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洛知仪出现在门口,一脸愕然,外带十二万分的愤怒。
她听了柳拂堤“生米做成熟饭”的建议,偷偷命人买来**,放到做给宇文渊的燕窝粥里,伺机行事。
为撇清嫌疑,她故意先去告诉宇文渊,她已吩咐下人炖粥给他,意思就是要告诉宇文渊,她没有亲自到厨房,不会动手脚。
而事实上,她确实从始至终都没有碰那碗燕窝粥一下,她只是先一步把**放进了盛粥的盅里而已。
而送粥的人是阿娆,就算等一下王爷“兽性大”两个人成了好事,她也可以做最无辜的那一个,王爷是绝对怀疑不到她头上的。
可是,事情怎么不是她预想的那样?
“你,来晚了。”
洛知仪,你是来捉拿所谓的“奸夫淫妇”吗?
可惜,你的如意算盘这次要落空了。
“你、你说什么,妾身听不懂!王爷怎么会为什么会是这样?!”
天哪,怎么会是这样,王爷他、他在为死丫头穿衣服,难道两个人刚刚办完事了?
哈哈,哈哈!
她费了那么大心思,结果是成全了他们两个吗?
“你不懂?怎么会,只有你最懂,为什么会是这样。”
宇文渊冷笑,拉过被子给杨雪盖上。
得赶快把丫头放到冷水里洗一洗,不然会出大事的。
“妾身”
不管怎么说,洛知仪毕竟心虚,目光躲闪着宇文渊,又恨又不甘心。
阿娆说宇文渊喝了燕窝粥,她还高兴得要死,估摸着药性作了,才装做关心人的样子,跑到宇文渊房中问侯。
谁料人根本不在,下人告诉她王爷来了秦露浓这边,把她给气得,差点跳脚大骂。
她预感到要坏事,三步两步跑过来,果然,人家完事了。
“这种事只有一次,洛知仪,以后别再耍这样的手段,否则,你就是嫌正妃的位子坐太长了。”
再没有比这更直白的恐吓了,而且绝对是玉石俱焚。
洛知仪一呆,跟着就大怒“宇文渊,你、你敢威胁我?!”
看来,这一招棋她好像走错了,王爷只会更讨厌她而已。
她还不知道中招的人不是宇文渊,而是杨雪,否则她就会明白,为什么宇文渊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生气。
“好,好,你威胁我,我、我走着瞧!”
死秦露浓,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