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好吧,是我错了。”
肖裕得理就不饶人,没完没了道:“你当然错了!你让一个伤残者等你就是你的错,尤其这个伤还是拜你所赐!”
“你残哪了?”他全身上下就只有脑子残了。
“不对,把残字去掉。”肖裕说完,反应过来咋舌:“这是你该关注的点吗?”
裴涪浅这回自觉的没出声,这个时候要是自己再敢犟嘴,那这个话题就别想过去了。
“死缠烂打说要来给我补课的人是你,定好时间的人也是你,结果呢,迟到的还是你!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答应别人你连这点常识都没吗!”
“我.....”
“你什么你,老子就知道你是个出尔反尔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幸好没有答应她的表白,要不然他高贵的人生就出现了被甩的黑历史!
裴涪浅莫名其妙他这一通无名火,虽然他脾气是不怎么好,可以前也从来没有这么喋喋不休过。
她是迟到了,可是这和她水性杨花有什么关系?
“阿裕,你怎么了?”她担忧的上前一步,“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
肖裕推开她献殷勤的手臂,重重的喘着粗气。
他怎么了?
他特么的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了呢!
不过就是几天没见,为什么他总会想起她?不过就是来迟了一会儿,为什么他要担心她?不过就是骂了她几句,为什么他就心疼后悔了?
即便他的感情再迟钝,即便他再想否认,可他也恍然意识到了,原来心上早已有了牵绊。
她的名字便是他的情。
深吸一口气,他叫她:“裴涪浅。”
裴涪浅点头应着:“唉。”
“我们......”
“嗯?”
“补课吧。”
“......”裴涪浅略有遗憾的偷偷瘪唇,转身打开书包取出书来,边回应他一句:“哦。”
肖裕看着她的背影,他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可是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
其实哪里需要补课呢,不过是她想见他的借口。裴涪浅嘿嘿一笑,他依然背靠在床上闭目养神,她索性席地而坐就靠着他的床。
“阿裕,我念一道题,你回答一道好吗?”
“好。”
她翻开数学练习册,先挑了一道简单的念了起来:“某位同学掷出3枚相同的均匀骰子,向上的点数都是“6”的事件是什么?”
肖裕:“不确定事件。”
裴涪浅点头,是有点简单了。再来一道,中等难度,“一枚硬币连掷三次,出现一次正面的概率是多少呢?“
“八分之三。”
“bingo!”
“一组数据中的每一个数据都减去80,得一组新数据,若求得新数据的平均数是1.2,方差是4.4,则原来数据的平均数和方差分别是多少?一口报出答案哦。”
“81.2;4.4”
裴涪浅吃惊,他的心算能力不输自己呢。
忍不住夸赞一句:“阿裕你真棒!”
肖某人的心里爽翻了天。
裴涪浅收起数学书,又道:“数学是你的强项,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