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波谲云诡,陛下身体日渐衰弱,未来的继承人选尚未明朗。”
“身为皇子的佐郡王,理当是继承大统。若云大人愿意支持佐郡王,待郡王登基后,必会厚待云大人。”
赵望舒闻言,轻轻一笑,她摇了摇头:“宋太太,你说的话固然诱人,但龙廷卫的职责,是守护陛下,忠于陛下。”
诸思匀听了,冷笑一声:“云少夫人,你未免太天真了。如今朝堂之上,哪个大臣不是暗自结党营私?你们云府虽然显赫,但也难保不被卷入其中。云大人这般不识时务,佐郡王登基后,定会大祸临头。”
“宋太太这是在威胁我吗?”赵望舒似笑非笑地问道。
“云少夫人别误会,我是一番好意,是在帮云少夫人分析局势,免得云少夫人目光短浅,误了大事。”诸思匀内心是看不起赵望舒的,没能忍住,还是出言贬低了赵望舒。
“宋太太,龙廷卫的职责,便是守护陛下,这一点,无论何时都不会改变,你的好意,恕我不能接受。”赵望舒一个语气冷淡地道。
诸思匀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她眼神锐利地盯着赵望舒:“云少夫人,你可知道,这朝堂的风云变幻莫测,你若是执迷不悟,只怕会累及云府上下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多谢宋太太款待,时辰不早,我就告辞了。”赵望舒不想跟她多言,起身往亭外走。
“云少夫人,你既然如此固执,那我也就不再赘言。只望你将来不要为今日的决定而后悔。”诸思匀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恼怒与无奈。
赵望舒仿若未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宋府。
回到家中,赵望舒立刻写了一张纸条,“佐拉拢,已拒之,恐对你下手,需多加防备。”
她将纸条卷起来,去后面鸟笼,捉出一只信鸽,把纸条塞进鸽子脚上绑着的小竹筒里。
“去吧。”她捧着鸽子,将它抛到半空中。
扑腾着翅膀,飞向了远方的天空,消失在了云层之中。
信送出去,可赵望舒忧心未减,还有点后悔。
她不该拒绝的那么干脆,该虚以委蛇的。
坐在房里,懊恼了片刻,但随即释然,她要是一改常态,反而会让人怀疑。
另一边诸思匀送走客人,和她丈夫宋奎碰头,说起拉拢人的事,诸思匀先是高兴的告诉他,“冯夫人、孙夫人、李夫人、徐太太都意动了,收了我送的礼物。”
而后沉着脸道:“就是云家那个姓赵的女人不识抬举。”
宋奎劝她,“别生气,云家若是那么好拉拢,郡王早就将他拉拢过去了,那轮得我来立功。”
“夫君说的是,是我太过心急,那我改天再带重礼去拜访她,再好好跟她说说。”诸思匀笑道。
“她拒绝的那么坚决,要说服她会比较难,你要另想办法。”宋奎提醒她。
诸思匀点点头,“谢谢夫君,我会好好琢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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