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他尚不及心惊,腕上一疼,竟是被直接折了手。
于此同时,息神秀退出他身体,提了他断手,将他整个人翻转过去,紧紧压在地上。
师无我脸贴着地,下身却被抬高了,对方胀大的阳物又肏了进来。
下边早已湿泞不堪,那物进出之间,除了皮肉拍打声,更有黏腻的水声。
声响中夹了滴水声,他听了会儿,竟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对方掌心的血,又或是精水。烛火不知何时熄的,对方压在他背上,黑暗中只能听见粗重喘息,仿佛不是个人,而是只兽。
而兽是不懂得克制的。
师无我说不出来话,只能在心里想,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若死了,神秀怎么办?
身后人不懂他心思,又一次射在他体内。
腹内滚烫,师无我的身体却一点点冷下来,在对方阳物再一次勃起时,没气力维持清醒,昏了过去。
息神秀眸中并无半点波动,浑不在意,甚至因他安静下来,将他当做什么吃食似的,从头到脚舔了个遍,情欲起来,又掐着他腰肏弄。如此来回折腾了好几次,也没放开人。
师无我醒来时,身上无一处不痛,手脚被裹住,半点动不得,幸而眼睛能看。
外头天暗着,他好一会儿才发觉身上是条薄被,此地却不是昏迷时所在。
过了足有一个时辰,他勉强有了点力气,从束缚中脱出。左手折了,右手不好用,花费了一点时间撑坐起身,好不容易站起,腿下一软,跌了回去。
屋内陈设陌生,但又有些熟悉,他想了许久,才想到这或许是曲无弦的居处。
他曾在别的屋里睡过几晚,大体上有相似。
这会天色微明,屋里细节愈发清晰,师无我赤裸的身体沾满干涸的血迹与精水,肌肤上无数青紫咬痕,惨不忍睹。
他不在意自己是什么模样,只缓慢看过屋内每一处。
没有人。
他方醒来便知道,屋里只有他一个,没有曲无弦,更没有息神秀。
而此时,离昏迷时候,已过了一日夜。
28、
师无我认得那床薄被原是客栈中的,猜测神秀醒来,见他情形不好,带他求曲无弦相救。
可曲无弦另有目的,如何会救他?
若说之前不过是无证据的推论,现在这二人一齐不见,却说明他所想无差。
他站不起来,便坐在地上,想,神秀见我那模样,必定着急,不知曲无弦拿什么哄他,将他骗走了,又或者用了什么手段,将人带离。只是无论去了哪儿,都不是以我现在情况能将他找回来的。
江湖中若要找人,沧浪主人是最好选择,但师无我不信他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他攒足气力,翻到件曲无弦的衣服,勉强穿上。
更有一桩令人高兴的事,他找到了簪分一叶。
师无我脚下虚软,一步走出,如踩在棉花里,断了的左手暂时得不到医治,右手许是知道他困境,难得能使上些力,至少令他得以将短剑扣在手心,藏在袖里。
他身体状况差至不能再差,但不能再耽搁了。
天已大亮,倒叫师无我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