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像不出来,所以才没有答应啊!
姜云又小声解释道:“那个娶妻娶贤,我知道,可是……不管贤与不贤,总是要能……亲近得下去罢?”
这个“亲近”姜玘也懂。
姜玘快要愁死了,难道要跟长辈们回复:阿云不是不喜欢神佑,也不是对颜家门第有意见,他纯粹是……不想睡她?或者更粗鲁一点……坚……那个……挺不起来?
卧槽!这种屁话怎么说得出口啊?!可要说“只有兄妹之情”,这话听起来又太像是借口了!
姜玘扑上去掐住姜云的脖子一通摇:“你坑我!你坑我!你坑我!”老子掐死你算了啊,混蛋!
真被坑了,既不能让蒋氏脸上挂不住,也不能让周氏架在墙上下不来,姜云就不能说那些听起来像是客套话的台词,必须说得特别实在。可说出来,他怕挨揍,就憋到姜玘来问。
姜玘把姜云的发型弄成个鸡窝,身上的衣服扯成一堆破布,恨恨地跑去汇报去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反正姜玘足足有五天没敢在问安的时候多说一个字,恨得他发誓要找姜云报仇。
周氏快要气死了!忍不住把姜云两边脸都捏红了,却也无可奈何。蒋氏却安抚她道:“这是缘份没到,不要着急。婚姻大事,从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总有人求个相敬如宾便好,却不知……若是不亲近,也怪没意思的。阿云既说了实话,以后还当是亲戚往来就是了。”又下令,全家不许再谈论这件事情了。
周氏答应了下来,却又在想:这又要到哪里寻那么一个聪明伶俐又会持家的儿媳妇儿呢?将别家的比一比,知礼守法的是不少,可要说出挑的,那就真是没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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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神佑这里,完全不知道她已经在姜家掀起一翻风浪来了。她抱着她爹抄给她的书,差点被自己蠢哭!
【妈蛋!辅导功课,让学生考满分,跟直接替考考出来个满分,它不一样啊!光想着效果了,对接受的人来说,绝逼是个大打击啊!!!】
颜神佑期期艾艾,对颜肃之道:“阿、阿爹,那、那个……我、我就是觉得合适……嗯,阿爹拿出去,比、比我能叫更多的人知道,大、大家就都会方便了。”
颜肃之心中一恸,将她揽到怀里,轻轻拍道:“嗯,阿爹知道,阿爹都知道。这不是谢你的吗?”
颜神佑有些惴惴,看颜肃之实在不似生气的样子,才说:“那阿爹不许多想,也不能生我的气。”
颜肃之强笑道:“好。”声音又有点哽咽了。
颜神佑想了想,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抱着书跑掉了。然后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有什么要堆颜肃之这儿的主意,得先跟他商议。
颜神佑又观察了几天,惊觉颜肃之生活之规矩,近乎严苛了。以前还不觉得,只道他中二病好了,就谢天谢地了,恨不得给十八代祖宗烧个高香,谢谢保佑。现在仔细观察,才发现颜肃之之严谨。每日晨起读书练武,然后得赶路。晚间歇下之后,他还要读书,还要抄书。还要跟老婆孩子联络感情。
再累,他都不忘跟姜氏说两句闲话,哪怕是聊天气。然后教六郎识两个字,还说:“这是阿姊给你做的,你喜欢不喜欢?你们姐弟一母同胞,以后要相亲相爱呀。”不断洗脑,争取让孩子手足友爱。
对颜神佑,则更多的是一种宠溺,越想越觉得自己耽误了好几年的时间没能跟闺女联络感情,以致养出个小变态来。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