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深拿走齐消隐买的酥饼,塞到她的手里,“吃这个。”
谢允漫莫名其妙接过,“有何不一样?”
几人面面相觑,杨承希率先看出不妥,连忙转移话题说:“我们玩累了,不如找地方坐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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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允漫拿起酥饼对付一口,点头赞同他所言,可当他们把视线投向谢时深等人时,却徒剩一片沉默。
杨承希干脆挑了个能拿主意的人问:“小鹿,你觉得呢?”
鹿厌倒不累,整个人还精神抖擞着,很诚实道:“我还想去玩。”
齐消隐立即接话说:“我带你去。”
但鹿厌左右看了看,苦笑道:“可是,你们给我买了太多东西。”
来时路上,只要他随口提到之物,下一刻便会出现在眼前,谢时深和齐消隐财大气粗,有种但凡路过之地寸草不生的错觉,横扫了整条街,现下两只手都提不动了。
他不想提着这些东西玩,太累了。
杨承希回首给侍卫递了个眼神,侍卫手脚麻利没收了他们的东西。
随后见杨承希笑道:“喏,这不就没有了,你们三人继续玩。”
两手空空的鹿厌:“......”
谢允漫提议去茶楼歇脚,茶楼下方设有擂台,此刻正比试着箭术,既能方便他们休息,也能看比试消遣。
等安置好一切后,杨承希趴在美人靠上,望着楼下啧啧称奇。
谢允漫正消灭着美食,见状靠上前问:“发现什么好玩的?”
杨承希接过她慷慨分享的食物,指着擂台的三人说:“你看他们两人,像不像小鹿的左右护法?”
谢允漫顺着视线看去,发现他所指的护法乃谢时深和齐消隐。
杨承希偷笑两声道:“你大哥要完了。”
谢时深扭头问:“此话怎讲?”
杨承希道:“他要坠入爱河咯。”
街头巷尾,人头攒动,各色花样层出不穷,即使深夜降临四周依旧灯火通明,人人沉醉在热闹的氛围中不可自拔。
箭术比试无非是射靶,命中靶心最多者获胜,奖励品是外邦风笛一支,每当台上者胜出,台下能继续挑战,直至胜者出现。
风笛在民间虽不常见,也并非什么奇珍异宝,但样子奇特引得青睐,众人更多图的是重在参与。
毕竟有一手好箭术已是罕见,能目睹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试更是难得。
好比此时,鹿厌经过几轮挑战已经一骑绝尘,擂台四周挂满灯笼,将他照得光彩夺目,令围观之人忘却他的箭术,沉醉在他获胜的笑容中。
铜锣连续敲响,掌柜为他招揽对手上台,片刻之后,见一身形粗犷的男子踩上阶梯,男子一袭无袖麻衣,露出黝黑结实的臂膀,头上绑着黑色抹额,看样子是常年出门在外的猎户。
掌柜问他想要挑战多少靶,猎户比了个十,鹿厌表示无异议,片刻后小厮准备就绪。
由鹿厌先拉弓,十靶下来全中只有八个,相比过去挑战的普通百姓,他的成绩称得上出色。
但此时他面对的是猎户,能否守擂不得而知。
围观之人渐渐增多,有的是冲着鹿厌的皮囊而来,有的则是为目睹箭术比试。
猎户接过弓箭熟悉一番,之后把一旁站着的鹿厌撞开,对准箭靶一顿射。
谢时深和齐消隐离得擂台近,但无人敢靠近他们身旁,尤其在鹿厌被猎户撞开时,两人的脸色难看极了。
这场比试不出所料,猎户以九靶拔得头筹。
四周一片唏嘘,掌柜见鹿厌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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