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我知道,对着天上的龙吼一嗓子它就会掉下来。”
【那是极简压缩版,龙破,破坏的是阿卡关于‘是’的概念,在那次长达1008年的龙破之后,阿卡托什正式诞生,而且和精灵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所以说,‘我’出现在这里,对世界来说也只是一次‘龙破’?”
【可以这么理解,但我们都知道这只是游戏背景设定而已。】
嗯……
要说阿赖耶和阿卡托什之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对世界的掌控从结果式变成了起因式。
阿赖耶身在根源,不管想做什么,都是直接实现,没有道理可讲——但很容易造成世界崩溃。
而阿卡托什想要实现什么,比如说希望面前出现一棵百年大树,就必须去一百年前把一棵树种丢下去,而后那棵大树才会在“现在”出现。
这个事实证明了,上古卷轴世界的时间是连续的,不存在“世界线”这个概念,在“过去”做了什么,一定会反馈给“现在”。
“如果我故意丢某个人到过去完成“祖母悖论”,应该只会出现一种情况:“过去”的某个女子被杀,而“现在”所有以她存活为前提的事物都会改变,即使那个杀害者明明不存在也一样。”
【是的,这就是一次龙破。】
“也就是说这次我可以凭借时间的能力随意胡来了?即使玩脱了也有龙破善后?”
【等等?至少要获胜并收集末日元素吧。】
——4E,98年,寒霜之月,23日,15:34——
【呜呜呜……】
黑龙的哭声真是难听,我看了看松嘉德上空悬浮的两轮黑月,耸耸肩没有继续落井下石。
至于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因为我刚刚点下去了“末日降临”,让“此世之恶”去感染最适合扩散它的“零号病人”。
然后奈恩的双月就直接变黑了。
奈恩星严格来说是这个灭世轮回中战败者洛克汗的身躯——虽然每个轮回的战败者都叫洛克汗——两个月亮自然也是他躯体的一部分。
所以说,作为阿卡托什,把类似诅咒的玩意丢到死对头洛克汗身上,完全合情合理,虽然我忘了把“凡事都会往倒霉方向发展”这个特性退化掉。
普通人倒霉,摔一跤撞一下就算了,但很难想象两个卫星要怎么倒霉,难道它们之间还能相撞吗——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准备将错就错继续游戏,结果那两个倒霉月亮就真的脱离原本轨迹朝互相撞上的轨道移动了。
这一下子撞实了,不止天际省,整个塔玛瑞尔都得被毁掉,为了不提前迎来末日,我一边牙疼一边把它们拽进了松嘉德。
英灵殿的傻大个们对此没什么意见,甚至为了庆祝开始举办宴会,虽然蜜酒大厅里面的宴会就没停过。
至于塔玛瑞尔大陆上则乱成了一锅粥,崇拜双月的虎人(FelinePeople)社会秩序直接崩溃,而生理周期和双月潮汐之间有着密切关系的亚龙人(theSaurianPeople)更是丑态百出——虽然他们已经够丑了。
因为太吵而被我设定成“情绪不够激动自动拦截”的信仰线也重新嘈杂起来——这还是由于阿卡托什“时间”神职很难让人信仰,只是被当做八圣灵的附带品,祈祷时顺便信仰一下的情况。
斯丹达尔(Stendarr)和玛拉(Mara)大概已经被烦死了吧。
“你不是‘世界吞噬者’吗?把它们吃掉。”我敲了一下蠢系统,指指天上的两轮黑月。
【就算是真的奥杜因来了,也不敢吃那东西……】小黑龙扑扇着翅膀飞开:【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估量了一下自己的力量,作为时间龙神,又被赋予了一大堆神职,想要摧毁区区两个月亮自然不是问题,尤其是在它们还身处我的神国的情况下。
【必须指出,这里是舒尔的领域,而舒尔是洛克汗的别称。】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不要随便龙破啊!】
“哼,好吧,不开玩笑,我准备把这两个月亮做成化身,你看够几个的?”我打量着那两个月亮:“虽然体积不小,但真正浓缩成可以把我塞进去的强度,大概就没多少剩余了。”
【嗯……大概,四个。】
“就当练小号了,毕竟不少路线是完全冲突的,”我开始尝试动用神力改造那些月亮:“之后随便造个幻象挂在天上就行,反正没什么人能上天——只要这次的化身别那么快获得自我意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