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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s蒙蒙亮 闯浴室 哭泣 当尿道棒 花掉落就得(1 / 1)

我今年没过520,不如说我基本不过520,除了上线自己暂且还在玩的游戏摸两把活动,可能就是在看视频的时候姑且意识到现在已经520了。我不怎么往社交平台发分享生活的内容,上一次发些什么好像是在去年的四五月份,现在嘛我已经把“朋友圈”的按键从我的“发现”里面抠出来很久了。老实说我甚至已经忘记我当初是怎么设置的,现在我想把它快速调回来可能需要找找相关视频。

与其说我不在乎别人的生活,不如说是我本人很无趣,我好像没什么可以从生活的角落里面发掘一些小小的好事并且可以好好讲出来的本领。不过庆幸的是,并没有人会因为我不发动态而来问询我的情况,所以我的行为并不会为他人带去什么烦恼。那既然不会为他人带去烦恼,那我也不会去烦恼自己。

罗夏是个与我完全不同的人,他对生活的热爱强烈到让我的尸体听了都要再硬上几分的程度。

他真的很厉害,作为一位成熟稳重的大人还能正能量到像是还没认识到世界的抽象的小孩儿哥,而我年纪轻轻就已经需要涂抹淡尸斑精华。不过我觉得我的精神状态应该挺常见的,每次上网都能看见行为非常抽象的人,我应该只是极其微不足道的一个。

总之在我维持着:“死了可以,活着也挺好”的状态的时候,我的罗夏已经试图用他自己去带我感受世界的美好了。有的时候会很成功,有的时候会被我诡异的话语带偏到某些奇怪的地方。

我玩的游戏在每年的520都会有一次比较大型的活动,而今年它一次性给玩家发了很多内容,刨去现在稀碎到我只求别人别看不起我的审美,我们意识到它不做cg不是因为没钱而是因为它完全不想做而已。

“你说你感觉自己就像和他谈了很久的恋爱,一见钟情,年少情深,浓情蜜意。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有了孩子甚至还不止一个,他无理取闹总是在伤了你的心之后给你一些好处就取得了你的原谅,让你重新回到他的身边。”罗夏说我在周末的某个和他通话的深夜口齿不清的说了这些,他还说我声泪俱下泣不成声,一边说:“眼前人已非彼时人,两两相望唯余失望!”一边喊:“苦果亦是果!”还要去拿开水去浇什么发财树。

我是不记得我有这么说过,但是这听起来也真的不太像罗夏会说的话,我不想承认我每天在网上就看这些抽象的东西,所以我只是说:“臣妾百口莫辩”然后垂着眼睛听他的声音。我喜欢他说话,他说话就像在歌唱一样,很清越很有活力,和我这个毒妇很不一样。

我也喜欢他在做爱的时候说话,我总是叫他不要忍着,我喜欢听——虽说很多时候他发出的可能不是完整的语句罢了。

这段时间,我总觉得他的状态不好,是一种无法掩盖的不安。可能是我在性事上面暴露出不少问题,不是说他不能接受我想做的事情,应该是我的行为代表的东西让他不安。我有心去改变,但是无奈我先前并没有接触过这么复杂的感情,不是很能解决的好。我跟他说我希望如果和我待在一起会受到伤害就要及时离开——不管是什么形式的伤害。

但是他好像对于我的这个行为表现的好像就要哭出来了。

我承认我喜欢看他哭,可我想看的是他流出或是欢愉的或是害羞的眼泪,总之不要是什么伤心的眼泪。我又不能像某位一样舔一口体液就能做出:“这是撒谎的味道”的判断,情话什么的更是一句不会说,硬是要张口的话可能就是一句:“您就是你在我心上”这种程度的土味情话。

不过好在罗夏是一位即使我在地上阴暗地爬来爬去也只会说:“爬得好,我也要一起爬!”然后和我一起做些搞笑行为的稳重年上。

嗯,罗夏就是稳重年上。

所以他也会接受我没有前因后果的鲜花和走调的情歌的。

我今年确实没过520,毕竟罗夏不在的话我也没有过520的必要,但是如果他回来了,我想给他送些什么也是很正常的。

我们之间有些问题需要解决,最好今天晚上就能说开,让现在这个这个可怜兮兮的罗夏把我可爱的黄金小面包还给我——我乱说的,我希望罗夏快乐,至少不要因为没有安全感而去讨好我什么,这样委屈求全。

很无奈,他刚回来我倒是准备离开一阵子,走之前我想补他一个520。

酒壮怂人胆,我在罗夏到家之前喝了两杯,关了客厅灯坐在沙发上垂头沉思。昏暗的环境比较适合我现在发昏的头脑,我躁动着,感觉头上的血管随着我的心脏跳动的有些难受,我有些头晕目眩。

“罗夏把灯关上。”

罗夏的到来就像烧热的油锅里面溅进的水,是划破黑暗环境的锋利的光,他打破了我勉强维持的平衡,我看着他,就像虫子不断往会灼烧自身的灯上面撞那样。我近乎贪婪的想去看他,最终还是狼狈地移开视线让他把灯关上。

我不好说我现在是什么状态,唯一确定的是如果可以,我现在已经准备伸出触手把他牢牢缠住不许他走,最好是让他留在这里被我吃掉血肉好了。

“小姑娘,你怎么了?”罗夏有些不安,他听我的关上了灯坐到我身边,伸手把我抱住。我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去摩挲,一点点去亲吻我能接触到的皮肤。

罗夏闻到了爱人身上传来的一点点酒气,感受到有些高的体温,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轻拍着爱人的背一边放松肩颈的肌肉好让再次陷入某种奇怪状态的爱人能更好地去啃咬自己。

我好像听到到了罗夏血管的跳动,也许只是自顾自贴在罗夏身前的我产生了幻听,但是这不重要,我总归正在罗夏脆弱的动脉上面游走,就像某种野兽正在寻找自己的猎物好下手的地方。我咬了上去,这次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粗暴,恍惚间我好像已经把这里咬开,鲜血喷溅而我大口吸食我的爱人的生命。

“嘶”罗夏发出了一声小小的痛呼,这点声响唤回了我的理智,我慌忙松开,张开嘴含住更多的皮肤,讨好地舔舔,但这点清明短暂的和雷雨夜划过的闪电一样很快归于黑暗,我好像在不断下坠,可能马上就要闭上眼睛停止思考就此被不知名的沼泽吞没。

但是我的爱人因为我发出了痛呼,他忍耐着我给他带来的疼痛,一如既往亲昵地向我靠近。

“嗯?你难道在哭吗?”罗夏发现自己的颈传来了濡湿的感觉,他马上判断出自己的爱人正在哭泣,但他却不知道任何原因。无奈之下只好把像八爪鱼一样黏在身上的人扒开双手捧着她的脸抵住额头去安慰。

“之前没发现你喝了酒会哭呀小姑娘,难过的话和你的罗夏说说好吗。”我把嘴唇凑过去向我的罗夏索吻,他如我的愿和我气息纠缠,我掠夺他口腔里的空气,把手从衣服下摆里面伸进去,在他的腹肌上挠了挠。

罗夏捉住我的手停下我的动作,我很不满,低下头隔着衣服就去咬他的乳头,他动了动把我两只手锁在一起,空下来的一只轻柔地推开了我的头,“我倒是没想到我的小姑娘喝了酒之后就会耍流氓,可怜的罗夏刚回到家就被小姑娘轻薄咯”罗夏假装叹气,贴过来吻去我的眼泪,“等你的罗夏先洗完澡好吗,等我出来随你喜欢做什么。”我的眼泪其实还没有停下来,不过好在罗夏可能以为我是因为喝了酒状态有些不对,只要顺着我的心意哄哄应该就能解决,于是在和我交换了亲吻之后便顺着我提出了今晚缠绵交融的邀请。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应答他,看着他开了灯把我从这阴暗的环境里拉出来,我的视线牢牢追随着,看着他走进浴室才松了口气。

好险,还好我平时就好他的色,不然真不好糊弄过去。

“罗夏”我敲了敲门,“罗夏”我接着敲了敲门,“罗夏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呃不是,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开始叮叮咚咚敲浴室的门,试图让罗夏把我放进去。我一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今天是例外,我有我自己的节奏嗯,我有我自己的节奏。

“你好像在里面待的时间有点久了我亲爱的罗夏,我们都这么熟了难道我还需要念些开门咒语吗。”这次罗夏在里面待的时间有点长了,我甚至已经把我买回来的花已经修剪好了,浴室里面的水声还是没有停下来。我坚信即使此时光着身子的罗夏是一种极其脆弱的姿态,只要我想,他还是会愿意把我放进去。

“小姑娘”罗夏的声音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奇怪,就好他也在哭一样。

“我在呢罗夏,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我有点担心你。”应该不能吧罗夏的精神状态可比我稳定多了。

不管,总之我只要进去了就知道他到底哭没哭。

“请里面的罗夏·罗斯切尔德先生放弃抵抗速速归还我的黄金小面包,重申,请里面的罗夏·罗斯切尔德先生放弃抵抗速速归还我的黄金小面包!”我挠门挠的越发起劲,如果罗夏不给我开门我会一直骚扰下去。

不管我用来说服自己:“这个行为也没有很变态”的理由有多么站不住脚,总之我的罗夏选择迁就我。

“亲爱的,你怎么真的在浴室里面哭啊我让你感到不安了对吗,为什么不敢来找我呢?”我一进去就去看罗夏的眼睛,红红的。我凑上去捧着他的脸亲,从眼睛亲到下巴。我试图让他开口诉说哭的原因,却注意到旁边放着的润滑剂。我叹了口气拍了拍哼哼唧唧的罗夏的背,“你难道是因为达不到干性高潮觉得我不喜欢所以难受到哭?”

我调笑着说出了这样的话,顺手捏了捏罗夏挺翘的臀,不出所料摸到一手湿滑。

我感觉到罗夏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刚要换个话题却不想罗夏骤然收紧手臂,对我说:“我怕你厌烦我,小姑娘,你最近好像要离开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不要走好吗”

我和我的罗夏最近出了些问题,我发现我总是在让他难过,他每次都自己悄悄忍耐,我发现了这件事情,而我不希望他因我难过,我之前告诉过我的罗夏如果待在我身边会难过就要及时离开,或者说早点告诉我原因。

然而我的黄金小面包还是因为我变得可怜兮兮的,因为我的不成熟,从不承诺和闭口不说爱,但我并非有意如此。我知道我的本性如何,称得上是恶劣,似乎永远不会许下承诺,越是喜爱什么越是谨慎,决不会许下做不到的诺言。

而我的罗夏察觉了这一点,很明显,他正因此深深不安。他试图留下我——用他献出自己,伤害自己的方式。

而我不同意。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眼眶一酸落下泪来,两个人抱在一起开始哭。我嚎得嗷嗷直叫,罗夏哭得一抽一抽,倒是色色的

抱歉这种情况了我还在想他哭起来真好听,但是我觉得不能接着在浴室里面哭下去,且不说两个人在浴室里面抱头痛哭有多么滑稽,就是时间长了罗夏也得感冒了吧。

于是我我迅速扯来浴袍在罗夏的顺从下帮他穿了上去,把他带走去吹头发。

等到他从湿漉漉变得干干爽爽,我也把处理好的花捡起一枝戴到他的耳朵上。我一边看一边满意的不行,什么叫鲜花配美人,这就是!

我伸手去抚摸罗夏的脸,笑他纵容我,“我这个审美也就只有你会这样迁就。”

他纵容我的何止是审美。

我松开已经被我长久的吮吸早已有些变化的乳头,跟他说:“我要开始了,我亲爱的罗夏。”

我们的唇齿不再纠缠,但我的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搅动,食指和中指很湿滑的舌头温柔舔弄着,我往里面进了进按住罗夏的舌根,使得他下意识干呕一下,但他没有咬到我,我轻笑一声说出今晚第一个指令:“不许闭嘴,亲爱的罗夏,不管是什么声音都不允许你忍着,更不许你咬自己。”

罗夏同意这个指令,但是他要我先交出一个吻,他说:“你应该先亲我。”

他挺了挺身,双手把自己的胸乳捧起来往里挤压,把这两团软肉送到我的嘴边放任我去进食。我没理会他的动作,只是亲亲他的额头让他保持着不要动,然后去找小罗夏。

我伸手去抚摸,就像他当初自己教我的那样上下套弄着柱身,揉捏下面连着的沉甸甸的囊袋,我感受到小罗夏慢慢变得坚硬起来,然后我张嘴含住了顶端舔弄。我听到罗夏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夹了夹腿,不过这是小问题。

我用舌尖去挑逗他小小的口,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去顶弄,放松舌头去覆盖尽可能多的皮肤。我试图吞的更深但是到了一定程度还是会像刚刚我把手指放入罗夏的口腔一样,喉咙会不住地收缩。

罗夏发出了压抑的喟叹,我不满足他的忍耐,用尖牙碰了碰我嘴里的小家伙,轻轻研磨。

“呃啊、嗯不、不要咬。”罗夏放在我脑后的手有些颤抖,我知道他这是在尽力不让自己就此把我往里面按,我怜惜地收缩放松着我的咽喉,听着罗夏越发急促的喘息。不用抬头去看也知道他的正扬起了脖子,绷的紧紧的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空气中。

“啊唔!”在他难耐的时候我偷偷去按压了他后面的小口,伸进去第一段指节。

经过扩充的后穴柔软的不可思议,我感觉我的手指被火热又黏腻肠肉缠住,它委委屈屈地亲吻我,讨好我,不让我走。

我短暂思考了下,扯过一边的枕头就要让他翻过身去,罗夏抖了抖,先是听话的任我摆弄,随后犹犹豫豫问我:“我可以看着你做吗小姑娘。”

闻言我往他的白嫩的臀上扇了一下,没有用力,但是胜在声音比较清脆。罗夏红了脸,在我的目光下抱住自己的双腿分开成型,把自己的前面和后面都暴露在我面前。

我看着他翕张的小口眯了眯眼睛,一边装模作样的用惋惜的语气笑着,“好吧好吧但你要付出一定报酬,我亲爱的黄金小面包。”一边解下我的头绳往他的阴茎根部套去,罗夏发出难以掩饰的闷哼,不住地弓起身子。

我躲开了他的索吻,不许他黏黏糊糊的过来亲我。然后我拿起了被我选出来的那朵特殊的玫瑰,对准小罗夏小小的口缓慢插了进去。罗夏的手青筋暴起紧紧攥紧了床单,等我缓缓推进完毕的时候他已经发出了一点泣音。我屈起手指弹了弹可怜的小罗夏,往他吹了口气,接着正了正原本戴在罗夏耳边但是此时已经落了下来的鲜花,跟他说:“这朵花掉下来一次,你就得去一次,如果不好好忍住的话,就算你被我肏到翻白眼我也不会停下来。”

罗夏吞了吞口水,终于亲到我这个总是在躲他的索吻的坏家伙,他咬了咬我耳朵上的软骨,“嗯啊没、没问题,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你要多亲亲我,哈啊”说完他用力摇了摇头,把花甩了下去。

我沉默地看着他的行为,看他水润的眼睛染上情欲的色彩,向我发出露骨的邀请,就像动人的妖精准备勾人魂魄。

我扯出笑,重新为他佩戴上这花朵,同时往他的后穴里面塞入两颗跳蛋打开了开关。

“受不了了要记得说安全词,我亲爱的罗夏。”

“跳蛋的最高档震动感很强,”我这样说着,没有停下在罗夏后穴里面的动作,“你的里面很热情,我亲爱的罗夏,你为什么这样不让我离开,就这样喜欢我吗。”我的声音变得有些哑,问到后面已经不知道我是在问罗夏还是在问我自己。

他为什么如此包容我呢,因为他喜欢我吗,可我有什么好喜欢的他喜欢我假情假意还是我的胆小和成熟?我思来想去都不明白为什么他如此爱我,包容我。

“你怎么啦亲爱的哈啊、呃,怎么”我的罗夏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想要来安抚我,但是他对他真心的回应确实突然抵上他的前列腺的疯狂的跳蛋,于是他直起的身子只能骤然瘫倒回去。

我操纵着跳蛋在罗夏体内肆意妄为,看他被小小的东西玩的眼神迷离,不住弹动。于是我再次去咬他的乳头,先是舔弄然后是连着乳晕都含住吸吮。我啃咬着他可怜的,脆弱的乳头,托着他饱满的胸脯的底部往上面挤压,往上面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我只往罗夏的左边乳头进攻,把它欺负的湿漉漉的,颤颤巍巍的,好像我如果用手指去轻轻弹一下罗夏就会呜咽着射出来。而受了冷落的右边只能得到罗夏自己的抚慰,他颤抖着的手指揪住右边的乳头往空中拉长,然后松开,于是这小小的樱桃就在他主人的手下落了回去。

不满于他粗暴的动作,我抓过罗夏的手指含住,用了些力去咬他的指尖,不许他去折磨自己的身体只许他把手放在我的身上,可以抓挠可以拍打,总之他身体的快乐只可以是因为我的行为而产生。

“我,我怎么舍得呜啊,哈慢一点,慢一点”罗夏拒绝往我身上留下伤痕,拼命握拳以免指甲不慎刮到我,而我此时已经把选好的假阳往他里面送去。

我没有拿出跳蛋,反而是就在它们奋力工作的时候直接把这异物插进了罗夏的体内,而他的前面甚至也插着我选出来的花朵。

这真的很过分,但是罗夏只是让我慢一点,要我温柔点对他。这种顺从和包容令我沉醉,我看着他潮红的脸,深深挺身把器具往他里面侵入。

“呜”我的罗夏发出了第一声极其甜腻的呻吟,这个声音让我愣了愣,随即是大声的调戏。

“你这是在唱歌吗我亲爱的罗夏,真好听,再多唱几句~”我对他的呻吟抱以的是极强的喜爱和期待,我希望他可以一次又一次达到欢愉的巅峰,这声乐声简直就是对我最好的赞美,我掐住他的脸掰回来要他看着我的眼睛,无奈我的罗夏好像非常害羞,怎么也不肯再张嘴。

好吧好吧,我的罗夏不好意思唱歌那我来好了。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树叶也不再沙沙响”我把罗夏的头往我这边带,在他耳边唱起开头。他可能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唱起情歌,但是我的引导让我们两人坐着紧紧相拥,他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我们连接在一起的地方,他不想我太费力,只好是费力支撑着自己,在我的颠弄之下颤抖。

“怎么不跟着唱啊,我亲爱的罗夏”我捏开罗夏的嘴唇去咬他的舌头,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寸角落然后在他的上颚轻柔地划过,引起他阵阵战栗,在他的阴茎开始跳动的时候一把把花枝抽出来,任由他的精液流出弄湿我们的小腹。

我把掉落的鲜花戴回他的耳边,告诉他,他得再去一次。

“夜色多么好,令我心神往,在这迷人的晚上”我接着唱着情歌,夸他有天赋,这次差点就可以做到用后面就能高潮,夸他漂亮,躯体的每一次颤动都像蝴蝶扇动翅膀迷人。

“你怎么,这,这个时候唱起情歌来了哈啊,呃!停一下,停一下!”罗夏的身体很烫,就像他整个人都在我面前绽放,他不去控诉我的恶劣,却大方向我开放他的花蕊,允许我去采撷,去蹂躏。可惜啊,我终归只是贪心的猎人,只要他依旧敞开,我就会全盘接纳,一点点向他索要更多。

所以我没理会他的问题,反而接着去唱:“小河轻轻流微微泛波浪,明月照水面闪银光依稀听得到,有人轻轻唱,多么幽静的晚上”

我伸手去摸他的淫液,不管是后面还是前面我都抚了一下,然后举着拉丝的手强迫他去看,跟他说他现在可不是什么随着小河漂流的小船,他是被海上的妖怪盯上的只能在暴风雨中摇摆的可怜小东西,没有什么美丽的月亮看着他,那天上的是怪物的眼睛,要把他看遍了再记在心里。我哄诱着他让他跟着我一起唱这情歌,可他被我顶的气息不稳,连哭都哭的断断续续不能顺畅。没办法,我只好自己接着往后唱。

我本来应该往后唱,但是我看着罗夏迷蒙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就要落下泪来。

即使我狠狠欺负着他,他也不曾生过气,他只会傻乎乎接受我所有的索求然后把自己都送给我,在一个个混乱的夜晚哀求着我的亲吻进行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偷偷看着我,不声响”罗夏凑了过来,轻轻在我耳边唱,“我,我想开口讲,不知怎样讲,多少话,留在心上”

我迅速擦了擦眼泪,看向罗夏,我想对他说:“你真的对我太好了罗夏”但他察觉到了我的悲伤,伸出食指停下了我的话。

“长,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不忘哈”

他的眼睛依旧蓄满水光,但是他现在温柔的就像是天使,含着笑凑过来吻去我的眼泪,撒着娇要我躺下。

我顺着他的话语往下躺,一边躺一边止不住哭,“你是天使吗罗夏,如果你生着翅膀有着光环的话,就早点告诉我你会在什么时候离去吧,我不想哪天醒来发现关于你的一切只是一场幻梦”

我开始胡言乱语,求他展开自己的天使翅膀,求他不要太早离开,这让原本准备自己动给我看的罗夏感到无奈,他只好去打断我的话好让我看起来不要像是被欺负的那个。

我不信他的说辞,所以我一把摘掉了被我戴上的花,把他翻过去掐着他的腰横冲直撞,低下头去吮吸他的脊背,几乎是把我能吻到的地方都留下了痕迹,我发疯似的抓起手边能拿到的跳蛋,打开之后就塞到罗夏的里面,把手指伸进去抠挖,按压。把罗夏的里面玩的发出“咕啾咕啾”水声,只往他最敏感的地方狠狠撞击,不许他逃,只要他有一点承受不住往前爬的动作就要抓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回来钉在假阳上面。

“唔嗯唔太激烈了,停一下,停一下,停啊啊”

罗夏很不满这个姿势,他要求转过来和我面对面做爱。

我很愿意满足他的要求,只要他还愿意接受我狰狞的样子,我就还会展现给他看。

我打开了假阳的震动模式并且调出了微弱的电流,左手握住罗夏不断跳动的器具右手张开用手掌去快速摩擦他的龟头,于是罗夏在我的玩弄中崩溃着大口喘气达到高潮。

我感觉他的意识有点不太清晰,不过去吻他的话倒是可以收到热情的回应,如果要离开的话还会有眷恋的挽留。

“罗夏”我靠过去,“你痛吗,痛就说出来好吗。”

我试图诱导罗夏说出什么,但是我的罗夏只是哼哼了两声给了我一个缠绵的吻。

我发出深深的叹息,埋入他的身体,“我爱你,我的罗夏”

“嗯?哼啊这,这是安全词吗”罗夏好像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先是狂喜到再次释放,紧接着他意识到这句话可能不是真情流露而是叫停的信号。

我们的安全词有两个,一个是“我好痛”,一个是“我爱你”。

“我好痛”这个词不难理解,但是“我爱你”就

“为什么我爱你会是安全词呢”罗夏开始抽噎,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词会是表达否定的安全词,而从来不说的我会突兀地吐出这个词语,“你难道不爱我吗,可我爱你,你为什么不爱我呢?”

罗夏的眼泪就像是某种灼人东西,沾在我身上就似乎会烫伤我。

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不敢去回应他的问题,我讨好地去亲吻他,但是被他拒绝,只好喏喏出声:“我是个胆小鬼,我亲爱的罗夏,我不敢去说爱你,你知道我从来不敢许诺什么,我怕哪天给了你承诺却做不到叫你伤心。你是那样美好,我也不愿意你被我缠上无法逃脱。我只好把‘我爱你’变成安全词,只要你哪天在性事上受不了了我就能堂而皇之的说出来,还能假装成这是正经的叫停,好否认这些。”

我一股脑都说了出来,等待着他宣判我的罪。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你为什么现在就说出来了?”罗夏的声音响起,那样温柔那样无奈。

“我不喜欢看罗夏悲伤的眼泪,你总是在包容我,即使那样不安也只伤害自己,我心疼”

我心疼罗夏的自轻,如果待在我身边会让他痛苦那我宁愿离开。

“你心疼谁,再说一次好不好?”罗夏轻轻捧起了我的脸,用鼻尖去触碰我的鼻尖,让我再复述一遍。

“我心疼我的罗夏!”我闭上眼睛几乎是吼着这样说。

“那我很成功了啊,我的小姑娘心疼我,不会让我痛所以用了那么个词语掩饰自己真正想说的话。既然你不敢说,那我来说就好了。”罗夏笑了起来,笑的停不下来,一边笑一边说爱我,说得我恼羞成怒。

“这种事情就知足了,你是笨蛋吗,应该再贪心很多很多!”

我骂罗夏是笨蛋,而罗夏笑呵呵应了下来抱着我说:“好吧好吧,我是笨蛋,不过你也是。你笨蛋,我笨蛋,笨蛋身上叠笨蛋。”

“但是我还是得离开一段时间,我亲爱的罗夏,等着我龙王归来吧:”罗夏看了看收到的信息,按灭了屏幕,有些无奈。

所以说问题完全没有解决,只是昨晚两个人都短暂忘记了这件事。

“所以说你又去买你那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爱人的情报了,”队伍里面的法师对于我一有了钱就到处去找寻爱人的情报的做法感到不屑,“你不是完全想不起来自己爱人的情况吗,你怎么能从那些真真假假的情报里面选出真的是属于你爱人的那部分。要我说,你就该把那些钱拿去买点有用的东西,而不是这样浪费。”

“法师是好法师,她愿意给我打通讯器,我很高兴,但是她刚才说话的内容,我不喜欢你刚刚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吧。”法师的话从通讯器里面传出来,带着点恨铁不成钢。

我举报,我没听过读心术还能跨空间实施的,她肯定开了。

“没有,怎么会。我很高兴你愿意跟我通讯,自从上次我们从地宫里出来,我们小队里的人都好像怪怪的,能听到你的声音我很安心,我的朋友。”在跟她通话的同时我没有停下脚步,我经常去咨询的大师这次给了我一个比较明确的坐标,几天来我已经排除了不少地方,现在只剩下一家酒馆还没去过。

这里我听说过,这只是一间平平无奇的酒馆,偶尔会有成员定位完善,配合默契的冒险小队进去,但后续的情况我始终无法获知,我试图跟我自己的队友讨论相关事宜,但是很可惜,我在很久之前购买我爱人的情报的时候交换出去了一些东西,这使我在获取情报的时候总是很困难。

大师说我那次献出的东西会让我本来就渺茫的前路更加黑暗,但我觉得没事,毕竟他说这大概率不会影响我日常赚钱然后继续去找人买爱人的情报。

“喂我觉得你不该去的,就算你真在那里找到自己的爱人,他可能也已经不是你印象里的样子了。”法师的语气有点犹豫,她试图阻拦我前去。

“你说得对,但是我拒绝。”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对自以为强大的人说“no”去拒不对,这话可以说但是后面的不是很符合。

我在路上和我的队友聊了很多,她告诉我这家酒馆最好是不要自己一个人进去,整个团队待在一起比较不容易落入陷阱,一个人进去真的非常危险,她说虽然我平常很能打但是遇上里面的东西大概率讨不到好,如果我真折在里面她最多帮我念超度经。

所以她的意思到底是说我没钱就别进这么高档的牛郎店小心付不起钱被老板打,还是觉得开银趴的时候队友都在身边比较有安全感?

我觉得她应该不是喜欢银趴的人,所以她是在提醒我挨揍的时候我们队伍里的骑士不在没人扛伤。

怪我,我光知道这里是间很高档的酒馆,但是我不知道里面居然还有这样的肉体盛宴。让我的队友觉得我是一个借着“旅途目的”去逛牛郎店,表面装得纯爱实际上滥情的人这件事我很抱歉,我进来之前也没听说过里面的人居然连我这样一个看起来就穷酸得不行的也不放过。

“夫人,您想看可以大胆看,不用这样小心翼翼。”我刚堪堪收回打量邻座的眼神,他却出言调笑,他的声音很好听,就像小鸟在唱歌一样。我听说有商人们会去找人鱼交换“海妖的祝福”这个祝福装载,以此实现靠声音迷惑顾客的目的,据说过不了抵抗的人就会变得迷迷糊糊很容易被商人牵着鼻子走。

“你有什么要求直接说吧,我没意见。”他声音这么好听,说不定他就拥有这个buff,那这我一个抵抗基本负数的人还说个什么,直接投吧。

“就这么有自信吗夫人,无论什么情况你都觉得自己能赢?”他神色不变,甚至还美化我的形象不直说我摆的太快。

我看了看他随手掏出一个20面骰,轻轻抛出假装我在过判定:“如果我能抛出任何小于20的数字,那我就能应对我这邻座的,可能拥有‘海妖之声’buff的先生”

我自信一笑,“包输的。”

骰子停下了滚动——是20。

“冤枉啊亲爱的夫人,您可不能就这样武断,说不定只是我的声音刚好比较和你的口味罢了。”男人在看到我抛出20的时候就开始笑,他一边举起手以示无害,一边说掏出金币对我说:“只要我能抛出硬币的正面就说明我对你没有威胁。”

我看着他和我如出一辙的自信的笑容,非常大方的让他开始。

然后他连着抛了七次才成功。

“厉害的哥们,抛开次数,你毕竟还是成功了,反正我们也没有真的过判定,”我试图说点什么缓和氛围,最终只能干巴巴的夸他,“没事的,抛七次已经很厉害了,呃不是,我是说连着抛了六次硬币的反面也是很厉害的。”

干瘪的称赞,飘忽的眼神和车轱辘似的来回说的话所以说人在尴尬的时候不仅会看起来显得很忙,还会开始胡言乱语。

“我叫罗夏,夫人怎么称呼?”自称罗夏的男人看着比我松弛多了,至少他的脚趾应该没有蜷起来。

“罗夏你好,我是犍陀多。”我觉得他的名字很好听,在刚刚叫出来之前我的心里产生了一些难以名状的悸动,我认为这是救过我很多次的对危险的感知起了作用,虽然不知道他是否持有“只要知道真名就能下咒”的技能,但是真名我是不会说的,反正不用真名也很正常,他应该不

“我对夫人您真心真意,您却连真名都不愿告诉我?”罗夏垂下眼朝我这边靠了靠,看起来有几分委屈。

别来这套,我是有家室的,我对我的爱人一心一意,“你跟我搭讪没用,我没有钱可以骗,我的钱都拿去找我的爱人的下落了,我开不起香槟塔的兄弟,你换个人吧。”

我试图求饶让他换个狩猎目标,我可不想第一次来这里就被盯上。

然而罗夏眼眸一转,嘴边的笑意突兀浅了几分,“你的爱人?”

我很欣慰,这位叫罗夏的先生会收敛笑意应该是说明他可能是个比较有道德的人,也许会放出一条生路。

不对。

“你不反驳我说你是牛郎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神色判断他的态度。

兄弟这不能真是牛郎店吧,我本来只是乱说的,原本只是因为觉得他好看的要命又一看到我就很兴奋所以随便寻的一个身份给他安上,好督促自己早点跑路。如果他真是牛郎,那我的爱人真待在这里我岂不是要花很多钱。

问占寻卜确定具体人选的钱倒是好说,但是如果他很贵我买不起怎么办

真是失礼,我们可是纯爱啊!

虽然他应该并不清楚我们是纯爱,但是抛开问题不谈,难道他就没有一点错吗?!

他想得到什么我从流浪商人那里交换到的不朽花种,人鱼赠予的深海贝壳手串,精灵待客用的酒酿还是别的什么?我常年奔走在寻找爱人讯息的路上,从不隐藏自己的行踪,偶尔会为了满足占星师的要求去完成一些称得上危险的要求,所以我积攒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但他应该不知道我保留下来的大部分物品用于找到我的爱人之后讨他欢心,都只是一些没什么用的好看小垃圾。

因此不能排除他对我有所了解,所以猜测我或许拥有他想要的器物,于是他才会主动接近我。

我试图用余光审视罗夏,但无奈他的注意力似乎都用来捕捉我的反馈,几乎是在我往他看第一瞬间就扬起笑容,于是我索性直面他。

也不能排除他就是我爱人的可能。

我冷眼看着罗夏的一举一动,毕竟他仅仅只是有可能真的是我的爱人,如果每次我都表现的过于热忱像初出茅庐的新手那我的积蓄早就被骗的一干二净了,只有保持着消极的态度我才不至于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里一蹶不振。

那话怎么说的,“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便不会有悲痛来袭”?

太文艺了,这不是我的风格。总之随便说点什么糊弄过去好了。

我状似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装出一副颓废又不爽的样子,“一身酒味的我怎么敢真去招惹满是奶味的他。”

罗夏的视线从无酒精版“龙舌兰日出”上收回来,拉长了尾音,告诉我:“您应该知道,我们这方土地有着完善的未成年生物保护法。当然,我认为您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冒昧问一句,您认为您的爱人较您年幼吗,亲爱的夫人。”

距离有些近了。

罗夏靠我更近,他把嗓音压得有些低,一时间我分不清我的耳朵发痒是因为他的声音性感而不好意思,还是他呼出的气流影响到。

我还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气味,很好闻,但是我心里发毛,有种被大型捕食者盯上的危机感。

气味

“朋友,你难道是在朝我释放信息素吗,没用的你认错了,我只是普通人。”

不痛快就去找太医,朕又不会治病。

我伸手去拍了拍他的肩,借着这个动作调整了我们的距离。

为什么要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你当真就认不出我吗,那这样呢?”罗夏把自己的衬衫扯开,一时间我被他白得夺目的肌肤刺的头晕目眩。脑子里蹿过从前看过的所有东西,这一瞬间我仿佛是正在激情抗辩的宜修,应该喊一句:“臣妾冤枉啊!臣妾此时,恰如当年的王皇后啊!”

不,冷静。这里没有会突然爆哭然后使出一记绝杀的小孩儿——但是这里都是他的人,万一有人悄悄记录了这些事等我找到我的爱人就跳出来说:“臣妾要告发熹贵妃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到时候我是应该说:“臣妾百口莫辩”还是先念:“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然后直接开摆相信我的少年郎断不会冤枉我。但是抛开一切不谈,先知为什么不给我鸟为什么不给我鸟为什么不给我鸟为什么不给我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派只鸟来保护我,就因为我们的冒险小队里面没有先知吗?!

不对不对不对,这个时候应该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我反应过来一把拉紧罗夏的衣服,“我不知道你是想说我们在某天曾渡过了混乱的夜晚,还是想说你是我多年前遇见的什么衣不蔽体的人型或者兽型生物,就在你刚刚露出的部位有着足以让我认出你的胎记,总之我洁身自好对我的爱人一心一意你不能破坏我们的感情。”我在今晚第一次去直视他的眼睛,试图用眼神去警告他,将自己置于上位。

但是和人对视真的很尴尬,他能不能把我推开说点什么转移话题。

可他轻柔覆上我的手,拉到自己嘴边亲吻。这个吻轻柔而克制,就像是蝴蝶掠过水面,但是哥们,除了每个动作都精心设计,你用的力气也是大的出奇,虽然现在还没到要破罐破摔的地步但我要是真急了只控制住手也是没有用的。

随后我被他拥入怀中,这过近的距离让我的心跳都好像急促了起来。难以置信,被他抱住的时候我感觉不可名状的安心和悸动,我控制不住地眨眼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再不控制,事态就要发展到不妙的程度了,我可没有出轨的打算。

我不知道他到底图什么,这个从一见面就态度诡异得不行的男人似乎对我称得上是十分包容,我想过我此刻是否正处于某种幻境,但是除了能判断出周边的“人”都没有散发出“活物”的气息,我什么也没发现。

不过最重要的是我暗地里过的判定是“大成功”,这个结果支撑着我敢继续放肆,否则我早就脚底抹油原地开溜。

我解决不了问题,要不解决造成问题的人,要不让对面解决我。

所以开摆吧,我可不信这个诡异的男人会真的对我“你可以尽情勾引我,我动摇算我输”的说法表示不满然后开

他为什么对我抛了个媚眼真开始了动作?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审判我而不是将我置于这样匪夷所思的环境中。

我宁愿去跟芭蕾首席来几场亲密的沉浸式表演然后连滚带爬逃离现场,也不想被这地盘的老板的随手一挥带到诡异的,有一张大床的房间。

我没听说过这里的隐藏任务是要从美貌npc的手里保护自己的沟子啊这里不是西幻种田向的世界吗,就算说是我进入了里世界也说不过去吧。

现在?这里?靠被送上门的漂亮男人色诱而进入里世界?这说得过去吗?这种进入里世界的方式是不是太诡异了?

“你在看哪里,夫人,我对您如此信任喜爱,您却这样哄骗愚弄我?”罗夏很是不满,捧着我的脸把我的头掰回来,要我看着他,一边掏出了一捆五颜六色的绳子准备把我固定住。

woc,恶俗啊!

许是我奋力蠕动的样子比较像毛毛虫,停顿了些许的他没有选择比较不对劲的绑法,只是正经地限制住我的行动并且卸下了我的武器,让我坐在床上。

虽说抱一丝啊罗哥,一来就占了你的位置,但是我的圣剑————————

我试图用眼神让他明白失去了自己的佩剑究竟会对一名狂战士造成多么大的伤害,毕竟狂战士从不丢下他的配剑。

事已至此,要不我先睡一觉吧。

房子着火我拍照?人生乱套我睡觉?大难临头我知道?大不了我就上

哦,哦呼他的肉体怎么在发圣光?

不对不对,不是他的肉体在发光,是他的肉体在我眼里漂亮到闪闪发光。

坏了,老涩批竟是我自己!我该如何向我的爱人说这件事,他会原谅我吗?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罗夏已经把多灾多难的衬衫完全扯开,被我逃避多时的皮质束缚带此时正明晃晃暴露在我眼前。然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两个挂着亮晶晶配件的夹子,在我震惊的眼神中先是往自己的左边乳珠夹了上去,发出一声低低的鼻音,随后对我扬起自信的笑容,把另一只夹在自己的小指上。

接着他用这只手覆上我的侧脸轻轻摩挲,还把自己的胸膛送到我的眼前,告诉我:“还有一边,你来吧。”

也许他在笑,但是我的脑子此时已经无法处理这种信息,我就像是被短暂展开的无量空处影响到的普通人,脑子痛到即将爆炸,不同的是我目前不会昏厥过去。

“你怎么了?”罗夏的手指一顿,抹开了我突兀流下的鼻血。

在感受到湿润的液体被抹开的一瞬间,我再便无法压抑住喉头的腥甜,头一歪就喷出一口血。谢天谢地我没弄到他身上——大多的boss都不会容忍有东西把自己弄脏。

偷袭失败,狂战士,out。

希望他能看在我刚刚尊重他的举动能给我个痛快不行的话我就求他。

我想说些东西狡辩,但是无奈我这一时半会儿确实缓不过来,我又试图露出谄媚的笑,但是我刚扬起嘴角就被罗夏俯下身与我额头相贴的举动打断——他在颤抖,而且颤抖得厉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真的认不出我?我的爱人我的心都要被你伤透了。”他一边说,一边无措地拭去我的血。我以为经过我的偷袭他会恼羞成怒,但是很奇怪,即使是现在这番情形,他的动作依旧温柔,但就往常的经历来说,被挑衅了的boss现在就该展开攻击了——可为什么有水滴落到我的脸上他在哭吗?

“小事,小事,你冷静,只是因为你级别太高所以被精神攻击反噬了而已,缓缓就能好。”holy呜呜伯,为什么我还没死而且还要安慰他,他这么大块一个人怎么现在哭得快碎了,这不合理。

但是

“某次为了购买我爱人的情报,我失去了‘分辨真实’的能力。其实他原本想要我交出的是‘一切关于爱人的记忆’。哈哈,不过还好,我当时本来就已经没有了,不然还真得给他。为了找到爱人所以把爱人的记忆全部交出去什么的,也太让人难过了”我想安慰他,所以我强撑着发出声音。

“那难道爱人就在眼前你却认不出来不令人难过吗!”他好像被武器刺伤了一样难过,眼泪变得汹涌。被浸润的蓝绿色眼睛像是宝石被泡在了污水里面令人心生怜惜。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你手指上的乳夹没取下来有点硌到我了。但是现在说这个应该会被打吧,还是先不说好了。

我拍拍他的上臂,让他别那么难过,“你别哭啦你又不是我的爱人你哭什么。”

糟糕,哭得更大声了。

罗夏好像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踉跄了下把自己摔在床上。我看着在他旁边缩起来肩膀抖动不肯看我,抽泣声逐渐变大,我逐渐低迷。

其实我怀疑过他就是我苦寻不得的爱人,但是我不敢相信我这次真的就这样找到了他。他的眼眸给我的感觉太过熟悉,可不能排除这是某种精神上的攻击手段。我的职业定位是狂战士,魔抗是我的短板,我没有关于爱人的回忆只有“目的”,我害怕认错了人自那之后辜负我的爱人。

“你说的情况我很久之前就设想过,所以我用一些代价换来了一定能认出爱人的能力。不过很可惜,这是我按着一位精灵朋友的头从某个古代法术里面改过来的,有点缺陷。”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具体什么情况还是得看现在什么情况。

我需要见到的是爱人的“真实”,说的比较直白一些就是如果我的爱人能改变自己的身形我就得找到他的原型。

管他在这里是精灵是矮人是人类是兽人还是别的什么,我只要他最真实的样子,如果他不愿意让我见到他的原型,那我便永远无法确认,而我也永远无法做出最后一步。

说真的为什么必需要做的事情是认出自己的爱人并且doi啊,这不是西幻种田向的世界吗为什么这个限制这么恶趣味。

“什么缺陷,对你的身体有没有影响。”在我吐槽的时候罗夏已经坐了起来侧过身对我说话。

“你眼睛哭红了,有点好看。”我看到他发红的眼睛下意识先夸他好看,而且他关心我,我心里有我,他好,而我夸他,所以我也好。

“我又不是你的爱人你管我好看不好看,而且你应该对自己的身体负责。”罗夏感到恼怒,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如此明显的情况下他的爱人还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认不出他,他感到深深的无力。

换句话说如果他有另一种姿态那这事说不定真能成。这已经是我自认为最接近真相的一次,我选择赌一赌,如果不是,那还真应了那个我随口胡说的名字,变成自作自受的犍陀多从此蛛丝断裂跌回地狱。

“你的店员们身上没有任何活人的气息更像是木头,他们是木偶吗,如果他们是,你靠什么控制他们,你应该不是人型生物吧。”我每说一句他的神情就越不自然,而我反而变得极其兴奋快要止不住笑。

会赢吗?

会赢的。

太明显了,我这轮包赢的。

我要求他向我展示他的真身,还要他解开我的束缚,他一开始并不愿意,那我只好告诉他:“真可怜啊,我感觉我找到了我的爱人但是他却好像不肯用自己的‘真实’与我相认,那我只好和法术对着干咯。也没什么后果,就是会七窍流血而亡神魂俱灭罢了。”

骗他的,其实完全不会。

果然,他不愿意让我死去,可能他也发现我没说实话,但是无所谓,我已经得到答案了。

我对着他吹了一个悠扬婉转的口哨,庆祝熹妃回庆祝我的爱人回归。

但是

“你为什么脸色惨白,因为你现在的样子怕我不喜欢?区区络新妇同款体型罢了,你就因为这个害怕?”我啧啧称奇去摸他的蛛腿,很诡异的手感,令人汗毛旋转。我是喜欢毛茸茸没错,但是通俗情况下应该不包含蜘蛛的毛茸茸吧。

我笑他胆小,凑过去黏黏糊糊舔他的眼泪,一边笑一边摸一边哄。

“我当然害怕,我变成了这幅样子,我怕你恐惧我,就去学习傀儡术,想用正常的体型去见你。但你没有记忆,还觉得你的爱人可能比你小,就算我都贴上来了你还攻击我,咬死不承认我是你的爱人,我都伤心透了。”罗夏一边说一边把头埋在我的颈窝,我只好呼噜呼噜他的头发安抚他。

我感觉他还在哭,可他又不愿意抬起头让我吻去眼泪,那我只好说点什么吸引他的注意。

是先说他的小指上现在还夹着本来用来引诱我的乳夹还是说我想研究下他这个体型在怎么进行一些情侣间的运动。

“蜘蛛是卵生的吧,我们能不能玩点产卵py,你还是人的时候我不舍得。”

糟糕

罗夏听到这话顿时停止了哭泣猛地抬头,我甚至能看到他震动的瞳孔,“我们久别重逢你就想着这些东西吗?!我这个样子你也?!”

呜哇,声音也是抖的。

“有什么关系,只要是我的罗夏我都可以!我只是喜欢罗夏罢了!就要涩涩就要涩涩!而且我‘目的’包含和爱人doi!”我大声反驳,振振有词理直气壮。

我xp哪里怪了,这么多年都是罗夏的形状,不要睁着眼睛乱说,尝试py很难的!有些时候找一找自己的原因,这么多年了,阅历涨没涨,有没有认真学新py。

罗夏长叹一声,哼哼唧唧用小指去挠我的掌心,我心领神会取下了这个小装饰把它夹到罗夏的另一只乳珠上。他用很小的声音告诉我他有生殖腔,说着说着就要带着我的手去摸。

“但是我拒绝,我最喜欢的就是对自以为比我强的人说‘no’,”我把手指按在他嘴上,阻断了他的反驳,“我想要你自己扒开给我看。”我确实是向他提出了很过分的要求,但他不能去逃避自己现在的样子,我只是仗着他的爱所以有恃无恐罢了。

果然,罗夏伸出舌头温柔眷恋地舔了舔我的手指,同意了这个要求。

所以最后蜘蛛罗夏敞开了自己的八条蛛腿,就像他之前做过的那样屈成型,自己扒开小孔邀请我去进入。只是这次他的胸腔起伏更大,乳夹抖得更厉害更容易哭出来。

我只是比划了一下罗夏庞大的蜘蛛腹部,但是他好像快要蓄不住眼泪,“你果然还是怕吧。”

怎么可能,那可是我的罗夏啊。

但是我一个人类不清楚蜘蛛兽人的生殖腔有多深才是正常的吧,把他弄伤了怎么办,我可是连乳钉都不舍得让他打。

所以我夸张地叹了口气,凑过去吻他,然后把的手带到我的后颈,“你是不是有捕猎的欲望,来咬一口吧,我们见面的时候你就控制不住了对吧。”

罗夏不愿意这样,他只敢把手轻轻搭上去,“抱歉我变成这样之后就会有捕食者的欲望,但是这里好像没有腺体的设定?”

哦呼,靠谱的成年男性看过abo文学的相关作品,不过他现在有闲心开玩笑那说明情况还挺好的。

“是没有,你想咬哪里都行,只要能缓解那些你感到陌生的躁动。”就算我这样说,他也还是不愿意下口。

“行吧,”我双手去捧他的脸,“虽然不知道你会不会,但是你克制一下,别被我亲的蜘蛛口器都露出来,这个还是有点超过的。”罗夏被我说地瞪了我一眼,他知道我这是对他不愿意咬我的小小报复。

“你少说两句”罗夏瞪完就被我亲的只能闭上眼睛,他的声音变得暗哑,再也承受不住耳朵烧红一片。

“好~好~我少说两句,但是你可得多喘几声。”

“我在这个恐怖游戏世界里花了好久才把那些东西变成无害的木偶,然后我发现我这边时间流速和外面不一样,让你找了这么久我很抱歉”

“没关系,罗夏不需要道歉。但是这里不是西幻种田向的世界吗?”

“不怪你,你失去了‘分辨真实’的能力。”

“哦但你为什么要叫我‘夫人’?”

“我以为你真有了莫名其妙的爱人,在吃醋。”

“也是想暗示我应该做个成熟的成年人吧,真坏,你再去一次好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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