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这些和我们有关系吗?”朱玉道。
“当然有关系,”翁锐道,“你和我就不用说了,你看你哥现在有什么变化?”
“能有什么变化,”朱玉道,“我看他依然是个财迷。”
“呵呵,你太小看他了,”翁锐道,“这段时间在他的工司范围之内发生了多少事情,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被人割肉的痛苦,但他却把这些事都处理得恰到好处,你觉得这在以前他能办得到吗?”
“还真是,”朱玉听到翁锐表扬哥哥也很开心,“我哥现在确实是长本事了。”
“不是长本事那么简单,”翁锐道,“是眼界,是胆识,是度量。”
“既然这样,那你这次草草回天工山几天有什么意义啊?”朱玉道。
“肯定有意义啊,”翁锐道,“至少帮我打开了一个心结。”
“什么心结?”朱玉道。
“我现在可以不管什么修行,不管别人的期望,也可以不管天工门当下的琐事,”翁锐道,“我现在可以放开手脚去做我想做的事了,就我自己干!”
“这么说你真的不用借助天工山上的力量了?”朱玉道。
“你以为这天工山上的力量我还能借的到吗?”翁锐道。
“这么说你确定君瑞和迦南他们有关联?”朱玉道。
“有没有关联都不重要,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翁锐道,“我现在只是想他们能好好的守住天工山,我这样也就不负老门主所托了。”
“也好,你开心就好,”朱玉忽然有点心疼,“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我现在就担心一个人。”黯然道。
“谁?”朱玉道。
“沌信。”翁锐道。
“他不是去南越了吗?”朱玉道,“听说他有消息传回来,你还担心什么?”
“他传回的消息是很重要,”但还有一条消息,“他在太傅吕嘉府里探听消息时撞上了迦南,还受了很重的伤,中了他们的毒镖。”
“那结果怎么样?我不是给他配了一些解毒药吗?”朱玉急道。
“他在消息的最后就是说他感觉快不行了,要用你给他的药,此后就再也没了消息。”翁锐道。
“这可怎么办?我们要想法救他呀!”朱玉道。
“这哪还来得及呢,”翁锐道,“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看你的药有没效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朱玉道。
“荆州,你哥那里,”翁锐道,“自从上回因为我九重门的商队被灭之后,我一直放心不下九重门,你哥离那里近,和他们私底下还有来往,到了那里肯定会有一些消息。”
“那我正好可以去看看我哥。”朱玉说完,一踹马镫,山谷里顿时想起了清脆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