动弹。
“到底怎么了,发什么火?”
越泽林眼睛里发红,比刚才进了面粉红得更可怕,他看着李祚轩,半晌后露出一丝冷笑:“你还问我?谁之前求着我别走别走的,什么一辈子都在这陪你,现在是终于操够了,想去操回洋鬼子了?!”
他偏激的话让李祚轩震惊了,“你在说什么,就因为我要去巴黎?”
“你还问我?”越泽林嘴角僵硬地抽了抽:“你去你的巴黎,我走我的路,还呆在这里有什么意思?我也是蠢,居然会被骗第二次……”
“刚才那是玩笑!我根本没要去巴黎!”李祚轩急了,拿出手机把邮件、信息的记录全部调出来:“你看,那边的邀请我都拒掉了,你在这里我怎么会去别的地方?!”
他没想到后果那么严重。两人最近关系一直稳定,刚才看见越泽林一脸别扭地主动问他,样子可爱得要命,一时就心血来潮想看看自己去巴黎的话对方会是什么反应。
简直自作孽。
越泽林瞥了一眼那些信息,愣了半晌。李祚轩松了口气,正想搂过他,突然看见对方轻轻冷笑起来。
“李祚轩,你真挺会开玩笑的。”
他的语气坚冷如铁,让李祚轩心里一震。
“当初招惹我也是开玩笑,你自己不也说过‘玩玩没有那么认真’吗,你从来就没认真过。”
“不是……”
“我这个人呢,不怎么会开玩笑,也没什么情趣,你这么照顾我,也应该忍够了。”
泪水滴在沙发上,毫无预兆。
李祚轩慌了:“你听我说……”
“得了吧,驴都能想到你会说什么,”越泽林语气轻缓而不稳,他用手轻轻捂住眼,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说真的,我……我也好想相信你,可是你自己恐怕都不能保证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不能保证?!”李祚轩被他的话刺激了,一个玩笑能引爆这些他做梦都想不到。
他用力把越泽林的手扯下来,扑上去吻越泽林的脸和泪水,撕扯对方的衣服,手发疯地在抚摸这具身体。
越泽林穿的衣服裤子是他的,内裤也是他的,全身上下都沾上了他的味道,但心里居然不愿相信他。
“我爱你……我爱你……你他妈休想走!”
他把对方的裤子丢到一边,把坚硬的性器插进满脸泪水的男人的身体里。越泽林的叫声立即哑了,摇着头扭着腰要挣开,后穴却淫荡地咬得更紧更热,把李祚轩夹得要失控。
“你看你这里骚成什么样子,夹得那么紧,腰还在扭…...明明那么喜欢,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我?!”
越泽林哭喊起来,他摇着头,拼命地挣扎,却被李祚轩禁锢住双腿大大分开,粗大的性器来回捅弄后穴,不断擦过身体的敏感点,溢出口的声音都变成了一波波浪叫。
“越泽林……别走……泽林......”李祚轩像野兽一样吻着他全身上下,身体滚烫得像着火,性器蛮横地攻城略地,龟头大力地捅进嫩穴深处,几乎要把直肠捣烂。
“……放手……放开……放开我……啊……”
越泽林被插得摇摇晃晃,阴茎因为后面的快感挺立起来,在李祚轩的蛮干下射了出来,整个人也接近崩溃地瘫在沙发上,泪水渗进头发里,冰凉得刺痛。
李祚轩把他翻过来,伏在越泽林的背上,吻着他的眼泪一遍遍地说着爱语,怕越泽林不相信似的,下身又重新进入柔软的穴口,开始新一轮交合。越泽林趴在沙发上,到后面也不反抗了,任由身体的快感折磨,小声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