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厌绘声绘色描述在鹿家的日子,当初母亲病重放心不下他,迫不得已上京求助,想带他去鹿家认祖归宗。
可惜家主鹿常毅忘恩负义,对外只道好心收留了孤儿寡母,将他们当作下人,最后母亲病逝,鹿常毅大发慈悲赐姓给他,但他被鹿家中人肆无忌惮欺负,鹿常毅视而不见,他也渐渐得知
', '')('自己是鹿常毅一夜风流的孩子。
他在鹿家担惊受怕过了两年,直到一次宴席中被师哥带走。
谢时深默默听着他谈起过往,目光落在他脸上的喜怒哀乐。
直到两人在明华居前停下脚步,鹿厌说得口干舌燥,脸上的不安早已荡然无存,又变成活蹦乱跳的小鹿了。
谢时深嘴角挂着浅笑,被掀起的情绪再次深藏心底,若有所思看着他。
鹿厌见他沉默,舔了下干涩的嘴唇,扬起脸颊问:“世子?”
谢时深看着他的嘴唇,轻声道:“渴了吗?”
鹿厌微怔,诚实点头。
谢时深抬脚进了院子,“过来。”
鹿厌不明所以跟了上去,两人进了厢房后,谢时深反手关上门,示意他自己倒水喝。
两杯茶水下肚,鹿厌满足叹了声,“世子,你说承哥何时能回来?”
谢时深解外袍的动作一顿,“他有王府。”
鹿厌朝他走去,自然而然为他宽衣,但双手才碰到他的衣领,立刻被按住。
“我帮世子。”鹿厌热情说道,“这是我该做的。”
谢时深拿开他的手,不必他伺候,背过身道:“去喝你的水。”
鹿厌又绕到他的面前,接过他手里的外袍搭好,伸手朝他的腰带而去。
现在他的心情舒畅,做事的手脚都变快,“我不喝了,喝饱了。”
说话间,他把谢时深的腰带解掉,衣领顿时敞开。
谢时深迅速扣住他的手腕,沉声问:“你很闲?”
鹿厌颔首称是。
谢时深突然拉起他,转身朝着浴室而去。
进了浴室后,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此处浴室有一方浴池,平日皆是谢时深所用,即便多一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他们站在浴池边,谢时深松开他,视线穿过水雾看他,“把衣袍脱了,下去泡着。”
鹿厌愣住,看了看浴池,不解问:“世子,这是你的......”
谢时深道:“这是命令。”
鹿厌一时语塞,既是命令只能乖乖听话,随后行至屏风后方,将身上的衣袍除尽。
等他绕出屏风时,谢时深已经泡在浴池中,结实修长的手臂搭在池边,宽厚的肩膀舒展,胸膛以下的身子浸泡在温热的池水,身子在水中若隐若现,英挺俊美的面容上有几滴水珠滑落,此刻真闭目养神着。
鹿厌站在岸边踌躇,不敢轻易上前,虽然谢时深只占着一侧,但压迫感却充斥了整个浴室。
谢时深察觉他站在池边迟迟未下,淡淡道:“怕什么?”
鹿厌小声说:“能和世子共浴吗?”
闻言,谢时深缓缓掀开眼帘看去,眸色蓦然顿住,背脊不由绷紧。
只见鹿厌站在池边,褐发披散在肩上,双手提着薄纱亵裤,青砖暗沉的颜色衬得他的肤色雪白,笔直修长的双腿洁白无暇,关节处泛着红,身形瘦削却藏着力量,两抹茱萸色过分鲜艳,唯独臀部有二两肉,加之常年锻炼,更显得紧致饱满。
谢时深喉头滑动,眸光紧锁着池边之人,想到今夜失算的心意,还有屡次在鹿厌身上的碰壁,情敌纠缠,想想都不是滋味。
不能坐以待毙,确实如刘管家所说,小鹿需要引导。
谢时深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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