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女人。”黑衣男人停下来,看着两个同伴和她过招,轻蔑的笑。
“啊。。。”黑衣同伴痛呼,旋飞的铁棍直直地插进他大腿里。
黑衣男人惊异的望着,脱手而飞的铁棍闪电般击中自己的膝盖,“咔嚓”一下沉闷的声音,他扑倒在地,膝盖碎了。不可能?怎么有人快过自己?这么快的身手?借着依稀的光线,铁棍直直地指着自己的眼睛。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女人的面目,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还能走吗?”薛舒雅蹲下来看着他。
“能。”小黑艰难的站起来,伸手扶到柔软的手指,赶紧要松开,柔软的手扶住他。腼腆的道谢:“谢谢,雅儿姐。”
“你跟浩多久了?”
“十年了,老大是我偶像,雅儿姐的功夫比老大还要厉害。”小黑憨笑扯到脸上的伤口,疼得呲牙。
因为天黑你没有看到,自己那会什么功夫!这小破孩明明知道还瞎恭维,薛舒雅摇头失笑。
漆黑的巷子瞬间明亮,汽车的两束车灯照向他们。
“雅儿,你没事吧?”陈浩下车奔向她。
“老大你来晚了。”小黑抱怨。
“我没事,你看看他吧。”
陈浩探手扶住小黑,望着转身就走的人,微张唇线又闭上。
“我认识回家的路。”薛舒雅背后仿佛有眼睛,知道他想说什么。
别墅一楼的大客厅里,只留着一盏台灯,柔和的黄色光线照在窝进沙发里的人身上,平静如水的容颜没有一丝波澜,像沉寂下来的大海。幽深的眸子淡漠地望着窗外,望着越来越深的夜色。
等待着她的归来,等待着她的答案。
思绪飘到很远的时空。
初到陌生的城市,浩无意间得罪了那里的地头蛇,他们几次打压,年幼的身体很难和大人对抗,一次纠缠间浩冲自己喊:“雅儿快跑,有多远跑多远。”那年自己五岁,在街道上流浪的时间不短,已经学会观看行情,如果自己不提前走,浩带着自己很难脱身,那时的他十二岁,倔强的护着自己。
如果曦儿伤了浩,自己也很难原谅她吧?!
远离了城市的山中别墅,也远离了车水马龙的喧噪,远离了人烟的气息。
那一夜和现在一样安静。
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缓慢跳动的心脏声。
空无一人的街道中没有一丝声息,沉寂的让人害怕,就算遇到人,冷血的人们也不会招惹这种麻烦,在流浪的经验里只有自救。身后的几只疯狗在追,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的跑,寒冷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还是嫌自己跑得慢。
身体上的疼痛提醒着,自己受伤了。疼的都快哭出来,也不敢让泪珠滚下来,担心眼泪会模糊了视线。
身后紧追的脚步声,像阎王爷的催命符紧逼着,因为害怕恐惧反而忘记疼痛,跑得太急摔倒在地上,心提到嗓子眼里,趁机躲到暗处,等待着庞大的黑影在自己藏身的附近搜索,一直到他们过去,也不敢放松警戒。
躲在那里不出来,等待着浩找到自己,没有想到等不来浩,等来另外一个人。高大的男人老外打量自己,本能地顺手抓住身边的石子,妄想用小小的武器一击即中。
“你好,我叫约翰。你在流血。。。”约翰自报家门善意的声音,玩味的望着眼前这个警戒的小兽,弓起的身体随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