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人以为见到的会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匪贼,却不想见到的是一脸铁青的贤理郡王。
“这、这......云大人......”几位大人已然明了粮草是被贤理郡王派人劫的.
被侍卫抓住时,贤理郡王就已知他暴露了,人赃俱获,他连狡辩都无从狡辩,但他不甘,他不愿束手就擒。
他目光冷厉地扫着那几位大人,心中急速转动着计策。既然事情已经败露,那他便要利用手中的筹码,尽可能地争取一些利益。
“郡王,这些粮草,可都是你派人劫走的?”刑部尚书似还心存侥幸。
“不是。”贤理郡王否定。
“郡王,证据确凿,你怎能抵赖?”王琤忍不住开口道。
贤理郡王冷笑一声,抬起头,他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证据?不过是你们的一面之词,谁能证明这些粮草就是我劫的?”
“郡王,你的手下已经招供,你就别想抵赖了。”云灏淡然道。
贤理郡王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哦?他们不过是一些为了活命而背叛我的小人,他们的供词也能算数吗?”
“你!”刑部尚书被他的话气得脸色铁青。
“郡王,你可知你犯了何罪?”大理寺卿不与他争辩,直接问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贤理郡王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们不过是想找一个替罪羊,来平息这场粮草失窃的风波罢了。”
“那这些粮食,郡王作何解释?”都察院左都御史冷冷地问道。
“本庄今年大丰收。”贤理郡王睁眼说瞎话。
今年旱情严重,庄稼几乎颗粒无收,贤理郡王的话立刻引起了一片哗然,这种谎话说出来都没人信。
都察院左都御史眉头紧锁,沉声道:“郡王,今年的旱情有多严重,我们都是知道的,你就不要狡辩了。”
贤理郡王却不以为意,他轻笑道:“本王为何要狡辩?本王说的都是实话。你们都看到了,这些粮食就是证据。”
“郡王,谎言总归是谎言,它无法掩盖真相。”大理寺卿厉声道。
“你觉得我若没有证据,会如此大张旗鼓的带人来抓你?”云灏嘲讽地问道。
贤理郡王冷着脸,不说话。
“带走。”云灏下令手下抓人。
贤理郡王没有反抗,而是冷哼一声,“本王自己会走。”
云灏留下王琤和一小队侍卫,留在庄子里,负责收尾,他和刑部尚书他们,押着贤理郡王,以及他的同党回城了。
一行人到达城门口,城门紧闭,云灏没有拿金龙令牌出来,额令守城士兵打开城门,而是就地露营,等明天天亮再进城。
贤理郡王独坐在帐篷里,看着守在帐篷外的侍卫,目光闪烁不定,他行事如此谨慎,怎么还会被人发现?难道是他身边的人出了问题?
会是谁呢?
贤理郡王百思不得其解,和衣躺下,他没想逃,在这么多侍卫的看守下,他逃不了。
而且若是他逃走,云灏就有理由杀了他,他其实怀疑云灏已经投靠了宝郡王,要不然,劫粮一案,明明不归云灏管,他为何如此积极的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