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她又道:“周末我初中同学来我家玩,她看到开学典礼上咱们俩个在主席台上领奖的合照,说咱们俩特别有夫妻相。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呢?”
肖裕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确实对此事有些苦恼,想到小姑娘到底是脸皮薄爱面子,花季少女被误认为是已婚妇女确实有点过分,于是诚恳建议:“她瞎说的,别理她。”
“......”
裴涪浅愣在原地,瞠目结舌,他是不是傻?
身后半天没有声音,肖裕回头看了一眼,她那一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样儿是什么意思?嘴巴里还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他蹙眉犹豫,他倒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可是如果她因此不高兴了,他可以解释的。
“我的意思是,这种胡说八道又不负责任的判断都是造谣,你还相信是不是傻?”
他才傻!天下第一大傻瓜!
裴涪浅气绝,发火吼他:“我是风儿,你是沙(傻),你才傻!傻爆了!”
话音落下,肖裕惊觉眼前一阵黑影略过,他望着遥遥扔下自己走远的那姑娘,脑子里瞬间反应了一句话:女人果然不能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还学会蹬鼻子上脸的。”他小声的嘀咕了句,不情不愿的孤身一人往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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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年级办公室。
裴涪浅喊了声“报告”,乖乖的推门进去。
乾隆爷看见他俩,伸手勾了勾:“来,过来坐。”
他说着,起身就去搬旁边两个空椅子,裴涪浅哪敢承受如此大礼,赶紧过去帮忙,嘴上边念叨着:“老师我自己来。”
肖裕在一旁默默的关注着,瞧着她那副狗腿的样子就嫌弃。
三个人坐下后,彼此都没说话,乾隆爷也不急着开口,倒是一直盯着他们俩看。他越不说话,裴涪浅心里就越紧张,不自觉的就猜测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难不成还真要棒打鸳鸯?
不管怎样,她都做好了绝不会为了学校的荣誉而放弃个人感情的心理建设,甚至说辞都在心底过了好几遍。
乾隆爷不急不忙,打的一手心理牌,直到盯得裴涪浅就差坦白从宽了才缓缓的开口:“知道我找你俩什么事儿吧?”
裴涪浅小心翼翼的抬眉,正好对上了乾隆爷暗涛汹涌的眼神,“噗嗤”一声火花在空中爆裂,她心虚的厉害,吓得赶紧低头数蚂蚁。
她胆小如鼠的这一幕却分毫不差的被肖裕尽收眼底,他瘪嘴的同时,对她的嫌弃又加深了些。
就这屁大点儿胆子还吹嘘什么喜欢他,他都敢肯定要是让乾隆爷知道这事儿,她铁定就要分手。
啧,分什么手,连摸都没摸过。
皱眉,他甩一甩头,妄想抛去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可是这种陌生的情绪却让他烦躁的想发火。一想到以她这狗腿又见风使舵和胆小怕事的性格,万一以后真要是受他人的影响而...妈的,就想揍人。
乾隆爷轻笑一声,挑眉意味深明的瞥了肖裕一样,靠在椅背上,神态懒洋洋的说:“其实呢,也没什么大事。”
裴涪浅推开椅子就要跪:“老师,我膝盖已经软了,它一会儿要是不受我控制的对您行大礼,您可千万承受住了啊。”
“嘿。”活套了啊,都学会调侃自己了。乾隆爷意外又惊喜,哪个老师不喜欢学习好的学生,可他也不愿意自己的学生是个只会学习的书呆子,隋海岩那几个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就是例子。他一直都希望裴涪浅能受到肖裕潜移默化的影响,成绩它能帮你进入到一所好的大学结实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拥有资本才有可能飞的更高,而要想走的更远说到底靠的还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