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不用说风凉话,”朱山道,“我可是穷怕了的,我再也不想过没有钱的日子了,好不容易挣到的钱,我可不想再莫名其妙的被人拿走。”
“嗨,我说你的修为境界不高,你还不服,”翁锐道,“你知道我们现在最值钱的是什么吗?”
“你说是啥?”朱山挣大眼睛道,他永远对值钱的东西感兴趣。
“就是你啊,”翁锐道,“你现在这身经商挣钱的本事满天下也没几个,有你在,我们还愁没钱花?”
“你说这个呀,嘻嘻!嘿嘿!”朱山倒不好意思起来,他觉得翁锐这句话确实是真话。
“锐哥哥,你说今天都闹成这个样子,他们还会听你的吗?”朱玉担心的道。
“其实他们听不听都没什么大要紧,”翁锐道,“只要他们不再公开反对我就行,否则他们要站在我的对立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出手。”
“那你这么兴师动众的要我们出去,就真的有用吗?”朱山道。
“有没有用,那要看怎么用,”翁锐神秘一笑道,“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好好,我不问了,”朱山白了翁锐一眼起身道,“总是那么神神秘秘,我睡觉去了。”
※※※
在翁锐他们三人轻松聊天的时候,沌阳那边可比他们沉重多了。
“师父,对不起,”君瑞道,“我让您失望了。”
“你不必过于自责,我也没打算让你赢。”沌阳道。
“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沌和道。
“这个翁锐现在可不是一个小人物,”沌阳道,“他确实是个练武奇才,连师父都很看重于他,这些年在天工山,天工门的道法精神对他促进很大,他也确实给了天工门的门人弟子一条新路,这是我所不及的。”
“师兄你也不要过于抬举于他,”沌和道,“我看他就是得了师父的好处,窃取了我天工门的东西,就算他现在有所成就也是天工门给他的。”
“师弟你不要这样看师父,也不要这样看他,”沌阳道,“师父对我们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对翁锐师父也是有眼光的,天工门的道法精神都融汇在天工山的一座座建筑和山势风景中,同样在这里,我们又能体悟多少,在这点上恐怕我们两个连君瑞都不如。”
“师父言重了,”君瑞赶紧道,“门主对这些道法精神确实有独到的理解,但弟子还是生性愚钝,悟解能力有限,以至于至今无法超越他。”
“你已经很好了,”沌阳道,“但你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你虽脱离了我们的束缚,但你又受到他道路的影响,你想走自己的路,但你又有很多舍不得,所以走得并不彻底,这才是你的问题。”
“师父教诲的是。”君瑞道。
“听师兄说君瑞,就像听师父布道,看来师兄的境界又提高了,”沌和道,“以你现在这样的心境,为何不能在武功上有更大突破?”
“这也许就是师父放弃我的原因吧,”沌阳道,“相对于心性修为,武功还在于外道,但这外道却更让人趋之若弩,没有点灵性,很难达到那至高的境界,我缺的可能就是那点灵性吧。”
“师兄,我看你是过谦了,”沌和道,“你和他过过招没准就能赢他也说不定。”
“虽说武功有限,但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沌阳道,“就连君瑞现在也要青出于蓝了,何况翁锐。”
“师父也真是的,找了个外人来做门主,让我们这些人怎么办?”沌和道。
“这也就是今天我一定要君瑞和他比试的原因。”沌阳道。
“但我们并没有赢得门主之位啊?”沌和道。
“但我们告诉了他对这个门主之位我们还是在乎的,天工门的弟子是在乎的,”沌阳道,“但他并不是天工门的弟子。”
“但就算这样,他同样不肯让出门主之位怎么办?”沌和道。
“着什么急?”沌阳道,“事情总要一步步来。”
“师兄莫非已经有了良策?”沌和道。
“他不是要作吗?我们就陪着他作,”沌阳道,“自己作死的时候可别怪我们没拦过他。”
“您是说借迦南之手?”沌和道。
“他不是不到南墙不回头吗?君瑞说了那么多他也听不进去,”沌阳道,“我倒要看看他怎样去战胜那个迦南。”
“要不要我们在派出去的人里面做做手脚?”沌和道。
“这个你还是省省吧,”沌阳道,“这些事本就无关轻重,动那些脑子干嘛?弄不好还会给他留下口舌,你要知道,他后面还有天枢子和天机子两座山呢?”
“您说君轩这孩子怎么了?怎么也跟着他跑?”沌和道。
“随他去吧,”沌阳道,“这孩子比较直,或许这样也有个好处,我们和他之间还有一个缓和的余地。”
“那师父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君瑞道
“按门主说的办,”沌阳道,“剩下的就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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