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陶泓吭哧吭哧地在包里掰巧克力的时候,邵砚青正好过来,看她脑袋埋得低低地,双手在包里捣鼓,便以为她在找东西。他上前去拉她的包,不满道:“针眼都渗血了,找什么这么费劲?我帮你找。”
陶泓正全神贯注地掰巧克力,被这么一打岔吓得缩爪子的同时抬头瞪他。眼睛瞪得贼溜圆,双颊鼓胀胀地活像嘴里塞满玉米粒的仓鼠。
邵砚青忍不住笑了一声,捏她的鼻子:“又偷吃东西。”她借着他的身高做掩护,飞快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又舔了舔嘴角后才说:“你回来啦。今天去这么久。”
邵砚青‘嗯’了一声,将包放到一旁,拉起她的手臂看了又看,皱眉:“放完血就躺着休息,乱动什么。”说话的口气有些重,为她不爱护自己的身体,“你看看,血都渗出来了。”
陶泓不高兴地呶了呶嘴巴,看着他去护士那里讨了片创可贴回来,给自己撕下换上。他蹙眉的时候总是显得很严肃,最近他严肃的时候居多。她虽然不怕,可真是不喜欢他这副小老头的模样。
于是,抬起双手虚拢成一个拱形,“砚青,要抱抱。”他原本直起身了,听到她这么召唤又乖乖地俯身,面色还是严肃,但嘴角的弧度已经变得柔软。把这娇娇弱弱的美人抱在怀里,他贴在她耳边低语:“懒虫。”
被他抱起的时候又是一阵晕眩,可是这时无论身心都很踏实安稳。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喃喃道:“不是懒。我就是喜欢你抱我,最喜欢了。”
不知是天气的关系还是因为身体虚弱,陶泓变得容易疲乏、嗜睡。这并不是好现象,然而困倦来袭了多时是抵挡不住的。喝茶提神没什么用,看书看电视剧更是催眠,最后陶泓找了个经济实惠的好消遣——打毛衣。
邵砚青买了毛线和毛衣针回来时还有些迟疑:“你会打毛衣?”换来了她一个大白眼:“我除了不太会做饭以外,什么都会一点。”见他仍是迟疑,更忍不住往脸上贴金,“我以前打的毛衣还给挂上网卖了呢,也是很有市场的。后来是觉得太费神了,才慢慢不打的。”
真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手艺,小厨子心里欢喜不已,这时含羞带怯地提要求:“那也给我打一件吧,也给我打一件你挂上网卖的那种毛衣。”
陶泓的脸色立刻变得不自然起来,支支吾吾地目光闪烁。小厨子追问得多了,她不得已说实话:“我打的是宠物毛衣。小腊肠穿的。”divid=quotlinecorrectquo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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