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这次是一张图片,新城华府的门口,他家小区。
像意识到什么,阮程钰立马飞奔回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那个人会第二次让阮鱼回来了呢?
他在家门口发现了昏迷不醒的阮鱼,门旁边还放着一个24寸的天蓝色的行李箱。
她还是穿着失踪时的衣服,蓝色的牛仔褂、纯白的内搭以及淡蓝色的阔腿牛仔裤。
七月份的天热的燥人,长长的袖子半挽着,裸露的在外的皮肤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她穿得整整齐齐,像按时上下学、没有什么太大烦恼的高中生。
阮程钰试图叫醒阮鱼,但没什么效果。听到隔壁传来出门的响动,他立马将阮鱼抱进家门。
不能被别人看到,绝对不能!他害怕。
轻,是他抱起阮鱼的第一感受;而后便是软,柔软的让他感觉自己稍一用力就会将她勒断。
阮程钰没有选择先给他爸发消息,告知其阮鱼回来的消息。
他将阮鱼小心翼翼放到床上,整理行李箱的东西。行李箱中东西很多,但不乱,一看就不可能是阮鱼收拾的。
可,也不一定。三个月,她经历了太多的事情。
行李箱中几乎没有衣服,大半都是各种习题册、高考卷,乍一看就好像阮鱼只是悄悄去了某个地方“头悬梁,锥刺股”。
剩下的是全是录像盘,封面简陋,唯有典藏版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不用看,阮程钰也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
除此以外,还有一封白色信封。犹豫片刻,阮程钰打开了它。印刷字体,看不出什么。略略扫了一眼,他又将其恢复原样。
阮程钰删除了手机中不该有的短信,将录像盘藏了起来,而后仔仔细细收拾了阮鱼的房间。做完该做的一切,确定毫无遗漏后,他才拨通了阮明烛的电话。
“爸,阮鱼回来了。”
阮程钰将收到短信后发生的缩减版原委,都向阮明烛交代了一番。阮明烛没有多说什么,只问了一句“阮鱼有事吗”,在得到“没有什么事”的答案后,挂断了电话。
自从妈去世后,阮程钰就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爸爸。爸爸,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干些什么?
阮鱼翻了个身,把阮程钰拉回神来。
第四天了,总不能干看着,什么也不干吧,那也太变态了。
阮程钰动了动身子,慢慢靠近阮鱼,轻轻亲了一下女孩的侧脸。
他维持着亲吻的姿势,把手伸入了女孩盖着的薄薄的夏凉被中,上下摸索。
阮程钰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差不多十分钟后,他才起身,离开了阮鱼的房间。
关门的那一刻,阮程钰望向房间中的某个方向。
爸爸,什么都不干,只是干看着的话,也太变态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