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事。”
姚语发现张兮在往回看，跟着往回看去。
那一扇先前开启的窗户关上了，那扇自己打开追出来没有关上的门，也给关上了。
看来，她还是没能够说动欧阳佳佳。
张兮的没事两字回答，也被她当做了可能付出了耐心与真心，却没有得到回报的失望。
“失望么？”
“失望什么？”
“精心准备这么多，结果，她没有选择跟来。”姚语希望听到张兮内心真实的想法。
她知道有可能在之前张兮没有太多的想法，但经过自己的提示，他也在做出努力。他也努力过了，努力过，却没有回报，会有失望情绪，在所难免。
张兮眨了眨眼，甜言蜜语的说道：“我精心准备的这么多，都是为了你准备的啊，我在乎她的想法做什么？”
“真的么？”姚语直接的表示怀疑。
“好吧，我承认。”张兮知道姚语很聪明，与她耍小心思，是耍不过的，毕竟也不是真的完全是为她准备的，坦白道：“我那花，是为你们仨一起栽的。我就在想，既然要征得一个人的同意比较难，那就先征得多数人的感动，用多数人的感动来感动那个少数人。”
“多数人？少数人？”姚语理解的问道：“多数人，是我跟鹿鹿，少数人，是佳佳么？”
“是这样的。”张兮继续坦白。
在两人很平和的交流过程中，一道声音突然插入，语气中透着浓烈的怒气与偏见：“果然，你就不是一个好人，有心计的坏人，你连向一个女孩子道歉，都用尽心机套路！”
“咦，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跟你的家里人回去了么？”张兮先前往回看，就是发现了那间屋子里多出来的气息。
以他单纯的校级修为，他是无法感受到那顾气息存在的。
先前姚语与她们一直待在一起，都没有感受到。
要么，那个人很强大。
要么，他就是在姚语离开后，才出现在的那件屋子里。
悄无声息的。
要不是他的精神力比普通的校级修为更加强大，感受到了在后面的那一丝多出来的不可小觑的精神波动，怕两个姑娘出事情，他也不会往回看去。
他会有一种担心。
在黄家做出妥协让步的时候，会不会心气儿高得跟黄驰一样，咽不下那一口气，从而直接在他还没有离开，在他刚接到任命满是欢喜，却又还没真正上任时，直接对两位大小姐下手。
哪怕是引起四大家族的翻脸，更大规模的冲撞，都有这个下手的可能。
他们已经有过一次冲撞了，来第二次，不足为奇。
只要大小姐在他的附近出事情，就算都能猜想出出手的人不是他张兮，但，那一位，即便是在四大家族的矛盾到了一种不可调和的状态时，也会压着他们，不让他们互相大规模的进行消耗。
他们的内耗，损害的，会是照夜的力量。
正值照夜对战紫电的时期，四大家族的力量对照夜来说很重要。极有可能会演变成，在他张兮的地盘上出了事情，即便是都知道出手的人是谁，最后的责任也会是需要他来负。
要非是看见欧阳佳佳的主动关上窗户，并在关上窗户是有一种主动掩饰的神色流转，他定然会过去的。
就是被这个眼神，姚语还误会他是不是对欧阳佳佳恋恋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