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三下五除二自己脱了衣服,只着中衣,钻进了被子。
“来吧,陪朕说会话,朕想尝尝采花偷情究竟是什么滋味。”
“去你的!瞧你的破身手,想采花只有死的份!”
遗音低声笑骂道。
棣取下遗音头上的白玉发簪,娟丽顺滑的青丝立刻散开了。
“你就这么轻瞧我呀!好歹我也是你的夫君!”棣贴近耳边一阵轻笑,说着解开衣带,上下其手。
遗音捉住他不安分的手。
“别闹,给别人听了去,还以为我真的是红杏出墙呢!”制止不安份手的语调放得低低的。
“那我们就偷偷的做,太有意思了,你可别叫得太大声。”
“混……蛋!唔,……呜……嗯…………。”嘴唇又被夺走。
整个夜晚棣非常享受身下人忍住不逸出的哼叫声。
“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嘛!”
怪不得有人要做采花大盗,的确是别有一番风光性趣。折腾了大半夜,二人都释放多次,遗音的腰酸痛得快要断掉了,棣才尽兴住手。搂着慵懒娇羞的遗音,相拥抵头而睡。
十三
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醒了一对正在甜梦中的人。
“什么东西竟敢搅朕睡觉?”
棣正要发火,却被遗音捂住了嘴。
“喂,轻点,是你自己偷偷摸摸进来的,现在叫什么叫呀?让人看了多不好。丢死人了!你接着睡吧,我去看看。”
储玉宫不像倩秀宫那样屋多间广,院门与正屋之间只隔着不大的中庭。
当时棣在出了那档之事后就怪倩秀宫风水不好,害得自己失心疯差点杀掉遗音。所以铁着心要让遗音搬出来。
遗音觉得一动不如一静,搬不搬都不要紧。可是棣执意要搬走,在不打扰现在有嫔妃住的情况下,于遗音就搬进了一直空闲着的储玉宫。
隔着二三道门也听得见外面的噪声不小。
虽说自己不大管着宫人,规矩也不做,宫人们只是有点偷懒散漫,但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己也还是第一次遇到。
遗音心中奇怪,有谁一大早跑来这里吆喝?莫非宫中出了大事情要来找皇帝?不过棣自己说是偷偷过来的,要找也不是在这里吧。
正在七想八想的,棣的手摸进了内衣,握住过度兴奋后疲软的器官。
“好想再做一次哟。音,你看看朕的又起来了,这是你的错。”
自己的一觉醒来就精力抖擞,一点也不像大战了半夜的样子。
遗音瞪了他一眼,自己向来做爱就特别耗体力,而且每次先释放的都是自己最后结束的也是自己。算来自己吃亏大了,他竟然还这样讲。
不悦地从衣服里拉出棣的手,深怕他再烦,索性吓唬他道:“你还不安份?都是你吵着要偷情,现在都有捉奸的来了!”
“捉朕的奸?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别管了,咱们再做一次!”棣想想好笑。
外面敲破门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算了!就当是被人捉奸吧!那由你出去看看是谁来捉奸?”
遗音披上夹袍,出了内室到了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