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则无奈,她以前在他面前的温柔小意哪儿去了?但这好像也确实是她的本性。
“你小时候就是这德性,这几年在我面前不这样了,还以为你转性了。现在看来本性难移,难为你这几年忍辱负重。”
沈易则这话让林溪一愣,“我小时候啥样你怎么知道?”
“呵呵,我们家老爷子跟你爷爷是什么关系?”
沈易则挑眉看着她。
“那我对你小时候怎么没有印象?”
“你那脑袋瓜子能记得什么?”
林溪没好气地等了他一眼,不解道,“小时候我欺负过你?”
“我只是跟女生一般见识。”沈易则傲娇的样子又回来了。
“哦,是吗?确定不是因为你菜鸡?”
沈易则气得睨了她一眼,想要跟她争论一番,想想好不容易让他进门吃饭了,到嘴边的话忍了下去。
想起当年的事,沈易则边吃边笑。
林溪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狗东西脑子里的事不美好,也就懒得探究。
“这个周末回去看看爷爷,他最近身体不太好,见到我不是打就是骂,还发话你不回去我就永远不用回去了。”沈易则看她情绪不错,借机说道。
林溪浅笑,想着老爷子给他那一拐杖就解气。
“我回去你不怕把你姑姑再气个好歹?手骨折还没有好,再气出个脑溢血那不是得不偿失?”
沈易则被她噎得一愣,“林溪,她好歹是长辈,别跟她计较。”
“我为什么要受她的气,我跟你都没有关系了,看望爷爷是因为爷爷对我好,她算什么?你要这么说我就不去了。”
这话一出,沈易则秒怂,连忙道,“我把姑姑支走,保证她不在家。”
这么定好之后,沈易则被林溪赶了出去。
某人看着林溪不耐烦的样子,叹了口气,不甘心地回到了自己比她那里大了不止一倍的房子。
望着空落落的屋子,怎么看怎么空旷,怎么看怎么凄凉。
邺南别苑比这里还要大,为什么当时没有这种感觉?
果然,生活过的就是人气,没有人气,怎么叫能生活?
沈易则走后,林溪收拾好餐桌,进了书房。
“下午还跟打了鸡血一样,怎么现在跟打了霜一样?”
陈宁宁叹了口气,“林溪,追人好难啊!”
“你这才一天就泄气了?若真觉得难不如放弃吧,你还能少得了追求者?”
林溪故意激她。
“这怎么能一样,我就对他有感觉。我不会放弃的,明天还得再努努力。”
林溪安慰道,“其实霍思远是个心软重感情的人,你若是走进了他的心里,他会一辈子对你好。”
“这我知道,从他对你就能看得出来。”陈宁宁略有不甘道。
林溪无奈道,“哎,你又来!行吧,我就是那个参考值,哪天你觉得他对你比对我好了,那你就成功了。”
陈宁宁撅着嘴,唉声叹气道,“珠玉在前,瓦石难当。”
“胡说什么呢?自己要没有信心趁早收心,别因为一个男人自我怀疑。”
“林溪,你觉得我行吗?他真的会喜欢上我吗?”
“他喜不喜欢你,我不知道,但你要真觉得非他不可,那就全力以赴。试过了,尽力了,即使将来走不到一起,最起码没有遗憾。”
林溪没想到她如此通透一个人竟然也会为情所困。
“再提醒你一句’好汉最怕烈女缠’。”
两人在家谈论着怎么追霍思远,霍思远却被母亲许琴直接堵在了医院门口,紧接着押回了霍家。
她本来约了孙行长的太太和女儿一起用晚餐,结果这货竟然直接钻进了手术室,一晚上手机都给他打爆了都没有接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