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我一生一世。”
话落,鹿厌瞪大双眼,心想这不可能,没有人证物证,铁定是造谣。
可回想昨夜噩梦美梦缠身,怀疑是不是自己说了梦话,才不巧被谢时深听见了?
鹿厌越是回想越是觉得不妥,倘若当真说过,现在要复述一遍,岂不是让谢时深发现自己的心意?
如今朝中局势紧张,太子已死,谢家因手握兵权免不了被针对,杨奉邑几番讨好谢家无果,谢家此时不能露出破绽,让杨奉邑大做文章。
可方才答应了谢时深,又不能说话不作数,鹿厌实在害怕换来别的报复。
沉思半晌后,鹿厌决定浑水摸鱼,先从谢时深的禁锢中离开,之后趁机逃跑。
敲定好计划后,他清了清嗓子,顶着发烫的脸颊道:“世子把我松开再说。”
谢时深捕捉到他眼中闪过一抹狡猾,凝眸打量少顷,毫不犹豫将人松开。
果不其然,鹿厌立即寻机逃跑,谢时深冷笑一声,幸好有所准备,双手扯住他的脚踝,硬生生拖回来后卡在腰间。
呃。
两人虽是习武,但所练的招式不同,鹿厌主速度,身子要求软和轻,在注意力不集中时,很容易被谢时深识破。
好比此刻,他被谢时深拖了回来,强行压在了榻上,像一条待宰的鱼,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等着被玩弄。
“怎么?”谢时深逮着逃跑失败的人在手,“不说就想逃?”
鹿厌无措看着他,神情委屈无辜,双手虚虚握成拳头,放在胸膛上,可怜商量道:“世子,能不能换一个?”
那种话既难开口,风险又大,实在不宜胡说八道。
谢时深见识了他逃跑的本事,显然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不过还是大发慈悲说:“可以,喊一句我爱听的,可以考虑放过你。”
闻言,鹿厌面色一喜,主动问道:“世子想听什么?”
谢时深道:“随你。”
鹿厌想了想,喊世子肯定不会放过自己,那想必尊称可能不好使,他绞尽脑汁后终于想到小说里的桥段,主角若要哄人,总会拣有血缘关系的称呼,喊完后对方会性情大变,忘了生气这事儿。
他和谢时深沉默对视,心想两人并无血缘关系,喊哥哥是否亲昵了些,不如先挑点严肃的喊,看看能不能解决问题。
只见鹿厌轻咳两声,压着内心的紧张,声音略带颤抖说:“......好爹爹,能放过我吗?”
第81章
此言一出,谢时深浑身僵住,听着这助兴的称呼,克制的欲望像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
谢时深捏着他的脸颊,指尖微不可察地颤抖着,眼中暗藏的情/欲再难掩饰,翻涌的情绪汹涌澎湃,落在鹿厌身上时化作强烈的占有欲。
他哑着嗓子道:“再、说、一、遍。”
鹿厌的胸膛急促起伏着,身前的里衣在挣扎中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他的脸颊和脖颈绯红,圈在谢时深腰上的腿修长有力,柔软的腿肉握在手中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紧张望着谢时深,闻言要重复一遍时乌睫轻颤,清澈的眼眸中藏着退缩和害怕,眼眶紧跟着发红,落在眼中叫人忍不住欺压而上,最后狠狠地折磨一番。
他们对视少顷,鹿厌仍旧纠结着是否要重复一遍,殊不知谢时深的耐心快被消磨掉了。
倘若不说,恐怕离不开这一方床榻,可他觉得谢时深现在过分可怕,担心说了之后便停不下来,会被换着法子折腾。
两人身子紧贴之处的变化过分明显,让鹿厌难以忽略,却又无法忍受,他的心跳在羞耻中越发加快,一颗心简直要从嗓子眼跳出。
谢时深看出他的犹豫不决,循循善诱道:“若你说了,我便放了你。”
他的态度诚恳,看着不像假的,反正鹿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