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杨承希先一步提醒道:“若不说实话,等宫中设宴,本王若在陛下面前不慎胡说了什么,便怪不得本王了。”
此言一出,鹿凯急得脱口而出说:“好好
', '')('好!我只看到他从睿王的马车里下来,至于发生何事我等也不清楚,总之等我们再看到他,就是这副死样子了。”
谢允漫不满他的无力,举起周边欲动手,吓得鹿凯缩起脖子闪避。
她怒斥道:“嘴巴给本小姐放干净点!”
鹿凯不情不愿地点头,“知道了大小姐!”
杨承希朝他身后的世家子弟看了眼,证实鹿凯并未撒谎后,带谢允漫打道回府。
见两人同时离开,鹿凯眼底的胆怯褪去,怪异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世家子弟靠上前,胖子贴着鹿凯悄声问:“凯哥,现在准备去哪?”
鹿凯心里一阵盘算,眯着眼说:“我回府一趟,今日鹿厌这事儿谁也不许说出去,老子先回去告诉我爹,上次鹿厌敢狗仗人势,这次我们一定要借机报仇。”
第64章
鹿厌回到谢府后,习惯性去了明华居,但抬脚将要踏入厢房时,动作却收住了,甚至后退半步站在门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他的视线落在地上,只见哈秋蹲在屋里,摇着尾巴等着他进来,但他迟迟不见踏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因为鹿厌如今清楚自己的心意,一路上回想和谢时深的点点滴滴,逐渐察觉两人日常过于亲密了。
倘若还这般肆无忌惮和谢时深同房,传出去岂非会让谢时深名声受损?
可他作为侍从,就应该对主子的命令绝对服从,若突然搬出明华居,谢时深会不会发现蹊跷,察觉主仆之情发生了变质。
一旦谢时深得知自己的心意,然后告诉自己练习吻技只是命令,那一切岂非成了自己自作多情,惹人笑话?
“那也太丢脸了吧。”鹿厌小声嘀咕道,走神间丝毫未曾察觉身后来了人。
一抹身影将他整个人笼罩,谢时深负手弯腰,靠近他的耳边问道:“自言自语什么?”
“啊!”鹿厌吓得浑身激灵,倏地转头看去,一张熟悉的脸颊近在咫尺,两人之间距离极近,仿佛下一刻便要吻上去了,“世、世子!”
鹿厌连忙后退半步,手足无措闪避,躲开他巡视的目光,埋头在身前,语无伦次问道:“世子怎么来了?”
谢时深缓缓直起身,看了眼自己的院子,疑惑道:“此处难道不是明华居?”
鹿厌恍然发现自己问错了话,连忙解释道:“是、是明华居,我的意思是......”
“好了。”谢时深语气平静打断他的话,“带哈秋进屋擦脚,等会儿来书房研墨。”
说罢他注视片刻,随后转身朝着书房而去。
鹿厌目送他的背影离开,发现他们并非书上所言,相爱时会难分难舍嘘寒问暖,在塌上日夜颠倒,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
直到谢时深的身影从眼中消失,鹿厌笃定是自己想多了,世子这般沉着冷静之人,绝不会为情所困。
如此一来,倒不如将心意埋藏在心,等找到世子妃后,便能顺其自然离开了。
思及此,鹿厌松了口气,毫不犹豫进屋抱哈秋去擦脚。
等他来到书房时,入眼看见谢时深在书案前掌灯。
鹿厌想起他要送信,积极道:“世子,天色不早了,不如我先去安排驿使前来?”
谢时深执笔写信,“不必,不着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