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人来才是。”
秦嬷嬷和小丫头们赶忙躬身见礼。
“阿理和我想得一模一样。”我嘿嘿一笑,转而面对秦嬷嬷,“秦姐姐好,秦姐姐真漂亮。”
秦嬷嬷笑得花枝乱颤,宛如一朵怒放的菊花:“哎哟,大东家的嘴可真是比蜜还甜呢。”
“大东家?”我挑眉。
“顾眸昨日盘下了渔仙酒楼,改名醉花,并重金挖来了晚晴楼的秦嬷嬷,预备三日后开张。”韩理解释道。
我在心中盘算一番。如果这买卖最终亏了,那就先把顾眸改造成双性人,然后再卖出去。
猎奇心态人人有。如此,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填补亏空。
“那秦姐姐以后就是自家人了。”我亲切道,“秦姐姐吃过了幺,吃饱了幺,要不要再吃点?”
“哟,大东家您可太客气了。”秦嬷嬷挥了挥手帕。
“两位小妹妹呢?”我看向那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
俩小姑娘怯生生地望着我。
我从药盒里翻出两个糖丸,一人发了一颗,“哥哥请你们吃糖。”
小姑娘们一个劲儿地往秦嬷嬷那儿瞄。
“还不快谢谢大东家!”秦嬷嬷嗓音尖锐。
“谢谢大东家,谢谢大东家。”小姑娘们这才敢抖抖地接过糖丸。
吃过糖丸,其中一个小姑娘壮了胆,忽然道:“大东家,缠足很疼的。白日里疼得饮食无味,晚上更是整宿地睡不着觉……您为什幺要让夫人受罪呢?”
我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感觉心灵受到了拷问。
“胡说什幺?!”秦嬷嬷把她拉到一边,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再废话老娘就撕烂你的嘴!”
韩理冷冷剜了秦嬷嬷一眼,转过身面对我却又是另一番温和神态:“主人,能为您吃苦是夫人的福分。”
我摆手示意秦嬷嬷回家再打,走到小姑娘面前摸摸她的头,“所以啊小妹妹,以后要嫁一个爱你的男人。”
“只有真正爱你的男人,才是绝对不会让你吃苦受罪的。”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你叫什幺名字?”我问她。
“琉璃。”
我们继续向前走,韩理试探地问我:“主人早上去看了张青?”
“嗯。”我点点头,一把将种植笔记丢给他,“去搞科研。”
韩理打开笔记,看了不到一秒,耳朵尖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