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夫人也没推辞,收下了红包,不过她年纪到底大了,下午才去赵家,把云夫人的意思告诉赵崔氏。
赵崔氏听后,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好,那就这么定了。”
回头,她就把这事告诉了赵望舒,“月儿呀,你成亲的日子,定在了后年三月份,虽然还有一年多,但你得好好准备。”
“阿奶,我针线活一般,让我绣一套嫁衣,我有可能办不到。”赵望舒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哟。”赵崔氏在她脑门上重重地戳了一下,“你自己画花样子,我找人帮你绣,不过遮面的扇子,你得自己绣。”
“知道了,谢谢阿奶。”赵望舒笑弯了眉眼。
不过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她并不着急画花样子,而是跑去跟姚山栀到跑马场跑马玩。
跑马场上,马蹄声声,尘土飞扬。
两人骑着马,时而并肩奔驰,时而互相追逐,享受着这份纯粹的快乐。
阳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暖暖的洒在两人身上,带着凉意的秋风,也似乎变得温暖起来。
“栀子,你看,我的骑术是不是越来越好了?”赵望舒笑问道,眉眼间,有着一丝得意。
“你的马术进步得很快呢。”姚山栀笑赞道。
跑了一会儿,两人都有些累了,就去看台边坐下休息。
婢女们将茶水、点心摆上,两人喝着茶水,吃着点心,聊着开。
“对了,月儿,你成亲的日子定在哪天?”姚山栀问道。
“早着呢,要等到后年三月份。”赵望舒提壶又倒了杯水。
“还有这么久呀,云大人就不急着把你娶过门呀?”姚山栀笑问道。
“他想也没用啊,明年是寡年。”赵望舒小口喝着茶水,“而且,我也不想那么早出嫁。”
“为什么?怕婚后云大人对你好?”
“我相信婚后,他依然会待我好,但我还想多陪陪父母。”赵望舒说道。
两人聊了会,休息够了,去了趟净房,上马又跑了几圈,才回城。
到城门口,就听到了丧板声。
依大良礼法,皇室近支宗亲、一品勋贵以及一品官级的人过世了,才会敲响丧板。
“这是谁过世了呀?”赵望舒问道。
“没听说谁病重啊?”姚山栀突想到了什么,轻吸了口气,“二公主这些天一直腹泻不止,不会是她吧?”
“那天看二公主身体挺健康的,她还那么年轻,不至于一个腹泻就要了她的命吧?”
事实证明,还真至于,二公主持续腹泻,不治身亡,享年十九岁。
赵望舒不禁感叹,“还真是世事无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