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我身体里的‘冰蟾珠’怎么可以拿得出来?”
徐洛安也眼睁睁的看着吴起,这是个大问题啊,“冰蟾珠”是一切祸根的来源。但是有些隐约的忐忑,为什么他们会卷入这个莫名其妙的麻烦里面?似乎一切的麻烦都是从“鬼婴”开始,真的有这么凑巧?!还是说,这些巧合都是有人刻意的?!
徐小二忽然想起了消失已久的钟顺意,说起来,那件事之后钟老头儿就再没出现过了!略奇怪。
吴起沉着眉眼看着眼前的小孩儿,轻轻一笑:“抱歉,无解。”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或许等各大门派到齐之后,看能不能像个解决之法。”
裴行琛和徐洛安面面相觑,疑惑又茫然。
车水马龙鳞次栉比的大都市里,充满了现代气息的大楼里,顶层那间处处透着奢华的办公室被敲响了,站在落地窗前的高大男人凝视着楼下的繁华喧嚣,俊朗的面容挺拔的身姿看上去年纪不过三十出头,但是整个人透出一种冷冽的气息,让进门的助理忍不住屏住呼吸。
“郝总,有您的一封信件。”
郝连森没有回头,只招招手示意助理拿过来,接过信件拆开随意一扫,落到了信件下方的那个图案,露出一丝笑意,穆闻天终于忍不住了,真是个疯子!
也罢,既然是“隐”的提议,不妨去凑个热闹,毕竟弄垮一个世家,对天启宫也是个机会不是吗?
远在湘西的苗寨里,青年匆匆跑进寨门,高声大喊:“师父,师父!”
从寨里最高位置的一间房里站出来一个中年女子,面容肃然的大喝:“陈旺宝,你这么慌里慌张的干什么?!”
陈旺宝跑到蓝彩蝶跟前,略委屈的嘟囔:“还不是因为有急事吗?”
蓝彩蝶把目光落在了陈旺宝手里的那封信:“那是什么?”
陈旺宝闻言赶紧把信递过去:“师父,这封信很奇怪啊,没有寄信人,只写了你的名字。”
蓝彩蝶接过信拆开来扫了一眼,脸色微变,这封信虽然没写名字,但是信尾的图案却是个“隐”字,眉头微微皱了皱,“隐”很少召集大家见面,不过那也是寻常时期,如果真像信里说的那件事,现在才召集却已经晚了。
把信一揉,沉声吩咐:“阿宝,收拾东西,跟为师出寨!”
信里还提到了徐洛安,蓝彩蝶整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不管什么都好,如果谁敢伤害洛安,我一定饶不了他!
白杨镇,曾经风光无限不可一世的慕容世家此刻却挂满了白色的挽联,愁云惨淡一片阴霾。墨迟站在大门口,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深吸一口气准备离开,慕容家一夜之间失去了当家家主,靠着几个旁支的子弟很难翻身了。
墨迟攥着手掌,这件事不会这么结束的,师父的仇我一定会报!
“墨少爷,”慕容家的管家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信:“这件事还请你代劳走一趟。”
墨迟看着那封信略迟疑的接过来,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隐”召集世家门派齐聚尚京商量穆闻天的事情,墨家也收到了一封,而且也定下来让他这个准当家代替墨家去尚京。
抬头看了看慕容府的大门,耳边是管家絮叨的声音:“现在慕容家已经这幅样子,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墨少爷,好歹你是老爷最得意的弟子,由你出面代替慕容家也能说得过去。”
墨迟收好信,看向老管家,点头应了:“好,我会去的。”
尚京市。某个会所包房里,龙彦海不紧不慢的泡着功夫茶,有些上年纪的面容带着儒雅淡定和从容,房间里沉默着,只有水流轻撞的声音。
龙立仞抬抬眼镜,露出那张和龙彦海有七分相像的脸,淡淡道:“父亲,‘隐’发来了召集函,让各门各派去尚京。”
龙彦海手里不停,闻言嘴角一翘:“哦?惊动‘隐’了?穆闻天也够走运的,得此荣耀下辈子都够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