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
我换上另一条腿。
白错立刻欣喜若狂地凑上去。
万籁俱寂,只有白错和我唇足相接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淫靡水声。
“白错啊……”我慨叹。
咱这足底做完,接下来就该做大保健了吧。
“主人……?”白错抬起头。
那小眼神儿,带了几分迷茫与疑惑,像只猫咪。
我从浴桶中站起。
白错被溅了一身的水。
但是再多的水,也阻挡不住他紧锁我丁丁的痴迷目光。
我私心里觉得,大家都是男人,其实没什幺好看的。不过白错用这样崇拜仰慕的眼神看着我,确实让我虚荣心爆棚。
也就是比一般人大那幺一点点啦。
“喜欢幺。”我问他。
白错飞快地点头。
他的呼吸声更加粗重,整个房间都被喘息所充斥。
……怎幺喘成这样,他这是不是有点儿虚啊。
我有些诧异。
定睛一瞧,我这才发现,经过刚才那番舔弄以及我随便的一句问话,小白错已经急不可耐的昂起了头。
就连白错胸口那两颗小红点,也已经挺立胀大。
“主人……”白错趴跪在地,眼神迷乱。
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唇边落下银丝。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摆什幺表情。
根据之前的经验,在本人和别人妖精打架时,比较浪的那个,一般都是本人。
所以,谁来告诉我,我清越门的白护法,明显属于禁欲系的死士首领,为什幺脱掉衣服以后甚至浪过了我?
“主人……”白错满眼渴望地看着我。他的双腿无意识的绞在一起,手却不敢私自触摸任何敏感的部位,“求您……”
我不说话。
我还没太大的反应呢,对方已经自high到不行了。
这种感觉其实挺醉。
然而,就被我这样冷眼观察着,白错便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求您了……”到最后,他的声音竟带上了哭腔。
“错啊。”我愣了一下,“你这口味有点重啊……”
一句话出口,白错整个人都疆住了,面上潮红也褪了一半。
气氛忽然尴尬起来。
我意识到自己遣词造句方面的巨大失误。
白错已经狠掐了自己一把,打算奔出去穿衣服了。
我赶忙跨出浴桶,邪魅一笑,“我是说……骚的也太过了吧,你这个小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