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身材瘦小,面色苍白的女子,瘫坐在地上,满脸惊恐。
在她对面,站着一个身穿华丽衣裳的年轻女子,她手持一根长鞭,气势汹汹。
“我没有偷你的东西,这是我在地上捡到的。”那女子虽然害怕,但还是努力辩解道。
“捡到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就是你偷的,你这个贱蹄子。”华衣少女根本不相信她的话,挥起鞭子,就要抽打女子。
“住手!”姚山栀大声喊道,她走到那个华丽女子面前,“你凭什么打她?”
华丽少女看着姚山栀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管本姑娘的事?”
“你好大胆子,在宜兴县主面前居然敢如此无礼。”婢女厉声道。
华丽少女一怔,看着姚山栀,“你是宜兴县主?”
“没错,我就是宜兴县主。”姚山栀微抬起下巴,略显高傲地道。
华丽少女显然听说过宜兴县主的名号,态度立刻变得恭敬起来,“原来是县主,多有得罪,请县主恕罪。”
“无妨。”姚山栀淡淡地看着她,“你为何要打她?”
“她偷了我的荷包。”华丽少女指着女子恨声道。
姚山栀看向瘦小女子,“你偷了她的荷包吗?”
“没有,县主娘娘,我没有偷她的荷包,这荷包是我捡到的。”瘦小女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绣花荷包。
“县主,这就是我的荷包。”华丽少女急切地道。
“你看到了她偷你的荷包吗?”姚山栀问道。
华丽少女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有其他人看到她偷你的荷包吗?”姚山栀接着问道。
华丽少女再次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人看到。”
“也就是说,你无凭无据就冤枉人偷你荷包,还想动私刑,你胆子不小啊,你当风纪军是吃素的?”姚山栀讥笑道。
“你真是宜兴县主吗?风纪军指挥使,可是我父亲。”华丽少女怀疑起了姚山栀的身份。
姚山栀闻言,不禁嗤笑一声,“怎么,你觉得我会冒充宜兴县主?还是你觉得你父亲会任由你胡作非为?”
“我……”华丽少女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了,既然没有证据证明这荷包是她偷的,那么你就不要胡乱指责别人了,拿回荷包,放人走吧。”姚山栀说道。
“万一这荷包是她偷的,就这样放她走,岂不是放虎归山?”华丽少女不甘心地说道。
“这你放心,若她真是小偷,风纪军会抓住她的。”姚山栀淡淡地道。
“好,我放她走。”华丽少女最终妥协了,她一把扯过荷包,转身离去,显然对姚山栀的处置并不满意。
姚山栀看着华丽少女的背影,轻轻地摇了摇头,性格这么骄纵,目中无人,要不是她如今已修心养性,非揍她一顿不可。
她转身看向那个被冤枉的瘦小女,“你可以走了,以后要小心一些,不要被人无端冤枉。”
瘦小女感激地看着姚山栀,连连点头,“谢谢县主娘娘,谢谢县主娘娘!”爬起来跑走了。
“啪啪啪。”赵望舒拍着巴掌走了过去。
“月儿,你就知道看戏,都不来帮我。”姚山栀噘嘴道。
赵望舒笑道:“你处理的这么好,那还需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