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啊。”左麒撇了撇嘴,,心情郁闷地给了某王爷一记漂亮的白眼,走上前一把抱住南宫若尘的手臂,挑衅地看向苍翊:“小爷现在要开始炼药,恐学艺不精需得师兄在一旁协助,你若没事就先回去……嗷……”
灵狐盯着侵占了自己领地近在眼前的两只手,直接一爪子招呼了过去,用的还是断了毛发的那只,满意地看着罪魁祸首痛苦地缩回手,幸灾乐祸地从南宫若尘怀里窜到了肩膀上,掩饰不住的兴奋,正张牙舞爪着,后颈突然被人提起,回头一望瞬间一个激灵,挣扎无力只得拿求助的目光瞥向南宫若尘,对方回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学艺不精啊?”苍翊一手提着狐狸,兴味地看着左麒捂手呼痛,闷笑不止,一开始被人下了逐客令所带来的烦闷随着灵狐的一爪子拍了个干净。
“你……”左麒满脸气愤,只顾着和苍翊赌气倒把这只狐狸给忘了,白白吃了个哑巴亏,正欲找自家师兄评评理,却发现人已经折身往屋内去了,回头瞪了一眼还在原地的一人一狐,转身跟了上去。
苍翊望着走在前面的白色身影,方才他虽一句话未说,但那微微弯起的眼角昭示着他心情不错,低头见灵狐已然放弃抵抗颇显可怜的样子,想着它刚才也算是立了一功,于是换了个方式将小小的毛团抱在了怀里,灵狐受宠若惊地抬头,看他神色温和地注视着另一个方向,不由得讨好般地蹭了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伏着闭起了双眸。
“师兄,郢州在哪儿啊?离这里远吗?”
“……”
“郢州好玩吗?你们带上我呗,我保证不会添乱。”
“……”
在院里站了一会儿,房门半掩的屋内传出少年喋喋不休的声音,苍翊嘴角轻笑,转身出了院门。
天色微暗,凉风骤起,苍翊将灵狐送回南宫若尘的院子,换上一袭朝服准备进宫。
“王爷,这天都快黑了,您如此着急进宫所为何事啊?都已经这么晚了怕是不安全,您还是明日再去吧。”钟叔拿着一件披风替苍翊披上,一脸担忧地劝阻着。
“不用担心,本王找皇兄有要事,去去就回。”
苍翊接过系带自己将披风系上,一旁有人将马匹牵了过来,脚踩鞍扣翻身上马,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道:“本王若回来晚了,让人备好晚膳给公子送去,不用等本王一起。”
“老奴记下了。”钟叔点头应下,目送着王爷策马离去,待马蹄声远了才转身进了府门。
街道上已经少有人走动,急促的马蹄声在空旷的街道上渐渐靠近,还未看清马上是何人又迅速远去,日落后的天色暗得很快,待抵达宫门口时天幕已经漆黑一片。
吩咐了侍卫前去禀报,苍翊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回复。
没一会儿便有一人自宫门里快步走出,对苍翊行礼道:“殿下安好,皇上正在殷泉宫用膳,让您先去未央宫稍候,殿下请。”
殷泉宫是贤贵妃的寝宫,皇上既在她宫里用晚膳想来是要歇在她那里的,他现在进宫的事贤贵妃应该已经知道了,左右他也没想瞒着,倒是前来宣召的太监让他有些意外。
“怎的喜公公亲自来了?”
来人正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喜乔,带着他招牌的笑,却也看得出他对翊王发自内心的恭敬:“自是皇上让奴婢来的。”
苍翊点了点头,径直走进了宫门,他也知道皇兄为何会让喜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