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布阵?”沟没挖完,挖出来的土堆得哪哪儿都是。固然增加了进攻的难度,也增加了防守的难度,真是敌我一起坑。
山璞道:“有办法的。”
先命弓弩手来一轮远程打击争取时间。再命取了筑城用的长竿,木料,捆巴捆巴,两三根大毛竹前端再横捆一根,推着往前,又把陈兵一路给推河里去了。完了还让人喊:“请回去喝点姜汤。”
阮梅:……md!
阮梅憋屈得要命。本来吧,打不过人家老婆,还能欺负欺负人家老公。现在连人家老公都不太好欺负了。一回神,看到席重正在那里数手指头,伸手把席重给拎了起来:“你干嘛呢?”
席重可怜巴巴地道:“跟陛下说了,不能急在一时了。您这长久不归,京城那里要小心呀。”
阮梅道:“那里有丞相、有国丈,不会有事的。”
席重心说,这国丈是个什么称呼呀?您说书的听多了吧?腹诽了一下,又怂怂地不敢说出口。只好说:“这个……不如再等等,南人思乡,可以做文章的。过年的时候,让人唱点南方小曲儿什么的。连着唱几天,让他们心浮气躁的,那会儿河面还没化冻,正结实着,可以突袭么……”说着,又数手指头去了。
阮梅对他真是服气了,跑过去蹲他面前儿:“piqiupiqiu,你怎么没一点气势啊?”
席重哭丧着脸道:“要那个有什么用啊?又不能过日子。”
阮梅:……我真想弄死你个不争气的!
忽地站了起来,阮梅一脸受了的跑掉了。一面走,一面诅咒对面山璞生孩子没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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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璞家孩子长得可健康了,一点也没应验阮梅的诅咒。但是他现在却遇到了麻烦,正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个逗比。
原来,听说他击退了阮梅的进攻,当地士绅们开始相信他是有真本事的。一些个估计自己在清算名单里——之前跟阮梅合作,称得上是“附逆”——的人,就着急上火想走门路。
颜神佑比较难搞定,她是个女人,又不爱财,她自己会赚钱,这一条行不通。又不见她有别的什么嗜好,如果说有的话,好些人心里,认为她是爱权的。可权这东西,别人给不了,满天下也就她爹比她更有权一点,她弟虽然是太子,但是年纪还小,论实权,目前还不如她听。
想忽悠,又忽悠不了,人家认死理儿,划下的道道儿来,一点不肯放松。还不迷信,论起迷信来,她好像命比别人都好那么一点,也更灵异一点。
没弱点是不好办的。
还好,她走了。
女人没弱点,男人的弱点就比较明显了。钱财权色什么的,权,山璞有了,钱也不少,那么……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