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事上,必须废除任何青铜及以前廉价的金属,一律换为坚硬的铁制或者是打磨钢器。”雨泽坐在讲武堂的大殿上,不停的嘴里说着一些来自天朝先进的知识文化,而下面站着的重臣们不敢有一丝懈怠,都是两眼大瞪的听着他的讲解,殊不知,他们的这位老师早已心里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哈欠了。
就在雨泽挥洒口水之时,下面就由人发问了,“国师,请问,这个对付弓箭上有什么办法呢?如果对方有大量的弓兵存在,那么将是一场噩梦啊。”
“哦?”听到第一次有人发问,雨泽有些欣赏的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而一位眉清目秀的男子恭敬的鞠了一躬说道:“学生不才,贱名池边皇子。”
一听到是一个皇子问自己问题,雨泽点了点头并没有留露出什么尊敬的意思,微微想了想,说道,“克制弓兵这个问题乃是千古流传下来的问题,现在尚且没有一丝定论,不过依我看,弓兵如果拥有足够的距离,那么再多的兵力都是白搭。”
“国师所言极是,然天皇曾以数千塔盾兵击其数千强弓兵,可否?”
雨泽皱了皱眉头,咳嗽两声说道:“塔盾无丝毫机动性可言,尚且不能近身,何谈败敌?顾使戍城,则善之,无方攻敌云尔已矣。”
“学生受教了。”池边皇子恭敬的退下去,而雨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日中,散学。”
……
离开讲武堂雨泽轻轻的抹了把汗,不免有些不悦的回到了自己的宅子中,在这里呆了大约已经三个月了,自己的记忆没有丝毫突破性的恢复,只是感觉对朝中的一切了如指掌,但这也不能代表什么,说是宣传文化,霍青娥一天跑的连影子都找不到,秦河胜又不会教课,只有和诸葛亮学过的自己稍微能照搬点东西,没办法,自己就教了这群人这么多时间,这实在让雨泽蛋疼不已。
“河胜,我回来了……”雨泽有些懒散的把门推了开来,自己和秦河胜因为职位相同而住同一个宅子,而霍青娥则是被赐予一个更加华丽的大宅院,不过雨泽从来不会在意这些细节问题,自己过来又不是享受生活来了,而是有正事要办。
没听到秦河胜一如既往没感情的回答声,雨泽有些奇怪的将衣服打在一旁,走进了客厅,“河胜啊……你……我勒个去?!”
刚进大厅,就看到霍青娥稳稳的坐在本应该自己做着的太师椅上,慢悠悠的品了口茶,而另一边太师椅上秦河胜也淡定的喝了口茶,但是雨泽分明从他看自己的眼中看出了苦涩的意味。
“师姐,好久不见啊。”雨泽说这句话的时候,钢牙都快咬碎了,嘴角挂着不明意味的微笑,而霍青娥似乎没注意到这一切似得,眼睛都没睁开,微微的点了点头,“师弟啊,好久不……呜啊啊啊……”
两个手不停的钻着霍青娥的太阳穴,雨泽今天是打算把这三个月的恶气全部出了,那眼神,真让人感觉会不会冒火的样子。
“我我我错了……”霍青娥泪眼的看着雨泽,而雨泽连理都没理她,径直坐在了自己的太师椅上,要是谁被霍青娥这个形象给迷惑了,雨泽可以保证,下次见面一定又是这个样子,谁让她死性不改呢。
“说吧,这次来找我什么事?”
“诶师弟,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坐在地上仍不肯起来,似乎闹脾气的样子,嘟起嘴来杀伤力甚是巨大,不过雨泽早都已经免疫了。
“行了师姐,你肚子里装的什么东西我还不清楚?”雨泽挑了挑眉毛,对付自己这个师姐,绝对不能只看表面,俗话说,腹黑腹黑,腹中黑,谁能知?
“好吧,其实我这几个月,是去接近一个人了。”
雨泽听到这句话,微微楞了一下,“是去……接近那个神子了?”
“没错,你怎么知道?”霍青娥有些奇怪的问道,这不禁让雨泽感叹她到底把自己的智商想的有多低,拜托,猪都能想出来吧,不过神子这个人,雨泽也是十分的欣赏,她常来听自己的课,今天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来,不过基本上,一说讲武堂有课,首先少不了的就是坐在最前面的丰聪耳神子。
“然后呢,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