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师……帮我……”
6、
师无我还有些没醒神,过了半晌才道:“神秀?”伸手去摸,摸着一手汗,“你病了?”
息神秀一动不敢动:“我不知……”
师无我起身将他安置床上,托一盏油灯回来。
息神秀俯在床上,脸埋在臂膀间,高大身躯微微弓起,湿透的衣衫与肌肤密不可分,肌肉微隆。
放下灯,推好友时,师无我心内稍有忐忑,似面对的不是相处六年的好友,而是带着山林气息的野兽。
手方触碰到起伏的背脊,对方嘶吼出声。
师无我从未听息神秀发出过这种声音。对方为人克制,情绪少波动,鲜有失态,若非痛苦到了极致,怎会示弱?
低吼之后,这具强健的身体竟开始颤抖。
心上似被人拿指甲掐了下,他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下皆不能。手一遍遍抚过身下躯体,发觉对方绷紧的肌肉稍有松懈,师无我忙问:“哪里不舒服?”
眼前一花,息神秀猛地转身,一把抓住他手,按在自己下身处。
师无我右手使不上大力,方才安抚对方用的是左手,只是这手虽然完好,力量上仍与对方有极大差距。他只觉自己手周边全是热烘烘的,抓他的那只手掌体温比他高,又因为出过汗,带了点潮湿。
手底下那物也是热的,被他一碰,似活物弹跳起来。
他愣了有一会儿,方才想到手里的是什么。
在他出神的时间里,息神秀喉间溢出舒服的叹息声,手指攥紧对方手掌,按揉自己那处。
那物勃起应当有段时间,又泄不出,以至那处衣物近乎透明地裹在那物上,愈发显出狰狞情状,颜色赤红。
上次只有月光,师无我看得并不清楚,此次点了灯,光线亮起来,且是亲手触碰,他清楚意识到,手底下是另一个男子的阳物,指上似被什么蛰了,便要抽手。
息神秀好不容易得了舒缓,如何肯放他,将他手抓得更紧。
师无我推他,然而左手使不上力,于对方而言不痛不痒。若要动兵刃,对方是他好友,也不忍心。如此只能任凭对方借了他手自渎,眼前景象令人难堪,他扭头闭上眼。
息神秀却不安分,拿了他手不够,嘴里还喊他。
“阿师……你手好舒服……”
师无我心乱如麻,想到对方为人清正,此时神志不清,做什么都可能。但清醒过来,又要如何面对彼此?
想得入神时,手下那物忽地一抖,他掌心一热,落了满手阳精。
息神秀出精后,没有放开他。过了会儿那物重新勃起,拿他手又来了回。
师无我手里有他精水,动作间尽数抹在柱身上,如此他更不敢看,生怕看见什么不堪景象。
这回之后,对方总算松了手,他一得自由,也不披衣,冲到外头,先将手上东西擦净了,又打了桶井水,彻底洗了遍。
他并不厌恶好友,只不知如何面对,趁着洗手功夫,好理一理想法。
因太过紧张,师无我想得不够妥当,洗完手后他转过身,看见心里想着的那人站在门口,衣着齐整,与白日并无两样。
屋里燃了烛火,息神秀衣上似有金色流纹,他面上已无情欲之色,平静望过来。
师无我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