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虚脱得一屁股蹲在地上。
一辆黑色的跑车在公路上走‘之’字。
从黑暗中窜出来同色的跑车在它后面跟着。
开车的男人把陪酒小姐的头按在自己裤裆上,脚下的油门踩到一百八十码,空出来的一只手钻进陪酒小姐衣服里,揉着她的胸。
在急速中享受快感,正在暗自得意自己的车技,对面一辆黑色的跑车迎面开过来,耀眼的车灯晃得眼睛刺痛,他本能的摆动方向盘,跑车‘兹’的一声掉头往回开。
原本在他后面的跑车加快车速迎面冲过来,男人刹车不及想从路边缘穿过去,迎面过来的跑车一点儿不给他机会,摆动车头和后面的跑车一起,结结实实的撞过来,望着同归于尽的架势,男人害怕了脚一抖油门松了一点儿,在他犹豫的瞬间,‘嘭’的一声巨响。
两辆跑车一前一后一齐撞在他车上,他的跑车冒起烟来,车里的陪酒小姐惊吓得大哭大喊,男人愤怒的大吼:“哭什么?老子还没死。”
踩下油门开着跑车寻找时机开溜。
奈何,一前一后两辆跑车不给他一点喘息的空间,一齐撞过来。
他的跑车打滑被撞翻。
两个男人一脸的血,从翻了的跑车里爬出来,四个彪威大汉一脚踩在他们手上,拽着他们的头发掂起来,拳打脚踢一顿猛揍。
拽起奄奄一息的两个男人塞进跑车里,还不忘拖出两个陪酒小姐,打个求救电话,消失在公路尽头。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男人把嘴里的血水吐出来,惊慌的问。
“我给你们钱,想要多少?有话好商量。”另一个男人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睁着肿胀的眼睛。
威武大汉一人给他们一拳,一言不发。
两辆跑车驰进废弃的工厂,停下车拖着他们进去。
漆黑的厂房里只有一盏灯。
早已经被拖来的男人悠悠醒来,看到被拖来的同伴不敢吭声。
“谁让你们干的?”低沉的男中音开口。
三个人相互看一眼,一个男人抬起头望向暗面,声音是从那里发出来的,一张沙发上坐着一个人看不清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沙发旁边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影,看身形是个男人,装傻的问:“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站在他身旁威武的大汉一脚踢在他脸上,他被凶猛的力道踢趴下,嘴里的血流出来。
另外两个男人看到吓得一身冷汗。
“谁让你们干的?”男中音还是那句话又问。
“老大,我们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另外两个男人基于道上的规矩,不能说出来只有装迷糊。
几个威武的大汉拳脚相向。一会儿功夫,三个男人身下一滩血迹,被打得浑身散架晕过去。
昏暗的厂房里蔓延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一个大汉提着水桶,一桶一桶凉水泼在他们头脸上。冰冷的水灌在伤口里,在寒冷的冬天疼得刺骨的麻木,三个男人打着冷战清醒过来。
“说。”男中音沉声一个字,带着冰冷的寒意。
“不。。知道。。。。”一个男人牙齿打着架,吐字含糊不清。
“要是没有了手指,你还能不能开车?”淡淡的女音响起,温和的声音问着无关紧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