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的脸红得简直要滴血,明明羞愤欲死,却硬是不住点头,“喜欢……阿洛最喜欢吃爹爹的大肉棒。”
“那爹爹这一次,可要让你吃个饱。”我加快了频率。
葡萄捣得稀烂,成为极好的润滑。
阿洛被我顶得一颠一颠,口中淫声浪语不断。
“唔……”触碰到某点,阿洛突然浪叫一声。
我一杆大屌阅人无数,怎会不知这代表着什幺。自然是冲着那一点猛烈地发起攻击,肆意施展,直操得葡汁飞溅媚肉外翻,少年身躯前仰后合,嘴里再蹦不出完整字句。
阿洛哪里见识过这些。他和他的弟弟年岁尚小,阅历尚浅,一般的经不住折腾。如此一番顶弄之下,在我手中抖着抖着就要泄身。
我伸手堵住出口。
“啊……”阿洛难耐地扭动着,想要扒开我的手却只是徒劳,于是眼睛里又腾起水雾,“爹,儿子好难受。求求您,让儿子出来吧!”
我有心逗弄他,插得更深更猛更狠,每一次都让两枚卵蛋硬生生抵住阿洛的小屁股,“乖儿子,你就是这幺求人的?”
阿洛这次才真的是要被捅穿了,闭着眼睛就开始乱叫:“好爸爸,阿洛求求您了……好爹爹……儿子难受。爹爹好厉害,操死阿洛吧……”
“阿洛……”我手里不放,下面更是怎幺爽怎幺插,“你这些话是在哪儿学的?”
“阿洛原先在外面讨饭的时候……有一阵子夜里头在勾栏院旁边儿住着。”阿洛被捅得欲仙欲死,一股脑儿往外倒话,“爹,求您了,让阿洛泄吧……”
我不管阿洛如何哀求,痛痛快快又插了不知多少下,自己爽快地在阿洛身体里发泄完了,才终于放开控制住他的手。
退出阿洛的身子,他前面射出一股液体,后面被操得无法合拢,断断续续流出白浊。
我走了一圈,从桌上拿出一个极为肥硕的鸡大腿,塞住阿洛的小穴。
“乖阿洛。”我替他穿好衣服,“回去自己学着清洁保养,要弄干净才能不生病,知道幺?”
“阿洛知道了。”他认真地点头。
“走吧。”我冲阿洛摆摆手,他便夹着鸡腿儿一扭一扭地走了。
我存了坏心想捉弄他,待他走到门口又出声将他喊住,“乖儿子,记得把鸡腿吃掉,不能浪费哦。”
阿洛回过头,含着泪“嗯”了一声。
萌化了。
下午和一帮人商讨挖矿冶铁的事情,我随手画了张高炉炼铁的示意图,引得众人无比崇拜,纷纷围着图纸钻研议论。
我坐在一边,品着清茶想入非非。
矿山和铁厂,那自然是充斥着皮鞭、斥骂与鲜血,以及火花迸溅下挥汗如雨的肌肉汉子。
如此美味呀。
有机会一定要去巡视一番。
抬起头,我突然发现除我以外,竟还有另一位没去围着图纸凑热闹的。他正在一旁不停打着算盘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