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蛋羹舔了,这事儿就算完了。”我拾起木碗,抬脚踩碎了地上那一块还算完整的鸡蛋。
死士看着我,没有说话,也没动作。
他的脸上总是缺乏表情,此刻也只有因春药引发的潮红。
我冷笑一声,把他捆好扔回笼子吊在房梁上,包扎好颈上伤口,打扫一下房间出了门。
去后山乱转了一圈,正巧遇上一只吊睛大白虎。我仰天大笑,当场将其干翻,扛在肩头。
在院子里拆解了大白虎,把能够入药的部分炮制完毕,我换了身衣服,抱着虎皮去了镇集。
不是昨天那个,这个镇集规模小了许多,集上的人大都认识我。
我用虎皮换了不少日用品,沽了两竹筒黄酒坐在路边愉快地喝。
旁边卖冰糖葫芦的老大爷凑过来,拿了两串糖葫芦给我:“先生,帮忙念封信呗?”
我放下酒,叼起糖葫芦,“拿来。”
老大爷屁颠屁颠拿出信交给我。
我弹了弹信纸。
老大爷的儿子在县里做事,隔两日便会拖人捎一封文诌诌不似人话的家书回来。
然而这并没有什幺卵用。
老大爷不识字,又不想花钱找村里的小秀才,因而在遇到我之前,他都是用这些信垫床脚、糊窗户,以及烧锅炉。
“尊敬的爸爸,您好。”我一目十行,直接给大爷归纳段落大意,“儿子我最近混的不错,您和我娘还打架吗?您给我买的媳妇,自从被我睡过之后就很听话。我超开心的,希望您也开心。爱你幺幺哒。”
读完信,我若有所悟。
送走老大爷,我继续坐在原地喝酒。
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爬了过来,“先生……”
我二话没说递给他一串糖葫芦,又分给他一竹筒黄酒。
“先生您真是个好人。”小乞丐怯生生地在我身边坐下。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是不是女人被睡了就会变得听话?”
小乞丐才十二三岁,显然没思考过这幺复杂的问题,愣了愣,“谁能让我吃顿饱饭,我就听谁的。”
我打量他一眼。小模样还挺俊,就是脏。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满满一大桌鸡鸭鱼肉摆在我面前,我吃一口吐一口,把每样都尝个遍。”
我笑着摇头,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
“先生带我回家吧。”小乞丐抱住了我,甜甜地笑了。
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他笑的有点色情。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淫者见淫。
不过我不喜欢不反抗的。而且他太嫩了。
“好。”我将杯中黄酒一饮而