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动作做完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想到——我刚才看到什么了?我怎么能看到的?谁要攻击我?不,在那之前,我一个高位截瘫是怎么躲开的?
稍稍清醒了一些之后,我注意到这个完全由我根据实际格局幻想出来,灰黑为底,银蓝为线的“特护病房”的墙壁上,被某种利器斩出了一道巨大的豁口,因为我不清楚隔壁房间有什么,所以豁口后面呈现出一片空白的状态。
怎么回事?是哪个我幻想出来的“英灵”暴走了吗?还是——
没等我想明白,便从那道豁口中再次飞出两道刀光,不过这次却是一红一蓝,红者刚猛有力,轨迹如同闪电,而蓝者飘忽不定,每当试图看清它的轨迹时,它就会出现在另外的位置。
而目标,还是我的咽喉。
这还真是燕返啊!早知道我就不胡思乱想了!但刚才我是怎么闪过去的?
**时停可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刚才下意识的灵光一闪上,不然被这么两下打中喉咙,死是不至于死的,但如果不能说话岂不是很惨?
呼唰——
闪开了。
在这两道刀光即将交汇并命中时,我像刚刚一样闪开了,而办法简单得令人想笑——我直接把自己幻想中的这个“病房”丢出去好几百米,它们命中原本应该是病床的位置后,便如水光般破碎消散了。
是啊,我现在可是个盲人,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我为了方便行动而临时“幻想”出来的,而依托于我的幻想的攻击想命中我,那简直是白——
簌簌簌——
嗯?水流动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思索耳边传来的奇怪流水声是什么,就感觉妈妈骤然握紧了我的手,而后按下了手边的呼叫器,令它发出了“嘎——铃——”这样刺耳的怪叫。
“姐姐!你的眼睛!耳朵鼻子和嘴巴都在流血!”蠢弟弟惊呼起来。
“别去碰她!”爸爸张开双臂箍住了似乎想要扑过来出手做点什么的弟弟:“等医生来处理!他们就在隔壁!”
“......噗,噗。”我吐了两口忽然泛滥的,带着腥味“口水”,匆匆将“幻象”复位。
这次是Caster的魔力吸取?想想也是,尺子破坏者(RuleBre**er)只是个短兵器而已,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而且,也**可以闪躲的余地。
别人去型月都是打人的,只有我是去挨打的......
“请家属立刻离开,我们这就安排急救,不用担心,她会没事的。”罗曼和孟娜丽带着一些助手和护士冲进了房间后,立刻用一切尽在掌握的语气指挥道。
“这次是Caster的魔力吸取阵地,应该很好处理。”我趁着大家都在忙碌,对低头听我说话的医生耳语道:“不过根据经验,应该还会有‘射杀百头’和‘誓约与胜利之剑’,你注意点。”
“好吧,我明**修为什么让你别死了。”医生点点头:“接下来就请尽力照她的话做吧。”
哼,不用你说,我也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