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刺痛消失,南宫若尘暗自松了口气,紧咬的双唇渐渐松开,原本推拒的双手也转而搭在了苍翊的双肩......
无意的举动却意外地让身下的人放松了下来,舌尖轻舔,南宫若尘怔了一瞬,微微启唇放他深入,苍翊最然惊讶却绝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借机加深了这个吻。舌尖长驱直入,在南宫若尘上颌扫过,两舌相交......
苍翊双眼微睁,看着南宫若尘美眸紧闭毫无防备的样子,试探着松开了对他的禁锢,一手按住南宫若尘的后脑深吻转移注意力,一手探到腰间缓缓将腰带解开,悄无声息地将外衣褪了去,内衫柔软,苍翊直接掀开一角将手伸入衣襟之中,这一伸手,两人却同时愣住了......
南宫若尘后脑被定住正被吻得有些眩晕,突然衣襟内多了一只冰凉的手激得全身一颤,顿时双眼大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现状,双手还轻轻搭在苍翊双肩上,衣衫半解,那只给他醒神的冰凉的手还伸在他衣襟里,本就已经绯红的脸顿时扩散到了耳根与脖颈间,羞恼地将苍翊的手扯了出来,坐起身便要开始整理衣物,结果人尚未完全坐起,一双手从脖颈处伸到眼前,以极快的速度将他身上的内衫全部扯了下来......
“......”脸上刚开始褪去的红晕又重新蔓延了开来,南宫若尘回身瞪向身后的人,却见苍翊并没有如以往那般挂着欠揍的笑,而是紧紧盯着自己身上的那一道道红痕。南宫若尘心绪振动,将头转回去,轻声道:“已经没事了。”
“别动,让我看看......”苍翊阻止了他用衣物遮住伤痕,从背后伸手将人环抱入怀中,把头靠在他□□的肩头,垂眸审视着胸前那道最长最深的鞭痕。他很想问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消退,最终还是放弃了,前世他虽将人救了回来,却不曾认真询问过他的伤势,而后来......他身上已经没了这些红痕,只留下脸上再也去不掉的伤印。
以前的事再多伤怀也改变不了什么,苍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刺目的红痕上轻触,靠在他耳边道:“皇兄已下旨,户部一切准备妥当,明日便要启程前往郢州了。”
指尖微凉,落在伤处有些怪异不适,南宫若尘抬首握住在他伤痕处滑动的手指,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苍翊反手将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握紧,掌心相触,非常温暖,目光微移无意瞥见了南宫若尘脖间那一点红,之前咬的时候倒是看不出来,过了一会却显出来了,苍翊笑道:“疼吗?”
南宫若尘以为他问的是身上的伤,低头看了看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摇头道:“不疼了……”
颈测被一道湿热滑过,南宫若尘浑身一僵,这才反应过来苍翊问的是之前被他咬过的地方,方才的感动刹那间一扫而光,满脸通红,用力将环着自己的双手挣开,南宫若尘迅速起身,一把将褪到手臂上的衣物重新套了上去。
苍翊好整以暇地看着南宫若尘的一系列动作,心情大好,晚膳前的阴郁全然消散,见他拿起外衣整齐穿戴,疑惑道:“都这个时辰了,你还要去哪里不成?”
南宫若尘本不打算搭理他,沉默了片刻垂首道:“还不曾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