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张兮想也不想就答道。
“为什么？”
姚语眼睛瞪大，她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给她们吃下毒药。她们才刚从神教的魔爪里脱身，这不是让她们陷入另外一个受控制境地么？
“我不相信你们众人任何一个人。”
张兮直接看向包括冷月在内有的抬起眼来看向自己的姑娘，他相信她们都认识他，他在逍遥楼里可是闹出过很大的动静，最近他的动静也不小，除非是对自己毫不在意的那种，否则，都会对自己有印象。
这是他对自己的自信。
“我呢？”
姚语认为张兮这样做不太妥当，这会让她们本来就被伤害过的脆弱心灵变得更加脆弱。
张兮摇摇头，说道：“你可以保证不背叛我，她们呢？”
“……”姚语张了张口，答不上来。
是的。
她没有办法向张兮进行保证。
她是跟了张兮的。
今后不论张兮做什么，她都会支持他，若是真到了某些让她做出选择的时候，她能够保证的是不让自己再伤害到他，不拖他的后退。
但是她们。
她们都是来自紫电的，她们有的是还有家人在紫电。
她不能保证她们是否可以对张兮忠心。
“不想吃的，现在可以离开，我会给你们足够的食物，还有路费，让你们可以回到你们想回的地方。”
张兮与神教是不一样的，他给了姑娘们第二条路的选择，同时，他还很明确的表明了这么一枚药丸吃下去后可能会出现的后果：“但如果是想要留下的，就必须吃下这颗毒药，然后每隔一段时间，我会按时给你们解药。”
“我事先声明。”
“这颗毒药吃下去就没有再根治的解药了。”
“每隔一段时间所服用的解药，实际上起的是缓解作用，必须得吃到不能再活着的那一天。”
他将其中的利弊，讲的很清楚，不想吃，可以立马就离开。
想要吃，就不再会有后悔的可能。只有没有绝对解药的毒药，才能够保证她们的绝对忠诚。
定时服用的解药，是有一定风险的。
那边便是制作解药的主人如果死了，没办法再给她们提供制作解药，那么，她们也就会跟着死亡。
能够在逍遥楼里做密探打听消息，她们的理解能力应该不会差多少，这其中的利弊关系，想来她们自己也是可以算明白的。
吃与不吃，由她们自己做主。
“我…”
冷月抬起头来，想要说什么。
“嘘！”张兮竖起一根手指，打断道，“不要说话，自己默默做决定就好了，这两个选择里其中一条是不归路，不要用自己的想法，去影响其她人做出选择。”
姚语看着张兮，退到了一边，将做出选择的权力，交给了她们。
是的，既然张兮给了可以还她们自由的路，若是她们在没有任何压力的情况下选择不回去，让她放在身边，她的确也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放心、
同为女人，一同待在过逍遥楼里，她们之前也都有保护过她，所以她才想要救她们，想帮她们摆脱神教的困境。
可如果，她们抱着某种目的留在张兮身边，而她还要护着她们，不让张兮做任何预防，待哪一天真的东窗事发，她又该如何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